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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担心道:“所以说你现在走还来得及”,净愚是托师父之意来到这里得,再说就算真的离开这里他也实不知去何方,净愚道:“我来了就自然不会走了,其实我也不知我离开这里将要去什么地方?”火灵子一阵诧异,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答复,净愚从怀里拿出信交给火灵子,火灵子看完仰天大笑道:“好,和老夫当年的性格倒是有几分相似,男人做什么事就别被世俗的怪念束缚,只要自己认为那是真确的就去做,管他世人怎么评价?玄空这老和尚还记得老夫,哈哈哈哈”,净愚的疑惑更加深了问道:“我师父在信中说什么了吗?”,火灵子道:“你杀了朝廷命官无处可去,你师父让你来这里帮我一起看管‘十大恶人’”,净愚不解地道:“这里有十大恶人?我怎么没有看见呢?”,火灵子道:“他们作恶多端都被压在这火山下面,你自然无法看得到他们了”,净愚道:“你是说在这火山下面吗?”说完他用脚使劲地踩着地,火灵子道:“没错,你跟我来”说着带着净愚向前面一座形似主峰的山巅走去,并给他一路讲述了当年十大恶人危害武林的事,以及和江湖七十二路豪杰异士合力将这十人赶至‘烈火岛’并将他们压到山下,净愚停着觉得很新鲜。
此后净愚才知道山里是空的,十大恶人就是被关在像一个大铁笼里,净愚每天负责给他们去送饭,而十大恶人在里面每天勤加练武,希望有一天可以挣破铁笼出去,净愚没事就站在旁边看他们练武,十大恶人也并不在意,日子久了他自然也看到了他们武功的路数和招式,铁掌就是他在这期间学到的,只不过他缺少必要的真气流通所以掌力才没有发挥到极致,所以被大烟杆老人一眼看出了破绽。
净愚一时倒变得好像手足无措一般,挠挠头抓抓耳,再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掌。
手拿大烟杆之人又道:“这‘铁掌卷云三千里’是几十年前十大恶人中老五彭千里的绝技,不过听说他们都已死了,况且他也没有传人,你是怎么习得的?”
净愚低头想了想道:“没错,这的确是十大恶人的武功招式,至于我是怎么习得的,我无可奉告”。
手拿大烟杆之人笑了笑道:“对,老夫就是感到好奇,当然你可以不说”。
宗洋和古桐月以及其他人都在一旁听他们对话,此时手拿大烟杆之人忽而转向宗洋道:“你叫什么名字?”,宗洋道:“晚辈宗洋,这是小妹古桐月”,他顺便也说出了古桐月的名字,手拿大烟杆之人道:“我们鬼山‘六鬼’想必你也知道了,老夫‘偷天换日’仇索寒,这是老二‘血蜘蛛’鬼判天,老三‘云飘千里’薛凡”,他指着酒醉不醒之人,只听他又道:“老四‘毒仙子’金花夫人,老五‘人剑合一’上官小云,老刘‘竹剑听雨声’范疯子你已和他交过手了”,他一口气地介绍完,显然并没有恶意。
仇索寒道:“实际上我们彼此素无怨仇,所以我把话说的再明白些那就是我们决不能把对方当做敌人来看待”。
宗洋道:“前辈能这样认为那真是最好不过了”。
仇索寒道:“所以我希望各位没事的话都下山去吧,我也相信你们已经看出来了,现在少林寺整个大院并没有一个和尚,这个问题我们也一直想不清楚,所以我们也会走了”。
净愚实在憋不住了道:“是不是少林寺的全体师兄全部遇难了,那寺门口的那些挽联花圈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仇索寒道:“那些都是表面的东西,这谁都能看的出来,说不定玄空掌门人带着他们去了其他的地方了”。
宗洋当然也看出了今日的少林寺气氛有些不对,至于真正到底背后是什么阴谋,他当然也搞不清楚,宗洋笑了笑拱了拱手道:“今日再次见过各位前辈高人真是三生有幸,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仇索寒也拱了拱手道:“一路保重”。
