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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
“好!”秋雪答应一声,高高兴兴的去了姐姐家。其实刘氏安排的很好,这几天王家就要来提亲,刘氏怕秋雪知道,就找了借口让秋雪去了姐姐家。
陶渊民整天的死在书房,他什么也不知道,等到媒人来了,却让陈氏发现,刘氏为了保密,也怕陈氏这个贪心的打秋雪聘礼的主意,早就防着陈氏。
陈氏自是要追根究底的脾气,让她发现了奥妙,不探查清才怪。
刘氏早就嘱咐好了陈快腿:“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不然你这个紅媒也做不成了,这里的厉害关系你还不懂?”
“懂得,懂得。”陈快腿明白着呢,这是卖闺女,怎么会让闺女知道,漏了馅儿,她这个媒人岂不就白跑了,只要办妥了这件事,王永昌的爹许了陈快腿五十两银子。
陈氏正左看右看的,把陈快腿看得发毛:“给秋雪提亲来了?”陈氏一问,陈快腿一激凌,陈氏可不是个好唬的:“我是看秋雪姑娘这么大,太该寻婆家了,哪知道,刘婶子还真挑拣,还非得要有前程的,秋雪姑娘的命好,刘婶子不舍得出手!唉!……”陈快腿还叹了一声。
陈氏信,刘氏始终不报话口放松秋雪的婆家条件,刘氏的心高,陈氏是深知的。陈快腿好歹的一蒙,把陈氏就唬了,原因陈快腿说的是事实,陈氏哪能不信。
“娘啊!您老可不能再这样撂不下心思了,秋雪多大了,要找年貌相当的哪里还有?也只有做个填房啥的,想做妾都没有要的主了。”陈氏说的也是实话,可是刘氏是不愿意听的。
“你们丛明不是也十六了,也就比她小姑姑小两岁,你不是也一个劲儿的挑好主儿呢吗?谁愿意把女儿嫁给一个穷光蛋,不但穷,还要做填房,没那么傻的,不值钱的甘愿去做后妈。”刘氏的嘴何时吃过亏,她就是把女儿喂狗,也不许别人把她女儿看得低。
陈氏真信了刘氏对秋雪的好,觉得自己那么疼女儿,还是亏欠了自家女儿。
陈氏没探到什么好消息,怏怏的走了。刘氏立即和陈快腿商量:“事情我都安排妥了,只要王家的三千两银票,别的任何东西都不要,等银票到我手,夜里你们就抬人好了。”
“你可得有把握,要了财主的银子,要是交不出人,他可不是好惹的。”陈快腿看担心这事悬,秋雪那么大个人,不好糊弄,
“板上钉钉的事,你把心放肚子里好了。”刘氏指天发誓的给陈快腿保证,不这样银子怎么到手,她可不敢把秋雪先送过去再接银子,她可怕王永昌没信用的,王永昌惹得起她,她是惹不起王永昌的。
王永昌的老爹对这门婚事非常的心上,这个儿媳可像她的爱妾,她死了,自己想了这么多年,娶个这样的儿媳也很好,要是生了孙女,再傍她娘的话,自己看着是多顺眼的。
王老财到了自己儿子的书房,王永昌正琢磨街上的流言,孩子们在传唱他王永昌:王永昌!王永昌!永远昌盛做君王!
这几天街上的流言多了,都是唱他王永昌是真命天子的童谣,朱余韵那个贱人硬说朝里有人保史县令做皇帝,让自己辅佐他,瞪眼说自己是皇后,就你那德行,想做皇后,下辈子也轮不到她。
王永昌的老爹告诉他,给他找了一个娘娘,今夜让他入洞房。
王永昌一听就怒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自己一个也不要,还说珍宝是娘娘呢,她有那样的大命怎么还死了?
王永昌正在生气,他老爹就满面兴奋进来了:“昌儿,快快梳洗打扮,等新娘子来了就入洞房。”
“要入,你去入!我的皇后就只有一个陶三春,你弄来的,就留给你好了。”王永昌一贯都是和他爹没横竖的,独一根苗儿,从小娇惯,家里的钱无数,要不怎么净胡来呢。
“我是真的不要,你要是不要,就退回去。”王永昌哼一声:“卖到窑子去也行。”
老头大怒:“你他妈的真败家,三千两银子,卖妓院岂不赔死?”
“你花三千两买个那玩意儿,你真是看上她了?”王永昌气个半死:“这个女人是哪儿的””
“就是珍宝的姑姑。”“啊?……,你干几回这样的破事,这些银子,买童女得买多少,你可真败家!”王永昌气这个爹活傻了,就那么个破女人也敢要三千两,死老太婆,胆子真大。
“你怎么认可花三千两的?”
