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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皇大帝则根据灶王爷的汇报,再将这一家在新一年中应该得到的吉凶祸福交于灶王爷之手。
民间传说,灶君爷上天专门告人间罪恶,一旦被告,大罪要减寿三百天,小罪要减寿一百天。所以在祭灶时,要打点一下灶君,求其高抬贵手。
撇开这个习俗其中的故事成分,单单从这个习俗就能够看出我们的先辈们和普通百姓们对“灶”的重视,“无灶不成家”,当然“年夜饭”更是重中之重。
孙妈准备祭灶用的供品,有糖瓜、水果之类的,大部分都是现成的,现蒸了一碗糯米饭,拌上白糖,又甜又糯,也是供品之一。
一家人先到厨房,摆上桌子,向设在灶壁神龛中的灶王爷敬香,孙妈是把糯米饭灶王爷嘴的四周,边涂边说:“好话多说,不好话别说。”这是在用糖贿赂或塞住灶王爷的嘴,让他别说坏话。
如今,祭灶王的人越来越少了,但过小年吃糖瓜的习俗仍在民间盛行。
腊月二十三日以后,人们开始打扫庭院、居室,清除积垢,置办年货,制作节日食品,一直要忙到除夕。
祭灶之后,一直到大年三十儿都是围绕着“吃”“年夜饭”来打转的内容了,所有的忙碌和内容几乎全部都是为这一顿饭。
孙刚把爷爷奶奶也叫到家里吃晚饭,吃个小团年饭。
孙妈等饭做好后,孙刚拿出买回来的一挂鞭炮,点燃起来。
噼里啪啦的响了一通,这时,村子里的鞭炮声此起彼伏,放完鞭炮才能开饭。
…………………………
翌日,一家人吃完饭,就开始换上旧衣服,全副武装,开始打扫卫生。
俗话说:“二十四,扫房子。”
举行过灶祭后,便正式开始做迎接过年的准备。每天都会围绕这新年的到来而安排得满满的。
每年从农历腊月二十三起到除夕止,民间把这段时间叫做“迎春日”,也叫“扫尘日”。
扫尘就是年终大扫除,北方称“扫房”。在春节前扫尘,是我国人民素有的传统习惯。
“尘”与陈旧的“陈”是谐音。扫房子说白了其实就是过年前的大扫除,在农历正月新年前,扫去家中的一切尘土,意味着去除旧一年的陈旧东西,把不好的“穷运”、“晦气”统统扫出门,以此来迎接新的一年。这一习俗充分寄托了人们破旧立新的美好愿望和辞旧迎新的强烈祈求。
每逢春节来临,家家户户都要打扫环境,清洗各种器具,拆洗被褥窗帘,洒扫六闾庭院,掸拂尘垢蛛网,疏浚明渠暗沟。大江南北,到处洋溢着欢欢喜喜搞卫生、干干净净迎新春的气氛。
还要把旧的对联、年画什么的撕下来,王安石的那首诗“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中,“总把新桃换旧符”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房子一般是一年才扫一次,所以天花板上、屋檐上会有些蜘蛛网和灰絮子。孙刚负责清扫这些,孙妈和王燕洗杯子、碟子之类的用具,孙爸擦家具,孙阳扫院子。人多力量大,一上午时间,家里里里外外,焕然一新,给人一种“清爽”的感觉。去除了一年的“尘”,迎接明年的“新”。
晚上,孙妈拿出大胶盆把黄豆用水泡上,准备明天上午磨一个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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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要过年了
春节磨豆腐,是孙刚家乡的传统习俗。
“豆腐”与“头富”谐音,寄予了人们新年要“富贵”的心愿。家常豆腐、麻婆豆腐、五香豆腐、脆皮豆腐、三鲜豆腐、臭豆腐……记者走进磨豆腐和买豆腐的人中,听他们讲述与豆腐有关的故事,品味那浓浓的豆腐香……
究其因,是当地传说灶王上天汇报后,玉帝会下界查访,看各家各户是否如灶王所奏的那样,于是各家各户就吃豆腐渣以表示清苦,瞒过玉皇的惩罚。传说归传说,吃豆腐渣实则是古代生产力低下,没有那么多好吃的,同时也是先民勤俭节约美德的写照。
第二天一早,孙爸和孙刚就抬着半盆泡胀的豆子,去了村子里王家祥家里。事先打好了招呼。
