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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然道:“她主意太正了,我还少劝了?随她吧,或许过一段折腾累了她自己就回来了。”
这时他看到绿绳儿的玩伴兼丫鬟小红提着一篮东西跑过来,忙喊道:“跑什么跑?小绳子呢?”
小红走近后抿嘴笑道:“绳子姐姐不让我说,你就别问了。”说完一溜烟的跑出内宅。
“准有事!我让人跟上去看看。”
竹音一把拉住他,笑着道:“不用了,我知道。”
“快说,我好去给她捣乱。”贺然一脸的坏笑。
竹音白了他一眼,道:“天天从早忙到晚,你不累啊,还有这心思。”
贺然催促道:“快说快说。”
竹音笑道:“这个乱你是没法搅的,她在樊媖那里。”
贺然诧异道:“啊?她去那干吗?”
竹音边走边道:“你是不知道,先前在你出征的时候,樊媖常来家里,小绳子跟她年纪相仿,二人又臭味相投,所以就凑到一起了,前两天樊媖就派人来跟我说了,想请绳儿过去,一来是帮帮忙,二来是解解闷。绳儿还以为咱们都不知道呢。”
“她主理教务还有时间闷?”
竹音“嘁”了一声,道:“别以为天下只有你本事大,区区圣女教那点事放在媖儿眼中又算得什么?”
贺然故作惊诧的看着她道:“真是名师出高徒啊,樊媖那丫头居然被你调理的这么出息了。”
“这话我爱听。”竹音笑着停下脚步,指着苏夕瑶的院门道:“不去看看你的心肝宝贝?”
“一起去吧。”
竹音举步而行,口中道:“我才不讨这个嫌呢。”
“那我一会去找你。”
竹音脚步不停道:“免了,我有许多事务呢。”
苏夕瑶正在写着什么,见他进来,打发道:“去别处吧,我得把这个誊录完。”
贺然凑过去,看是抄一本李平送的古籍,伸手就去夺笔,“找个人抄就是了,哪还用劳动长公主的墨宝。”
苏夕瑶怕染了卷,放开了手中的毛笔,道:“别人抄写我不放心,你快去吧,誊抄完了好把原本都收藏起来。”
“你都抄了好长时日了,怎么还没抄完?”
苏夕瑶拿起他放下的笔,道:“多抄录几份,散出去以便能让更多人看到。”
贺然又去抢笔,道:“行了行了,累着了怎么办?让别人去抄写吧。”
苏夕瑶娇叱道:“要是染了卷,我罚你全抄一遍!”
贺然放开手,不高兴的发狠道:“回头我就偷偷把原本都给你烧了!”
苏夕瑶噗嗤一笑,把笔放下,道:“好,我不抄了,可研了这些墨糟蹋了可惜,不如你就练练字吧,我可是好久没督促你习字了。”
贺然撇嘴道:“你要想赶我走就明说。”
“你一进来我就明说了呀。”
贺然被噎的直眨眼,苏夕瑶把书卷推到一边,满眼是笑的给他斟茶,“好了好了,喝盏茶就去吧,今天该去暖玉姐姐那里的,让她等急了我可担待不起。”
贺然落了下风,突然抱住她,在她樱唇上狠狠的亲了一下,然后起身威胁道:“不喝,小心你的那些宝贝原本!”
“你敢!”苏夕瑶对着他的背影娇喝,嘴角的笑意随即绽开。
应门的思静看到他,不满的抱怨道:“你怎么才回来,我们几个一直等你呢。”
贺然笑着问:“等我作什么?都是谁呀?”
“随舞我们几个呗,想问问小绳子去哪了,一天都没见到她,问谁都不知道,你肯定知道。”
“她不听话,我给卖了,你们几个也都老实点,惹烦了我,把你们一并卖了。”
思静瞪起眼道:“反了你了,不想活了是不是!”
贺然也瞪眼道:“到底是谁反了?有你这么跟主子说话的吗?信不信我真把你给卖了?”
此时暖玉夫人的声音从房内传来,“那可得求军师大人看在往日情分上,把我们卖给个好人家。”
贺然立时堆起笑容向里面道:“卖她又不是连你一起卖,我给她找个好人家就是了。”
“反了你了!”暖玉夫人的厉喝中已能听出笑意。
“反了你了!”思静得意的学着呵斥。
贺然不服气的用手点指了一下思静,朝屋中走去,思静在后面喊道:“你还没说小绳子去哪了呢!”
