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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育红把其一个最大的塞给了吕妙莎,把另一个给了王笑,并对他叮嘱道:“你尝尝这个甜不甜,要是这个特别甜,你就给莎莎换过来。”
“谢谢伯母!”吕妙莎被王笑的母亲一下就给逗乐了,拿着一个散发着浓郁果香的石榴,开心地道。
“自家人,谢啥谢,赶紧尝尝,今年春天的时候雨水不多,石榴结得少,可是比往年的都甜。”罗育红笑呵呵地说道,眼睛不停地打量着吕妙莎,越看越喜欢,瞅这姑娘哪哪都顺眼儿,比街坊邻居想要给王笑介绍的那些女孩儿漂亮多了,还这么温柔乖巧,没理由不欢喜呀!
王笑的父亲是倒是憨厚少言的人,不声不响地把两人的行李箱接过来,帮他们拖行李。
“妈,我大哥二哥他们呢?”王笑见只有爸妈来接他们,有点儿意外,便开口问道。
“你大哥前两天在地里下铗子逮了两只大野兔,今晚上给你们炖上,缺点调料,我让他去镇上买去了。你二哥去河边钓鱼去了,也快回来了。你大嫂二嫂早上都回娘家了,这会儿也该回来了。”王笑的母亲说道。
王笑家是五间平房,还有两间和大门一体的两间偏房,一间是厨房,一间是王笑父母的卧室。
院子比较大,除了房屋和院墙所占地,大约还有近一百平米的空地,种着一棵石榴树,还有几颗李子树。
王笑们家的院子比前面邻居家要大上一些,这是他们家的老宅子,那时候这片地方还比较偏,村民都不大愿意把新的宅基地划到这里。可是好宅子毕竟有限,都不愿意搬哪行?村长为了鼓励大伙的积极性,谁家愿意把宅基地划到这里,可以补偿性地多给一些。结果,当年只有王笑的父母同意在这里划宅子,所以比后来宅基地紧张时搬来的要大很多。
吕妙莎跟着他们进了院子,果然看到石榴树下放着一个大铁笼子,里面关着两只灰色的大野兔,其中有一只兔子竟然只有一只耳朵,另一边的耳朵就剩耳根处那两寸来长,就像被人用剪刀剪过似的。
“这只兔子怎么只有一只耳朵?”吕妙莎手里拿着石榴,好奇地盯着那只眼睛红红的灰色野兔,惊奇地问道。
王笑的父亲王守福点着一根烟,憨厚地笑道:“可能是三个多月前收麦子的时候,被谁家的收割机剪掉了。前几年这里大部分都是用的剪刀式老式收割机,有一年咱家有几亩地的小麦收得最晚,很多没地方躲的野兔都躲在那片麦地里,结果早上去收割的时候,几亩地收完,捡了好七八条的兔耳朵。”
吕妙莎虽然也算是农村人,但她老家是属于县城城郊的农村,田地因为建厂子被收得早,所以她小时候可没听说过更没见过这么有趣的事情。
她听着王守福的叙述,脑子里自动脑补出一幅幅童话般的唯美画面:金黄的麦浪,在清晨的微风中轻轻地流淌,忙碌了一夜的野兔们,正躲在这片最后的麦田里休养;遥远的东方,一轮红日羞涩地探出半个绯红的脸庞……忽然,传来一阵机器轰鸣声,而且越来越近,麦田里那些兔们立刻警觉地醒来,习惯性地竖起长长的耳朵,想要听一听发生了什么,结果悲剧了……
吕妙莎是个爱幻想的女孩儿,因为小时候没有玩伴,她只能靠自己幻想一些美妙的故事来打发无聊而又沉闷的时间。
此刻她想着想着,开心地笑出声来,被自己不着边际的想象力给逗得乐不可支。
看来这个中秋,对她来说有了一个不错的开始。
第139章 :香炉碎
有句老话说得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半个多小时后,王笑的大哥二哥,大嫂二嫂,都陆陆续续赶回来了,一家人对吕妙莎都很热情,没有半分怠慢,真让王笑给说对了,这一大家子人都把她视若公主一般,爱戴有加。
王笑在家就是老小,最受一家人的疼爱,小时候大哥二哥之间没少干仗,可是对王笑都格外的爱护,所以对王笑的女朋友吕妙莎,也是爱屋及乌,甚至对吕妙莎的热情更甚于王笑。
大嫂刘红芸,二嫂时敏娟,也都是很和善的人,跟王笑的大哥二哥真的很般配,对于吕妙莎又是嘘寒问暖,又是端茶倒水,又是拿水果递瓜子的,把吕妙莎搞得都不好意思了。
大嫂二嫂陪着吕妙莎拉家常,院子里兄弟三人正在忙活着。
