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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李沪生一愣!
“你应该知道啊?!听说上层出了9。13事件,现在已经年底了,我们民兵都传达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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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沪生脸上掠过一片乌云,在新疆阿克苏军区后勤车队赶车时张部长说过的事,果然不幸言中!这等于是说——我军受到了重创!如果是这样,前线现状危急,印度人一定会乘机在边境肇事他从马上挺起了腰,看着手中的剑:“他们为什么要杀高虎声?”不觉脱口问。
“他们说高虎声从中亚回来,追高虎声到西藏来了,又看到这把剑”
“你怎么知道的!?”李沪生不禁警觉。
“民兵都学习了内部通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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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虎声生命攸关!”事关重大,不容迟疑,先查清高虎声下落再说,李沪生策马前奔了两步,对央金说:“谢谢你了,我有事先走,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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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齐排长!”央金在脑后唤了一声。李沪生猛回头——看到央金姑娘的一张泪脸。
“怎么啦!?”李沪生惊异地问。
“他牺牲了”央金双眼噙满泪花。
“嗯!?怎么回事!?”难道印证了黑衣人乌玛的说法?!李沪生勒马回头,一声逼问。
“他”央金说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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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沪生大疑:“快说啊!”
“我们听说他上次在一次行军中,为了抢救陷入雪窝的战士落入了深崖”
“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就是说他已经回到了老部队!李沪生再次问,双眉紧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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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支前的民兵回来说的”央金两只手捂住脸,失声痛哭起来。
“支前说明前面有部队,可能有情况!”李沪生脸色一变。
“上次我和强巴到错那看鸟”央金一声呜咽:“还是高连长抓住湿瘩让让我们带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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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支前是在什么地方?”李沪生羁马头原场转了一个问号,扬声问央金。
“听说在朗县一带”
“朗县一带”李沪生羁着马,脑筋转开了,朗县就是错那前沿啊,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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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我应该到米林县去还是?”李沪生一下子陷入了两难!
李沪生向前催了一下马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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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前面“叭”的一声枪响,李沪生勒住马头,央金也催马上来,两人拢在一起,背靠背向周围检望,就见远方鬼影般掠过马队,一阵旋风般地厮打,一个人影从马上坠地。李沪生拔枪,央金持刀,两人急急上前,地上躺着黑衣人乌玛,身上流着血,赶忙下马扶起来。乌玛挣扎着说:“快!湿瘩彼得抢走了红夜莺!要去红木乡作怪!”乌玛圆睁着眼睛。
“什么!这个老妖又来这里啦!?”
就是他害了我军铁列克提前线!又要到红木乡作乱,李沪生不禁怒火中烧!
“他们互相利用,扰乱西南”乌玛又吐露一句,随即晕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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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县——错那——红木乡——?”难道达旺即将发生战事?!
“快!先帮我把乌玛救起来!”李沪生甩开马缰,一把把黑衣人架到自己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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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雪飘飘中,我军四十军阵红蓝铁骑正向西藏重重关山中疾驰。在古格遗址战斗中,歼灭大部流窜匪徒,现在他们要继续追踪湿瘩,挖出印度流窜匪徒老巢;同时要赶到米林县我军一线部队,因为他们要找到李沪生,追踪高虎声,解开西藏地图之谜
而此时的部队长,正在大胆落实我军西部新型战略设想——这次指挥部队与突厥匪徒激战南疆天门山口,就是一次主动进攻与机动战术相结合的成功实践——在巩固成果,加强布防,稳定喀什形势之后,部队长亲率精锐,移师西藏,展开新的军事行动——根据长期以来掌握的情报,在我国藏南地区,除正面当敌之外,还出现了一股神秘的势力部队长亲临两架直升机中之一,现场指挥,不仅是因为敌情重大,而且因为他要亲自救出李沪生他决定大胆启用一个人这个人忍辱负重,智勇双全,为一难得之人才,野战部队一直还舍不得放他走命令下达后,一架直升飞机向我军错那一线大军野营驻地飞去,机上我特种通信兵已经与地面指挥部取得联系,军情紧迫,要用“奇兵”方式“抢”出正在“审查禁闭”中的一个人
“这个人就是红盾未来的领导!”部队长对红蓝盾军士下达指令。
但是就在这时候,一纸神秘的命令也下到了前线:“格杀红夜莺!”因为长期以来,一个阴影始终徘徊在我国内部,一股可怕的势力始终还在左右着我国的政治局势而这一切,善良的人们都是蒙在鼓里的,部队长甚至不知道,一张大网甚至正在向他张来
3。 日记显灵
3。 日记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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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沪生把黑衣人乌玛搀在怀里,乌玛脸色黑沉,嘴角流血,中毒了吗?先救人要紧!央金说:“上我家去吧,不远。”天已很晚,李沪生让央金相帮把黑衣人乌玛扶上马背,两人上马向夜色中急行。在两里外青㭎林的一个石屋里,把黑衣人乌玛放到床上。央金点火烧水,李沪生帮黑衣人洗了伤口,央金又找来藏药金疮膏给他敷上,灌了解药,先安顿休息了,打了酥油茶,又做饭央金坐在他身旁,李沪生看着她,想起昨晚这女孩奋力拼杀相救的情景,这又才忆起在阿里冈布仁钦神山遇到那个老香客的一句箴言:“正东南,起蝗虫;神女助,斩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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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你和强巴到达旺去干什么?”李沪生呡了一口酥油茶。
