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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古代就算是墓葬的随葬品都是有严格的等级划分的,像这样一件白玉马老百姓要是随葬的话,那是逾制了,是坚决不被允许的。
几个警察虽然查过几个古董盗窃的案子,但是毕竟不是古董鉴定专家,不知道白玉马的价值,乔迁则从血泊里拿出来那已经成血沁一般的白玉马。
他仔细的看了两遍说“大开大阂,喜欢用阴线表示马匹的鬃『毛』,应该是宋朝的一字刀法这样的雕刻手法有一个特点,就是能一刀雕刻出来的部分,绝对不用第二刀,没有对自己雕刻技法的信心是不敢在玉石上用一字刀法的。明清皇帝的玉玺雕刻用的采玉法,多就是继承和发扬的一字刀法的雕刻风格,这玉马市场价值在14万元左右。”
在场的几个人,除了已经习惯的乔父以外,都非常的震惊,14万,难怪啊,14万可以让很多人疯狂了,杀个人算什么啊。
乔父感慨的说:“要想使人毁灭,首先让他疯狂,教训深刻啊。”
接着发现的第三个死者是一个矮瘦子,他更是死的不值当了,虽然没有像中了牵机毒的那一位一般凄惨,但是他是被人用大石头一类的重物砸到了头部。
从血迹上可以看的出来,这个矮子是在古墓里面发现了宝贝,结果这个矮子犯了一个致命『性』的错误,他先让白玉马出来了,引起了地上的两个同伴的贪婪之心,于是,他被地上的两个同伴用石头一类的重物给砸到脑袋上了。
地上的两个人是在吃东西,发现了白玉马以后,两个人先是把古墓里的矮子同伴砸死在古墓里,然后秃顶想独吞白玉马,于是就给瘦高个下了牵机毒『药』。
谁知道,两个人都不是东西,瘦高个也有同样的想法,他能把古墓里的同伴给砸死,当然瘦高个同样可以将秃顶给杀掉了。于是,瘦高个趁秃顶不注意,在背后用洛阳铲将他给捅死了。
不过天理昭彰,报应不爽,瘦高个正想独吞白玉马的时候,秃顶下的牵机毒已经发作了,瘦高个本来想喝水缓解一下的,但是没有跑出去二十米,就毒发身亡了。
而那个被两个人砸到古墓的的矮子同伴并没有立刻的死透,他通过地洞从古墓里爬了出来,但是终于是在刚刚的出洞口的时候死在了那里,于是,一匹白玉马,平白的让三个人丢掉了『性』命。
谢光荣和同伴勘过现场后,除了赵赶驴的脚印以外,并没有其他可疑的脚印。于是,谢光荣就更断定了上面的那个推测了。
在一个民警冒险下到古墓里面,将一个西瓜大小,而且染有血迹的石头找上来以后,案子就明朗了起来,正是同伙自相残杀引起的。
谢光荣无奈地说:“像这样的案子我们邻县已经发生过一次了,不过那一次是两个人,现在我们这里是三个人。为了古董,他们连自己的最后一点良心都不要的,用心何其毒啊。”
但是这样的案子就算是谢光荣都没有办法,全县那么多古墓,警察就那么固定的几百人,不可能天天蹲点守侯啊。所以,这样的事情警察也只有尽量的避免发生,而不能完全的杜绝发生。
回来的路上,乔迁再一次的想到了在古董界的一个惯例,盗墓者,一定要是父子,或者是兄弟,要不然,没有任何人可以放心的下到古墓里面去,因为除了父子兄弟,没有人能保证在地上的那个同伴会不会下黑手。
这个案子跟赵家洼和靠山县很好的上了一课,原来,古董居然是那么的值钱,值钱到远远不是卖给古董商贩那一点点那么简单,它是可以让人疯狂的。
原来,古董是真的可以害死人的,在县长的主抓之下,靠山县在乔迁离开以后开展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打击盗挖倒卖文物的行动,一时间,真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恢复了那个淳朴的靠山县的良好气氛。
而乔迁这是第一次的面对死亡,这同样对乔迁的打击很大,到京城以后,他没有去北京大学上学,而是请了三个星期的假,他需要有时间来恢复一下。一个人的成熟,是要有代价的,显然乔迁正处于这个阶段。
第一卷 第二十七章 唐三彩