大哥王大飞正在熟练地给野兔削皮斩成肉块,准备在井水里泡上半个小时做让老妈做黄焖野兔。
王笑干不来杀鸡宰兔子的活儿,所以只能帮着二哥王跃收拾鱼,三条一斤多重的金腹鲤鱼,十几条一寸多长的青背野生小鲫鱼,够他们俩忙活一阵儿了。
王笑的父亲正在挥着斧头劈柴火,等会儿用地锅焖兔炖鱼汤用得着,尤其是焖个野兔或者土鸡,用地锅土灶干木柴火,最能出味。
王笑的母亲罗育红则在厨房里准备一些素菜和焖兔烧鱼的辅料,等会儿三个儿子忙活完,就该轮到她大显身手了。
半个多小时后,野兔肉已经泡出血水,沥干水,准备开灶。
王笑最爱吃妈妈做的饭,尤其是这些烧野味,不是城市的饭店大厨有好火好料就能调制出这种味道的。
所以,王笑收拾完鱼,便洗手立于厨房,在一旁帮老妈打个下手端个小料什么的,一边观摩学习老妈的烹饪技法。
王笑的父亲王守福则负责烧火,这是他最拿手的,烧了几十年都没人敢抢他的这份活儿。
罗育红做菜的技法并不花哨,如果你让她进城里饭店后厨做菜,肯定奇差无比,主要是她大半生都在围着农村的地锅转,对这些传统的烹饪方式已经熟悉到可以闭着眼睛做饭,但是对于现代化的烹饪工具,她可谓是一窍不通。
兔肉的水分沥干,罗育红一声令下,王守福开火烧锅,王笑则及时地让到一旁,省得妨碍老妈做菜。
厚厚的大铁锅烧热之后,罗育红娴熟地用大锅铲从油罐里弄些花生油,绕着大铁锅的内侧淋了一圈,油滋滋作响地沿着锅壁向锅底流淌。
然后,罗育红再次淋入少许花生油,油温上来之后,立刻倒入野兔肉,拿着大锅铲开始不停地翻炒。
对于罗育红拿手的这道黄焖野兔,第一道程序很关键,而且王守福的配合也相当重要,老两口多年的默契已经到了合二为一的境界,不用罗育红多话,王守福都知道什么时候需要多大的火候。
罗育红会一直这么翻炒,不停地翻,很累人,要把水份炒干,她才会放入少许八角、几粒花椒、两三小块桂皮、一点儿陈皮、几粒肉扣、丁香等香料,再翻炒一会儿,才会加入一些水,放盐盖上锅盖开始焖制,一直焖到肉烂出锅。
地锅炖肉,铁锅的厚度也很重要,再加上罗育红的烹制手法,这道菜完美地呈现出了野兔肉的原有香味,这不是靠一些高档香辛料就能调配出来的,天然味,无以复制。
晚霞西照,炊烟袅袅,吕妙莎坐在堂屋跟两个嫂子一边聊天一边看电视,相距这么远都能闻到浓浓的肉香味,搞得她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不停地嗑瓜子以在两位嫂子面前掩饰自己的馋相。
吕妙莎好不容易熬到饭菜上桌,肚子早就蠢蠢欲动了,只是碍于初次来王笑家做客,没敢太放肆,等一大家子人都到齐后,才坐下来准备开吃。
王笑说得没错,这野肉焖得入味至极,好吃到爆,吕妙莎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太好吃了。
肉香鱼鲜汤味浓,这顿晚餐真是让吕妙莎大饱口福,吃饱了肚子差点没忍住喊一声“打包带走”。
晚饭后,吕妙莎本想着动手帮忙收拾一下残局,结果被罗育红给劝阻了,说什么也不让她干活,更不可能让她的青葱玉手沾上油星。
吕妙莎只能坐下来,接着跟大嫂二嫂看电视聊天,那边王笑和他两个哥哥也聊起来,罗育红和王守福则去厨房涮锅洗碗了。
王笑也趁着吃饭的工夫,悄无声地利用“死神之眼”给全家人都看了一遍,看到一家人都没什么大灾大病,才放心地吃喝起来。
王笑的大哥王大飞,已经搬到新房两层小楼里住了,所以聊了个把小时便和大嫂一起走了。
二哥和二嫂暂时还住在这个老院,他们的宅基地已经划好,就等明年开春建新房了,所以跟王笑和吕妙莎又多聊了一会儿。
等到时间不早,该睡觉的时候,吕妙莎才意识到有问题,王笑的母亲只给他们收拾了一间卧室,床上用品也都是二哥二嫂结婚时陪嫁的崭新被褥和毯子,看来他们以为她已经跟王笑同居了。
吕妙莎也不好意思说破,罗育红早已经给他们铺好了被褥,一切都准备得非常完备,不需要他们两个再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