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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教室上课,小憨看到我大叫:“你脸上怎么了?”
教室里人都看着我们。”姐姐,您小点声成吗?”我说,“和小昭打了一架。”
“小昭?为什么?”
“没什么,他憋得难受,喝了酒后找我打了一架,然后就爽了。”
“还有这种事?憋得难受也不应该打架啊,真想不通你们男生到底是怎么想的。”
“打完后我也觉得蛮爽的。”
“那你们现在不说话了?”
“没有啊,打完就好了啊。”
“怎么也不应该打架啊,真搞不懂你们。”小憨皱着眉头。
我刚要说什么,老师进来了,开始上课了。
老师站上面呜里哇啦一顿讲,我听的蛋疼,讲了一会,他问我们懂不懂,下面稀稀拉拉的有人说懂,我也跟着大喊说懂。
我坐的比较靠前排,又是存心起哄所以喊的声音格外大,老师指着我说:“那位喊的最大声的同学站起来说说,我看下面说懂的同学很少,你再帮我解释一遍,可能你站在学生的角度说出来同学们听了更加容易理解。”
我左右看看,小憨捂着嘴冲我笑。
“就是你,那个脸上五颜六色的同学。”
我,什么叫五颜六色,不就是有的地方青了有的地方紫了吗?
同学大笑。
我站起来说:“老师,我是懂了,但是我口头表达能力差,说不出来,做题目的时候会。”
“你能说多少说多少。”
“我说的肯定不如老师您说的好,我浪费大家10分钟时间说出的东西还不如老师您说10秒钟有效果,搞不好还会误导大家,我觉得还是老师您再说一遍比较好,再说一遍大家基本上可以懂了,或者您可以举个例题来讲。”我说出例题两个字的时候就后悔了,如果这老师出个题目让我去做怎么办?我刚才不是吹牛说自己会做题目吗?
果然,这老师说:“恩,说的有道理,我们来通过一个例题来讲解,这位同学,我这里有道例题,你要不要来前面解答一下,然后说下你的解题思路。”
“您来吧,我看您讲解下例题,也好巩固下我刚懂的知识。”
“好吧,你先坐下,懂了也要仔细听讲。我这里有个例题是这样的……”老师开始滔滔不绝。
我坐下,舒了口气。
小憨看着我:“你反应还挺快的嘛!”
“小场面。”
“你刚才喊那么大声懂干吗啊?”
“我看没人喊懂,老师多尴尬啊,讲半天没人懂,我就照顾一下他情绪了呗,谁想到他真喊我回答问题。”
其实我是想喊“懂你妈B”的。
没喊是因为我觉得太粗俗了。
不符合我们重点大学本科生的身份。
关键我是怕老师赶我出门,永不让我过这门课。
那我就永不能毕业了。
那我就当不成重点大学本科生了。
但我就可以喊“懂你妈逼”了。
30号考完,复习很充分的我表示毫无压力。
过是肯定的,就是多少分的问题。
小憨表示90分以上是肯定的,就是90几分的问题。
阿峰表示过应该没问题。
小昭表示过应该有问题。
刘旭表示不过应该没问题。
鸡表示不过肯定没问题。
考完试大家又去喝酒。
我为什么要说“又”呢?
