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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虽然朕只见了他们这一次,但是必定会使他们感激终身。萧何是个不错的人才,若是什么闪失必定是我大秦的一代良相。只是不能不防着一点啊!”
说到这里,回头看了一眼韩焕,这才发觉韩焕正听得入神,不觉冷哼道:“今天朕说的这些,不得泄露,明白吗?”
韩焕闻言浑身一颤,急忙躬身道:“奴婢明白!”
说到这里,小心地上前半步,一边给张启递上一杯煮好的热茶,一边低声道:“沛公夫人自从入宫后,便只是专心照顾刘美人,并无其他举动。”
张启无声地点了点头,翻了翻几上厚厚的一摞奏章,点头道:“不知成泰可有消息了?这次飞行军无功而返实在可惜。”
韩焕小心地笑道:“成将军的飞行军实在厉害,陛下尽可放心,必定不会有事。”
张启一边在御榻上坐下,一边点头叹道:“冯老丞相今日这番折腾,身体必定受不了,你去取枝人参给丞相送去,唉!”
韩焕答应一声,正要退下,只听殿外一名小内侍禀奏道:“陛下。沛公夫人求见陛下。”
张启微微怔了怔,吕后忽然来见自己,究竟有什么目的呢?莫非还是为了刘邦而来?
想到这里,整理了以下思绪,这才示意韩焕,命吕后进殿。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隐隐自殿外传来,举目望去,只见吕后一身紫色丝缎深衣,仪态端庄地姗姗而来,看到张启含笑一礼道:“臣妇见过陛下。”
张启不知她究竟是什么意思。不觉点头笑道:“夫人不必多礼,快快平身便是。”
在张启的下首坐好。吕雉这才低低地轻叹道:“陛下,吕雉进宫已经一月,难得陛下眷顾,对吕雉极尽款待,鲁元性子天真,难免有时有些小孩子脾气。陛下却依旧宠爱看重,臣妇夫妇感激不尽,只是如今北地吃紧,沛公身体不适,使人传讯臣妇回去。只是”
张启心知必定是刘邦又有了什么计划,这才命吕雉前来试探,不觉点头笑道:“爱卿乃是朕的姻亲,将来皇子的骨肉至亲,若果然有事,自可随便来去。放心便是。”
听张启这么说,吕雉脸色不自然地笑笑道:“陛下将鲁元托付给臣妇,若是就此匆匆而去,实在有些愧对陛下,也有些于心不忍。”
张启闻言。忽然点头道:“沛公病了?怎的朕不知道呢?”
吕雉神色一黯,点头道:“沛公自从陛下圣旨宣召,而匈奴南侵阻断道路后,便日日夙夜忧思,无法安眠,深恐有失臣子之义。况且陛下对鲁元如此看重宠爱。更是于心不安,这才渐成隐疾。如今来使人召臣妇返回,只怕已是”
说到这里,秀眸含泪地抬眼望着张启道:“陛下,臣妇今日便要向陛下告辞了,只是鲁元尚不知晓,免得她担心,待将来皇子降世,臣妇夫妇一定同来朝见。”
她的话,尚未说完,张启便隐隐地摸到了一丝事情的来龙去脉,看样子一定是吕雉知道了自己在朝会上的要出兵匈奴的事情,这才着急地回去向刘邦报讯,加上匈奴这次铩羽而回,若是当真和刘邦有什么交易的话,吕雉出面斡旋是最好不过的,恐怕这些才是她匆匆回去的原因吧。
想到这里,心中暗自冷笑。若是自己不放吕雉回去,只怕刘邦就要狗急跳墙了,眼下正在准备同匈奴的战争,怎么消灭刘邦,还要另想办法才是,最好能有一个兵不血刃的办法。
思忖之间,向吕雉淡淡地道:“夫人如此匆忙回去,朕倒是担心鲁元会大为伤心,难道夫人不心痛自己的孙儿?”
吕雉被张启这意料之外的质问惊得脸色一变,勉强笑了笑,下意识地道:“如今事情危急,也顾不得她了”
话甫一出口,立刻发觉说错了话,急忙猛地改口道:“若是陛下不放心鲁元,臣妇便再多留几日便是。”
张启知道刚刚的那一记重击必定将吕雉惊得不轻,心中暗笑,脸上依旧不动神色地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是最好,只是沛公染恙,朕亦不能太过无情,这样吧,夫人尽可回去,朕再另行命人服侍鲁元即可。”
说到这里,故意不知地笑道:“夫人回去后一定要照顾好沛公,雁门郡的安危朕便交给他了,莫要辜负了朕的期望才是。”
说毕,话锋一转,点头道:“待皇子降世,沛公立下功勋,朕便要再封诸侯了,莫要辜负了朕的期望才是!”
