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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然用手指点道:“那个,最大的那个。”
不见丝毫蹲身作势,黄婈的身子轻盈而起,摘下了那个果子递给他。
贺然接过后当即咬了一口,又咧着嘴扔到一边。
“比刚才那个如何?”看她神情似乎是很关注答案。
贺然哈哈而笑,道:“你看多久了?”
黄婈忍不住皱眉问道:“你真的有二十七岁了?”
贺然不高兴的夹了她一眼,道:“骗你的,其实我今年已经二十九了,你什么意思?”
黄婈忍着笑用手点指着他的脑门道:“还二十九,我看九岁的孩童都不如。”
“这有什么好比的,九十九的还跳不过我呢,你跳的高,了不起。”贺然故意打岔的讥讽道。
黄婈终于笑了出来,啐道:“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竟能如此的没正行呢?”
贺然反驳道振振有理道:“那是因为你能看到的都是有正行的人,我们乡下人可都是这样的,三十九、四十九也照样一高兴就跳起来摘果子。”
“废话!城里人几十岁的跳起来摘果子也属寻常,你可是军师啊!”她还觉得不够,又加上一句,“一等逍遥公!”
“你们赵国的朝律不许一等公爵跳起来摘果子吗?还好我们易国不管这个。”
跟这样的人说话没法心平信和,黄婈指着那棵树道:“你怎么不爬上去呢?!”
贺然装模作样的仰头看了看,道:“算了,估计上面的也吃不得,不爬了。”
黄婈又气又爱的挥袖朝他脸上拂去。
贺然抓住衣袖顺势一拉把她拉进怀里,低头就吻。
黄婈心慌的推开他,瞥了一眼门口未见到有人,这才安下心,嗔道:“也不看看是在什么地方!”
贺然全然不放在心上道:“能到这里来的,除了红亯他们几个就是为数不多的近臣了,这些人就算看见了也不会乱说的。”
“你不怕他们看见我还怕呢!”黄婈再次把凑上来的贺然推开。
“好好好,那咱们到屋里去吧。”
黄婈俏脸飞红,斥道:“你还有点别的事吗?”
贺然一脸坏笑道:“有倒是有,但都没有这事有意思。”
黄婈见他又要动手动脚,凤目一张,瞪了他一眼。
贺然立即缩回了手,讪讪的问:“是了,你今天怎么主动过来了?”
黄婈问道:“你昨日去康营见墨军师了?”
“哦,是,去见他也没什么要事,闲聊而已。”
“听闻你们两个交情匪浅,确是吗?”
“还好吧,主要是他太仰慕我的才华,有意结交。”
黄婈鄙夷的白了他一眼,问:“边界还没划定完吗?在这里还要呆多久?要涉军机就不必告诉我了。”
“跟你还有什么不可说的,边界划定的差不多了,留在这里一来是等待打探出赵慜的去处,看看还能不能追杀,二来是,呃,康太后要来跟咱们商量下一步两国的举措。”
“哦”黄婈轻轻点了点头,细眉微扬眼中含笑问:“听闻你与康太后交情也非浅?”
贺然面带讥讽道:“你听闻的还真不少,看来远非是你自己所说的孤陋寡闻啊。”
黄婈抿嘴而笑道:“非是我听闻的多,是神奇军师的事迹太不寻常了,引得人们争相议论、传播,千疆府紧闭的大门亦不能阻隔。”
贺然显出得意之色,胆子随之大了,拉起她的手道:“进去说话吧。”
“这里就好。”黄婈甩开他的手,追问道:“那是不是真的呢?”
“什么是不是真的?”贺然装傻道。
“你与康太后!”黄婈低声而喝。
“呃还好吧,主要是他太仰慕我的才华,有意结交。”
“你有个狗屁才华!”黄婈忍不住喷笑且爆了粗口,然后用玉手拍着他的面颊道:“本事可真不小啊,连康太后都能勾搭上手。”
贺然不想她对齐敏生出轻慢之心,忙道:“这个可乱说不得,没有的事。”
黄婈轻蔑的一笑,道:“当别人都是傻子吗?她执掌康国,贵为太后,要想跟易国商议点什么也该是与易王商议才对,岂有千里迢迢跑来跟你一个臣子商议的道理?你权势再大说到底也是臣子,我纵糊涂也明此理。”
贺然眨着眼道:“或许她已经派使去鸣钟城邀请了吧。”
“未得易王回信她就启程来此了?你当君王会晤如平民互见那么随意吗?不愿承认你与她的事就算了,我不过是有点好奇才问起,才没闲心刨根问底呢。”
“不是不承认,确实是”
黄婈摆手道:“我现在已不想听了,有赵慜的消息了吗?”
