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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暗卫也会走神?”半天没听到答应声,霓凛睁开那双充满血丝的眼眸,看着面前跪着的暗卫头领,大大的黑眼圈昭示着不怎么样的睡眠质量,自从苏清沁走后,暗卫就交给了面前的伊宽。
“陛下还年轻,不应如此放任太子。”
“你是在教训朕如何管教儿子吗?”霓凛原本无神的眼睛爆射出两道亮光,淡淡的语气却让伊宽心底发寒。
“奴才不敢!”
“退下,去暗堂领一百军棍,下次不要再犯。”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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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闭上眼睛,脑中浮现出那个白衣少年,精致的脸庞永远带着让人温暖的笑靥,眼眸中神采飞扬,自信得不把任何事放到心里。
伸出手,多想抚摸那温软的脸庞,穿过身体,手中什么也没有,留下的只是一室寂寞。
第一次见面,那个孩子就用很冷静的目光看着自己,没有惊艳,没有崇拜,更加没有羡慕,即使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脸上的表情仍没有丝毫变化,当时自己心底是松了一口气的,如果以后的诅咒面对的是这个孩子,应该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的吧,可他的想法呢?他会接受我吗?会不会用不屑、厌恶、恶心的眼光看向自己,会不会像当初自己对父皇那般的手段对付自己?死在他的手中,也是心甘情愿的吧。
患得患失的心情,时刻缠绕着我的噩梦,让我不得不抓住少年的手,紧紧拥进怀里,你是我的,我不会放手,即使你是我的孩子。
我知道他懂我的意思,当时他的眼眸里没有嘲笑,没有厌恶,只是暗中戒备着,似乎知道我的目的般,不让自己的心沦陷。
我还是有希望的,我一定要让你爱上我,应为我们都不是会顾忌道德伦常的人。
可后来发生的事,以至于他的不辞而别,让我明白了,他有没有爱上我,我不知道,可是我自己的心却沦陷了,知道他离开的消息,我是愤怒的,他在逃避,而且带着我从小到大唯一个朋友苏清沁。
好在我在他身上下了跟踪粉,无色无味,即使暗堂出身的苏清沁也察觉不出来,知道他们落脚的消息,我的心才安定下来。
霓云棋不是要权利吗?我给,这样我才有机会像苏清沁一样跟在裳儿的身边,不为任何目的,只是跟在他身边就好,我不怕等,看咱们谁的耐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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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云棋每天都在学习处理朝政,批改奏折,霓凛尽最大努力的培养着他,有时他会用疑惑的眼光看着这个自己血缘上的父亲,难道他真的舍得放弃权利?还是根本就没有察觉什么?
两年中,朝中大臣跟太子的关系都很好,毕竟是将来的帝王,搞好关系是必然的,而且朝中大臣也在逐渐的相处中认同了霓云棋的能力,比当年的霓凛有过而无不及,这样朝中的势力更加明显地倾向太子一方。
“咳咳咳”朝堂之上的咳嗽声牵动着大臣们的神经,自从一年前,霓凛的身体就逐渐衰弱,咳嗽不停,御医更是斩了一批又一批,仍然不见好转。
霓凛白色的手绢,触目惊心的血让本来提心吊胆的众大臣一片心惊,难道陛下的病真的无药可医了吗?
霓云棋拍着霓凛的背,根根脊骨隔得手疼,瘦弱的身体如风中的树叶,随时可以飘落。
不知道是什么心情,报仇后的快感?没有,只是心情复杂地看着那手绢上的鲜红,不语。
“仁清,宣旨!”
太监仁清答应一声,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身体欠安,处理政事深感吃力,太子霓云棋温雅贤孝,矫矫不群,能力卓越故责令太子三日后登基为帝,望今后兄弟和睦,协同治理秋霜,钦赐!”
“万岁万岁万万岁”条件反射般接了旨,直到霓凛在仁清的搀扶下出了金銮殿,众人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之后就是忙到底朝天的登基大典,霓云棋在疑惑中当上了秋霜国第669代帝王,自登基大典结束,霓凛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对外宣称在僻静处养伤,不喜有人打扰,可谁也不知道具体在那里。
霓云棋这个时候似乎才回过味儿来,被老狐狸耍了。什么养伤,根本就是找裳儿去了,自己居然顺了他的意,帮他管理烂摊子,而他逍遥快活去了。可是他怎么会知道裳儿在哪儿?
