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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凛霜小脸板的没有一丝表情,立正原地纹丝不动,挺起胸脯脆声答道:“报告长!没有任何想法!一切行动听从您的指挥!”
“呃!”陈晓奇仿佛一拳处,换作是别人,熟知他的脾气后,此时肯定会将自己的想法和大要计划简略报告一遍,因为陈晓奇喜欢听别人说说自己的意见的,完了再就某些细节和关节处询问,最后下达指令。但是对于这些少年们。他却没什么好办法,因为此时即便是他下令他们抱着炸药包去自杀,他们也会毫不犹豫去做,让他们作报告,特别是那种形式地报告,比较难!
算了算了!该怎么办怎么办吧!这种局面一时半会是改变不了了!他早就应该有心理准备的。摆摆手。陈晓奇道:“这样!这一次抽掉你们部门的人去上海执行任务,需要跟近卫军里的人做配合,具体细节你们上司会详细交代的,行动之前,你有没什么顾虑?或需要我帮忙的?尽管提,我会尽量满足你们地条件。”
在进行重大任务,特别是可能有巨大牺牲的任务之前,身为领导对手下亲自关怀,这种手腕非常有用,要不自古以来那些成功在必要的时候都能与基层部众打成一片。这叫策略。
秋凛霜仍旧是面无表情,不过眼神中却泛出掩饰不住的激动和兴奋,中气十足的的说:“报告长!我们都准备好了!没有额外的要求。”
陈晓奇无奈的点点头:“那好吧!用心做事,小心自哪一个人有意外生。”
秋凛霜“啪”的用力敬礼。答道:“谢谢长关心,我们一定牢记您地指示!保证完成任务!”看到陈晓奇的示意。礼毕之后直撅撅的就大踏步出去了。
“长”这个称呼,是陈晓奇对于后世那些高级领导们出去接见战士们时,那山呼海啸充满崇敬的尊称的一种心痒难耐地借鉴。原本他是打算推行到全军的,后来想了一下觉得不合适。那会坏了全军已经建立起来地风格气质,便转而用到了这支对自己至关重要且忠心耿耿的内卫军上面。
“雏鹰训练营”出来的少年唯一的效忠目标就是他。所以作为他们地最高精神领袖,必然要有一个独特的称呼才行。陈晓奇想来想去,“元”这个词太敏感。且人家德国小胡子已经将这个词扬光大到极限了,不妥。“老板”这个称呼,来自于出身“美华集团”地老资格们为了显示身份表示亲近的特定称谓,一般人是不能乱喊地,普通人多是称呼“主席”,另外一些称呼“校长”的。所以想来想去,他把主意打到了“长”上面,当然这也得到了少年们和训练营主管们地赞成,这样才像话嘛!
于是,在庞大的陈晓奇嫡系部众里面就有了这么多的势下都以“某座”、“长官”互称,跟党国的没啥区别,到了跟中枢的称谓上直接就能看出来远近亲疏,也算是一大特色。
当然在各自的系统里面,定然也有着一些自己的特色,比如说徐元那八百近卫军中,八百人称呼他为“魁”,很有特色的一个称谓,却是非常符合那一至部队的风格。与此类似的各个组织,以个性鲜明的领导为主奠定了他们的灵魂。
且不谈陈晓奇在那里郁闷自己的作为,在刺杀事件生之后没多久,各类小道消息就传遍了济南城的大街小巷,虽然没有多少人将目标直接指向陈晓奇本人,但是诸多猜测反倒更加令人想入非非,茶楼酒肆的边边角角,知道不知道的都眉飞色舞如同亲见一般,这年头侠义太泛滥了,这样的事情最是能刺激市井小民的神经,他们当然乐此不疲。
不过比起普通老百姓来说,有些人知道消息要快得多,也准确得多。当纬三路上枪声响起之后,没多久消息就传到了济南城内位于省政府旁边的国党山东委员会里面。
略有些光线昏暗的办公室中,统计处长陈平面无表情的听完了手下的汇报,眉头微微皱起,半晌没有说话。
必要时对某些关键人物进行刺杀,也是他们统计处的职是不可或缺的,但在建立时间不长的统计处来说,目前这都是次要的工作,主要工作,还是对国内各派系力量进行渗透侦查,控制策反,尽量以温和的手段将某些不利因素消弭于无形之中,或为南京方面的大行动提供得力的支持。
