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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名片认真的放进钱包的夹层里,喊上那名年轻女警一起离开了。
张惠铃抱歉地对王笑说道:“刚才我误会你了,不好意思,等会儿我找个金卡会员的卡号,给你打八折。至于你刚才提的建议,我回去跟我老公商量商量,商量好之后会给你打电话的。”
“没关系,我只是随口一说而已,买不买保险是你们的自由。”王笑淡然地道。
这一次他没有利用自己的异能,只是用正常人的手段,对付那个让他非常不爽的陈玉双。
至于张惠铃是不是需要保险,他不想再轻易地陷入别人的生死病老的情绪当中,如果张惠铃听从了他的建议,是否利用异能已经不再重要。
“其实我们也想买,之所以一直犹豫不决,我们担心的不只是保费问题,最主要的还是陈姐跟我讲的那些好处太夸张了。她跟我说的是二十年存十二万,然后每两年领一次,到八十岁就能领出十二万,而且还会返还本金十二万,再加上那三四十万的分红。身为一名做了好几年销售的店长,想想我投十二万就能赚五六十万,还有重大疾病的二十万保额,我就觉得有些不靠谱,所以一直没敢签字。”张惠铃微微一笑,轻声说道。
“还好你比较谨慎,要是买了她给你儿子设计的那一款保险,确实不太合适,她都没有给你儿子设计意外伤害和意外伤害医疗保险,保障并不全面。比如说有人买了重大疾病保险,结果不小心胳膊摔骨折了,保险公司不给他报销治疗费,他便说保险是骗人的。这其实是当初他投保时,那个保险代理人没有尽到责任,如果当时让他多花个百十块钱,附加意外伤害医疗保险,肯定就能给他按合同报销。”王笑解释道。
投保本来就应该是非常严谨的理财项目,现在却被一些人搞得有些乌烟瘴气。
“对于我们这些外行人来说,太复杂了,看来还是找个像你这样正直的代理人比较可靠一些。”张惠铃道。
两件衬衣,一条腰带,打完折还要一千二百多,王笑都有些心疼了。
吕妙莎则不以为然,又带着他去别的店挑选了两套休闲风格的上衣外套和裤子,还有一双休闲皮鞋,一双运动鞋,总计花了四千多。
这一上午逛下来,花了五千多块钱。
“咱还是先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吃完饭咱就撤,这花钱如流水的感觉太让人心惊肉跳了。”王笑调侃道。
“切,等你以后发达了,你就知道今天买的衣服有多便宜了。”吕妙莎打趣道。
两人说笑间,走进了一家时尚小火锅店,然后边吃边聊。
“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那么反感陈姐那样的人吗?”王笑喝了一杯啤酒,然后望着正在专心剥虾壳的吕妙莎,认真地问道。
他今天约吕妙莎陪她逛街,其实就是想找个机会,给她讲讲自己的陈年往事,让她了解一下更真实的自己。
“别的我也没多想,我就是有些担心那个女人会不会报复你。你没看我从那家店里出来后,有好一阵子我都一直悄悄地东张西望,就是害怕有人会搞突然袭击!。”吕妙莎头也不抬地说道。
这是她的真心话,她确实很欣赏王笑的正直,但是也担心他这种的气质会给他带来一些危险和麻烦。
“我当时那么冲动,是因为一个女孩儿,我选择这份工作,多少也跟她有些关系。”王笑说道。
吕妙莎抬起头,眯起了眼睛,望着王笑看了半天,喃喃地道:“她是谁?”
“我跟她从小就被双方家长订了娃娃亲,我们两家相距不远,小时候经常在一起玩耍,无论是上学还是下课,我们俩基本上都是形影不离。她长得很漂亮,两只大大的眼睛,乌黑的秀发,弯弯的眉毛,而且鼻子很好看。她笑起来的时候很甜美,嘴边会有两个浅浅的小酒窝,眼睛会弯成两个娇美的月牙儿。她很聪明,学习成绩永远是班里第一名。从小学到高一,我们两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因为她会经常陪我补课。”王笑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下来。
“后来呢?”吕妙莎见他突然打住了话头,便好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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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不认真的代价
(感谢“厉猫黄泉”的打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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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那年,她突发恶性淋巴瘤,我们两个人的命运都因此而改变。她爸在小县城靠卖小磨香油存了一些钱,可是他那点钱不到一个月就花光了。等到她骨髓移植配对成功时,家里已经把能借的钱都借了,把能卖的东西都卖了,但是还差四十多万元的治疗费用凑不够。没钱就等于没命,关键时刻,她爸爸想起来,大约八九个月前,他曾在一个朋友的劝说下买过一份吉祥保险公司的保险。”
王笑略一停顿,缓了口气,接着说道:“那个时候,我们那里还是一个非常贫困的小县,很多人连听都没听说过保险。她爸爸当初也是听那个朋友说这是一家大公司,靠谱,一年交个一千来块钱,以后要是有个啥病,都能找保险公司报销。她爸爸一直将她视作掌上明珠,在朋友的一再劝说下,就买了这份保险。结果你猜怎么着?”
