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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白袍老者意外道。
“妙门传人——”绿豆老者一字一顿道。“咱们那位师侄的个人才干欠缺,眼光却是辛辣得狠,一眼便挑选了这样一个传人。”
“铁面人秦天宝?”白袍老者眉眼微微一紧,沉声道。“此人身世凄苦颠沛,却拥有坎比素心的潜能与毅力。他日定是神榜之争的领军人物。”
神榜之争?
绿豆老者甫听此四字,心头猛地一跳,遂又哑然道:“当年天榜之争石破天惊,至今仍触目惊心,令人难以言喻。难不成正如那些老家伙所计算,这场的神榜之争终究是不可避免的?”
“如何避免?”白袍老者缓缓说道。“先不提其他,单单是咱们妙门的同门之争,大概便会将所有人都牵扯进来。”
“夏正清虽死于绝症,却也能算在帝天头上。那位无双姑娘大抵无时不刻都希望手刃这个杀父仇人。商公子与帝天——”白袍老者继续道。“当年一战二人结下生死不两立的仇怨。这些年虽相互隐忍不发,但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他们终会有一场生死恶战。”
“更何况——端木一直痛恨这几位内门天王。更责怪大师兄当年的做法。如今培养出铁面人这个年轻一辈的绝对强者。他又如何会无所作为,甘愿妙门成为一文不值的空壳子?”白袍男子抑扬顿挫地说道。
“所以说——不管其余几位老一辈人物是否跟妙门有不可消泯的恩怨。单单是咱们内部,这场战斗便是迟早的事儿。”
“老子干起来。那些儿子徒弟会袖手旁观么?”
绿豆老者微微一怔,遂又苦涩地笑道:“局势将所有人捆绑在一起。此战似乎当真无可避免。”
“当年的天榜之争不可避免。今次神榜之争自然也避无可避。”白袍老者微笑道。“说起来。咱们当年亲眼目睹了那场惊世骇俗的天榜之争。往后那神榜之争,兴许也有幸一睹。”
“天榜惊心动魄,神榜之争也许更为波澜壮阔。”绿豆老者轻声说道。“当年只有一个萧慕容,至多加上一个尚未成年的叶茗竹。如今——”
“萧太后。诸葛小公主。再算上那已是一方女豪的叶茗竹——”白袍老者微微抿唇,视线悄然落在那棋局之上。“说起来,楚河论影响力不如当年名扬天下的楚林深厚,人脉资源却远非当年的楚林所能比拟。”
“师兄——”绿豆老者略一沉吟,遂又迟疑道。“你觉得这场神榜之争,谁最有希望胜出?”
“我只知道妙门卷入其中,会彻底四分五裂。而那所谓的总部亦会灰飞烟灭!”
绿豆老者双眼一亮,遂又莞尔一笑:“我也这般认为。”
这师兄二人相视一笑,毫无半分念及师门旧情,甚是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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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强兵第一卷 第两百七十九章 暧昧电话!
这世上有天才吗?
肯定有。但更多的是地才。而所谓地才,便是靠勤奋靠努力靠不懈坚持而成功的人物。他们通常有一个共同点,那便是在自己的领域有着常人难以理解的执着与偏执。譬如秦天宝,他自毁容后性格变得偏激而残暴。如一头凶恶的猛兽对任何人任何事物都充满侵略性。仿佛随时都会择人而噬,令人惊惧;
。但从另一个角度而言,他对旁人凶狠残暴,对自己又何曾心慈手软?他用妙门长辈难以理解的速度加快了身体机能的磨合,提前完成了蜕变,并亲手击杀了两个名义上的师傅与师叔。
一个对自己都能残忍得令人心惊的男人,势必能不断地突破自我,踏上巅峰。
秦天宝便是典型的地才,靠努力和血汗拼搏的地才。
他是。传奇之仆英布也是。包括楚河,也绝对撑死了算是一个地才。他们没有一窍通诸窍皆通的本事,靠的是那一次又一次的努力与尝试。走到今时今日也绝非巧合,可以说是皇天不负有心人。
他们是地才。但商素心却是天赋异禀之人。以及那位在白城还算有些知名度的陈悲风,均可以算是令人艳羡的天才。
为何?
