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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思国进门就扇了谷氏一个耳光:“你这个婊子,贱人,娼妇!你怕老子手不痒,打你不疼,今日老子好好教训你,看你还敢不敢挡着我卖四夏!”
一顿胖揍,谷氏鼻青脸肿,陶思国说了,只要她敢还手,立刻休了她。
谷氏哭得抽抽,眼泪鼻涕一把一把的,陶思国看着她就恶心。
“四夏呢?我立刻送走她!”陶思国大叫,四夏就藏在屋外墙角,一听这话,吓得浑身哆嗦,大姐的血吓得四夏不敢呆在店里,陶思国要卖她,她更害怕,四岁的孩子虽不知道被卖的命运会是如何,可她看到了三春抗拒被卖拼死的搏,也明白被卖不是好事,四岁的孩子没见过世面,见着外边的人她是怕的,欺负三春都是谷氏逞的,离了谷氏她怎么还有胆儿。
“你不能卖四夏!她是贵人命,你想想,我们会得多大的利,卖了太亏,你去卖三春,现成的主儿,王家的价钱涨到了二百两。”谷氏给陶思国出谋,三春死硬,自己降服不了,让陶思国爷俩去,三春逃不过他们的掌心,卖了,怎么说自己也会得二三十两,那是自己生的,不像珍宝隔了一辈。
陶思国大怒:“你个娼妇!竟敢阻我财路,先卖了四夏,再卖三春,赔钱货一个也不能留。”
陶思国怎么不想卖三春,白花花二百两在前面摆着,他心痒痒着呢,可是他有怵的,三春卖身钟离家,为钟离家开店,钟离子均已经警告了他,敢动三春,就让他死无全尸。
另外那几个孩子也不好对付,上次永久的一刀他还记忆尤新。
陶思国不再与谷氏纠缠,到处寻找四夏,找了一圈儿,却没有找到,回来再审谷氏:“把四夏交出来!”
谷氏早就和四夏商量好,如果陶思国要送四夏走,让四夏赶紧躲到柴堆里。
四夏知道不对劲儿,听陶思国真要把她送走,赶忙就钻了柴堆,陶思国自然找不到,还以为四夏被谷氏藏到别人家。
谷氏留个心眼,想把陶思国支走:“你卖不了四夏的,四夏已经到了永明的烧烤店。”谷氏不光是想把四夏救走,更重要的是把陶思国的注意力引到三春身上,谷氏也是想借力打力了。
陶思国一听,真的就奔了镇上。
谷氏慌忙偷呼四夏:“四儿,出来。”叫了好几声,没有回音,谷氏傻了,人呢?陶思国明明走了,信了自己的话去了镇上,如果四夏也去了那里,一定会被他逮住,如果四夏刚出去,几步就会被追上。
谷氏大惊,乱了方寸,甩开大脚片子,猛追,前边就是陶思国,没有四夏的影子,谷氏更傻了。
脚步超过了陶思国,陶思国还真追不上她,谷氏经常劳动的身体,体质也好,陶思国一个五体不勤六谷不分的混子,怎么能赶上谷氏的脚步,见谷氏匆匆的样子更信了四夏去了三春那里。
陶思国在后边紧追,身后的庄子里的墙角旮旯露出一个小脑袋,原来是四夏。
这丫头太鬼了,她怕藏在谷氏指定的柴堆里,谷氏被打疼了,会招出她的藏身之所。
所以就跑到了别人家的巷子里,猫在了暗处,看到陶思国走了,想告诉谷氏自己没去烧烤店,可是谷氏跑得太快,超过了陶思国,四夏也没了章程,丢下她一个人她可不敢呆在家里,大哥大嫂都是天天想卖人的,她怕他们会把她偷偷卖掉,虽然三春那里的血让她觉得害怕,可是那里肯定没一个人会卖她。
正文 第78章 丢失
谷氏进店就寻找四夏:“永明快把四夏藏起来!”忙乎不得闲的永明很诧异:“为什么藏四夏?这里可没四夏。”
谷氏大急:“没有四夏?四夏跑丢了?”
永明感觉谷氏奇怪,这样急着找四夏,以为谷氏是借找四夏的引子到店里打秋风的。
永明没有再问,忙着自己的活计,三天两头来搅和,永明真的烦了。
陶思国随后进店就大叫:“把四夏交出来!”他这样声嘶力竭的喊,也是在为自己壮胆儿,自己凶恶吓人,让几个孩子怵他。
他自己可不知道,这几个孩子没有一个服他的,自小他对孩子们没有一点儿父爱,没人跟他有感情,自然也不会怵他,这叫邪不胜正,如果是个好父亲,孩子自然会尊敬他,也会生出敬畏。
一个不正的父亲,哪有资格管孩子,孩子能服你?那就是软弱的孩子,试看这几个孩子哪个是软蛋,陶思国可看不透自己在孩子们心目中的地位,有父亲这个名就认为是大权在握,给儿女发号施令,还以为自己有威风,竟忘了永久的一刀。
永明终于认识到这里边有问题,谷氏陶思国都找四夏,永明感觉不到陶思国是关心四夏,那种急迫的表情就像要抓到猎物一样。
谷氏急的喊:“永明,你爹要卖四夏!”
