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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下,杨易自斟自饮,白素云见酒香正常,知道并无药物,也就放心喝了两杯,狠狠心对杨易讲:「杨易,你能否再搞些龙蜒香来。」杨易见白素云两杯酒下肚,脸上晕起了一抹醉人的嫣红,高高耸起的胸脯轻轻起伏,胸前扣子已然松开了,露出雪白的项颈和深深的乳沟,还露出了一条红缎子的抹胸边缘,煞是诱人。
当下呵呵一笑,「古人说得陇望蜀,真是不错,这三颗龙蜒香师姑答应谢我还未兑现,要我再去搞吗?」白素云脸色一红,悲悲切切的低声说:「你比我大了十几岁,怎么算是我师侄。现如今我们孤儿寡妇的无依无靠,我我还有什么可以拿的出手送人的,你何苦明知故问?」杨易见白素云一副楚楚可怜、惹人疼爱的样子,心下一荡。伸手将桌上匣子打开。白素云一看真是惊喜万分,里面满满一层都是龙蜒香,不下百颗。只听杨易继续说道:「这是今日满加刺国送来的贡品,明日呈送内务府,礼单今天已经送过去了,是我偷偷扣下几颗,宫里应该不看不出。
白素云一听高兴道:「既然已经拿了,不妨多拿些,恬儿总要有百颗才能够。」杨易一阵冷笑:「师姑啊,你可真狠,这里面不过百余颗,拿百颗任是个傻子也都看出来了,到时候你小姑子的命保住了,师侄却要被问腰斩了。」白素云知道杨易说的不是假话,偷拿贡品是重罪,但见杨易说话时候,语调虽然尖刻,眼角眉梢却带有淫笑,知道他一定有埋伏,也不答言。
果然杨易呵呵一笑:「师姑啊,你要让我担风险总得有个代价啊,」白素云知道一双妙目望着他说:「杨易,你要什么就说,别吞吞吐吐的。」杨易从桌下拿出个来青花瓷碗,里面哗哗有声,竟是六枚骰子。杨易道:「今天是端午节、平常人家今天团聚一堂,打打马吊,掷几把骰子,咱们今天也来玩玩,赌个彩头,我就用这龙蜒香做赌资,一把一枚、输了算我运气不好,内务府追究起来我一人承担。」白素云知道杨易没那么好心,冷笑道;「你输了拿龙蜒香,那我输了给你什么?」杨易一阵淫笑,「师姑好聪明,知道天下无白吃的宴席,如果师姑输了,我也不要金银,就要师姑每输一次便在我面前脱一件衣物了帐。」「你,淫贼!」白素云羞得满脸通红,不禁拍案而起。虽然知道杨易提出条件一定颇为苛刻,哪想竟如此下流的事情,真想一掌毙了这个奸贼,可是又打不过他。
杨易呵呵笑道「师姑如不答应也没什么,我现在就把龙蜒香送走。」白素云心想,如今小姑却需要他手中之物救命,小姑可是我世上唯一亲人了,可是龙蜒香需要百余颗,而自己身上不过数件薄衫,就算自己赌运再好,也注定会脱光的!也罢,自己早已被这淫贼奸污过清白,被他尽情玩弄过一整夜,今天就算受脱光衣服被杀夫仇人欣赏的巨大耻辱也要将龙蜒香搞到手,只要保住不再失身于他便好。她心中盘算已定,缓缓坐下。看看瓷碗里骰子,她满脸红晕,银牙一咬,娇声说道:“好,我答应你。只是只是今日乃是我家相公去世满月的日子,我我身穿素衣戴孝之身,你是我的杀夫仇人,可不能妄想与我做那做那苟且之事,否则否则我有何面目去见死去的夫君。”
杨易握住白素云的小手道:“夫人放心,今天是唐大人忌日,我们当然不能乱来。只要您一切听我安排,我一定不会强迫于你。”
白素云俏脸更红了,心想这等赌法已是乱来了。她抵头轻声说到:“这里靠近前门不太方便你把大门锁好我们我们这就到后院花园中去赌吧”
杨易见白素云答应,心中狂喜。他自得到此女的身子后,觉得普天下再难找到生着“千环套月玉涡穴”的大美女,而且她内力体力俱佳,在床上和自己十分般配,便一心想将她长期占为已有。他知道不能再次用强,否则逼急了弄不好弄巧成拙,便想出此法。
