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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浪笑道:“她怎么是个魔鬼了,你倒是说来听听?”
程方说:“这个梅玉芳原来是这‘狮子楼’培训出来的,准备坐震十二房的一个小姐,但在她还没有正式当小姐的时侯,被陈长老发现,留在身边,纳为己用。你想,凭她接受的那些特殊性训练,陈长老如何吃的消?所以不到一年半载,陈长老的身体健康状况是每况愈下,越来越差,最后终于不能满足她的欲望”
程方又压低声音,说:“听说她招蜂引蝶,不时传出一些花边新闻,不是今天勾上富家公子,就是明天睡了地产大亨。”
海浪说:“陈长老也不是省油的灯,难道说就任她当出墙红杏?”
程方说:“具体内情到底如何,我就不知道了。也许是陈长老还在贪图她的美色,不舍得杀她,也许是她的情人也都来头不小,陈长老不敢动她,甚至还有人说,她掌握住了陈长老的一些把柄,让陈长老对她无可奈何,只得任她红杏出墙,春风外泄。你看陈长老,你看他的表情”
海浪看到陈近强不时瞪着梅玉芳,看她在那里卖弄风骚,却偏偏发作不出来,只窝了一肚子火,坐在那里干着急,表情很有几分可笑。
梅玉芳却看也不看陈近强一眼,不时的飞两个眼神,就勾的一些男人魂飞魄散。
海浪看着梅玉芳,笑道:“这个女人,倒是挺有意思,你怎么说她是个魔鬼?”
程方笑道:“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是和她上过床的男人传出来的,一是说她的床上功夫好,可以把男人搞的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二是说她在床上索取无度,不把男人榨干,绝不放手,很多男人是对她又想又怕,又爱又恨。我没有这个艳福可以领教她的床上功夫,不过,看到陈长老被她折腾的那个样子,我认为,这个魔鬼的名称,她还真是当之无愧!”
海浪笑道:“难怪她带着一付玩世不恭的劲头,原来有颠倒众生的魔力!嘿嘿!”
程方听到海浪这样奸笑两声,就猜到了海浪的心思,说:“海哥,我有一句话要说,你可不要生气!”
海浪说:“咱们兄弟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说吧!”
程方说:“梅玉芳虽然是个放荡的女人,但毕竟是陈长老的女人,都是自己人,如果闹出事来,大家面子可不好看”
海浪笑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兔子不吃窝边草,对吧?”
程方说:“我可不教要海哥怎么样做!我听说,一年前有一个帮中的兄弟,可能是和她勾引上了,被陈长老派人砍成数截,扔到珠江去了。”
第177章 赌场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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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浪笑道:“我明白了,你不用说了。 我现在想到大厅中去赌两把,你要不要一起来?”
程方看到海浪虽然表面上不说什么,但是程方的话却显然激起了海浪的好胜之心,一定要去勾引一下这个梅玉芳不可了。
程方想到这里,脸上表现也担忧之色,皱着眉头。
海浪拍了拍程方的肩膀,大笑道:“我只是去赌两把,又没有说要去勾引她,你怕什么?走!”
海浪一揽程方的肩膀,并肩走了出去。
程方在一转头的一霎那,眼睛中突然闪过一丝令人惊惧的狡诈凶狠之色!
两人走到大厅里的赌场之中,海浪抬起望去,梅玉芳坐的那个位置上,却不见了她的影了!
海浪心中仿佛突然一空,有一种一脚踏空的感觉。
他心中突然一动,心想:“怪了,我为什么这么渴望看到梅玉芳?难道就是因为程方在我前面夸奖她的魔力,我就想试一下自己能不能勾引上她?”
海浪转眼一看,陈近强也不见了,他暗叹一下,也许陈近强和梅玉芳两人一齐离开了赌场。
忽然从人群是闪过两道明亮的眼光,极快的从海浪脸上闪过去。
海浪马上警觉到,站地原地,一双冷电般的眼睛,机警的扫视过去。
原来正是梅玉芳,正从另一张赌桌上走过来,等到海浪看到她时,她的眼光正好转过去,没有和海浪的目光相对。
梅玉芳只是淡淡的若不经心的瞟了海浪一眼,就自顾坐在椅子上,仿佛并不把海浪英俊的面容和挺拔的身材放在眼中。
海浪心中冷冷一笑,心想:“像我这样的男人,放在这里,你看也不看一眼,只有两个原因,一,就是要故意冷淡我,以此来吸引我的注意,达到你接近我的目的。二,就是真正的不把这放在眼中。如果是第一个原因,我倒要看看你接近我有什么目的,如果是第二个原因——对不起,你惨了!”
