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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让明琴临死都放不下的人居然是这种货色。”贺然脸上有了笑容,“你没杀了他吧?”
萧霄哼了一声道:“他与明琴在屋内谈话,没多久他就走了,我哪知道详情啊,如果知道岂能这么便宜他!明琴跟我说过谈话内容后求我不要为难他,我还能有什么办法。”
贺然沉吟了一下,道:“明琴肯定觉得活在世上已无趣味了,我也难以救她,心死之人不如唉!”
萧霄瞪起眼道:“这么可怜的人难道你就看着她去死?!你这心可真比虎狼还狠啊。”
“你也是明达之人,如何不知她此刻生不如死的道理?活着对她就是受罪,这种人救不活的,难不成咱们还派人守她一辈子?这种看似善举的才是狠心,我知道你很同情她,可呵呵,适可而止吧。”贺然劝解道。
“不行!你去劝她,必须把她劝好!”萧霄的语气不容他分说。
贺然无奈的摇摇头,跟着萧霄进了一处偏房。
明琴茶朵看到贺然俏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道:“总算等到军师了,军师是信人,答应我救回华哥尔旺就真的把他送了来,明琴茶朵拜谢了。”说着盈盈而拜。
贺然见她神色甚是安详,心中不由叫苦,看淡一切的人才能无视痛苦,显然她已不在乎华哥尔旺刚刚对她的伤害了。
见到女通译一边说一边用眼神警示自己,贺然微微点点头,道:“不必多礼。”
明琴茶朵起身后又对萧霄施了一礼,平静道:“谢过了王驾与军师,我已了无牵挂,请军师信守前言,借宝剑一用吧,王驾垂爱,时时令人守护,我想自尽都没机会,明琴茶朵虽感念王驾大恩,可还望军师体谅我的心情,军师是我见过的最明理之人,请赐一死,两位的大恩大德容明琴茶朵来世再报。”
贺然提起肋下宝剑看了看,道:“这个不难,呃只是王驾对你恩重如山,来世再报何如今世答报?你心内如真是感恩,不如此生就在王驾身边服侍吧。”
萧霄闻言大喜,觉得这个说辞甚好,摆手止住女通译道:“对对对,如果不是军师搭救,你不知还要在阿江离满手中受多少苦,他对阿江离满施以极刑为你报了仇,土安伦及其义弟也被他杀了,又守信救了华哥尔旺,这等大恩怎可推到来世再报?你若真是感念恩德,理当今生就报,你能报恩却不报,岂不是成了塞责之人?推待来世可是搪塞啊,除非你的感恩之情并非发自真心。”说完她转向女通译,“翻我的话给她听,军师说的就不要翻了。”
这次轮到贺然制止女通译了,他把萧霄拉到帐口,低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萧霄笑道:“救她啊,顺便便宜你,别得了便宜卖乖,这样的大美人世间少有,别跟我装了。”
贺然着急道:“我看你真是疯了,为救她你就把我豁出去了?”
萧霄可没疯,当今之世有权有势的皆妻妾成群,出行在外都有身份较低的侍寝之妾相随,萧霄再特立独行终究难超越世俗,她是认同这些的,这个时代的女子看重的是名份,而不是夫君有多少姬妾。按大家的眼光,疯的是贺然才对,萧霄因知道他并非此世中人所以才不加奇怪罢了。
侍妾一事萧霄早就在想了,刚进格琼城时番王送给贺然三个美女被他打发回去了,这事她是知道的,心里清楚这是他前世的观念在作怪,如果没猜错他这么做有很大原因是怕自己不高兴,如果在这里呆的时日不长也还罢了,可要等番王回来还好几个月呢,让他这么一直苦着总不是办法,别人也难免无端胡乱猜测。
萧霄本打算让小菱去侍寝,还没等说呢正好有了这个明琴茶朵,相处一段,萧霄已经与她有了感情,不只是单单的同情了,希望这个命苦的女子能有个好的归宿,既然华哥尔旺变心了,那不如把她交给贺然,热恋中的女子无一例外的都认为自己的情郎才是这世上最优秀的男子,加上贺然各方面都比华哥尔旺强上百倍,萧霄理所当然的认为明琴茶朵在贺然身边是最好的归宿,甚至强于跟随不变心的华哥尔旺。
贺然还待辩说,萧霄已不给他机会了,回到坐席上对女通译道:“译给她听。”
明琴茶朵不知他二人在搞什么名堂,一直皱着秀眉看着他俩,此刻听了女通译的话,俏脸露出痛苦之色,喃喃道:“我并非搪塞,只是觉得活着太难受了,王驾猜疑我感恩之心不诚我我”
萧霄劝道:“你的痛苦都在草原上,用不了多久咱们就回中原了,这里的一切都可以忘了,对不对?”说着转向贺然,“我嘴笨,你快劝她啊。”
贺然用手揉揉额头,道:“你劝的很好了,不过我得提醒你,如果她到了中原还是快乐不起来,你就别让她在世上受罪了。”
萧霄这时才注意到他神情甚是萎靡,关切的问:“你还在发烧?”