“哦,去看鸟”央金正在给乌玛喂药,语调轻松地说。
“我们藏族的礼节一生要看一次的”
“怎么啦?”央金有点不解地,放下药勺。
“啊!啊”李沪生惊讶、点头、语塞。
“你怎么会到米林的?”李沪生吹了一下杯里的浮油。
“随歌舞团学表演的我家原来在那里啊。”央金小声说,也端起了一杯酥油茶,想起了往事,害羞了,放下杯子。
“为什么搬到这?”李沪生正视着央金的眼睛。
“自从出了上次那个事以后”央金低下了头,歉疚地,不好意思地编着辫子。
“离强巴近啊。”央金抬起脸来,诚实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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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班长呢?”李沪生两手捧着杯子,喝了一口。
“听说他到新疆去了”央金看了一眼李沪生,又低下头。
“你怎么知道?”
“想打仗,偷跑了呗。”央金手上端着杯子,抬头,掩嘴噗哧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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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沪生心里“咯噔”一跳!
原来那个小战士还真就是五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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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审了,憋着屈辱,想到战场上赢回男子汉!”央金明亮着眼睛。
“男子汉!”李沪生心中暗暗赞叹,铁列克提战场上奋勇牺牲的小战士形象跃然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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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事还真怪我。”央金放下杯子,含罪地低下头,收回了笑容,又偷偷看了一眼李沪生,两手收在一起,面色严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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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牺牲了!”李沪生沉吟了一下说。
“啊?!”央金正了一下身子,大惊失色!
“是的,他牺牲的时候,还不是正规军人,只是个兵团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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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列克提我在那里”
央金眼睛已经发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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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3血战”炮火硝烟飞涌起来了李沪生语气滞重,目光凝住了。
“这是我从他身边带回来的。”李沪生从挎包里取出一幅领章帽徽,递到央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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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全身是血我是从他前胸口袋里找到的。”
央金手捧那一幅领章帽徽,领章背后写着XXX的名字,两手颤颤,眼泪无声地不断线地汨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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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章帽徽!那是战士无上崇高的生命价值!
“这个也是他的。”李沪生取出了兵士日记。
日记本上浸着鲜血!央金接过,翻阅了起来,仿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里面还有强巴的名字啊!?”
她合起本子,压在胸口,上身不断地起伏,好像喘不过气来似地,闭上眼,又睁开,两眼已噙满泪花,在回忆中挣扎——
“我本来以为,我只能爱一个人的!”她闭上眼睛,一只手撑着额头,大滴的泪珠滚落而出,痛苦地呜咽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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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这本日记不是五班长的!”央金怀里捂着日记,喉头哽咽着,连连摇头,不停地擦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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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的!?”李沪生耳朵竖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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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死!”央金悲怆地大哭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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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死是不能复生的,但,爱是永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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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沪生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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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五班长的日记,央金完全有理由相信五班长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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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班长已经长眠铁列克提山河,让爱永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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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谁的日记!?
铁列克提的小公主娜塔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