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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堵住城门,只有一个办法了。就是把兵士的耳朵戳卑,让他们听不见声音。情势危急,梁王想到便做,命人把上百兵士的耳鼓给刺破。用汉剑逼着他们前去堵塞城门。
这些兵士无端遭殃,心中气愤不已。一万个不愿,可是在汉剑的逼迫下,不得不去。
“轰隆隆!”
这些兵士还没有把战车推到城门后。城门就轰然到下,睢阳坚城就洞开了。
早就等在外面的汉军象潮水一样涌了进来。陌刀手在轻步兵的掩护下,排着一个个横列,端着陌刀。身着盔甲,好象煞神临凡,从城洞里开了进来。
汉军齐声高吼,吼声动天地,直上云霄,震得大地都在震颤。
那些给戳破耳鼓的梁军兵士心里正有气,一见汉军开进城来,马上倒戈了,推着战车,朝着梁王他们冲去。竟然是为汉军开道了。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违抗孤的军令!”梁王冲他们大吼起来。
可是,这些兵士又听不见,他吼得山响却是一点作用也没有,唯有眼睁睁看着他们冲过来的份。
“快,拦住他们!”梁王念头一转,方才明白过来,命令身边的梁军应战。
“敢抗天兵者,死!”
如雷的吼声不断响起,梁军早就吓得没胆了。
若是城门不给攻破,他们还有胆子与汉军一战。数十万吴楚大军对这城门无可奈何,梁军对城门寄予厚望,如今给攻破,对他们的信心打击很大。正所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看着象煞神一般冲进来的汉军。梁军哪有心思应战,哪里敢应战?
汉军吼的“敢抗天兵者,死”绝对不是说笑的,要是他们敢反抗。必然是死路一条。
梁王给的军饷是丰厚,让人感激。可是,性命更重要,谁愿再为梁王卖命?梁军选择了不与汉军作战。
“放下武器,饶尔等之罪!”
汉军抓住机会,又加了一句。这两句吼声,一是威逼,一是利诱。梁军兵士原本还有不少犹疑者,如今,不敢再有丝毫犹豫,纷纷抛下兵器,站到一边去。
汉军根本就不理睬他们。兵分两路。一路在李广的率领下,直扑王宫。一路在周阳的率领下,直奔梁军军营。公孙诡那一万梁军全部归降。再加上入城时归降的梁军,不过一万多一点。城内还有三万多梁军。要是不能及时把他们控制住,后果会非常严重。
也许他们不敢与汉军作对,要是他们去欺压百姓,干出烧杀奸淫的事情,城中就会大乱,这不是周阳想要的。
梁军军营离城门不远,很快就赶到了。果不出周阳所料,此时的粱军乱成了一团,有的叫嚣着要与汉军决一死战,有的叫嚷着要去烧杀抢掠。幸得周阳料在机先,来得及时,把他们堵在军营里。
一队队汉军从军营门口开了进去,布下一个巨大的包围阵势,把梁军围在中间。
周阳二话不说,手中令旗一展,汉军开始动了。陌刀手端着陌刀。如墙而进,手中的陌刀高高举起。狠狠劈下。虽然是对着空气劈下。那气势,那威风,足以让人心悸。
这是在立威,必须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震慑住他们。
梁军看在眼里。惊在心头。如此沉重的陌刀,要是劈在自己身上。那是什么后果?
答案很快就有了,陌刀对着营房就劈了下去。
只听一阵惊天动地的声音响起,营房轰然到塌。那可是营房啊,非常坚固,在陌刀面前,跟纸片一样。根本就不济事,柱折房到,凌乱不堪。
陌刀手尽情的表演,手中的陌刀对着营房劈下,一座营房坏了,又去劈另一座。就这般,一座又一座营房翻倒在地上。
虽然陌刀是劈在营房上,不是劈在自己身上,梁军兵士看在眼里。跟劈在他们的心坎上没区别。每一刀下去,他们都要到抽一口凉气,不由自主的颤抖一下。
看着梁军的变化,由不屑变为凝重。再由凝重变为惊讶,由惊讶变成震惊,由震惊变成恐惧,周阳知道火候到了,这才下令陌刀手停下来。
“放下武器!”周阳手中的马鞭虚劈一下,发出一声脆响。
既不说威胁的话,更不说利诱之语,只是简单的一声命令,梁军兵士哪敢不遵,乖乖的把武器扔掉。在汉军的监视下,站到一边去了。
解决了梁军,周阳这才打马直奔梁王宫。
默默牢里,韩安国在兵士的帮助下。正在穿衣。
这些天坐牢,蓬头垢面的,活脱一个乞丐,要是不识得他的人,一定不会想到他就是当年那个打得吴楚大军尸积如山,血流成河的韩将军。
“大王为何要放我?是不是惹出大事了?”韩安国一边整理衣衫,一边问道。
“大人,岂止是大事。”兵士有些心惊的道:“大王也真敢干。他竟然派人刺杀了三十多位朝中大臣,有八个给杀死了。”
“大王这不是把天捅漏了?”韩安国惊讶不置,手僵在了空中。
“可不是嘛!”兵士接着禀报:“皇上一而再,再而三的派人前来问罪,要大王交出郭解。大王不仅不交人,还深沟高垒,摆出不屑一顾之态。这下好了,皇上派周大帅带着军队来了!”