“还没有,懒得提他。都十多天了,该可以让人去向你提亲了吧?”
“去!怎么也得过两月!”
“那干脆过两年得了。”贺然说完溜溜达达的朝屋子走去。
黄婈追上来,恶狠狠道:“那就二十年吧!”
“二百年。”贺然说完就加快了脚步。
第九十章 分食之请(下)
在后堂前面值守的红亯忽然听到后面传来一声惨叫,抽刀就要窜入大堂,钟峆一把拉住他,挤眼道:“傻呀你,知道谁刚进去了吗?”
红亯方才不在这边,忙问道:“谁?”
“你说呢?”钟峆对他这不开窍劲很无奈。
红亯猛然醒悟过来了,脸上露出会意笑容,把他拉到一边咋舌道:“听这叫声可比以前听到的都惨,看来这位奶奶下手比那几位还狠。”
钟峆颇有同感点了下头,道:“看着最属这个文静,没想到却是下手最重的。”说着朝堂内望了望,语气中有酸意,“死在这样的美人手里都值了,被她扫一眼我都觉得浑身发酥,这双似睁非睁的眼睛啧啧。”
红亯在他头上敲了一记,笑道:“府里哪位夫人看你一眼你不发酥?都是天仙样的绝色,别往里看了,就你这样的,人家能看你一眼已是福气了,想有军师那样的艳福,得先有那份本事才行!”
钟峆讪讪道:“再过八辈子我也别想有那本事,还是算了,再说这样的美人白给我也消受不起,整日供着尊奉都觉不够。”
“你小子就是想媳妇了,也别等军师操心了,回头我看到合适的给你找一个吧。”
钟峆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道:“你给我快省省吧,你那狗眼,是个女的就觉不错,我还是等军师做主吧,军师选的,至少也得是嫂子那样的。”
“臭小子,听你这话头,连我老婆你都惦记着呢!”
钟峆撒腿跑开,回头笑道:“你得了那么大的便宜,我们夸嫂子两句还不行啊?”
一旁的几个侍卫虽不知他二人一直在嘀咕什么,但钟峆这句话是都听到了,不问根由的就一个个挤眉弄眼的跟着低声起哄。
红亯知道他们这是嫉妒自己,不但毫不生气反而报以一副喜滋滋的自得之态。
众人正说笑间,一个侍卫从外面匆匆进来,对红亯说了句“有事禀报。”就要往里走。
红亯忙一把拉住他,朝正房那边挤了挤眼,问道:“什么事,急吗?要不急就等会再说吧。”
黄婈的事这些亲近侍卫都知道,他会意的点了下头,道:“西屏派使者来了,在外面求见。”
红亯嘬了下牙花子,看了看天色,对钟峆道:“都是晚饭时候了,这么急着来见,可能是有急事,你去给通禀一声吧。”
钟峆不服道:“你是侍卫长,该是你去才是!”
红亯瞪眼道:“你还知道我是侍卫长啊?还不快领命行事?”
官大一级压死人,钟峆没办法了,对众人阴阳怪气道:“看见了吧,不过是夸了嫂子两句,他就立刻加以报复了,你们以后可别乱夸嫂子哦。”
红亯笑着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幸灾乐祸的看着他进了正房。
钟峆一路大声咳嗽着来到寝室前,离了老远就站定,扬声道:“禀军师,有西屏使臣求见!”
贺然此刻刚把黄婈弄得衣裳凌乱,不耐烦道:“让他明天再来!”
黄婈急的狠狠的掐了他一把,又羞又气的连连使眼色。她当然着急了,如果贺然连使臣都不见,那众侍卫哪还不明白他在与自己作什么呀。
贺然无奈的又对外喊道:“钟峆,说我有请,前面待茶,我这就过去。”
钟峆艳羡的tian了下嘴唇,不用看他也能大致猜出屋里是副什么情景了,忙答应了一声转身去了。
贺然一脸不快的边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