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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吼叫一声,再一次将火热的激情在公孙的身体深处发放。
在初始的挣扎之后,她就放弃了。无论事前事后,公孙都木无表情,一言不
发,身子像软皮蛇般无力,任由摆布。耶律雄草草了事,感到全无性趣,他喜欢
的是女人的挣扎和叫喊,他喜欢看她无可奈何的样子,想到她昔日的威风,他就
兴奋。可现在她
‘喂!你哑了吗?’耶律雄狠狠的抓了她的乳房一把,半软不硬的阳具还留
在她的体内,享受着激情过后的余韵。
公孙依然没哼一声,就像来自身体的痛楚已再不能牵动她的一切。她的眼光
虚浮,无处着力,耶律雄不禁在不快之余还有一点点心惊的感觉。冷哼一声道︰
‘死娘们儿全没反应的,浪费我的时间!’说着他抽离公孙的娇躯,坐了起来。
他休息了片刻,站起身来去拿桌上的杯子想喝水,刚才的运动让他觉得有些
渴了。他突然看到杯子在桌上颤动了一下。
眼花了?
又一下颤动,然后他听到了什么声音。
对了,是马蹄声,什么人在内庭里跑马呢?
哗啦一声。身后,一阵风卷过,竟像要将他吸走一般。
耶律雄转过身,吃惊的看到房子的整面木墙没了,被几匹马用绳索硬生生的
拖走了。
迎面,恶风扑来,是箭!
他掀起桌子向外掷了出去。‘扑’的一声,硬箭穿过桌面势头不减的扑面而
来,耶律雄侧身一倒,箭从他耳边飞过,狠狠的钉在身后墙上。
耶律雄惊喜的发现他正倒在他的刀边上,向后一个翻滚,已经抽出了刀半跪
了起来。面前,是一匹黑亮的马。马上,骑手的刀泰山压顶般的劈了下来。
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已不容他多想,举刀就迎了上去。在刀锋交击的一瞬,
他看清了这人。他曾经从公孙大娘的手中救过自己一命。他叫什么来着?
半截刀刃从半空中落下,插在了地板上。耶律雄盯着马上的骑手,却感到眼
前越来越红,终于什么也看不见了,他已经来不及想起骑手的名字了。
公孙大娘从最初的震惊中清醒过来,看到脑袋被劈开的耶律雄慢慢的歪倒,
又看到房中多了一匹马。这房子盖的时候可没预备让人骑着马进来,马上的骑手
低着身子从马上下来,以免顶到房梁。
那人走到自己跟前,将自己抱了起来。是他!
从奄奄一息的公孙口中挤出几个字:‘你来了,独孤难。’
*** *** *** ***
长安城外,北杜,一个小地方,大政他们接应我们出城后,我们在这里找了
个小院落休息了一下。公孙的伤很重,她琵琶骨上的铁环我们费了很大的劲才弄
下来,再加上连日来的摧残。能活下来真是奇迹了。李燕儿一直在照顾她,寸步
不离,没功夫和我说话。
我和大政商量了一下,打算做完一件事。如果可能,这事应该在潼关做,高
仙芝和封常清是在那里被害的。我们现在去不了潼关,那就在这里吧。
边令诚从被我们抓到的时候就很配合,指点我们救出了公孙,又帮我们出了
城。他还指望我们带他去见皇帝,却全不知我们要用他的头来祭奠高仙芝。
‘独孤将军,我们这是去灵武吧,听说太子去了灵武,我们去见太子也好。
到时我一定奏明,诸位将士救我出来,立下大功,定会有封赏,’说罢将一张纸
塞到我手中,‘其实国库里的东西我没有全交给安禄山,他们进城之前我偷偷的
拣出了些好东西藏在城内了。将军于我有救命之恩,就送于将军了。’说完见我
一言不发,只是陪笑。
大政走了过来,对我说:‘大人,已经步置妥当了。’
我点点头,挽了边令诚的手臂,大踏步向后走去。边令诚还道我是心动了,
和他亲近起来了。转到院中却见当中香案上并排着高仙芝和封常清的灵位,只吓
得魂飞天外,一转头,见到众人凶狠的目光,惊上加惊,把一泡尿全撒在裤裆之
中。
‘诸位将将士是安西军,我我在安西当过监军啊,高将军、封
将军和我都是共生死的好友啊。两位将军不幸丧命,是是受了上命差遣,概不