对于陈晓奇这样地人。不管是蒋主席,还是陈平自己,是不主张进行刺杀的。经过反复试探多方侦查之后,陈平作出的判断是,这个组织非常紧密牢靠,通过各种纽带结合在一起的美华集团、齐鲁商会乃至第五集团军。并非单纯的一个利益共同体,他们是真的做到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从上到下以全方位地利益结合组成难以离间拆散的紧密结构。
如果是国内其他势力的人,通过分化拉拢金钱收买就能令他们散掉一大半,剩下来的少数抱团力量多数也以私人恩惠维系,想要破坏不是那么难的。但是在这里则不然,陈平现从上到下,似乎所有人都先被一种理想诉求所吸引,仿佛是数千万人为了某个共同信念才团结在一起的,尽管这些人内部自组“中华复兴党”的事情已经不是秘密了。但是其规模并不大,影响更是可以忽略不计,反倒是这说不上名堂来的繁复内容更加重得出来一个令人触目惊心的结论,陈晓奇和他的班子在这里实行地。是类似于远古先秦时期的“商鞅变法”一般改天换地的大举措,其结果是在十年之间令山东一地的民生民气彻底天翻地覆。数千万人拧成一股绳,以一种前所未见的社会形态和组织结构方式结合在一起,如此才有了这里一日千里地巨大变化,更有了难以拆分的牢固同盟。山东实际上已经是国中之国,比其他地方军阀势力全然不一样。在这里绝难因为一个野心家凭借手腕口号就篡夺陈晓奇地地位的,因为谁都不会答应!
事到如今。这里已经变成了一个爪牙锋利身强力壮的怪兽,偏偏在陈晓奇的控制之下全力展自己地内在力量。没有对周围势力张牙舞爪表现出强盛食欲,这可以说是他们大家共同的幸运。若是换一个人上来当头目,或陈晓奇因为某些意外丧生,很有可能会把这头巨兽放出来,那时只怕是一场颠覆天下地大祸!怪不得一直以来蒋主席对他都是好言安抚绝少生事的,想必早就看明白了这一点。对于这样地势力这样的人,只能善加利用结纳示好,采取对立敌视是非常错误地做法!
所以,陈平彻底否决了对陈晓奇进行刺杀的计划,多次试探后他也承认,这不是一般严密了,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人家监视当中!
今天到底还是生了这样的事情,偏偏又是自己这个最为敏感的人在身在济南的时候,这么做的人不问可知一定是包藏祸心,能打死陈晓奇最好,打不死伤不到他,只要达到目的就算成功,那么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给陈晓奇警告?还是栽赃嫁祸!
挥手令手下人出去,陈平一个人坐在那里陷入沉思,各类情报走马灯似的在脑海里迅速过滤,他试图在最短的时间内想出一个说得通的结果,以便应付即将到来的各方面压力,要不然,蒋主席那一关他便交代不过去的。
正沉思间,房门“梆梆梆”的敲响,按照节奏鼓点,是不速之客。陈平立刻从思考中警醒,抬眼看着房门。
就在他注视之中,“吱呀”一声门被推开,进来的却不是他的手下,而是一个长着一张马脸面色沉静略带书卷气的三十来岁青年人,此人信步走进来,站在门槛前双手抱拳微微一笑,声音绵软淡定的说:“陈处长远道而来,鄙人未能及时相迎,失礼了!”
陈平脸色微微一变,但却没有任何的失态,从容站起来,冲着来人抱拳还礼,同样是淡然一笑:“哪里哪里!陈某卑微之人,何德何能敢老家您戴先生亲自迎接。陈某贸然来济未能早早拜会,是我失在先,赎罪赎罪。”
来人,正是戴春风。他闻听陈平的说法,脸上略带一丝讶然,微笑道:“哦?陈处长居然知道我?这却是奇
陈平淡然笑道:“戴先生之名,陈平闻名久矣!蒋主席曾经多次提及,与您失之交臂,可惜之至啊!”
戴春风听的心中一动,却是没有顺着这话头扯下去。蒋主席怎么会知道他地名字?作为情报部门的头目他很少抛头露面。更不用提上达天听,最大的可能,要么是这个陈平在故意找话试探自己,要么就是上海杜先生那里曾听提过,而蒋某人上心了。自从美国归来之后自己曾经专程去谢过杜先生,似乎听说他跟蒋某人熟识的。陈平若是带话过来,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