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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危的!在听完了欧阳飞的讲述后,张广宁当即表态道:‘好,我明白了,我这就照你吩咐的做,我的手机,二十四小时都不会关机,你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打给我。另外,也请你千万不要关机,我会随时联络你的’。
‘好的’,欧阳飞回答道,在挂断了电话之后,张广宁抬手揉了揉太阳,以缓解自己心中的紧张,随后他从通讯录里翻出了卫生局局长赖志鸿的电话,拨打了过去。之前被七月的电话给扰了清梦的赖志鸿,这会儿才才刚睡着,没想到电话铃声竟是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顿时就让他的睡意荡然无存。
本来年龄大了,赖志鸿的睡眠质量就不太好,这会儿连续两次被电话给惊扰,他顿时就是火冒三丈,一把抓过放在床头柜的手机,按下接听键后,就怒吼了起来:‘七月,你究竟是想要做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告诉你,我可没有闲工夫陪着你瞎扯淡!’。
‘赖局长,我不是七月,我是张广宁’,从手机里面传出来的那个熟悉的声音,让赖志鸿满腔的怒火顿时就熄灭了,只觉得遍体生寒,连忙解释道:‘“啊”原来是张市长呀,误会,刚才那都是误会,请问张市长,这么晚了给我打电话,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吩咐吗?’。
张广宁问道:‘什么?那个七月刚才给你打过电话?’。‘是的’,赖志鸿猜不透张广宁的意思,不敢怠慢,只能是老老实实的将之前生的事情,在电话里面,向张广宁汇报了一遍。‘那么出名的七月将这么重大的事情告诉你,你都不向我汇报也就罢了,居然一点儿应对措施也没有采取,光是想着要睡觉?睡你妈个头啊!你怎么就不睡死在床上?’,听完赖志鸿的话,张广宁气的不知从那一处来,不顾自己一直以来培养的温雅之气,破口大骂了起来。
被骂的狗血淋头的赖志鸿倍感委屈,自我辩护道:‘他们既没有现鼠疫患者,也没有现疑似病例,平白无故的,突然,就说大学城内即将爆鼠疫,谁知道他们说的是真是假呢!’。张广宁怒极反笑,说道:‘不知道他们说的是真是假,你就不采取措施了?你就不想想,万一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呢?难道非要等到鼠疫爆发,等到成千上万的人感染了鼠疫,你赖大局长才肯采取应对措施吗?退一步说,就算拿不准他们说的是真是假,你难道就不能够通知疫病控中心,派几个人前往大学城看看情况?’。
经张广宁这么一说,赖志鸿也想到万一鼠疫真的在大学城内爆,将会出现的可怕场景,顿时,就是冷汗淋漓,汗流浃背,哆嗦着说道:‘是,是,张市长你教训的是,这的确是我的疏忽,是我的失职’。张广宁这会儿可没有心情听他自责,沉声吩咐道:‘好了,别扯这么没用的废话了,你赶紧的启动鼠疫应急预案,然后调派得力的医务人员前往大学城’,他将欧阳飞刚刚吩咐的那些事情,一字不漏的传达给赖志鸿。
赖志鸿越听越是惊讶,忍不住暗暗猜测道:‘这潘市长,不是机要秘书出身的吗?怎么对传染病的防治方案也是这么的熟悉呢?感觉竟是比我这个专业人士,还要熟悉啊!’。不过,猜测归猜测,在听完张广宁的吩咐后,他还是赶紧说道:‘请张市长放心,我这就按照你的吩咐展开工作,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张广宁说道:‘暂时没了,不过,你的手机可千万别关,我随时都可能会与你取得联络。另外,赖志鸿,你给我听好了,如果说,这次是因为你的原因,而耽误了防止鼠疫爆发的最佳时机,那么你就等着接受法律的制裁吧’。‘是,是’,赖志鸿满头冷汗的应道。
在结束和张广宁的通话之后,他赶紧是向广州市卫生系统的各个负责人打去电话。在这个深秋的寒冷深夜里,广州市的卫生系统,开始在紧张的气氛中,全的运转了起来。一辆辆的救护车,搭载着各家医院、疫病控中心、防疫站的医务人员,以及防治鼠疫的药物、消毒剂,风驰电掣的赶往了大学城。
与此同时,广州市的警察及驻地武警,也开始赶往大学城,拉起了隔离线,防止带菌者从大学城内出来,将鼠疫杆菌传播到广州市其它地方。而在大学城内的诸所院校的校长,也纷纷是在第一时间接到了市委、市政府打来的电话,让他们赶紧启动应急准备,控制住学生,不要让他们四处乱跑,以免传播鼠疫杆菌或感染上鼠疫杆菌。毫无疑问,这咋小深秋的寒冷夜晚,对很多人来说,都注定了将会是一个不眠之夜。