说“又”我就会想到鸡三年来只说过一次“又”。
我们没有喊阿峰,因为快要考研了,他争分夺秒的在看书,我们喊了他他应该不好拒绝,所以我们干脆没有叫他,准备等他考完的那天照死了灌他。
我们宿舍四个加上小憨和电灯泡,又喝的天昏地暗。
貌似我们大学里喝酒每次都喝成这样子,都有人爬下,都有人吐,最牛逼的是有次刘旭喝急了,吐的毫无征兆毫无防备,结果吐了自己一身。
更牛逼的是他还若无其事的坐着继续吃菜喝酒。
结果那次是我们到现在唯一一次全部都吐了。
有人是喝吐的。
有人是看吐的。
这次喝酒我们都想撮合鸡和电灯泡,想尽一切办法让他们两个人喝酒。
为鸡曾经去看电灯泡演讲,两人喝一杯。
为鸡曾在宿舍学电灯泡说话口气,两人喝一杯。
为鸡曾拉我去看电灯泡演讲,三人喝一杯。
为鸡在电灯泡演讲上尽全力鼓掌,两人喝一杯。
为鸡看完演讲走的时候不叫我,鸡喝一杯。
为鸡曾经在搬校区的时候帮电灯泡的舍友提过东西,两人喝一杯。
为同在一个城市上大学,两人喝一杯。
为同是一个大学的同学,两人喝一杯。
为同是一届的同学,两人喝一杯。
为同是一个学院的同学,两人喝一杯。
为同是一个专业的同学,两人喝一杯。
为同是一个班级的同学,两人喝一杯。
为两人不在一个宿舍住,两人喝一杯。
为两人不是一个地方的人,两人喝一杯。
……
最后鸡被刘旭和小昭驾着回去,我送小憨和电灯泡回宿舍。
“娟儿你酒量那么好?”小憨问。
“那是,我爷爷在家自己酿酒,我家里的人都能喝酒,我从小就喝过酒,今天这才喝多少啊。”
我想到来喝酒前,我们还在宿舍说把电灯泡给灌醉了,给鸡创造机会。
看这个样子,我们4个一起上都未必是对手。
我送她们回去后回到宿舍,刚上楼梯就听到有人在水房很大声的吐。
应该是鸡,我想。
我走进水房,果然是鸡,这可怜的娃正被小昭和刘旭扶着,吐的那叫一个惨。
“吐多久了?”我问。
“你是说这一次吐了多久了还是5次一共吐了多久了?”小昭说。
《“文》“吐的差不多了吧,基本要吐干净了。”刘旭说。
《“人》鸡弯着腰,手向后伸着,好像要摸什么东西。
《“书》“找什么呢?”刘旭问。
《“屋》“拿点水来给我漱口。”鸡有气无力地说。
我去宿舍拿来牙刷和水杯递给鸡,鸡漱口刷牙,然后摇摇晃晃的被扶回宿舍,我们把他扔到床上,盖上被子。
鸡很快睡着了,我们也洗漱准备睡觉。
“我水杯和牙刷呢?”刘旭叫道。
我们三个相互对视了一会。
“是不是在水房?”小昭问。
“为什么在水房?”刘旭问。
“鸡为什么刷完牙不拿回来?”我问。
“大叔我你妹。”刘旭冲进水房。
元旦放了三天假,我依然在学校自习。
上到一半,手机铃声大响,我忘记调振动了,教室里的人都看着我,我看了下是老高打来的,连忙按了静音跑出教室去接电话。
“喂!”
“干吗呢?”老高的声音还是那样。
“上自习呢。”
“真转性了啊,我听刘旭说你天天上自习,没想到确实用功啊,快考试了吧,复习的怎么样了?”
“就那样呗,这个月有7门课。你最近干吗呢?还在学英语?”
老高在电话那边叹了口气:“不学了,学不进去,然后就逃课,逃课也不知道去哪,就躺着,躺着也难受,我眼睛一闭就是和你们在一个宿舍时的镜头,好多次我半夜醒来,都以为自己还在大学里,还和你们在一块儿。”
老高声音有点黯然。
我鼻子也有点酸。
老高说他现在在他妈妈的公司上班,做监理,在福建那边,日子先这么混着。
挂上电话,我想想真是奇妙,老高居然不学英语去做工程了。
居然还是去做水电站这么高端的工程。
居然不是去搬石头搅水泥这种事而是去做监理这种技术工种。
居然去了两个月了那个工地还没有出什么事故。
最奇妙的是这个B居然有单位肯要他。
老高现在怀里是高中文凭,大学里的文化课基本都没过,所以工程方面的知识是空白,顶多去做做苦力。
但是要我说,这个鸟人连搬石头搅水泥都不够资格,因为丫体育就考了8分。
应该是因为他老爸老妈的关系。
曾经有人告诉我,老高家里条件很好,他老爹自己开了公司做工程方面的项目,他老娘好像是什么大公司的什么高层。
当时我看着老高身上松松垮垮的在夫子庙花80买的运动服,已经看不出颜色的运动鞋,蓝屏的直板手机,怎么也想不出这个人的老爹是公司老总老娘是公司高管,充其量是个小个体户出生,比如卖卖煎饼或者卖卖盗版光盘。
如今我才知道,什么叫狗眼看人低,什么叫以貌取人。
最让我不敢相信的是,据说老高的爹娘都是清华大学毕业的。
是的,清华大学。
没错。
当时听到这个消息我都很震撼,还问过老高是不是真的,老高说是真的。
“真的是清华?”我问。
“是的。”老高答道。
“北京的清华大学?”刘旭问。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