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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厉害的感觉。”火儿在楚林进入浴室后嘟哝道。
“嗯?”夏荷莫名瞥了火儿一眼。
“叔叔的老爸好厉害啊。”火儿悻悻然道。
“怎么厉害?”夏荷拉着她走去餐桌,告诫道。“可别乱说话。”
“就是厉害嘛。”火儿扁嘴道。“超级厉害的。”
夏荷摇摇头。给她盛了一碗炒面。
当一家四口入座之后,夏荷顿时觉得有些尴尬。
她本以为楚河还在睡懒觉,又因为不在白城,倒也不敢胡乱闯入,怕惹得人家不开心。故而一直坐在餐桌上那等待。可等四人都坐下后,却发现楚河还没从房间出来,不由心下好奇。
“他出去了。”楚林端起碗筷,吃了一口夏荷刚做的炒面,抿唇咀嚼道。“味道不错。”
“谢谢叔叔。”夏荷不胜惶恐地说道。遂又给楚林斟满一杯豆浆,递了过去。
芳姨在餐桌上也不似昨晚那般,变得沉默寡言,只是专心吃着面前的炒面。她吃得极精致,不像火儿那般狼吞虎咽,也不像楚林那般速度迅速。竟是吃一碗平淡无奇的炒面也吃出了贵族夫人的美感。着实令夏荷惊讶。不由让这个坐立不安却总算见过一些世面的女孩儿感慨楚河身边的人没有一个简单普通。均是人中龙凤。
“哎呀。怎么都不等我?”
忽地。房门口传来楚河不忿的声音。他手里提着几大袋早餐,大步向餐厅走来,将稀饭油条包子放在餐桌上,遂又一屁股坐下。埋怨道:“亏我好心给你们加餐,唉,下次再也不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儿了。”
因为有楚林在,夏荷不敢接茬。连平日里最喜欢跟楚河斗嘴的火儿也埋头吃饭,似乎很忌惮坐在旁边的楚林。楚河接过夏荷递来的炒面,又抓起一根油条啃了两口,眼见餐桌上气氛微妙,不由一拍桌子,冲坐在对面的楚林骂道:“老东西。你丫不装会死啊?你儿子第一次带妹子回家;
。你就不能活泼点?阳光点?”
此言一出,夏荷心肝儿乱颤。大有觉得楚河在黑她的感触,还是高端黑
让自己老爸活泼点,阳光点——有这么当儿子的吗?
火儿险些一口炒面喷出来,心里大叫:我的炒面
芳姨亦是表情诡异,却仍是八风不动地吃着炒面,仿佛没听见也没看见餐桌上的不对劲。
楚河话音甫落,吃炒面的楚林动作一滞,拭擦了嘴角的油渍,抬目凝视坐在对面的楚河,一字字道:“人艰不拆。”
“——”
夏家二女内心瞬间崩塌。芳姨却是抿唇一笑,似乎胃口大开,又盛了半碗炒面。
早餐在一种极为怪异的气氛下吃完,芳姨帮着夏荷去收拾碗筷,楚河则是回房补觉,知道楚林是装比之后,火儿顿时开了——
“老叔叔。为什么你儿子这么帅啊?”火儿凑到抽烟的楚林旁边问道。
很明显,火儿嫌楚林不帅。
“你吃我的,睡我的。还骂我不帅。信不信我打你?”楚林瞪她一眼。
“艾玛——”火儿兴致高涨。“老叔叔,你肯定特别厉害。”
“你知道就好。”楚林指了指冰箱。“去,给我拿瓶啤酒过来。”
“——”
火儿迫于压力,替楚林拿了啤酒,又坐在他身边道:“老叔叔,为什么你头发全白了?”
“生活艰难,压力太大所致。”楚林灌了一口啤酒。
“不对啊。大叔可有钱了。你也不会穷吧?”火儿可爱地问道。
“你听过老子用儿子的钱吗?”楚林板着脸道。
“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火儿歪着脑袋,奶声奶气道。“但你真没用过大叔的钱吗?”
“你觉得我会花他的钱?”楚林眼神一冷。
“老叔叔你这么有气质,当然不会啦。”火儿努力讨好。心里却想,大叔可是说了,你老花他的钱,花了贼多。我看你是前辈,不揭穿你。
“大叔。你觉得我漂亮吗?”
这是火儿最喜欢问的问题。
她对自己的长相充满自信,所以每次逮着一个男人,都会咨询一下对方的意见。
楚林瞥她一眼,懒散道:“腿太短。”
“——”
火儿之前还恶毒地猜测楚河不是他儿子;
。现在终于信了。
一样的嘴毒!
