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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呕……”
胃里顿时翻江倒海;言智宸从地上爬起来跑向墙角;扶着墙呕吐起来;直到把胃酸吐出来;他才缓了一口气。
虚脱的直起腰;言智宸扶着墙角刚走两步就无力的滑了下去;黑暗的小巷里充满着臊臭味;窸窸窣窣的老鼠在垃圾堆里来回窜着;发出让人恶心的声音。
昏昏欲睡的言智宸感觉有人踢了踢自己;见他没反映;那个人一脚跺在言智宸的肚子上;疼痛的感觉顿时让他清醒;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干!这家伙没死啊!”
一个混混模样的青年不屑的看着疼的打滚的言智宸;又抬脚踢了踢对方:“没死就跟我走;找你还真费功夫!”
言智宸疼的嘴都白了;视线模模糊糊的看向对方;完全陌生的样子和打扮;他不客气的回嘴道:“老子凭什么跟你走!你是什么东西!”
混混一听;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落水狗还能说出这样的话?哈哈;你自己又是个什么东西?!被人踹的落水狗;真当自己还是以前的大少爷啊!”
从混混的话里言智宸听出他似乎对自己有所了解;单手捂住肚子扶着墙站了起来;警惕的看着对方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找我?”
“哪来那么多废话!”混混显然没了耐心;揪住言智宸的衣领恶狠狠的说道:“要么跟我走;要么把你打趴下让后像拖死狗一样拖着你走!”
看到对方凶狠的模样言智宸害怕的瑟缩了一下;他现在既没钱也没地位;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言智宸了;自然也不可能向以前一样。
混混看出了言智宸害怕的心里;粗鲁的一把推了过去:“快走!不然揍死你!”
不一会;言智宸就在混混的左推右搡下来到一间偏僻的仓库前;空旷的风穿过仓库时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言智宸在仓库门口顿住脚步;不敢再前进一步。
“停下干什么?快进去!”
混混可不等他;朝着言智宸的背狠狠一脚;他便跌跌撞撞的进入了仓库;里面的灯光瞬间亮起;一群像黑涩会装扮的男人站在他的面前。
暗暗的咽了咽口水;言智宸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深怕那些人会冲上来杀了他。
“老板;人我找到了。”混混来到一个中年男人的面前恭敬的汇报。
“好;下去吧。”
中年男人摆了摆手;混混立刻退到一边;视线转到言智宸身上;难看的嘴微微一咧:“言先生;请过来说话。”
言智宸犹豫了半天;脑子里翻遍了也想不出黑社会找自己干什么;就算是破产他也从未向高利贷借钱;更不可能和黑社会有瓜葛。
“哈哈;不用怕;我不会让他们伤害你的。”
中年男人看出言智宸的恐惧;露出一个还算友善的笑:“我只和言先生有着共同的敌人;所以;我想我可以成为朋友。”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句话是商界的至理名言;言智宸自然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他的敌人只有一个。
“你也和黑木炎有过节?!”
“聪明!”中年男人赞赏的说道:“找你果然对了;我是和黑木炎有过节;而且还不是一点点;相信言先生也和我一样。”
过节?对于言智宸来说他和黑木炎之间的不是过节;而是死结!他永远不会忘记黑木炎对自己做的一切!
“找我有什么用?我已经破产了;帮不了你。”
言智宸也不傻;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自己很清楚;如果想在从商业上给打败黑木炎;找他一点作用都没有。
“不要紧。”中年男人狡猾的一笑:“我看上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钱。要钱;我比你破产之前的财产还多许多倍。”
言智宸微微讶异;他打量的看着对方问道:“你是?”
“鄙人姓陈;从事船业生意。”
这个男人就是当时在底下派对和黑木炎赌博的陈总;自从林思涵被黑木炎救走;他就耿耿于怀没有吃到林思涵;从而对黑木炎产生了报复的心里。
言智宸大致猜出了对方的身份;可他还不知道一个破产的人对对方有什么作用。
看出言智宸的疑惑;陈总缓缓的说道:“只要你跟着我;我就能让你报仇!你不是很想打败黑木炎吗?我会帮助你!”
男人的话让言智宸兴奋了起来;只要能搞垮黑木炎他什么代价都原意付出;他毫不犹豫的说道:“好!我加入!”
