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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心狠手辣的特点。
焦芳脸上露出了一丝淫荡的笑容:看来女儿的性格和自己倒是非常相象的,她怎么会喜欢上她那单纯的哥哥呢?还是配自己比较合适啊!等到以后真的夺取了皇位,就让女儿仍然当皇后,再给儿子找个妃子不就行啦?
想到这里,焦芳感到浑身欲火高涨,他忍不住将全身的衣服都脱得干净,躺在床上等待着梦秋的到来。
梦秋来了,也脱得一丝不挂地躺到了老爷的身边。
男女之间的肉帛大战开始了,没有过多的前戏,焦芳就已经扑到了梦秋的身上,开始了攻城掠寨。
梦秋感到今天的老爷和往常的好像有些不太一样,虽然大白天的就和丫环们作爱交欢是常有的事情,可是像今天这样不经过什么前戏就一捅而入,进入了她的身体的时候却并不常见。而且,她发现老爷的眼神并没有看着她,而是游离般地有些呆滞,好像在想着其他的东西。老爷的大肉棒却是异常地坚硬、火烫,像一根烧火棍般地快速地在她的小肉洞中进出着,给她带来了无尽的快感。她那开始时有些干涩的小肉洞很快就淫水四溢,进而是波涛滚滚而她,也被老爷一次又一次地带上了快乐之颠!
焦芳干得也非常兴奋。他已经把身下的女孩子完全想象成了他的亲生女儿。
他一面在脑海里浮现着女儿美艳的脸蛋、完美的娇躯、雪白的肌肤、高耸的乳房、浑圆的臀部、娇嫩的小穴,一面对应着在梦秋的身体上发泄着他那畸形的欲望。
他仿佛是在亲吻女儿小嘴,仿佛是在揉捏女儿的乳房,仿佛是在进出着女儿的小穴焦芳已经不打算变换什么姿势了,只知道压在梦秋的肉体上拼命地干着,汗水很快地从两个人交接的肉体处扩散到了全身,身下的“女儿”已经无数次地达到了高潮,滚烫的淫液不断地浇灌着他的大肉棒,像是在滋润着他的性器。
卧室里面早已经春色满园,各种各样的声音像是催情剂般回荡在卧室中:男人的喘息声、女人的娇喊声、性器官的交合上、大床的摇动声“啊老爷,奴婢又要来了,您也一起来吧!奴婢想要老爷的种子,快把种子都射给奴婢吧!”梦秋再次发出了淫荡的叫喊声,她的肉体已经被干得有些麻木,她的神智也已经有些不清,再她的心目中,只是一个念头,希望老爷能够早些在她的身体里面达到高潮。
焦芳也已经到达了高潮的边缘,“女儿”的肉体对他的刺激也已经渐渐无法控制。梦秋那最后的娇吟声已经成为了他最后冲刺的号角,但是在他的脑海中,这并不是他的丫环在叫喊,而是他的亲生女儿!是他的亲生女儿在向她的亲生父亲发出了最后的邀请,期盼着父亲能够在女儿的小肉穴中喷发出他的所有精华,甚至期盼着父亲能够将他生命的种子浇灌在女儿那肥沃的土地上,然后由女儿对父亲的种子精心照料,发育成长!
最终,把从父亲的大肉棒中喷射出来的和女儿一样的种子培育成唯一个真实的婴儿,并从女儿的子宫中诞生出来!使女儿可以真正地为父亲产下后代,生下一个女儿的兄弟姐妹和儿女!
想到了这里,焦芳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欲火,他的下体完全地顶在了“女儿”
的下体上,他的大肉棒往“女儿”的小肉穴深处狠狠地一插,紧跟着大喊一声“噗,噗”从梦秋的体内发出了液体与肉体碰撞的声音。那是焦芳的精液撞击梦秋的子宫肉壁的声音,那是“父女”之间作爱交欢的最终高潮!“父亲”
的种子终于开始浇灌在“女儿”肥沃的土壤里了。
“啊”紧接着的,是梦秋高声的叫喊声,她也同时达到了高潮。“女儿”
的嘴巴大大地张着,她的身体用力地弓着,希望能够与“父亲”的下体更紧密的结合。“女儿”湿淋淋的双臂紧紧地搂着“父亲”的脖子,她的大腿也紧紧地交缠在“父亲”的臀部,用力地将“父亲”的生殖器官挤向自己的小穴整个屋子里面充满了淫靡的味道,但也是性的味道,也是爱的证明!