也许是太累所致,楚河一觉睡到晚餐,餐桌上的气氛较之早餐融洽许多。颇有几分其乐融融的味道。楚林似乎也不再端着,虽说没跟众人打成一片。脸上偶尔也多了笑容。但只有最懂他的芳姨才知道,这份笑容终究有些生硬。倒不是排斥眼下的生活,而是芳姨明白,这个深爱了二十余年的男人永远不是那种能跟火儿打成一片的男人。他可以为了儿子尝试这种生活,但绝不会真的毫无包袱。
一个人的性子其实很早很早以前就定下了。他能跟楚河嬉笑怒骂,却未必能跟所有人笑口常开,包括一直陪伴着他的芳姨。
吃过晚餐,火儿回房看电视,这回芳姨没帮衬夏荷去厨房洗碗,反倒是拉着楚河去了阳台聊天。
楚河没敢在芳姨面前抽烟,接过芳姨递来的香茶,微笑道:“芳姨,怎么样?”
“很好。”芳姨笑着点头。“持家、勤快、懂事,贤惠妻子的模板就是她这样的。可惜——”
楚河明白芳姨可惜后的潜台词,抿唇笑道:“我会尽最大能力。”
“芳姨知道。”芳姨笑道。“你一直是个好孩子。”
被芳姨这么直白地夸赞,他倒颇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道:“您还有事儿跟我说吧?”
“他今晚就走。三十晚上回来。”芳姨迟缓地说道。
“去做什么?”楚河微微蹙眉。却也没真发怒。更不认为自己带夏荷回家,他就该一天到晚留在家里。
芳姨摇摇头:“你知道的,他很少和我说这些。”
楚河轻轻点头,见芳姨的脸上略有几分黯然,心里却是一叹。说起来,老东西匆匆离开,最为不舍的应该是芳姨吧?
他不知老家伙为何如今又愿意让芳姨来家里,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芳姨心里自然是极欢喜的。可偏偏才见面短短一日,便又要分开。略一沉凝,楚河出声道:“芳姨。咱们在家好好过年,让他去外面鬼混吧。”
芳姨怔了怔,遂又打趣道:“傻小子真的长大了。知道安慰人了。”
楚河尴尬地笑道:“我二十七了。”
“是啊。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才两岁。”芳姨神情有些恍惚,忽地牵起楚河的手心,柔声道。“明儿芳姨带你们出去吃饭。人家女孩子来一趟,也总不能天天让人家伺候咱们吧?顺便逛逛燕京。别冷落了人家。”
楚河点头道:“我也是这么计划的。她没来过燕京。先带她爬长城。再去逛故宫。然后到后海划船。”
听着都嫌累的芳姨道:“你就不能安排个不那么奔波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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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补出来。但今儿3章份量很足,求个饶
贴身强兵第一卷 第两百二十五 铜雀楼之争!〔1〕
楚河当然不会带初次入京的夏荷去爬长城逛故宫游后海,他虽不是花丛老手能将女人的心理拿捏得惟妙惟肖,但作为一个有过一段失败婚姻经历的男人,终归还算有些浪漫因素在血液里蔓延。
昨晚芳姨拉着他去阳台聊天,等再回客厅时,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楚林已消失不见。整晚没回来。楚河知道他离开了,就像芳姨所说的那般,他出去办那些谁也不知道的事儿,要在除夕夜才能赶回家。楚河不怪老东西不辞而别,心中却仍有些小埋怨。
当年的他是个烂赌鬼,纵使楚河每年放假均会来燕京,可能与他相处的时间并不多。往年楚林回家便睡觉,睡饱便出门。楚河不敢也不忍心打扰彻夜未眠的楚林。那段时间,他会选择下楼陪周奶奶两口子聊天,或是在家里做些不会发出声音的事儿。譬如睡觉,譬如——睡觉。
他喜欢这个家。最起码让楚河在萧山别墅与这栋残败的房子之间选择,他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而不是那吃喝穿均不愁,也总归还有人照顾他生活起居的萧山别墅。不是他是养不熟的白眼狼。而是这栋房子里有个孤苦伶仃醉生梦死的父亲。儿子不选择与父亲在一起,岂非不孝?
“到了。”
驾车的芳姨偏头说道。
她开的是一辆外形还算低调的a6。正如她在大众眼里的名不见经传一般,芳姨从不是一个高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