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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我不但叫你上房间睡觉,而且我要抱着你睡觉。”我轻轻地在她耳边说道。
“我才不让你抱呢,那样更睡不着了。”
“我有办法让你睡着。”
“什么办法?”
“做那个呀。”
“哈哈……”陈静一阵开怀大笑。
想来,女人最好最快乐的时光也就只在这个时候吧,白衣胜雪,裙袂飘飘,当然还带着一点少女不可缺少的骄傲与自视清高,那样诗意而浪漫的年纪,对爱情有着一种本能的欲迎还拒的娇羞,以为一路上都是鲜花盛开的村庄。
“什么事儿那么高兴?”王丽从卫生间出来,问道。
“等会儿出去照相啊,你不高兴?”我敷衍着说。
“那也不至于哈哈大笑啊!”
“我去洗澡喽。”陈静轻盈的跑去卫生间。
王丽也坐在我的身边。
“昨晚怎么不叫我去房间睡觉?”王丽是真的在嗔怪。
“那谁叫我啊?”我说道。
“好好,我叫你,以后我不但叫你,而且还为你铺床叠被。”王丽很郑重其事的口气。
我无语,王丽痴情的看着我,那神情似乎带着一丝对美的莫名倾慕和对爱情的由衷向往。只盼得到我有一眼不经意的回眸笑意,哪怕不是针对她,她也便会觉得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百花盛放充满了希望。仿佛她能无条件的为我做着任何事情,哪怕是受苦受累、忍饥挨饿也在所不惜。
女人能够这样耍耍性子的日子也就那么几年吧,好时光总是短暂,等到哪一天,她成了男人的妻,男人便一跃成为了她的天,她的领袖和主宰。她便要一生勤勤恳恳,任劳任怨,默默无闻的为他而操持和付出,洗衣、做饭、孝顺公婆、拼搏职场、养儿育女,哪一样都少不得。
………
女孩子的早晨时间是忙碌的,洗澡,刷牙,化妆,挑选要穿的衣服,还要打扫客厅,收拾房间。
今天,王丽和陈静都穿着休闲的服装,显得青春、活泼、淡雅。
我穿上陈静送给我的那条白色西裤,上穿一件白色短袖衬衫。衬衫扎在裤子里。
“嘿,你像那个什么组织的人嘿!”陈静看到我,笑着说道。
“你是说我?”我一时疑惑。
“对,你这一身完全是他们的制服。”
我想起了新加坡的国庆庆典。
“我看倒有点像洪常青。”王丽在一旁阴沉着脸说道。
“你是说红色娘子军里的那个南洋客商。”我说。
“对,南洋商人。”
“那不正好,我现在就是南洋华商。”
“得了,你哪像个商人,像个南洋大少差不多。”陈静风趣的开玩笑。
“嘿,我哪像少爷,这身不是显得很成熟,很老练吗?”
“什么成熟老练?那是老气横秋。”王丽还是不高兴的样子。
“我看啊,你还是去穿上王丽给你买的那件红色体恤吧。”还是陈静聪明机
灵……
“好好,我听你们的。”
我把白色的衬衫换成红色的体恤,从房间走出来。
“这多阳光,多有活力啊。”陈静说道。
“得,新加坡的太阳已经够活力的了。”
………
我们的第一站是新加坡的标志“鱼尾狮”公园,先去“鱼尾狮”旁边的浮尔顿酒店吃早餐,然后步行经过安德逊桥的浮尔顿路。那是一条美丽的曲路。虽然路短,但是有桥,有河,还有一大片殖民地时代的老建筑。这里树木葱郁,环境幽静。其实留住一条路,也是留住了一段历史,留住了片片的回忆。
当我们来到维多利亚剧院的门前,那里矗立着莱佛士的塑像。
“来来,你们应该在这里照一张,这人可了不得!”
