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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然,我感到一阵温热和潮润,我的阴茎包裹在无比的柔润之中。
“行吗?”小雪坐下去之后,长长的舒了口气,说道。
“行,动一动。”我说。
小雪又是极缓慢极小心地上下活动起来。
“嗯,真舒服。”我沉醉得闭上了眼睛。
小雪缓慢的扭动,我的阴茎在增大膨胀,我射了,射得淋漓尽致,射得舒心欢畅。
小雪也满面春色,神彩飞扬。
有时候,性爱真的可以驱散愁雾,驱除阴霾,迎来灿烂满天。小雪不再哭泣,不再伤感,笑眯眯的躺在我的身边。
当我们正沉浸在性爱愉悦的余韵中,我的手机响了。是筱怡的电话。
“子昊,下午下班之后,公司的同事们要去你家看你,要我告诉你一声。”
“哎,筱怡,不必了吧!大家都挺忙的。”
“这我就不管了,我只是负责通知你。OK!”筱怡挂了电话。
这真的是让我措手不及。
“快起来,小雪,帮帮忙。”
“什么事儿?”小雪一脸的疑惑。
“你把这屋里所有王丽的东西,包括内衣内裤,香水首饰,化妆品统统搬到那屋去,你再把那屋的床铺铺好,像是有人住的一样。”我向小雪下达了任务。
“为什么?”小雪还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
“我公司的同事要来看我,我不想……”
“哦,我知道了。”小雪向我坏坏的一笑。
小雪穿上衣服,收拾着王丽的东西,说:“哪些是王丽的呀?”
“嗨,凡是女人用的东西都拿走。”
小雪一边忙活着一边怪笑,似乎她领悟到了什么。
“另外,你收拾完了就回家吧,谢谢你啦!”
“谁要你谢了?”
“好,那就不谢了。早点回家吧,啊。”
小雪帮我把事情做完,在我的脸上狠一阵亲吻,然后不情愿的离开了。
王丽下班回来看到家里变了样,心里有些不乐。我把公司的同事要来看我的消息告诉她,她似乎显得很平静。
“我不愿意让公司的同事知道我们这样的关系。”我解释说。
“知道又有什么关系?”王丽没有看我,她去她的房间换衣服。
王丽换上一套休闲的衣服回到我的卧室,坐在床沿上,她的手在我的受伤的腿上轻轻抚摸了一下,说:“今天感觉好点吗?”
“好多了。”我看着她那疲惫的脸色。
“你的同事要在这儿吃饭吗?”她问。
“不会吧,那么多人。”
“没关系呀,我可以做啊。”
“行了,这几天你已经够累的了。”
“那好吧,我们总得吃吧,我去做饭了。”王丽说完从床上站起来,去了厨房。
王丽始终没放弃过对我的期盼。她把家布置得整齐温馨。她也爱呆在厨房,认真地做菜。她曾说过:做菜的过程能让她产生做女人的感觉。
筱怡带着公司里的一帮同事来了。一阵噪杂的寒暄和问候,安静的屋里顿时热闹起来。他们都是从公司里来,还是上班的职装打扮,女孩一律穿着高跟鞋和合体的套装,刷淡淡的胭脂和眼影。个个笑起来虽然美丽,却有一种公式化的刻板。好像是一个模子里铸造出来的。
“客厅里的那副字画是你写的?”筱怡第一次来我家,观察得很认真。
“对,写的不好。”我谦恭的一笑。
“啊?你写的?我以为是哪位有名的书法家写的呢。”Catherine显得惊讶。
“嗯,是不错。笔力遒劲,清洒自如,不但飘逸、流畅,而且纵逸、狂放。很像书法家的作品。”筱怡一本正经的说道。
“只是爱好,书法家可谈不上。”我说。
“以后也帮我写一副,我喜欢中国书法。”筱怡很欣喜的样子。
“嚯嚯嚯,这下筱怡更要五体投地了。”Tony又起哄起来。
“我说Tony,你正经点好吗?”筱怡一脸的严肃。
“哎,我哪不正经了?好好好,我,我闭嘴。”Tony说完又走到我的床前,带着一种狡黠的眼神,问我:
“喂,子昊,刚才给我们开门的那位……是不是……?”
“哦,也是中国来的,是租我的房子的房客。”我说。我和王丽的关系在公司里只有筱怡知道,而且她确实不是那种多嘴的女孩。
“房客?”Catherine重复了一句。
“对呀,把空余的房间租出去,在新加坡不是很普遍吗?”我说。
这时,王丽从厨房里出来了,随着从厨房飘出了一股饭香。
“叫什么呀?”Catherine看着王丽,主动的问道。
“王丽。”王丽显得有些矜持。
“结婚了吗?”