他们练心,淬身,却鲜少真正经历生死。可偏偏,他们比秦天宝楚河这些常年游走在生死边缘的年轻强者进步更快,领悟得更多,更透彻。一旦他们懂了。便再也没什么可以阻挡。譬如,他号称苦行者,行万里路,完全属于身心上的淬炼,又何曾有过多的实战经验?但他们仍然是惊艳绝伦的超级强者。连老一辈也惊叹的年轻佼佼者。
比楚河他们更勤奋?
不是。
他们的确很勤奋,也从未浪费自己的天赋与才华,可真正让他们达到今日高度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们对武道的领悟能力。以及出类拔萃到惊采绝艳的天赋。
楚河最近一段时间除了每天工作,将更多时间都放在了思考武道上。他找到了点。但最初的兴奋之后,他开始思考商素心为何能比自己更快找到点。他并不认为商素心比自己更勤奋。相反,在彩虹镇的那几年,楚河无时不刻都在琢磨着武道,努力让自己的实力与境界都维持在一个稳定的状态。可在瞧见商素心的实力之后,他陷入了矛盾之中。
商素心是如何做到的?
靠行走?
靠领悟?
还是纯粹地靠指点?
他比自己强。那便证明了一个问题——他比自己更有天赋!
楚河不介意过程,他在乎的是结果。既然商素心的天赋比他高,那么他唯一能弥补二人之间差距的办法便是——更努力地去变强!
在武道方面,楚河素来是一个执着而专注的男人。否则他绝没有耐心在彩虹镇一呆便是五年。更不会在区区二十多岁的年纪,便达到老一辈强者三四十岁才能进入的境界。
半个月的调整与自我思考之后,楚河重新进入了正常的生活状态。悠闲自在。
寒意逐渐从大地上散去,取而代之的则是春暖花开的舒适。楚河除了正常上班,偶尔陪夏荷去酒吧逛逛,大多数时候都在夏家好吃懒做,堪称现代版寄生虫,惬意得不像话。就连小萝莉这种懒散的吃货也对楚河行为颇感愤慨。认为大叔游手好闲到不能饶恕。平日里由夏荷伺候吃喝拉撒,十指不沾阳春水不说,平日里对小萝莉也是指手画脚,大爷架势十足;
某一个周末,楚河正跟小萝莉在客厅抢台,手机却是如来大姨妈一般嘟嘟作响。不耐烦地接通,对面却是传来一把酥软到骨子里的动人声音。楚河先是一怔,遂笑道:“叶老板。您这日理万机的大忙人怎么忽然想到给我打电话?”
“我最近忙了好几个月。每晚临睡前都思忖着你什么时候能给我打个电话。可这足足两个月过去了。也没接到你一个电话。”毒寡妇幽怨无比道。“只怕你是忘了我这个名声狼藉年纪又大的老女人了。”
四十出头。按照正常女人的年龄,的确已算是中年妇女。再不济也是打酱油熊孩子他妈。可搁在叶茗竹身上,四十岁这个关卡实在不算太过明显,岁月也似乎格外眷顾毒寡妇。不曾在她脸上留下半点痕迹。皮肤白皙如少女,就连那身形也婀娜多姿到无数少女眼红艳羡。不得不说,这个女人实在是上帝格外开恩的尤物。
她此番言语令楚河哑然失笑,苦笑不迭道:“叶老板平日里忙得连吃饭也未必顾得上,我又哪里敢来叨唠您?”
话虽如此,楚河却有些为叶茗竹的妖娆姿态所蛊惑。暗忖这个女人着实厉害得紧,三言两语便让自己心绪纷乱,颇有几分招架不住。
“你这般推脱,是否决定以后都不再见我?”话筒那边传来叶茗竹更为哀怨的声音。楚楚动人得令人心碎。
“叶老板言重了。”楚河随手点了一支烟,莞尔笑道。“以后若是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只要我能帮得上,决不推辞。”
按道理,楚河一直未曾将这个毒寡妇当做朋友看待。哪怕之前被皇甫岐撞破二人之间的那点小暧昧,叶茗竹一马当先地缓解了他的尴尬,楚河也始终不敢与她走得太近。怕像众说纷纭的那般,成为这个女人的石榴裙下鬼。可此番说出这番话,楚河却是一点儿也没犹豫,哪怕是叶茗竹当场提出要求,他也未必就会拒绝。算得上真心实意,绝非婉转客套之词。
这般心境思绪,就连楚河自己也颇为讶异。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这等不同寻常的思绪。
“当真?”叶茗竹二话不说,当即问道。
“自然是真的。”楚河微笑道。“我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