对周阳这个打匈奴打出来的名将,兵士还是不乏好感,尽管他是梁军。
“周阳来了?”韩安国眉头一挑道:“皇上洞晓大王的盘算,不想给大王把事情闹大的机会,这才派周阳前来,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平息此事!就算周阳来了,睢阳城高垣厚,汉军拿大王没辙,大王为何要放我出来?难道汉军要破城了?”
“可不是嘛!”兵士点头道:“汉军带着秦弩来的,对着城门轰击。城门都快给轰
“着弩?怪不得!”韩安国明白前因后果。
“小的给大人赔罪!”那个侮辱过韩安国的狱卒,小心翼翼,结结巴巴的道。
“你有何罪呀?”韩安国冷冷的打量着狱卒。
狱卒吃受不住,咋通一声跪在的上。冲讳安国叩头道:小的千不该,万不该,说那些不入耳的话。”
“我当日就告诉你,死灰也可以复燃,你不信,如今我不是给放出来了?你倒撒泡尿,把我浇灭了!”韩安国明亮的眼里,光芒一闪,好象利剑一般。
“大人!”狱卒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我要杀你,跟捏死一只蚂蚁没差别。可是,做人做七分。要留三分,不要做得太绝”。韩安国说完,袍袖一拂,大步而出。
这就是“死灰复燃”典故的由来。
狱车愣了半天,这才爬起身来。难以置信的摸摸脖子,竟然还长在肩膀上。
“汉军入城了?打完了?”韩安国一出狱,看见在大汉上巡逻的汉军,一双眼睛难以置信,这里瞧瞧,那里瞅瞅,没错。那是汉军。
“这个”韩安国和梁王一样,对睢阳城有着无比的信心。尽管汉军带来了威力强大的秦弩,也不可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打进城来吧?
可是。事实俱在,他要不信都不行。
炽炽
王宫,梁王苦心经营数十载。其坚固程度不下于睢阳城。
城门紧闭,梁军兵士在城头上防守。
守卫王宫的梁军,是梁王千挑万选出来的,既要身手敏捷,更要头脑灵活,最重要的是,他们对梁王死心塌地。
这些兵士身材高大,刮练有素,装备极为精良。他们中,绝大部分参与过平定七国之乱,身上带着浓重的杀气。
梁王站在城头上,打量着象潮水一般涌来的汉军,再打量一眼守城的的梁军兵士,仍是有底气。
有秦弩在,王城迟早要破。可是,即使攻破了,有这支死忠梁军在。他仍是有与汉军叫板的本钱。
“见过梁王!”李广冲梁王抱拳一礼。
“飞将军。别来无恙!”梁王冲李广一抱拳,算是回礼。
“梁王。看在当年在下与大王共抗吴楚之军的份上,听我一声劝,赶快打开城门,迎接天兵。”李广记想当年与梁王一起在睢阳与吴楚大军大战的情景,并不有下令攻城,而是苦口婆心相劝。
“难得飞将军还记得昔年之情!”梁王一笑:“飞将军你看清了。这些兵士都是昔年与孤抗击吴楚叛军的勇士。虽然你们攻破了睢阳城,却拿我的王宫无可奈何。若是你要强行攻城。你们也会付出不小的代价。飞将军,看在昔年之情的份上,你赶紧走吧!”
“大王,你何苦执迷不悟?”李广脸一沉道:“大王已经一错再错,若大王再一意孤行,后果如何,何须我李广多说。大王赶快打开宫门,交出郭解。向皇上谢罪,还有一线希望。”
这都是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