吕妙莎见王笑说得很平静,看来他已经彻底放下此事了。
但是她也猜得到,故事肯定没有那么完美的结局,否则此刻王笑也不可能会是单身一人,也不可能会认她这个干妹妹。
“保险有问题?”吕妙莎猜测道。
“保险没问题,有问题的是人,而且不是一个人的错,是很多人的错。在张雪燕因为没钱治疗而去世的悲剧里,很多人都有罪。”王笑说到这里,情绪才稍稍显得有些激动。
“张雪燕?”吕妙莎见王笑突然说出一个女生的名字,不禁脱口而出问道。
“就是我说的那个她。”王笑长长地叹了口气。
“那份保险,到底怎么了?”吕妙莎忍不住好奇地追问道。
“那就是一份纯粹的分红保险,没有任何附加险,也就是说除了往保险公司存钱,没有其他任何意义。你能相信得到吗?一个农民家庭,拼搏了几十年好不容易进了城,买的第一份保险,全家人唯一的一份保险,竟然不是包含重大疾病保险的分红险,这多讽刺啊!”王笑愤慨地道。
“确实太过分了。”吕妙莎也愤慨地附和道。
“首先就是张雪燕她爸爸的那个朋友,你说你自己都没搞懂什么是保险,就敢向自己的朋友推销保险?真是一点儿责任心都没有,一心钻进了钱眼儿里。张雪燕去世后,她爸爸跟这个朋友干了好几场架。”王笑愤恨地道。
“保险公司就没给他们做培训?”吕妙莎惊愕地道。
“事后我们才知道,张雪燕爸爸的那个朋友,根本就不是保险公司的正式员工,也没有考取保险代理人资格证书,他就没念过几年书。他只是听别人说卖保险挣钱,就找了一个拥有保险代理人资格的朋友,帮那个朋友找单子,然后从中提成。可恨的就是那个保险代理人,为了保单佣金,竟然跟他一拍即合,然后就让那个对保险几乎一无所知的家伙开始拉保单。”
王笑说到这里,嗓门已经提高了很多,从声音里就能听出他的愤怒。
吕妙莎听到这里,已经能够理解王笑为什么会对陈玉双有那么激烈的反应。
如果王笑没有挺身而出,也许张惠铃一家可能就会重演张雪燕一家的悲剧。
“这种人没有职业道德,做人没有最起码的责任心,早晚会遭雷劈的。”吕妙莎诅咒道。
“该被雷劈的不只是他们,还有保险公司的相关负责人,他们一味地追求快速发展,一意味地利用各种手段抢占市场份额,太急功近利,对代理本公司产品的代理人,没有严格把关。在小县城里,一个农民给他女儿买的第一份保险,竟然是一份只有分红险的裸险,而且还顺利地通过了核保,没有人意识到投保人是不是真的了解这款保险,没有人去询问一下那个交单的保险代理人是否失职。”
这些年来,王笑对此一直耿耿于怀,张雪燕的病逝对他打击很大,他的成绩在此之前一直是非常优秀的,但是张雪燕出事儿后,他的成绩一落千丈,高三复读了一年才考上大学。
吕妙莎跟着苏慧工作以来,也了解一些情况,现在国内的保险业,确实有很多不成熟的地方,跟发达国家比起来,还只是处于初级发展阶段。
“‘认真’只是两个字,也就只是两个字而已,很少有人把这两个字当真,这就是我们现在一些人的尴尬。”吕妙莎说道。
“没错,张雪燕的事情,她爸爸也有一定的责任,如果当初他别凭感情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