“是啊,好似更重了,回府还没来得及让军医查看就被小菱拉来了。”
“那快!小菱!”唤进了小菱,萧霄吩咐道:“快召军医,让他们给军师把脉。”
贺然站起身道:“我还是回去吧,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萧霄点头,唤钟峆服侍军师回去。
第九十八章 愿与君归(中)
等贺然去了,萧霄转而对一脸困惑的明琴茶朵道:“军师病了,他是累病的,这么劳累也有部分是因你之故,自尽不自尽的以后再说吧,他身边没有个细心女子服侍,你不如先照看他一下吧,如果连这个也推脱那我可没法相信你的报恩之心了。”
明琴茶朵听萧霄说军师因自己而累病了,心里很是不安,连连点头道:“我愿去照看军师,如果连这个都做不到我哪里还算是个人呢。”
萧霄这下放心了,拉着她的手道:“走,我们去看看。”
她们过去时,军医已经到了,把过脉后退到外面向萧霄禀报道:“禀王驾,军师并无大碍,只是心神松弛后风寒发作了,看来上次军师所染风寒甚重,下官先前亦为表征所误,恐怕要将养一段才能好了。”
萧霄悬着的心放下了,命他下去开方煎药,对明琴茶朵则道:“军师这病是不轻的,你可要好好照料。”
女通译暗自好笑,自与服侍王驾以来,她从未听这位王驾说过谎话,今天真可算是谎话连篇了。
明琴茶朵甚是为贺然的病情担忧,沉吟道:“我连军师说什么都听不懂,恐误了事啊。”
萧霄指了指小菱道:“她会在这里照看,让你服侍不过是想让你尽尽心罢了。”
明琴茶朵动情道:“多谢王驾。”能为军师尽份心是她求之不得的事,她在内心真的很感激这位数度有恩于她的军师。
萧霄虽说是让明琴茶朵与小菱照看贺然,其实一连数日她不在的时候并不多,常常是整天亲自照料,夜深了才回去歇息。
贺然这场病真的不轻,有一夜烧得都说胡话了,萧霄竟夜未去,明琴茶朵急的暗自流泪。
五日后,烧渐渐退了,萧霄方许各方官员前来探视。静澜公主是随同两位兄长来的,自上次城外不欢而散后,二人再次见面,静澜公主的神情淡雅而有礼,没有了先前的亲近随意,可临出门前那难以克制的回头一望把深藏的心思暴露无遗,见贺然报以微笑,她神色有些不自然道:“等军师身子大好了,有闲暇时说一声,我让人再把云儿带来。”
“好,我先谢过公主了。”贺然含笑说。
送走了他们,屋内只剩了明琴茶朵与钟峆,贺然对钟峆吩咐道:“去把万金唤来,你去府门照应一下,我有些倦了,再有人来探视就说我睡了。”
钟峆出去后,明琴茶朵递上茶水,这些天她经常是衣不解带的在旁照料,如今军师病情终于有了起色她由衷的高兴。
贺然见她憔悴的面容绽放着喜悦的笑容,心中很是感激,递了个顽皮的眼神,明琴茶朵抿嘴而笑。
贺然喝了口茶欣赏着她娇美的容颜,轻声道:“自古红颜多薄命,你命这么苦全因你生的太美了,她一意救你,我自然是乐不得的担此美差,唉,不过艳福对我而言有点多了,你可得有颗恬静的心啊,男人没有不好色的,先前也还罢了,到了这一步再让我把你推出去我还真是舍不得了。”
明琴茶朵见他对自己叨念不停,皱眉轻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