他家做出的豆腐以鲜香、嫩白等特点远近闻名,颇受欢迎。年轻的时候经常走街串巷去卖,他是使用石磨磨制豆腐的人,而他的那句“谁要豆腐,石磨豆腐……”也为附近村民所熟知。石磨磨出的豆腐水分少、硬度高,味道醇香。
王家祥经常带着淡淡的惆怅,“石磨豆腐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手艺,俺一直舍不得丢。”
年纪大了以后,小儿子王成友接下他这活儿,开始用机器做起豆腐。也不走街串巷了,逢集便磨一个豆腐上街去卖。背集磨一个小点儿的豆腐,村里人都消化的了。
春节临近,王成友一家格外忙碌。
窗外寒风瑟瑟,屋内热火朝天。
“现在快过年了,得提前几天预订,咱村里为先,其他村里也有订的,可是忙不过来。”正在调试机器的王成友累得满头是汗,却顾不上擦一下。
“现在俺家是昼夜不停地生产。”在旁边捞豆子的王成友老婆接上了话茬。
“二哥,来抽根烟。”王成友递给孙爸一支烟,“这几天忙起来了,一天不停歇。”
将黄豆制成豆腐,要经过磨浆、煮浆、滤浆、点浆和起锅入匣等多道工序,加上磨浆前的拣豆、浸泡,工序多达七八道,不仅很麻烦,而且相当费力。
孙刚和王成友的老婆抬起泡好的大豆,倒进磨浆机那硕大的铝制容器里。
拧开供水阀门,合上电闸,嗡嗡的机器声和着流水声,白花花的豆浆便汩汩流出。
墙上挂着的红灿灿的“鞭炮花”与热火朝天的生产场面将年味烘托到极致。
“过年了,老百姓都想吃点豆腐。虽说现在生活好了,但是大鱼大肉中间还是少不了豆腐不是?”王成友的话语中透着一股得意劲,“现在俺一家全部上阵,人手还是不够,我和大哥一家还得日夜倒班生产。”
操作间里,王成友一家人各司其职。妻子和儿子负责操控磨浆机和豆渣过滤,王成友负责大锅熬煮。
经过半个小时高温熬煮后的豆浆经细网过滤后,流到大缸中,王成友此时便端出老浆倒入缸里。
用老浆点制豆腐是个技术活,老浆不能倒多也不能倒少,过犹不及,恰到好处最好。
脸盆里盛着老浆,他一边将老浆慢慢地滴下,一边用搅棒将豆浆慢慢地搅匀。
点浆的过程不能快也不能慢,特别要将老浆搅匀了,豆腐的老嫩质量,成败在此一举。检验豆腐老嫩的办法是,拿根筷子自由落下,插入缸里,如果直立不倒,就表明可以了。
“刚娃,喝豆腐脑儿不?”王成友用他那瓢在缸内舀一下,倒进旁边的大茶缸内,加点儿糖递给孙刚。
接过茶缸,就抿了一口,孙刚只感觉,豆腐脑鲜嫩滑软入口即化,味道特别纯正。只觉从来没有过的浓甜清香滑爽。
剩下的工序就是“装盒”和“挤压”了,“挤压”很简单,就是把装在盒里的豆腐用重物压上,使之成型。
豆腐分两种:水豆腐和千张豆腐。
王成友对每块豆腐的挤压时间都超过30分钟,确保豆腐有一个标准的硬度。
经过这一系列程序,一块直径一尺多的圆形豆腐正式成型了。磨豆腐的过程中生产出的都是宝:豆腐可以吃,豆浆可以喝,豆腐渣还能喂猪、喂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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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刚稻田里捞了几十条鱼,给几个叔叔、姑姑、姨、舅一家弄几条,过年就不用买了。
村里不少人也来向孙刚买鱼,他们知道孙刚家的鱼好吃,又不存在什么问题。毕竟一个村子里,这些鱼等于在自己眼鼻子下长大的,所以吃着放心。孙刚一律按低于街上的价格卖的,不知不觉就卖出去好几百条鱼。因为有些人一买就会多买点儿,送给亲戚朋友啊,慢慢口碑就传开了。
这几天孙妈和孙刚发面做馒头,要做几百个,自家留点儿,给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各做了50个,他们家里也不会来客人吃饭,就老人吃,能吃到正月底。
孙刚这两天一直揉面,孙妈蒸馒头。孙刚的嫂子是没做过这些,只能打打下手。孙爸和孙阳就择鱼、杀鸡子,院子里的晾衣绳上挂了一溜儿的鸡子、鱼,拾掇的干干净净。
孙刚使出吃奶的劲儿,摔、摔、使劲儿摔,揉,揉,使劲儿揉,全家人被他摔面的架势震倒,说还以为是在拿案板出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