“去问长公主吧,她知道。”说着他已走进了屋。
暖玉夫人正在试穿一件衣裳,见他进来,问道:“怎么样?”
贺然看了看道:“你穿什么都好看,嗯不过什么都不穿是最好看的。”
暖玉夫人风情万种的白了他一眼,道:“婈儿送我的,你帮我想想答谢她点什么东西才好?”
贺然皱着眉想了想,道:“她还真没什么特别喜好的,能让她欢喜的也只有把我包起来送过去了。”
暖玉夫人忍着笑道:“你可真把自己个宝,也好,那我就分两次送吧。”她用手在贺然身上比划着,“你说是横着切好呢,还是竖着切好?”
“你可真贫气!”贺然说着坐到几案前,自己给自己斟了盏茶。
ps:章节不加标题了,不仅麻烦而且情节受限,能偷点懒就偷点懒吧^_^
第一一九章
暖玉夫人脱下黄婈送的那件衣裳,只着紧身小袄,过来与他对坐。
“你这一忙就是数月,也该歇歇了吧,国事繁多无尽无休,不能急于求成。”
贺然伸了个懒腰,道:“我还就是在急于求成,我跟音儿他们那些人比不了,不管是为公还是为私,他们都是有志向的,早就打算好了一生以奉公为己任,所以每、日日处置公务也不会有厌烦之心,我是没志向的,理政于我而言是最大的苦差,现在是不得已而为之,等把制度的框架建好了,我也就功德圆满了,可以踏踏实实的过我的逍遥日子了,除非是外敌入侵,否则我绝不临朝了。”
“那你还要忙多久?”暖玉夫人欠身帮他卸下头上金冠,放在一边。
“两三个月吧,最多也就这样了,再长我肯定受不了,如果还有事,就让他们去藏贤谷找我吧,我想一两年后他们就不需再找我拿主意了。”
“你想的容易了吧,我看呀,你这辈子都难脱这受累的命了,我要是平疆也会把大权牢牢绑在你身上,上哪去找像你这么能让他放心的人啊。”
贺然笑道:“他能把大权绑在我身上,我就有本事自己解开,你当我这些日子忙什么呢?告诉你吧,这权啊,我差不多可以算是交出去一半了。”
暖玉夫人闻言秀眉不由蹙起,有些不安的问道:“你都把那些权交出去了?这等事可容不得胡闹,交权容易,再想拿回来就难了,不可不作长远打算,如今朝中有你大批亲信自然是不怕的,可一旦大权旁属,他们慢慢的就会被替换掉,到时你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贺然胸有成竹道:“这个你全然不必担忧,我现在作的就是把权力分散下去,各方互为牵制,彼此监督,从今以后,谁也别想独揽大权了。”
暖玉夫人虽通晓官场之道,可内心却并不喜这些,所以很少问起公务上的事,此刻不得不问个明白了。
贺然从袖中取出一张图,道:“既然你不放心,那我就好好赐教你一下。看见了吗,这就是权力划分的图示,彼此间都标注了相互制约的关系,先看清楚了吧。”
暖玉夫人凝神细看,遇不解之处就向他询问。三权分立的要旨并不复杂,最主要的是如何制定出合理的表决制度,以确保公平公正,继而避免专权的空隙出现,在这方面他与竹音及一众僚属可是花了大心思的,所以此刻回答起暖玉夫人的提问可谓对答如流。
暖玉夫人弄清大体后,对着那张图沉吟良久,接着拿起墨条道:“我研磨,你誊录一份,我一时难以考虑周全,明日替你再好好参详参详,这事不可不慎,你要听我的,就先别张扬出去。”
贺然接过她手中的墨条放回原处,道:“明日我让人给你抄一份就是了,忙了一天公务了,你就让我歇歇吧。”
“那我自己抄。”暖玉夫人又去拿墨条。
贺然再次抢过来,道:“你先告诉我这样分权还有没有人能专权吧。”
暖玉夫人想了想,道:“你的鬼点子太多了,如果按你所说的这些来看,是谁也难以专权了,不过你还得细细想想。”
贺然坐到她身边,搂着她亲了一下,道:“你就别为这些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