原来唐菲儿根本没病,是他在唐菲儿的食物中下的药物,串通胡晓来做场戏调理白素云,现在见白素云已经上勾自然很满意,龙蜒香倒真是贡品,不过此物在内承运库存放,是胡晓偷出来给杨易做道具的,现有百余颗,而白素云身上衣物都里外算上去不过数件,杨易打定主意,好歹今天也要叫这俊俏美人脱个精光了,然后再想办法奸淫她。
杨易立即起身,牵着满脸羞涩之意的白素云的手来到后院。后院有棵丁香花树,树下有一石桌,白素云示意杨易紧锁住后院大门,然后与之双双并坐在后院的石桌旁。
杨易将骰子往白素云面前一推,淫笑道:“师姑先来,我们赌大。”白素云啐了一口:“呸,谁是你的师姑。”她将骰子拿在手里轻轻垫了垫,轻重合适。不像灌过水银的作弊之物,心下稍安。左手将骰子放在右手掌心,拨弄数下,轻起皓腕、素手纤纤如春风摆柳、向碗中一抖,骰子依次转入碗中,如同六支陀螺不停旋转,竟凑出个三十二点。
杨易一惊,这白素云看似弱不禁风,内力竟如此深厚,竟用打暗器的手法掷骰子。原来骰子即便没做过手脚,因六面刻划不同,轻重也有极细微的差别,峨眉武功多阴柔内劲,白素云竟借着这差别,将骰子先在手中摆好,用抛金针的手法掷骰子,虽然不能完全保证仍出来的点数,但大约还是能尽力凑出大点。这么掷骰子多少有些耍赖嫌疑,但四下又无一人,赌博筹码又是自己的清白、估计杨易也不会就此发飙。
果然杨易毫不生气,只是按照正常手法一扔、只凑成个十五点。杨易呵呵一笑,拿了一枚龙蜒香放在白素云的桌旁。自己喝了一杯。
白素云见杨易认赌服输,自己得手,只道他凭借赌术深厚不在乎,便专心致志的掷起骰子来。
一连嬴了3把,白素云心下颇为得意,脸上渐露笑容,高兴过度,一时失手、内息紊乱、第八把竟仍出个九点来,知道不妙,只盼杨易也仍出个小点。
杨易呵呵一笑,「师姑这次怕是要糟糕、」抬手一掷、扔出个二十一点。「嘿嘿,这把我嬴了,请师姑付账。」白素云明知道逃不过,银牙一咬,缓缓起身走出丈外在花树下俏立,当着杀夫仇人之面,面带羞意地解开衣扣,将为丈夫戴孝的素缟百褶裙缓缓脱下,只剩半透明的白色短内衣挡住里面的肚兜和亵裤,好在内衣下摆长至翘臀处,如不快步走,还不至于春光外泄,白素云素手纤纤死死握住内衣下摆遮住翘臀,缓步走到杨易面前一米处,此时明月当空,如同白昼,白素云一举一动,均让杨易看得清清楚楚。
白素云穿这透明月白内衣,薄衫紧腰,本应裙摆如云,现下竟是风摆荷叶,碎步轻闵,下身没有臃肿的裙子,仅靠一件蜀锦半透明的白色短内衣,贴在苗条的腰身上,凹凸有致,云鬓如雾,红绫兜肚与亵裤若隐若现,高高隆起的酥胸堆起一道深深乳沟,尽现于淫贼面前。香腮胜雪、面露红晕,嘴角边带着一丝幽怨,为丈夫戴孝而穿缟素内衣的性感美妇让杨易只觉心神激荡。
白素云见杨易面带淫色,其跨下巨物已然高高隆起,她红晕满脸,不禁又轻轻啐了他一口。杨易手中轻轻玩弄骰子,满脸笑意对刚刚坐下的白素云道:「师姑,还来吗?」白素云见眼前只有三个龙蜒,如何不赌,将一杯酒喝下重重在桌上一敦,嗔道:「当然还要来。」杨易道:「师姑啊,天色将晚,不如我们赌大点,一把3粒如何?」白素云也觉得时间不早了,刚才当着杀夫仇人的面宽衣解带,竟然让她产生了一丝偷情的情欲,身上已不觉开始燥热,尽快将淫贼的龙蜒香多嬴些也好,也就答应。
白素云平心静气,调整内息,仍出个三十点来,六粒骰子最多三十六点,三十点已经赢面极大,笑吟吟的将瓷碗推给杨易。
杨易将骰子纂住,到碗口处五指一张。六粒骰子相互碰撞,如玉珠落盘,清脆有声,待骰子转定,白素云一看傻眼,竟真是个三十六点豹子。
杨易甚是得意,哈哈笑道:「师姑啊,你身上内衣、肚兜、亵裤加在一起不过三件,我到要看看你如何付账。」白素云也不答言,再次俏身而立,走出丈外在花树下转身面对淫贼。杨易翘起二郎腿,目光一刻不离美女肉身、只等着白素云一会儿浑身赤裸,在自己面前苦苦哀求的样子,须臾片刻睁开眼睛:
只见白素云在他面前幽雅地脱去稿素内衣,再幽雅地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