老头就把去庙里降香,大师算命观天象,上天降旨,秋雪就说是真命皇后。
王永昌一听就知道她爹中了圈套,这种把戏唬傻子行,他王永昌是什么人?天命所归的真龙天子,敢唬到他的头上,刘氏真是找死了。
“你今夜里就要了那个女人,我们的银子不能白花。”王永昌撂下一句话,气愤愤的走了。
老头一听儿子说自己被人骗了,前思后想,也觉得不对劲,他倒是信天的,可是都说是天机不可泄露,那个和尚竟敢泄天机,还真不是那么回事,这个亏吃的,活了七十多岁,让一个死女人骗的苦,老头也没有什么好招儿,知道儿子可不是好相与的,那个刘氏就交给儿子对付好了。
老头钱有的是,吃得好,养的好,身体倍棒,还能天天找女人呢,一个秋雪不够他泄欲的,老头得了儿子的命令,正觉的给儿子有些可惜呢,自己得赶紧把小女人收拾完,否则,药劲儿一过,肯定是不老实等着。
正文 第211章母子和银子
婆子已经把迷晕的秋雪抬到王永昌的房间,老头也不挑地方了,麻溜的上了床,一摸秋雪早就被婆子脱光了,老头让婆子快速的给他也来了个光光,钻进被窝,抱起了秋雪就啃:“宝贝儿!娇娇儿!小心肝儿!……”一声接一声的喊,只可惜秋雪被迷晕,不能叫床,兴致没有那么高涨。
这半宿,老头都累趴了,秋雪也让他鼓捣醒了,醒了也不明白,迷药下的太多了,脑袋就像不清楚,不知道自己在哪儿。
被老头抱着:呗呗儿的亲,觉得很好,俩人就互相搂着睡去。
第二日的清晨,刘氏做好了饭; 陶渊民、陶思贵齐聚饭桌前,二人都感到奇怪,刘氏自从那日去雨春家,抽着疯回来后,就始终是秋雪伺候她,秋雪去借钱,就是陈氏给几人做饭,刘氏今日为何这样精神?起早做了饭。
看来今日抽的劲儿已经小了,秋雪昨日回来了,秋雪怎么没做饭?
陶渊民是吃粮不管事的,也不在乎谁干活,累死刘氏他才乐意,陶永贵却不满:秋雪挺大个丫头,早起睡懒觉,他倒不是疼刘氏,他对刘氏也是不满的,刘氏藏着钱不往外掏,自己看上了雨春院里的那位俊娘子,想提亲却没钱,没有聘礼谁会嫁?
他就是讨厌秋雪十八岁的老丫头,偏偏的偎窝子不嫁人,耗费家里的钱粮,四五年得消费多少银两,嫁人还得赔嫁妆。
要像两个姐姐一样早早的给人做妾。既赚银子,又省银钱,偏偏的胡诌什么贵夫人的命,挑来挑去拖延这么大。现在嫁个穷人都难,岂不是臭到家,养她一辈子了?
“秋雪呢?还在偎被窝?”陶思贵愠怒,秋雪这个赖皮的,不要脸的,二十来岁嫁不出去,也不知道丢人,自己正想娶娘子,秋雪找个主儿弄点聘礼给他娶亲也是应该的。
“秋雪没在家。”刘氏简单的回答。
“干什么去了?挺大个丫头不知羞耻,到处乱跑。成何体统?”陶思贵跟刘氏没好气的的攮丧。有银子不掏。死了谁都找不着。
“昨儿又去了你二姐家。”刘氏一说,陶思贵眼睛就是一亮:“去我二姐家借钱了?”
“不借钱去干什么?”刘氏不耐烦了,这个儿子这些天。天天吵吵要钱,也是个不孝顺的,比上边几个都邪乎。
“就说嘛,五百钱够干什么,我大姐是真抠,总叨咕被卖的事,自己的亲娘把你养大,你的人就是娘的,卖了你不应该咋地?
我二姐可比她强,哪回给的都比她多。告诉秋雪多要了吗?我娶亲的钱你没忘吧?”陶思贵像个娘们一样叨叨咕咕,气得刘氏头晕,:娶亲!娶亲!娶你奶奶个头!老娘可没钱给你娶亲,老陶家没一个好人,我养了一帮白眼狼,断子绝孙最好,她差点儿死时没一个人救她,如今还不都是吃着自己的,算计着自己,统统都死了吧,自己就是临死银票花不了,也要先烧掉自己带到阴间去花用,也不会让这些人享受到。
刘氏恨恨的咬牙,脸色却是波澜不惊,陶思贵没有得到刘氏的答复,心里不悦:“娘……跟你说话你没听到?我的银子?”
“刘氏不想和他费话,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听危|蛄叫唤都不用种地了,刘氏的眼皮抹搭着,声音并不高:“你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