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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幽幽地说道:“你知道吗?前几天,我听我们同学说,女人都喜欢那种东西大的男人。”
我听后不禁笑了,说:“那你应该感到高兴啊。”
“但是你一旦与别人有染,他们会不惜代价地把你枪走。”
“哎呀,你这是什么逻辑啊?”
“你发誓,你不许跟别人,你只是我的!”
“好好好,我发誓,我只跟我的小丽一个人!”
“你真好!”王丽又紧紧地把我抱住,使劲地吻我。她的舌头几乎探刺了我口中的每一部份,而她的手则不断的在我的身上摩挲。
我的欲望又高涨起来,我把她的腿又抬起,整个人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
冷却的火山又扒开了。深深的海底被翻腾了。记忆深处最幽秘的橱门轰隆隆地拉开,飘出尘封已久的熟悉气味。那夜,在床上,我们终于可以没有顾忌,没有牵绊,没有罪恶地以一种极度放松的心态经历了从来没有过的高潮。在身体和灵魂结合的那一刻,去体验夫妻之间的默契和融合。
王丽恬静安然地沉沉入睡了。这样的夜晚,这样的我,久久地不能安眠,我在想我的这几年,我想了许多,忘了许多,做了许多,错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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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们很晚才起床。我妈准备的早餐凉了再热,热了又凉。
当我和王丽洗漱完毕,坐在餐桌上吃饭的时候,我妈的脸上不断掠过欣喜的笑容,那种笑容是发自内心的欣慰和喜悦。
为了在北京过春节,我向公司又续了几天的假,王丽也给她工作的医院打电话把假期延长了几天。
接下来的日子,我和王丽在北京到处游玩。我跨上自行车,她坐在后面,与梦中的情景一样,只见她长发迎空,身后都是一样的蓝天白云,她把手中的鲜花撒向天空,顿时,满天的落花纷扬。
一天,我和王丽去万春亭上看夕阳,景山公园的万春亭,是北京皇城内的最高处。据说,日日忙于工作的人,想放飞一会儿自己的心情,那就去万春亭上看夕阳。
冬日的黄昏,在寒风中拾阶而上,一天喧躁的都市生活,会随着你放缓的脚步,被那一级级的石阶所覆盖,渐渐沉淀下浮躁的心情,满眼金黄色的大屋顶,会为你铺垫出一种平素里少有的情趣。
从景山兴高采烈地回来,突然李军打来电话。
“林子昊,我是李军。”李军带着一种傲慢而得意的语气。
“干吗?”我冷冷的回答。
“新加坡的房子该交了吧!”
“怎么交?”
“春节之后,我去新加坡,你准备一下,到时候我会找你办理。”
“哪英子呢?”我问。
“英子的事儿你就甭管了,到时候你交房子就行了。”李军说完就把电话挂了,我手里拿着话筒怔怔地待了半天。
(八十七)
接完李军的电话,我怔怔地站着,我首先想到的是我和王丽回到新加坡之后住哪儿?而且我又该如何跟王丽解释?
“谁的电话?”王丽问我。
“哦,”我回过神来,把话筒放回在电话机上,说:“一个朋友。”我看到王丽疑惑地看着我。
“小丽。来帮我端一下!”只见我妈从厨房里出来,一边在围裙上擦着双手一边说。
王丽听到我吗叫她,答道:“哎,来了!”便迅速地跑了过去。
真的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自从我答应和王丽结婚之后,我妈就变得格外的高兴,好象身体也越来越健康起来,脸上时常都挂着笑容,每天都要做几个我喜欢的菜肴,似乎这才叫过日子。
“妈,您歇会儿,我来吧。”王丽从厨房里往外端着一盘盘我妈炒好的菜,嘴里还不断地说着,倒挺像一个体贴而懂事的媳妇儿。
“好,我就歇会儿,子昊,你也去帮帮忙啊。”我妈坐在椅子上,看着王丽那忙乎劲儿,心里乐滋滋的,说道。
“我一人就行了,让他也休息会儿吧。”王丽看我一眼。
“小丽呀,以后你们过日子,可不能惯他这毛病,家务事儿要一起做。”我妈说道。
“咳咳,男人嘛,干的是大事儿,家务事儿并不指望他,只要他不忘了家就行。”王丽微笑着说。
“子昊,瞧见没?现在去哪儿找这样的女孩子?”我妈会心地笑了。
王丽把菜都端了过来,整齐地摆放着,又给每人盛了饭。
“妈,这是您的。”王丽把盛好的一碗双手恭敬地放在我妈的面前。
“子昊,这个给你。”王丽也把一碗送到我的面前。然后又自己端着一碗坐了下来。
“来,吃吧。”我妈说着,把一块鱼肉夹到王丽的碗里。
“谢谢您,妈,我自己来。”王丽欠了欠身子说道。
“子昊,你也多吃点!”