永明一听眼眉倒立,眼睛狠狠盯住陶思国,眼里的光线像两道利箭,狰狞的面容越来越黑,陶思国吓了一哆嗦,这个儿子还不大,竟然这样狠厉。恐怕今日要费事。
谷氏以为四夏是让三春藏起来了,本来还要找三春的麻烦,突然想到四夏不能见到陶思国,压下了心中的不满。
陶思国有些畏惧永明的凶恶,他要找软柿子捏,看三春在灶台忙着炸鱼,上前扯住雨春的衣袖:“贱丫头,交出四夏!”
雨春被扯的回头,陶思国正凶恶的抓住她的衣襟,雨春很反感这个男人:逛窑子。爬妓院的脏手抓着她,让人恶心:“放开!”雨春一声斥,陶思国大怒:“贱人!你敢跟我横。我打死你。”
雨春见他意图不善,陶思国的手已经到了近前,雨春的身后就是油锅,她无处可躲,往后一退就得掉到油锅里。自己岂不成了炸鱼。
陶思国的巴掌之快,让雨春没顾得想到往两边躲,硬生生挨了一大巴掌,雨春的脸顷刻红肿,嘴角溢出了血痕,火辣辣地抽痛。用舌头舔了舔,测面的虎牙都活动了,这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想要了她的命啊。
来到这世受了陶家多少欺辱,非打即骂,,脱离了这个家,还照样被他们虐待。这个肮脏的臭男人明显的欺软怕硬,他怎么不敢打永明。永明瞪他,凶狠地对他,他怕,随即来欺负自己,再不立点儿威,下回他更想来欺,或许直接来卖她。
雨春也不顾疼痛的半边脸,不动声色地假装干活。
陶思国见三春不理他,怒气更胜,第二掌已经伸出,雨春似是躲他的掌,身子一侧右手先就攥紧了油勺子,陶思国的掌风切近,雨春的勺子也已经抬起,半勺的热油“哗!……”一声,倒向了陶思国的右臂。
惨叫之声迭起,外面的顾客全被惊起,有好事的就往灶间走,想看看出了什么事,永久截在了里间门口:“没事,没事,大家都各归其坐。”
里间的陶思国的手烫满了燎泡,杀猪似的叫,谷氏却想为陶思国出气,嘴上乱骂,可她不敢接近三春,知道三春不会给她留情。
骂三春其实谷氏是在讨好陶思国,陶思国却恨极了谷氏,不是谷氏说四夏来了这里,自己绝不会来,自己只是想打三春震唬永明永辉永久几个,没想到三春这个贱丫头这样毒辣。
自己吃的亏全部算在谷氏身上,他只能打三春两巴掌,耍耍威风,打的三春不能干活,他可不敢,钟离子均那关他过不了。
四夏也没在这里,自己又吃了亏。
永明永辉都面面相觑,这样的爹,卖珍宝得了那么多银子,一分也不为儿女着想,逛够了窑子,玩够了窑姐儿,钱花光了,又想卖掉四夏,几个人既鄙视又痛恨,热油烫他,烫的好!几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活该!活该!,心里叫好。
永久更是幸灾乐祸,认为这个爹就是受教训不够,如果有几个人轮番收拾他,早就教育过来了。
陶思国落这样的下场,没稀奇,一个是儿子对他没感情,另外就是他对家里没有一丝贡献,好的他抢着吃了,有钱他挖走败了,孩子过着艰苦的日子,大半的原因是他造成的,他有什么权利卖女儿?他一点儿资格也没有。
不管怎么说,谷氏抚养大了几个孩子,做衣做饭的也辛苦过,跟谷氏的感情自然和陶思国不一样,如果谷氏被雨春烫伤,永明几个一定会对雨春不满意,他们也会心疼,早就张罗找郎中了。
看着陶思国的惨样,就是没人在乎。
谷氏伸手抓了老大捧铜钱,拉着陶思国去看大夫,也有顺一把的意思,刚出门外,陶思国就劈手夺谷氏袋里的钱。
谷氏与他执拗一番,陶思国终因烫伤,没有达到目的。谷氏一劲儿劝他:“这是给你治伤的。”
雨春觉得自己做的是不是太过了,见几个孩子都没有责怪的目光,心里坦然了一点儿。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