阴云密布的天空;不知何时刮起了一阵大风;男人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街景;心里却浮现出另外一幕;一只手缠着厚厚的纱布;似乎受了很严重的伤。
敲门声拉回黑木炎的思绪;他沉稳的说道:“进来。”
“黑总;这是您要的文件。”秘书将文件放在桌上;还想说什么;可看到黑木炎不善的脸色立刻退了出去。
黑木炎则一点自觉没有;完全没有发现自己最近的脸色又多难看;秘书刚一退出办公室就对周围的同事告诫道:“七级台风;勿扰!”
女同事吐吐舌头:“低气压持续的时间也太长了吧;黑总最近越来越恐怖了……”
“发生那样的事脸色不难看才奇怪。”另一个同事接话道:“好好的订婚典礼就被一个穿丧服的女人搅合了;天!你说是不是太恐怖了!”
同事们纷纷点头;其中一个说道:“那女的一来黑总就莫名其妙的受伤;你们说她是不是……”
“想死啊!”秘书小声警告道:“要是黑总听见了小心饭碗不保!快干活去!”
秘书一吼;其余人立刻鸟兽状散……
办公室的黑木炎刚看了儿页文件;思想又飞去了不该去的地方;手心里的伤已经开始结疤;痒痒的带着些许的刺痛感;时不时的划过他的心里。
那时候那个女人的眼;黑木炎似乎永远都忘不掉;那里面所有的憎恨和不甘都深深的烙在他的眼里;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记得这些;只是想忘却忘不掉。
林思涵走后;黑木炎因为伤口太深血流不止;所以取消了当天的订婚宴;对于受伤的原因黑木炎和汪曼荣一致说成是不小心划伤;宋伊芳虽然满肚子的不情愿;可自己的未婚夫受伤她也不好再说什么。
手机嗡嗡的振动着;黑木炎拿起电话:“什么事?”
电话是心腹打来的;汇报了最近其他公司的动向;黑木炎大致的交代了儿句;刚准备挂电话突然想起什么;对着心腹吩咐道:“你帮我办件事;去那个叫向睛的女人家送点钱;如果她们不要钱送点生活用品也可以。”
交代完;黑木炎觉得自己这样做对得起林思涵;心里就不会再去想这个女人的事;他告诫自己之所以会想起林思涵;只是因为那一丝小小的内疚感在作怪。
之后的时间;黑木炎难得专注的开始做手头的工作;堆积如山的文件不一会就被他全部批阅完;桌上的电话一闪;秘书在那头说道:“黑总;午餐在哪里吃?”
被秘书一提醒;黑木炎才发现已经是午休时间;他随口说道:“我不出去了;随便带点吃的回来。”
看了看表;黑木炎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黑总。”
“嗯;事情办完了吗?”黑木炎打给的是刚才的心腹;他想问问看林思涵的近况。
“抱歉;没找到人。”
“什么意思?”黑木炎皱眉。
“房东说向睛儿天前就搬走了;而且不知道搬去了哪里。我在附近打听了很久也没消息;刚准备给您打电话。”
心腹显然也尽力找了很久;有些气喘吁吁的样子。
“知道了。”
黑木炎烦躁的挂断电话;他知道林思涵离开黑家之后唯一能去的就是向睛的住所;可没想到这俩个女人竟然搬出了那里;她是想让自己彻底找不到她吗?
对着手里的手机看了半天;黑木炎还是没有拨通林思涵的电话;懊恼的把手机摔在沙发上;黑木炎在脑子里搜索了半天;终于想到一个可以找到林思涵的人。
男人开着车一路狂奔来到婚纱店;林思涵就算搬出去也不可能辞职;所以在这里一定能找到她!
推开透明的玻璃门;黑木炎对着迎接自己的人冷冷的说道:“我找林思涵。”
“林思涵?”秦儿微微一愣:“思涵已经很久没来上班;她请了长假。”
辰夕澜没有告诉店里人关于林思涵出国的事;只是大致说了下她身体不适;暂时不能来上班。
黑木炎的眉头皱的更厉害;进一步问道:“她住在哪里?你知道吗?”
秦儿被眼前男人略带愤怒的样子吓到;连忙摆手说道:“我也不清楚;我没去过她家。”
“该死!”黑木炎低咒一声。
一旁的辰夕澜从黑木炎进门的时候就在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她走上前去礼貌的问道:“这位先生;我是这里的老板;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黑木炎转身看着辰夕澜;淡淡的开口道:“我来找林思涵;也许你可以告诉我她现在在哪里。”
关于辰夕澜对林思涵的照顾;他也从自己的手下里或多或少的听过;所以林思涵想消失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