吕雉闻言,不知道张启究竟从自己刚才脱口而出的话中听去了多少,早已焦急万分,这时听到张启竟有意分封诸侯,心中暗自惊喜,既然张启当着自己说这件事,可见他还并没有对刘氏生起疑心。
不觉做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重重地跪倒在地,含泪道:“刘氏一门深受陛下大恩,绝不敢辜负陛下。”
张启虽对刘邦并无太好的印象,加上他们竟为了取得自己的信任而甘心牺牲无辜的鲁元,心中倒有三分同情起鲁元来,不禁大有深意地道:“鲁元无辜,稚子更是骨肉至亲,朕自会妥当处置,你们放心便是。”
说毕,低叹一声道:“夫人下去吧,等下朕命人取来几枝上好人参,赐予沛公,总是一点心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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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暗下决心
望着吕后离开的背影,张启想了想,向身边的韩焕道:“去将上好的人参取来两枝,另外名御医令选派一名忠心的御医随同吕雉一同前往雁门郡。”
韩焕闻言心中登时明白了张启的用意,不觉躬身道:“上次随陛下出征的那名御医,一向忠心而且为为人机敏,极是合适。”
张启想了想,不动声色地点头道:“你下去吧,此事朕自有斟酌,待明日吕雉起程时朕自会安排。”
韩焕小心地看了一眼张启,神色恭敬地退出了大殿。偌大的寝宫只剩下了张启一人。
望着殿外那明媚的阳光,张启心中一阵阵地发苦,刘邦的事情的确是不好解决啊,怎样才能有一个稳妥的办法呢?
思忖之间,只听殿外隐隐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抬眼望去时,刚好看到赵嫣那熟悉的身影正捧着一个朱漆食盒袅袅而来。由于刚刚和吕后进行了一场斗智较量,正觉放松之际。
看到赵嫣不觉笑道:“嫣儿,天色早了,你怎么回来朕这里?”
赵嫣细细打量着张启,轻轻笑道:“陛下今日出宫当真是好兴致呢!”
看着赵嫣一副含笑戏虐的俏皮样子,张启不禁点头笑道:“怎么,难道嫣儿也耐不住这深宫的沉闷了?”
赵嫣被张启这话吓得花容失色地惊呼道:“陛下,深宫再闷有陛下在,便是晴空万里也没办法相比啊。”
张启知道自己一时失言吓到了心爱的美人,不禁柔声道:“是朕失言,嫣儿还要莫怪啊。”
赵嫣这才幽幽地瞥了一眼张启,将手中的食盒放在张启身前的小几上,轻轻笑道:“知道陛下操劳了一日。所以嫣儿亲手为陛下准备了一些点心,少用一些,休息片刻,对身体总是好的。”
张启看着几上不断被摆出来的十几样精制的小点心,一股浓郁地香甜之气便飘散出来,引得张启食欲大动,不禁连连叹道:“嫣儿你真是朕腹内的虫子,朕刚刚觉得饥饿你便送来点心,竟比神仙还灵验,日后朕饿了。便默念嫣儿几次便可!哈哈哈哈”
赵嫣半嗔半喜地摇头道:“陛下还是大秦的天子呢,这番模样。如何像个统御天下的皇帝呢?”
张启被赵嫣那娇俏模样逗得心中大为轻松不少,不禁上前轻轻将那动人的娇躯揽在怀中,低笑道:“难得嫣儿前来,朕正有些烦乱呢。”
赵嫣秀眸一转,讶然道:“莫非是因为刘美人的母亲?”
张启点头叹道:“你说世间至亲者莫过于骨肉,可叹刘邦竟为了权力而牺牲鲁元!”
说到这里。目光猛地一冷,森然道:“是啊,为了这大好河山,区区骨肉算得了什么呢?成千上万的白骨尚且在所不惜,何况是这些!”
旁边的赵嫣被张启这无意中散发出来的气势惊得六神无主,听到张启话竟仿佛隐隐地嗅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气飘散在古老而高大的宫殿中,随风飘散,不知所踪。
好不容易定下心神,勉强挣扎着笑道:“陛下何出此言,难道刘夫人竟如此狠辣?鲁元唉!”
张启说完这话。刚好看到赵嫣那骇的面无人色的玉容,不禁微微一怔,低叹道:“朕并不想伤害任何人,只是朕也不是可人容忍一切对朕的蔑视的。刘邦若是能安守雁门郡,日后鲁元诞下骨肉。自是一家和睦,朕绝不亏待他们。可叹,只怕刘邦依旧不肯屈居人下,奈何!”
赵嫣闻言轻轻握住张启那略有些冰凉的大手,轻轻地道:“陛下,有些事尽力便是。强求不得。若是沛公当真心怀叵测,陛下自然应当予以严惩。毕竟连年征战。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