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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还看见了我救人。
我的心里一个念头接着一个念头,只想得自己胆战心惊,冷汗连连:“奥而良暴乱是你引发的。”
沙克抬起头来看我,眼神里的冷意即使在他笑容最灿烂的时候也没有消失过。
不错除了他还会有谁呢?
即使奥而良附近有再多的游民也不可能一下子聚集起一万人。而民众的暴乱往往总是因为一个导火线和别有用心人的鼓动。这些除了沙克还有谁能有这么大的本事做到呢?
“那四个人呢?”一旦想通了刚才的问题剩下来的问题一下子变得简单了很多。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能找到那四个人,或许还有挽回的余地。明知道不太可能我还是心存侥幸。
“那四个人当然只是小混混而已了。不过你现在再想找他们出来已经是不可能的了。他们都已经成了奥而良最好的花肥了。”沙克的手开始按向我的下面。
我的嘴里开始发出呻吟,这是身体遇到了主人而发出的本能反映。
从里面开始的腐烂总是最快的。
我整个人靠在潮湿的墙面上,如果不是有这堵墙在我一直颤抖着的双腿只怕立刻便会跪倒。强制自己直视沙克的意志,却还抵不上在沙克身边形成的跪着的本能。
光是被沙克抓住下身就有这么大的冲击力。
外面人山人海,火光冲天,而我和沙克却在巷子里对峙着。
在他的面前我的大脑总是处于休克状态,什么也想不了,什么也记不起。
感觉到沙克的手扶上了我的环,我全身的血液几乎都冲到了那里去了。我站立不稳整个人只能靠在沙克的身上。
他的一个小动作就能让我六神无主:“就是这个环让沙威尔上当的吧?”
他居然知道这件事情!但是在场的只有沙威尔,自卫队和纯的那帮人而已。奥而良的皇家自卫队已经被纯消灭干净了,而当事人的沙威尔在纯的手里。唯一的解释只能是沙克在红色联盟里有耳目。我眯着细想。
下身却一个吃痛,沙克居然恨恨地拉扯着那个咬住我的下身的环:“不专心的小狗。”
听不出一丝的愤怒和在乎,要不是我的下身有一种割裂般的疼痛我根本就不会知道沙克的情绪。这就是我和沙克不同,我的表情总是会泄露我的思想,而沙克的那张扑克脸则看不到半点情绪——除了冰冷。
我虚弱得靠在沙克身上,现在的我是不需要思考了。和沙克在一起我不需要太多的思考,一切沙克都会解决,都会处理。就像那个时候在旧金山我们从难民潮中逃出来一样。
安心,解脱,即使他视我为垃圾那样的感觉也是决不会消失的。
所有的人都认为我是个强者,是救世主,在他面前我却只想做个弱者,做个没有思想的奴隶。(所有看文的人跳出来集体说安你实在是太没自己的主意了。你简直就是为了别人在活吗。安怒:你们以为我想吗?主要是现在这个写文的人给我的心理压力太大了。你看看别人有这么多的麻烦吗?纯厉害吗,沙克厉害吗?人家再腐败,再无能也米我这么多事情啊。头顶一个钢盔,钢盔上还写着不是蛰蛰的人钻出来小心的说:那还不是为了突出你的英勇事迹吗?——||||)
在沙克身边喉咙只需要发出一个声音——沙克,眼睛只需要看到一个人——沙克,大脑里不用再思考别的——只要记得讨好眼前的人就够了。
而身体也只需要一种状态——献媚的张开双腿。
越是和沙克在一起,我越是记不起自己的责任。
我本来就糟糕的要命,只是其他人错误的把他们的理想安置到了我的头上。而我真实的面目只有沙克才能看穿。
拿沙克的话来说只有一个词语——下贱。
就像现在我的灼热在疼痛中反而更加兴奋了,我难耐的用下身摩擦着沙克的大腿想要引起沙克的注意。这里是哪里已经无关紧要了,我是谁也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我很渴望疼痛,沙克给予的疼痛。
有一种疾病只有疼痛才能治愈,有一种饥渴只有疼痛才能满足。
“想要吗?”原本还离我很近的身体现在却反而退了出去,只是用冷冽的双眼望着我。光是被他这么鄙夷的看着,我就有了要射的冲动。
而更可笑的是在沙威尔的营地里那么多人的玩弄我都毫无感觉。
身体大脑只承认一个主人。
我靠在墙上,脸色病态的潮红,手则开始不安稳的在他视线的指挥下跳起了艳舞。从红肿的突起直到被环咬住的欲望。
在灰色的墙上,我扭动地好象一条艳丽的珊瑚蛇。
“你是在勾引我吗?”沙克伸出手来扶弄着我的脖子。
而我则像只受到主人抚摩的小猫一样,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一切都好象离我们越来越远了,战争,敌对,暴乱仿佛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一样。
我的舌头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开始舔弄沙克的手指,然后就会和过去一样沙克会狠狠地插入我的身体,让我痛得欲仙欲死。
被沙克的眼睛注视的近乎喷发了的我现在能想到的只有一件事情——想要沙克把我弄得更痛。
“要你沙克”我暗哑的喉咙里发出叫春声,及尽勾引之能事。
“要我在这里把你压倒,安?”