“哎。”我答应着,便大口吃了起来,从小吃我妈做的饭长大,如今吃起来感觉特别的香。
“妈,他呀,吃饭可挑剔了,在新加坡他说人家那Hawk Centre卖的饭还不如猪食。”王丽嘴里还嚼着饭边说。
“什么Center?”我妈问。
“就是熟食中心,大排挡。”王丽解释说。
“本来嘛。”我从盘子里夹起一大筷子的菜放在碗里,说道。
“那也不能那么说呀,你们在外面千万要注意,不要随便议论,不该说的话千万别说,那毕竟是人家的地方,祸从口出,要老老实实的做人,记住了吗?”
我妈又教育起我来。
“妈,您都说的那儿是那儿啊,新加坡是民主国家,不至于!”我说。
“那也得说话注意点,
“哦,对了!”王丽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说着跑进了厨房。
我和我妈都停止了吃饭,望着王丽那惊奇的样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昨天我买了小二,给忘了,来吧,子昊,喝两盅!”王丽从厨房里出来,手里拿着一瓶小二锅头和两个洗好的酒盅,说道。
我妈“咯咯”地笑了,说:“我以为有什么事儿呢?原来是你们要喝酒啊,行啊,要过年了,喝点酒也好,不过,小丽,以后可不能惯他这毛病。”
“妈,您不知道,新加坡的酒太贵了,你看,就这一小瓶在北京也就两块钱吧,您猜在新加坡卖多少钱?”王丽闪烁着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望着我妈。
“多少钱?二十块?”我妈脸上带着微笑,显然是以为已经猜得很夸张了。
“二十?还要加倍呢!”王丽说。
“四十?”我妈瞪大了眼睛。
“恐怕四十还不只喔,要四十多呢!”王丽说着打开了酒瓶,拿起了酒盅斟满,递给我。
“啊?那么贵呀,那你们在北京就多喝点,回新加坡就别喝了。”我妈神情愕然。
“妈,不能那么说,一个国家有一个国家的消费水平,新加坡是个高消费的国家,那里的收入也高啊。”我解释说。
“收入再高,也不能喝这么一小瓶酒,就花四,五十呀?那可是你妈我好几天的生活费。”我妈认真起来。
“就是啊,妈说的对,以后到新加坡少喝酒。”王丽显得神气起来。
“子昊,以后你要多听点小丽的,她比你会过日子。”我妈对我说。
“好,妈。”我顺从着我妈。
“来,子昊,干。”王丽欣喜地举起酒盅向我伸过来。
我端起酒盅跟王丽的酒盅一碰,然后一口喝了下去。
我妈看着我们俩喝酒的样子,乐呵呵的,脸上的笑容就像绽放的花朵。
晚饭之后,我们陪我妈看了会儿电视,就回屋睡觉了。
窗外好象刮起了风,树枝发出摇曳的呼呼声。偶尔会听到远处有放鞭炮的声音,给人一种就要过年的感觉。
我看了一眼王丽,她的脸儿离我很近、很清晰。柔和的灯光中乌黑而有光泽的长发,泛着淡淡红晕的白净圆润的脸庞,带着神秘和一丝丝俏皮的大眼睛,平
静、内敛而灿烂的微笑……
一种奇妙的感受袭击了我,整个世界立即温柔起来,静而亮,软又暖。
王丽把她的小手放进了我那宽大而温热的掌心里。我忽然感觉到她的手很冰凉,我用了一点力气攥着,想暖热她那柔软的小手。
王丽温柔的亲吻我,我的身体开始和心灵一起颤抖,我开始小心的抚摸她。
这时,她温顺地蜷在我的怀里,一语不发,一动不动。我抱着她,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
王丽的肌肤像绸缎一般柔滑而且洁白细腻,我抱住她,感受那来之灵魂深处的温柔和馨香,丝丝缭绕,缕缕诱人。
男人在得到女人之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