“没有。”王丽不好意思地摇着头。
Catherine上前拉着王丽的手,动情地说:“这男人们都瞎了眼吗?这么好的姑娘居然待字闺中?”
站在一旁的Susan嘴一撇:“嫁什么?如今男人有几个好东西?结了婚还不是在外面寻花问柳。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呀。”
“Susan小姐,你是准备做妾还是准备做妓呀?”Tony逗她。
“只要姑奶奶愿意,做什么都可以!”
眼看着两位唇枪舌战即将升级,还是独身的Jenny乜斜着眼说:“男人就那么重要吗?像我这么纯洁,一个人不是活得很好?还要男人干什么?”
要男人干什么?一个形而下学的问题,一种形而上学的意味。如此浅显又如此深刻,如此虚幻又如此现实。我笑了笑,有点苦涩,芳龄35岁,还标上花季少女的“纯洁”标签,何等的无聊无奈,惹人讪笑,可它又那么真实。
“你们知道惠玲的事儿吗?”Mary不紧不慢地说道。
“不知道,说来听听。”大伙儿一阵好奇。
“那才是纯洁,三十三岁了,真是纯粹的单身,也是真正的处女。和男朋友恋爱时,她男朋友强烈地要求过,你们猜她说什么?”Mary故弄玄虚地停了一下,接着说:
“她说早晚都是你的,还是等到洞房花烛夜吧。可他们没等来洞房花烛夜。男朋友为了给弟妹挣学费,四处兼职,玩命工作,最终积劳成疾,走了!在她男朋友最后的日子,她说她想给他,但男朋友坚决拒绝。惠玲哭得泪流满面,问为什么?为什么?她男朋友摇着头叹息说:‘留着吧。留着给能带给你幸福的人吧。’”
“哇,世界上还有这么伟大的人啊!”Tony半感慨半嘲讽的说。
一番无聊的议论结束了,他们回去了,屋里又恢复了平时的安静。
“你们公司的女孩子怎么都这样儿?”王丽皱着眉头,沮丧着脸。
“哪样儿了?”我说。
“疯疯颠颠,跟傻冒似的。”
“怎么这么说呢?”
“就是啊,什么‘要男人干什么?’,这是什么话呀,我就是要要你!”
“你给他们叫什么真儿,他们就喜欢直话直说,不像咱们中国人那么‘虚伪’。哦,不能说‘虚伪’,就是给你绕圈子。”
“我可不同意你的说法,还是咱们中国人直爽,老实。”
“老实?那假酒、假烟、假名牌,还少吗?”
“行了,我不跟你抬杠,我是担心你整天跟他们在一起,会变坏的。”
“我本来就不好。”我的声音像吼叫一般。
“好了,好了,我错了,你是病人,我不应该惹你生气。”王丽走过来。坐在床沿上,紧抿着嘴唇,伸手在我的伤腿上轻柔地抚摸着。(五十一)
阳台上挂着的风铃响起明脆的声音,把我从梦中唤醒。未及起身,耳际已有隐隐约约的呜咽缭绕,待推开阳台的门探看:一股清新空气扑面而来,好惬意!楼下花丛中的竹枝轻摆,吟唱着,不知为谁做歌?
习习晨风拂面,使我衣襟轻扬,发丝纷飞,心境愈渐舒展。天空中的云雾因飘忽而添了几分的逍遥,恰似我如今的幽闲。
我已经可以下床拄着拐杖在屋内走动了。窗外的树丛张着手臂仿佛在向我温馨的问候,我没有死,海上那翻滚的浪涛载来的晨语使我品味了存在的美好。
海水涌动碧波,陌草舒展绿腰,一幅曼妙的景图展现出南洋的椰风海韵。阳光、沙滩、海浪;绿树、红花、青草。一段悠扬的晨曲,仿佛也清兮婉兮。
王丽每天照常去医院上班,小雪这几天在忙着找工作,筱怡也时不时来电话询问我的身体恢复情况,据说公司里最近很忙,同事们直叫苦连天。
我扶着拐杖站在阳台上,我点燃了一支香烟,以往抽烟,从口中喷射出的是一股畅快,而如今却是一种似乎整个胸腔被无形的刺痛充满着的感觉。在医院里见到了陈静,那天,我明白了一点。她是不会回来了。就像这团烟雾,它将你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