“轩宇。”
“陛下?”
“你速去南方,找到裳儿,把现在的情况告诉他,霓凛很可能找他去了,让他防着点。”
“是。”轩宇有力的声音吓了霓云棋一跳,这小子今天怎么如此兴奋。
终于可以见到阎儿了,淳于阳,羡慕我吧!羡慕我吧!
可怜的淳于阳现在还在府里忙得焦头烂额呢!谁让他是新封的丞相呢!
霓云裳(父子) 正文 第五十七章 相见
章节字数:2411 更新时间:08…12…11 10:57
这一天下午,霓云裳跟苏清沁正在小溪边钓鱼。
“爹爹!你是不是有什么诀窍?裳儿怎么钓不到鱼?”霓云裳一脸幽怨,爹爹的小桶了已经四五条了,自己这边还是空空如也,难道钓鱼也讲人品?
“呵呵!裳儿不要着急,钓鱼要有耐心,还要专心,你那心思都不知跑哪儿去了,鱼把鱼饵吃完了你还不知道,怎么能钓到鱼呢。”苏清沁看着心不在焉的裳儿,心里叹息,离开了还不得安宁,霓凛真是个祸害。
“哦!”霓云裳不好意思地笑笑,自己这几天怎么老是想起他,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对于外界的消息,霓云裳选择回避,既然是隐居就要有隐居的样子,久而久之,其他人在他面前也就不再提及从外界得来的消息了。
“裳哥哥,你们有客人。”君阎没有像往常一样兴高采烈的跑过来,脸色很失望的样子。肩上的黑色小狐韬略好似感受到主人的心情,也不再顽皮,乖乖地趴在肩膀上,安静异常。
“是谁呀?阎儿脸色怎么这么差?”霓云裳关心地问。顺手抱过韬略逗弄着。
闻到熟悉的气息,韬略重新活跃起来,紫色的眼睛转动着,灵动可爱,尾巴来回摆动着,一个跳跃来到霓云裳的头上,找到自认为舒适的位置,趴好,眯上眼,享受着阳光的照耀。
“你们去看看就知道了,总之,做好心理准备,会很惊吓。”瞪了韬略一眼,君阎继续卖关子。
“惊吓?”会是谁呢?
三人来到小木房,栅栏旁边停着两匹黑色大马,腿还在突突打着颤,留的汗,把黑色的毛发冲成一缕缕的粘在身上,十分狼狈。
院中站着两个人,前面之人,一身紫衣绣花袍,束紧的袖口露出长长的玉指,格外的瘦弱,黄色腰带在纤细的腰肢上束着显得更加宽大,一张熟悉的脸还是那么棱角分明,却满是风霜之色,下颚尖尖地,脖子被黑色的斗篷遮着,整个人虽熟悉却又显得如此陌生。
后面站着一个黑衣人,全身裹在黑色的袍子里,仅露出一双晶亮的眼睛,四处打量着。
“裳儿?”紫衣人看着走来的三人,准确地说,是看着走在中间的少年,已经十五岁了吧,褪去了少年的青涩,整个人更加成熟,内敛,脸庞那么漂亮耀眼,眼角带着些许妩媚,只是目光有些呆滞和不敢置信,是看到自己的缘故吗?心里叹了口气,上前,一把抱住常常在梦中出现的身子,这次没有穿过去,是真的,实实在在的身子,还是温热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裳儿,我是父皇啊,裳儿不记得父皇了吗?”尖尖的下颚放在裳儿肩膀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宝元的耳朵泛起一抹粉色。
身子一颤,霓云裳瞬间反应过来:“父皇?您怎么会找到这里?你不用上朝了吗?”吃惊的话语,熟悉的语调让霓凛感动得直想落泪,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因为某人的一句话而感动。
可现在,心里越来越酸,眼睛也越来越涨,眨巴了下眼睛,笑着道:“有云棋呢,我把皇位传给他了,以后让父皇陪着你好不好?”
“啊,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过去多少年也没有今天一天吃惊的次说多。
“裳儿,先进屋吧。”苏清沁在旁边看着相拥的两人,身后的拳头握得发白,关节突出,好似要把什么东西握碎。杀了他吧,杀了他吧,杀了他裳儿就是你的了,不能杀,不能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