由己啊。’见我们丝毫不为他的言语所动,当即跪倒,在灵前连连叩头,叫道:
‘高将军、封将军,你们在天之灵要明白,害你们的可不是我这蝼蚁也不如的东
西。让将士们饶了小人一条狗命罢’
他还在唠唠叨叨的说下去,大政上前一刀劈下,边令诚的头颅顺着刀光滚开
了去。
(十二)
安禄山攻占长安后停止了西进的脚步,即没有入蜀追击玄宗,也没有进击灵
武,转而从洛阳向南发展。而马太子自马嵬事变后,到了灵武正式登基,改元至
德,以灵武为基地积蓄力量试图反击。双方的力量都不足以发起新的攻击,一时
间西部战线出现了相持。
灵武一时间成为一座临时的京城,成为一座大兵营。从西北汇集而来的勤王
之师,从两京逃出的官员、商人、百姓都向这里聚了过来。
这天一早,我起来先去看了看公孙,许是心里受伤太重吧,她的身体一直没
能好起来。至今还卧床不起,她要求我们不要对别人说起她是谁。
李燕儿一直在她身边照顾她,没日没夜,什么都做。经历了这些磨难后,这
小姑娘似也成熟了许多,居然也会做饭了,这些日子里,我吃的都是她做的饭,
刚开始确有些难以下咽,现在吃吃也习惯了。
匆忙的吃过早饭,燕儿抢着收了我的碗筷。对我说:‘独孤大哥,我昨天见
你的战袍破了几处,夜里已经缝补了下,我去拿给你。’说罢拿出了缝补过的战
袍,虽说做工不够考究,可那份心意让我心里暖烘烘的。我不禁有些神往了,好
像我又回到那有家的时候。有那么个小妻子为我做这做那。嫣然,这一刻我又想
起了她,她在哪里呢?
‘独孤大哥,怎么了?是不是燕儿做得不好?’燕儿抽抽鼻子竟似要哭出来
般。
‘不是,不是,独孤大哥是太感动了,有燕儿为大哥做这做那,便是皇帝,
大哥也不想做了。’
‘什么嘛,不好乱说的。’她甜甜一笑,又恢复了往日清纯可人的神态。见
到燕儿的雪肤花貌,一双含泪大眼中,神情楚楚可怜,现又破泣为笑,心中不由
得一荡,伸手为她拭去眼角泪水,触到她柔腻温软的肌肤,又感到她吹气如兰,
闻到的尽是她肌肤上的香气,几缕柔发在我脸上掠过,心中痒痒的,再也忍耐不
住,伸出手臂就去搂她纤腰,将她搂在怀中。
燕儿微微一挣,便不再动弹。
我们就这么抱着,一动也不动。
‘咳’身后不知是谁咳嗽了一声,我们赶紧分开。燕儿羞涩的跑进屋里
去了。
我转身出了门,门外是大政。我冲他尴尬的笑笑,一同去校场练兵了。
从校场下来,我已是一身的汗水。同在灵武的有朔方、河西、陇右、剑南、
安西各路军马,大家都不愿被别人比下去,自是特别卖力。
我正牵着马要回住地,身后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是独孤大人吗?’
我转身望去,却见一马车上有个妇人掀起帘子唤我,三十多的年纪,看似有
些面熟,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哎呀,真是独孤大人,你还活着,我们都以为你燕秋那孩子当时可还
伤心了好一阵子呢。大人不认识我了,长安城的芙蓉画舫,我是红娘子。’经她
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最初是安禄山带我去的她那里认识的燕秋,对了燕
秋呢?想到燕秋,我倒是心中一动。走上前作了一揖道:‘原来是红妈妈,你也
出了长安城了近来可好?’
‘哎呀,安禄山一反,就有人来抄了我们。说我们通逆,姐妹们都散了,我
呢也嫁人了,男人是作生意的,现在这边战乱。他已经去了蜀地的,我这也正是
要往那里去呢。’
‘那就好,蜀地物产丰厚,又最是安定,战乱看样子还过不去。妈妈可有燕
秋的消息?’
红娘子似有些尴尬:‘燕秋对你可是有些情意的,我们散了以后,他也嫁给
了一位大人,做了妾。’
我也只好笑笑,道:‘那好、那好,只是当今乱世,不知她现在可安全。’
红娘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