乔迁回了北京,跟朱贵联系了一下,通过他的渠道将青花瓷碗给卖了。虽然和朱贵有点不和睦,但是生意还是生意嘛。朱贵也算给面子,作价三百万将青花给卖了,只是抽了一万的费用。
乔迁用得来的钱给赵家洼修了一条公路,感动的赵家洼的乡亲们热泪盈眶,但是乔迁连公路的开工典礼都没有参加就离开了,他无法面对这个地方,总想起来那三个惨死的人,去探察多尔衮他老人家埋在国境线附近的宝贝,乔迁更是兴趣缺缺了。
到了北京,乔迁在大学办了个三星期的休学手续。
北大可能给三星期的休学吗?当然,特事特办嘛。像乔迁这样的学生,那在大学里就是活招牌,别说他休三星期,就是休三年,院方一样给批了,当然,能批的那么痛快,是因为乔迁的姥爷是打过招呼的。
然后乔迁就离开了北京,没有人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接着,乔迁的父母去了美国,乔家四合院也就乔迁的小姨偶尔的来照看一次。
乔迁,一个如流星一般横空出世的古董界天才,最有希望练成八刀分浪刀法的神童,被欧洲称为上帝之手的他,在放『射』出耀眼的光辉以后,又像流星一般消失在公众的目光中。
至于个中缘由,却是众说纷纭了。总之,大家不了解的,那就是神秘的,那就是好的,乔迁的名字在古董界更是响亮了。
光阴匆匆的划过指间,大家总是不停的憧憬着明天,就这样走出了今天,等到了今天变成了昨天,才发现昨天许多的事情没有做完,当拖延变成了无限,心愿就变成了遗憾,我们的那一天,已经变的很遥远,追忆似水的流年,时间变成了落叶一片,转眼我们的明天变成了今天,再回头看一看,是不是有什么忘在了昨天,追忆似水的流年,昨天的昨天的昨天,三星期的时间,说长也不算太长,说短也不是太短。当往事漫漫的变成了昨天
初秋的一天,还是很炎热的天气,秋老虎正是形容这样的天气。
又是潘家园的大集了,各路来串货的商贩将偌大个市场的摊位占的满满当当的。梦想着一夜暴富来捡漏的玩主,和纯粹抱这凑热闹来的人,熙熙攘攘的点缀着潘家园市场的繁华。
一个身穿已经被洗得发了白的牛仔服,背着一个大大的旅行包的少年出现在了潘家园市场的大门之外。此人个头不高,有一米五三左右,顶多一米五五,属于扔在人堆里,并不显眼的身材。
少年刚毅的脸上,流『露』出的那种自信,让人可以感觉到,这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只有经历过沧桑的人,脸上才能流『露』出那样的自信。
这个少年,给人的感觉就象是一把剑,一把藏在剑鞘里的剑。虽然在他的身上已经看不到一点年轻人的锋芒了,但是依然给人一种危险的感觉。
要说少年比较惹人注意的地方,那就是他手上的那根黄『色』的盘龙木杖了。在潘家园,有眼力的人已经看了出来,这盘龙杖是花梨木雕刻而成的,虽然不是古物,但是看其雕刻之精美,构思之巧妙,保守估计,其价值应该在三万以上。
进了市场,少年立刻被一阵吵闹声吸引了注意力。
风雅阁,这个不是朱贵的店铺吗?难道这家伙又拿假货去蒙人了,让事主找上门来了不成。少年微微一笑,凑了过去。
不必少年细问,北京人神侃的本事绝对不是盛名之下的虚士,围观的人群七嘴八舌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店门口的是两个女大学生和一个伙计在争执,原来,这两个女大学生在风雅阁看了半天的古董,却没有要买的意思,这在古董行里并不是什么稀罕事情。
人家就算是不买,但是来捧个人场,店主历来也是欢迎的,有的店铺里面还备有专门的茶水,来款待客人,不管你买或不买,茶水免费品尝。
这样,下次来潘家园,你就会念着店主的好,说不定就来买件古董也两说,这个叫感情投资。倘若是熟客,即便是不卖任何东西,店主有时候还是会请进饭店,小酌一杯的,这个叫人缘。古董一行,七分靠货『色』,倒有三分是大家帮衬出来的。
要是两个女大学生只是看一看,不要说看半天,就是看一整天,店伙计也断然没有往外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