“父女”
俩搂抱了很久,“父亲”拼命地在“女儿”的身体里面喷射着他的精华,直到再也无法挤出来了,他才从“女儿”的身体上面滑了下来。
“老爷,您今天实在太厉害了,梦秋都快被您给干死了!”梦秋一面大口地呼吸着空气,一面疲惫不堪地说。
“嗯”焦芳没有回话。他的脑海里面还是在想着他的女儿。“老爷,大事不好了!”一声紧急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什么事情啊,这么慌慌张张的?”焦芳有些愠怒地说。这些家丁,太没有眼力劲了,没有看到老爷正在寻欢呢吗?总是一惊一诈的!
“是冬怡出事了!”家丁回话说。
“什么?!”焦芳这才大吃一惊。冬怡?她出什么事情了?
“冬怡她,她变疯了!”家丁继续说道。
“冬怡她疯了?!”焦芳已经从刚才的作爱中完全清醒了过来,他一面穿着衣服,一面大声问道:“她是怎么疯的?”
第022章 国丈窥密
焦芳跟着管家迅速地来到了冬怡的房间。
房间外面已经聚集了许多的丫环和家丁,正在接头交耳地议论着。一看到老爷来了,他们立即停止了讨论,一起小心翼翼地望着老爷,大气也不敢多出一口。
焦芳面无表情地望了他们一眼,就径直走进了房间。跟在后面的梦秋却被门口的玉琪悄悄地拉住了,看到玉琪满脸恐惧的样子,梦秋也突然感到了某种毛骨耸然的感觉,她立刻停止了脚步,站在了门外。
“老爷”、“老爷”焦芳刚一进屋,就有两个人向他打起了招呼。
焦芳环视一望,发现整个屋子里面只有两个人,一个是焦府的大夫,另外一个则是焦府的教头宫勇。当然,这间屋子里面还有第三个人,就是那个躺在床上的冬怡了。
不过,焦芳只是在猜测而已,因为他并没有看到冬怡的脸。
在冬怡的床上的确躺着一个女人,不过女人的脸庞是朝内的,还无法确定她是否正是冬怡。在焦芳看来,这个女人仿佛并没有感到他们的到来,就好像在那儿睡觉一般。
这有些出乎焦芳的意料,当家丁向他报告冬怡疯了的时候,他下意识地联想到了那些疯疯颠颠的女人的样子:披头散发、神情呆滞、邋遢不堪却并不像现在的这个样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嗯。冬怡她怎么样了?”焦芳望着大夫问道。
“回老爷,冬怡她她的脑子好像有问题了,所以”大夫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好像?难道你还没有查出来她的病因吗?”焦芳瞪了大夫一眼。
“这这个,小人从医二十年了,今天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症状,所以所以也很难确诊。”大夫惶恐地回答。
“真是废物一个!”焦芳小声地骂了一句,便想去将冬怡的身体扳过来。
“别老爷”大夫连忙阻止。可是已经晚了,焦芳按住了冬怡的肩膀,稍微一用力,她的身体就自然地翻了过来,脸朝上地躺着了。
“啊!”焦芳低声地叫了一声,脚步向后退了两步,冷汗立即从他的背部冒了出来:他被冬怡的样子吓着了。
床上的女人的确是冬怡,不过她并没有睡觉,她的眼睛是睁着的。然而,不管焦芳怎么看,都觉得床上的冬怡并不是一个活着的人!
冬怡的脸色很白,白得已经不仅仅是苍白了,就像是涂上了厚厚的一层白粉一样,完全没有了血色,也失去了少妇应该拥有的光泽;她的嘴唇大大地张开着,苍白的嘴唇又干又涩,怎么也无法想象得到以前的那种红润、湿滑的感觉;嘴唇里面是一个黑暗的洞口,从里面散发出一种难闻的味道:像是腐败的肉类,又像是苦涩的药材;最让焦芳感到骇人的,却是冬怡的那双睁开着的双眼,已经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娇媚与灵气,变得呆滞、空洞,苍白的眼睛包含着灰白的眼珠,一动不动的,真的无法找到一丝儿的生命的气息“她她还活着吗?”焦芳小声地问。
“是的,老爷,冬怡还活着,不过”大夫回答。
“不过什么?!到底怎么回事?”焦芳瞪着大夫说。
“老爷,这个还是让小人来回答吧。”这时候宫勇说话了。
“嗯,好的,那就请宫教头说吧。”焦芳的脸上露出了一点儿微笑,对待宫勇,他还是非常客气的。
“小的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