他明知道我的意思却还是要我来回答。
“要。”我连羞耻也顾不上急不可待地点着头,那模样就好象刚被人灌下三瓶春药的荡妇。
“这里也已经烫得吓人了,安。外面的那些人也越来越激动了。看来来找你的联盟军已经和市民干上了。”沙克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仿佛就像在谈论天气一样。
他干什么说别的事情,现在不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吗?
我的心志只在听到联盟两个字的时候回复了一下,又迅速得跌回了欲望中。我被欲望熏昏了头脑,除了沙克我不关心任何东西。
“和我回去,安。”
回去?
回哪里去?
沙克在说什么?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是只是主人和奴隶的关系吗?
我睁开水朦朦的双眼,望着沙克。
仿佛被我的反映激怒一样,一丝怒意居然爬上从来看不见表情的扑克脸:“听着,在我还没为我的愚蠢而后悔前。和我回华沙。”
他要我离开奥而良回华沙。
这是不是表示我还是只有价值的宠物。
和沙克一起离开奥而良,做自己的安,做沙克的安,不再是联盟的安,完完全全的成为沙克一个人的宠物。
我被欲望鼓惑着。
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好的统帅,或许微和浩只是因为我才不能发挥自己的才干的呢?
迟疑地张开嫣红的嘴巴,一个好字又有什么难说的。
答应沙克,回华沙做欲望的奴隶。
然而我的回答居然淹没在了巨大的炮声中。
奥而良的上空回荡着巨大的炮火声。
难道联盟和奥而良人已经开始巷战了?
我忽然一下子清醒过来。如果我走了那么陷入泥潭中的自由联盟大军该怎么办?被人利用的奥而良市民又该怎么办?
“沙克,我不能和你走。”乘着炮火的间隙,我对着沙克说。
早该知道不是吗?
沙克根本不是因为我而要带离我,而是想让自由联盟群龙无首。
一切只是我自己想的太多了。
“呵呵,还是不愿回去。我只给小狗一次机会。”站在火光中的沙克仿佛战神一般高傲“那么让我看看自由联盟的安怎么来处理这样的危机。”
下一秒,我居然被沙克推了出去。
街道上的火光足以照亮每一个人,奥而良人和联盟军都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个衣不遮体的人。
小巷里的人影则在喧嚣声中消失地无影无踪。
我木棱棱地望着那些刺眼的红色火把,好笑,实在是太好笑了。
我以为自己是什么?
我只是沙克的一个玩具而已,我有什么资格和他说不。
我的自命不凡,我的自作多情,足以说明我的愚蠢程度有多高。
安,你这个笨蛋。
你以为你是联盟的统帅,你以为你攻下了帝国版图上最耀眼的城市,你以为你用智从沙威尔那里拿到了粮食,情况就会改变吗?
你以为沙克让你和他回去有一丝的其他意思吗?
这只是主人行使的一种权利而已。
你的所有的一切都无足轻重。
就好象现在衣冠不整的你被他推到了众人的眼皮底下一样。
你的羞耻感,你的责任心,你的骄傲,就像是一堆垃圾一样不值一提。
我站在原地,只觉得天旋地转,嘈杂的声音,刺眼的火把离我时近时远。一切的刺激都比不上沙克的最后离去的背影。他不需要不听话的宠物。
我是个连宠物都没资格去做的家伙。
天空里开始飘起了小雨,我的手伸向天空,感受着凉意。
真好,开始下雨了,这样那些被火点着的房子很快就没事了。
疯子,我听到有人开始漫骂起来。
没几个人见过最高统帅的样子,而以我现在的情况来看不是疯子又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