就在七月仲与医学院的这些传染病学方面的专家教授们,商议着防治鼠疫的对策之时,在大学城的诸所院校中,各班级的辅导员们,已经是被院校领导的电话,从温暖的被窝里面给叫了出来。在获知了大学城内,极有可能会爆鼠疫的消息之后,他们的反应则是各自不同。
他们之中,自然也是不乏有人惊慌失措,想要赶紧的逃离疫区,保住自己的性命。然而,在这个时候,他们方才是现,整个大学城都已经被严阵以待的警察和武警给封锁了起来,想要逃出疫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更多的人,则是在经历了最初的惊慌之后,很快就又冷静了下来,开始按照院校领导下的“鼠疫应急预案”对各自负责的班级,展开了寝室点名统计人数、协助医务人员排查自己负责班级的学生里,有没有患有“头痛、眼充血、咳嗽急性淋巴结肿胀疼痛、高热、神志不清、妞血。等症状的疑似鼠疫患者,并对各寝室喷洒消毒液,以及安抚学生的情绪等等工作。
因为前几年曾经经历过鼠疫的考验,所以他们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到也算得上是颇有经验、得心应手,并没有生出什么乱子来。也正是因为有这些班级辅导员的安抚,才使得惊慌失措的学生们的情绪,得以归附平稳,并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反应或行为来。
来自广州医院的医生和护士们,则是由岳子山亲自带队,赶来到了七月所在的广州大学校内医院。‘小月,现在的情况怎么样?有没有现鼠疫患者或疑似鼠疫的患者?’,一跳下救护车,岳子山就迫不及待的向七月询问起了目前大学城内的情况来。
还没有等到七月开口回答,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黑夜中传了出来。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投向了脚步声传来的方向。他们的心,也随着这阵急促的脚步声,“砰砰”的加跳动了起来。难道。。。难道是。。。。。。几秒钟之后,众人就看见两位戴着口罩与手套的医学院老师。
抬着一张担架,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还没有抵达校内医院,前面的那位抬着担架的医学院老师就已经开口,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叫了起来:‘快来人呀,这里有一个疑似鼠疫的患者,她的情况很不好,皮肤广泛出现了痴斑、紫瘾,甚至有的皮肤已经出现了坏死的迹象。同时,她还出现了高热以及心力衰竭的症状!快点儿来人救救她啊!’。
‘鼠疫!’,‘果真是鼠疫!’。‘鼠疫真的爆发了!’,所有的人,在震惊之余,也纷纷是将自己的目光投向了快步迎向了病人的七月。此时此刻,在所有人的脑海中,都不由的是涌现出了这样一个令他们毛骨悚然的念头来:‘深夜时分,鼠疫爆发,如果不是七月提前预知,并且提前做好了一切的应对准备的话,只怕大学城内的诸多师生及社会人员,都会在睡梦中,不知不觉的感染上鼠疫,然后,在痛苦中大片的死去吧?天啦,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后果,简直就是不堪设想!’。
七月几步就跑到了担架旁,俯身查看起躺在担架疑似鼠疫的患者,这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学生,身上正穿着一套卡通花式的可爱睡衣,还盖着一床厚厚的被褥,而裸露在外的面部以及手臂上面,则都有着一团团青紫色的、或大或小的瘀斑。她的嘴唇乌黑紫,张着小嘴儿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看的令人心惊胆战。
在被一股冷风给吹拂过了之后,她顿时就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张口就咳出了一团鲜红色的血痰,无力的瘫软在了担架上面。抬着担架的两位老师,都是认识七月的,见她走到了近前,其中一位老师赶紧说道:‘七月,刚刚我们在挨个查房、喷洒消毒液的时候,就现林小巧她的情况有些不对劲。
经过我们简单的诊察,她的体温已经达到了46度,除了咳嗽、咳血痰之外,全身还有多处出现青紫瘀斑。并且据她自己讲,还感觉有胸痛、气紧、全身乏力等症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