宗洋点点头拉着古桐月就要走,此时忽然后堂如天崩地裂般地炸开,冒出了红黄蓝绿各种烟雾,烟雾过后奔出一群脸上画着古怪颜色条纹的黑衣人将众人团团围住,宗洋和古桐月刚伸出的脚步不得已又收了回来,仇索寒等人显得并不吃惊,这好像在他们的预料之中,紧随着后堂走出一帮和尚,当头一人正是玄空大师,后面是静慈还有惠远等人,只听玄空大师道:“各位这就要走了吗?是贵寺招待不周吗?”,宗洋看到玄空大师还在人世激动地道:“大师,您还好吗?”,玄空大师看了他一眼道:“不劳施主费心,老衲很好”,宗洋突然觉得胸口的热血一下子全都变得冰冷,他的心像是掉进了无底的深渊,他觉得他们的距离真的一下子变得好遥远,他简直不敢相信那样的声音,他又转念一想或者是玄空大师有什么苦衷罢。
净愚看到师父悲喜交集,眼泪早已流出来了,扑上前叫了声‘师父’,玄空大师微微诧异,翻头看了看慧远,慧远摇了摇头,玄空大师道:“施主恐怕认错认了吧,老衲什么时候有你这样的弟子呢?”,净愚还在坚持地道:“师父您难道有什么难言的苦衷吗?怎么连弟子净愚也不认了?”玄空大师道:“施主真能开玩笑,老衲真的没有见过你”。净愚道:“师父您再好好想一想”,玄空大师想了一会儿道:“老衲真的不认识你”。
净愚的心彻底冰凉了他也搞不清师父到底怎么了,以师父的记性只要有过一面之缘的人都能够记起的,而况自己跟他已几十年了。
仇索寒道:“玄空老和尚,还认的老夫几人吗?”。
玄空大师宣一声佛号道:“老衲并不识得几位施主,几位若果不是存心来捣乱的话倒是可以请进里面坐坐,若果对少林寺有什么不轨的想法,那就别怪老衲不客气了”,言外之意自然是说如果有人想对少林寺有什么企图的话,不排除他亲自出手料理作乱者。
仇索寒冷笑了一声又道:“你年老忘事我也可以理解,只不过这些怪模怪样的僵尸也算是少林寺的待客之道吗?”他指了指身旁的那些黑衣怪人。
玄空大师道:“这有什么稀奇,特殊时期理应特殊对待嘛,这是朝廷中抽出的精干锦衣卫五十名,是专门保护少林寺免受贼人夜盗者的侵害而已”。
这时宗洋突然注意到静慈的一双眼睛滴溜溜地在转,仿佛在四下里打探着什么一样,他的手一直藏在背后,宗洋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他下意识地觉得那双手的可怕与厉害,他自己也无法理解那种感觉,一种奇怪的感觉,直仿佛已经有一把刀子架在他的脖子上一样;慧远一直闭着口,木讷的表情好像他对人世间的一切都没兴趣似的,古桐月把嘴瞅到宗洋的耳边悄悄道:“那个和尚嘴里含着东西,你看他的上唇和下唇之间形成的弧形就可以看出来”宗洋再仔细看时果然和古桐月说的一般无二,只是他的嘴里含的到底是什么呢?是什么东西非得含到嘴里吗?后面的小和尚个个像是昨夜没睡好一样,无精打采的站在那里。
仇索寒道:“数百年来,少林寺乃佛门重地,即使有任何困难也会自己解决,怎么现在倒是依靠起朝廷来了,此时听起来实有些蹊跷”。
玄空大师的脸上有不悦的表情,拨动念珠的手指也停了下来,但他忍住了怒气反问道:“那依施主的意思老衲该怎么办呢?”这句话问的有些黔驴技穷,智穷力竭,任何人都能听得出来玄空大师已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云飘千里’薛凡估计酒也醒了,他睁开眼睛舔了舔上嘴唇道:“老和尚回来了,没把小尼姑带回来吗?”。
玄空大师听完脸色陡然一变,喝道:“住口,佛门之地岂是你胡言乱语的地方”。
薛凡笑了笑道:“我胡言乱语了吗?你难道已忘了昨晚的温存了吗?”
玄空大师道:“老衲真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宗洋当然也听不懂薛凡的话。
薛凡又学着一个女人的声音道:“好哥哥,我肚子里有你的孩子了,我们找个地方过属于我们的生活吧,别再为囩王卖命了”。
玄空大师手中佛珠挥出,如急雨般地向薛凡的脸上打去,佛珠划破空气的声音令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心惊胆战,薛凡也不愧为‘云飘千里’,一个倒翻千层浪避开了射来的飞珠,只不过他的酒壶不幸,被一颗珠子打了一个洞,当然那可佛珠也已粉碎。薛凡轻飘飘地落回原地骂道:“老和尚你竟敢打破我装酒的家什,我和你拼了”,说完一拍酒壶立刻有无数滴凝成冰滴的酒水如暴雨梨花般地向玄空大师的身上飞去,同时人已凌空腾起就势劈出三掌,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