“怎么了不得,不就是一个外国老头儿吗?”陈静幽默地说道。
“没有这外国老头儿,我们就不可能站在这里,这就是莱佛士先生,1819年莱佛士登陆新加坡,发现了这个美丽的地方,然后就把新加坡变成了一个繁荣的自由港。之后,来自中国、印度、马来半岛和印尼群岛的移民纷纷涌入。才有了今天的新加坡。”
“难怪新加坡到处都是莱佛士,莱佛士医院、莱佛士酒店、莱佛士大厦、莱佛士中学、莱佛士路、叫莱佛士的公司可就更多了。”陈静饶有风趣的说了一大串。
于是我为陈静和王丽在莱佛士塑像前拍下了第一张照片。
然后我们到了“鱼尾狮”。所谓“鱼尾狮”,就是狮头鱼身的塑像,那是新加坡的标志。
“我至今不明白新加坡为什么叫‘狮城’?难得这里过去狮子成群?”王丽一脸的不解。
“这就得请教我们的导游同志。”陈静向我看了过来,一脸的狡黠的微笑。
“其实新加坡的历史上,从来就没有出现过狮子,当然,动物园除外,但是在十九世纪初,野树林里有老虎,而且时常闯入市内闹事,据说,最为人津津乐道的,莫过于莱佛士酒店的那一场杀虎记了。”我说。
“呵呵……编故事吧?”陈静俏皮的笑起来。
“怎么是编故事呢,我们在这里生活,工作,就要研究它的历史,了解它的过去。”我郑重其事的说道。
“那后来呢?”王丽把眼睛睁得很大,看着我。
“有一只吊睛白额大虎忽然冲进酒店的台球室酒廊,吓得众宾客魂飞魄散,争相逃命,一阵慌乱后,那只猛虎终于被莱佛士书院的一名英国教官击毙。看来那只大虎不是饥肠辘辘跑来觅食,而是不甘寂寞,想一睹殖民地上流社会衣香鬓影的奢华风采。”
“又要开始上课了。”王丽嘴角一抿,笑说。
“早年新加坡老虎为患,那位英国教官为获颁当局的赏金而喜;人们为安全而告慰。那时的他们也许并不知道那只猎物是岛上的最后一只。老虎在新加坡绝迹了,人们皆大欢喜,但谁曾想过老虎在新加坡的历史上所扮演的重要角色。假如不是《马来纪年》一开始就摆了个大乌龙,假如不是数百年来人们以讹传讹,新加坡的原名应该不是叫狮子城,而是叫老虎城。”我滔滔不绝的讲着从书上看到的故事。
“那为什么叫狮城呢?”王丽又问。
“还是据说,14世纪末,旧港王子山尼拉乌他玛乘船到海上巡视,途径这个小岛,上岸时惊见一只黑头白胸赤身的异兽,随从告诉他那是狮子,从此他就把小岛命名为狮子城。
但史学家后来认为,岛上根本从未出现过狮子,王子看到的那只异兽是老虎,而非狮子。当人们发现这个历史错误时一切已无法挽回了。
如果坚持谈虎,历史就得改写。但既然狮子为百兽之王,威猛无比,用作国名未尝不是好事,于是大家都情愿延续这个美丽的错误,并且乐此不疲,六百年来不断传诵着狮子城的歌。“
“哦,原来是这样!”陈静舒了口气,王丽似乎也向我投来仰慕的目光。
这时,我把三角架支好,选择了最好的角度,把相机调为自拍,于是我们在“鱼尾狮”前拍下了我们第一张的三人合影照。
然后我们前往花柏山,那里可以观赏新加坡的美景。可以鸟瞰整个市区。
我们沿花丛走道拾阶而上,当我们到达山顶时,眼前一片开阔。
“阳光沙滩、椰风海韵,日间看云观潮,纵情碧波,夜里听涛入眠,梦系故乡。”
陈静俯视山下,情不自禁的吟诗作赋。我鼓掌,然后和上:“浓荫绿树,翠色浮空,清晨望天听海,沐浴霞光,晚上揽月遐想,情洒狮城。”
我吟完,陈静也鼓掌。
“王丽,你也应该和一首啊!”我说。
“我哪会作诗啊。别难为我了。”王丽推辞。
“那不行,如果你不和,等会儿,晚餐罚你喝酒。”陈静一本正经说道。
“好好,我可不想再醉了,让我想想。”王丽颦眉凝思,然后说:
“高楼大厦,组屋成群,富人豪宅深院,享尽荣华,贫民日夜忙碌,思绕生存。”
王丽吟完,我和陈静鼓掌,都笑了,但笑声过后,空气突然变得凝重,我理解王丽的用心,在新加坡,政府为了实现“居着有其屋”的政策。盖了很多政府房,当地称其为“组屋”。而有钱人是不住组屋的,因此,住组屋还是住私人屋成了划分等级的标志,不少贫民为了生存,一周工作七天,一天工作10小时以上并不奇怪。
突然四周死一般的寂静,游人已散去,而独我们三个还在想着各自的心事。
孤独寂寞的长空在徘徊,阳光无力的映着对面楼房上的红色屋顶,冷清幽然。那棵孤独的老榕树在肆虐的海风中到处呻吟,“依依呀呀”痛苦单调的清唱,泣诉着它百年所经历风霜寂寞。
河中舟楫往来,耳际风鸣树响,鸡啼鸟唱,一个自然文化和人文文化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