海浪摆出一付你不放我在眼中我也不刁你的架式,大摇大摆的向那张赌桌走了过去。
程方一把没有拉住,仿佛无奈的笑了笑,眼睛中极快的从海浪背后向梅玉芳使了个眼角。
海浪一走过去,马上有一个人认出他来,陪笑着站起来,把位置让给海浪。
海浪笑容可掬的和这个人打招呼,却看也不看梅玉芳一眼。
海浪坐下之后,他这个位置,正好和梅玉芳的位置,打个对面,彼此都可以把对方脸上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但是两人谁都不向谁看上一眼,仿佛谁的表情越是冷淡,谁就可以拿到今晚的最佳表演奖。
海浪眼角的余光,仿佛看到梅玉芳忍不住了,偷偷的向他看了几眼,但是海浪仍然冷冷淡淡的不去瞧她,当做不知道她在看他。
这时,程方已经用海浪的现金,换取了一些筹码过来,放在海浪的面前。
海浪早就研究的差不多了,所以筹码一上来,马上就可以上阵。
其实这张赌桌是最简单的赌法,就被不爱好赌博的人,也都懂得,那就是牌九!
不过赌桌上所开列的规矩当中,有一条是注明任何人都可推庄,只要拿得出最低限度的庄本就行。
这时还是赌场的女性荷官做庄,七八个客人,正在下注。
海浪沉的住气,暂时按兵不动。
但见一只纤美无比的玉手,推出几枚筹码,押在天门上。
这只手掌手指纤纤修长,肌肤欺雪赛玉,粉光至致,手指甲上涂着豆寇,红白分明,那种红色,并不是鲜艳的粉红色,而是一种略微深一些的紫红色,可以让人隐隐的联想到这个女人身上某一处神秘地区的颜色。
只看这只手,就足以让男人销魂,更不用说手的主人梅玉芳了。
海浪却偏偏连手都不正眼去看,对于手的主人,更是眼角都不去瞄上一眼,只是全神贯注的注视着赌桌上的战局。
牌一摊开,天门果然胜了!
众人对为梅玉芳拍手叫好,为的是真心有她叫好,但大多数人都是为了讨她一笑,或是得她一顾。
赌牌是很邪门的,有时越有人叫好,被助威的一方就越是兴旺发达,三局牌九推下来,局局都是梅玉芳胜利,别的赌徒也不在自己的方位下注了,都跟随在梅玉芳的后面下注,梅玉芳买那门胜,他们就买那门胜。
梅玉芳现在是一呼百应,荷官做的庄家,却是墙倒众人推,手风已经完全被梅玉芳压制住,又是几局下来,已经输了几十万块了。
那个女性荷官额头渐渐沁出汗水,每开一局,都要问有没有人做庄,但人人眼见庄家的手风一失,谁坐庄那是稳输不胜的局面,谁会去当这个冤大头?所以无人回应。
那个女性荷官脸上露出急燥不安的表情,虽说每开一局,赌场都会从胜者那里抽水,但到底是入不敷出,这样下去,用不到天亮,她这个荷官,也就不用在这个酒店做了。
其中蠃钱最多的,当然是那个梅玉芳了,但见她得意洋洋,嘴里叼站香烟,一付玩世不恭的架子,眯着眼睛,每一次下注,都是又重又狠,蠃了个不亦乐乎。
荷官又推开一局牌,在开牌之前,照例叫了一遍,问有没有人愿意做庄,见无人回答,只好一咬牙,准备把这一局推完,就可以卷铺盖回家了。
忽然伸过来一双手,把牌九向怀里一搂,拔了过去。
众人一惊,定睛一看,原来是一直端坐不动的海浪。
只见海浪淡淡一笑,大马金刀的坐定,笑容可掬的说:“庄家手风不顺,我就喜欢挑战难题,也就勉为其难了。各位兄弟尽管下注,最大最好,押大吃大,押小吃小,哈哈,我这里现在有十万块钱的筹码,怀里还有一张银行卡,小日本刚刚孝敬了我一千万美金,如果那位兄弟的手风好,说不定这张银行卡就跟兄弟的姓了,哈哈!”
如果换了别人,众人肯定要骂这个人脑子进水了,但是海浪是何等身份,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