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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暖宠溺的笑着点头。
刘沉深却是嗅到了韦恩话里的意思,这么说,他们是住在一起了?他脸色犹疑的问道:“你们住在一起的?”
“对啊。“韦恩扬起笑脸。
可怜了某位心怀不轨的人,碎了一地花心,竟然被人捷足先登了,他才刚刚萌芽还来不及开花的花骨朵就这样被扼杀在了摇篮里。
刘沉深也只是对向暖有好感罢了,还完全不到非卿不娶的地步,因而也就是想要发展试试,未来怎么样谁知道呢?可是现在现实赤果果的甩了他巴掌了,人家都同居了,他只能一边凉快去了。
易先生还不知道,在他还不用出手的时候,他的儿子就已经帮他秒杀掉了一个情敌。
真是爸爸的好儿子啊。
接下来的气氛明显怪异的许多,刘沉深一边心不在焉的吃饭,一边在心底想,易宁绪是多久对向暖有想法的?上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还一脸不以为然的表情,如今这么快时间居然就住在一起了?
哎,算了,反正易宁绪的心思诡异莫测,他从来就看不透,说不定就是早看上了,又在那里装高冷。
接下来几人都规规矩矩的吃饭,向暖也没多想,偶尔给韦恩夹菜,气氛也还不错。
快到尾声时,向暖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她打开一看是易宁绪,其实这段时间易宁绪也会偶尔给她打电话,却都是关于韦恩的事情,比如接他放学之类的事情,除此以外,好像就没有其他事情打过电话了。
她擦了擦嘴接了起来,一接通,便听到易先生猛烈的咳嗽声,向暖又担心不已,他咳嗽怎么好像更加严重了?
接着便听易宁绪在电话那头用虚弱的不能再虚弱的声音对向暖说:“我现在在医院,你待会送韦恩回家吧。”
向暖哪里还来得及计较这些,只是担忧的问:“你怎么去医院了?感冒怎么样了?”
易宁绪用非常虚弱又强笑着说:“没多大事,就是有些发烧了。”
他这话听在向暖耳朵里就是另一番滋味了,因而内疚又心疼,急忙说道:“我待会去看看你吧?”
“不用,没多大关系的。”他继续虚弱的说,又非常诚恳的拒绝。
可是向暖还哪里来得及关心其他的,只是说:“你现在在哪家医院?”
好吧,目的达到,易先生继续虚弱,“第一医院。”
刘沉深看向暖的表情,连忙问道:“出什么事了?”
向暖撑起笑,“易宁绪他发烧了。”
发烧了?刘沉深怀疑的挑眉,再看到向暖紧张的模样,又突然觉得自己是一点戏都没有了,真是累觉不爱啊。
☆、第2章 。33
在听说易宁绪发烧在医院后,向暖就坐不住了,带着韦恩就与刘沉深道别,又开车赶去医院。
到的时候易宁绪正在打点滴,脸色略苍白,向暖忙关切的问,“怎么发烧了?”
他又开始咳,其实只是轻微发烧而已,看到她担忧的表情,又安慰道:“不严重。”
向暖却心疼不已,“吃晚饭了吗?”
易宁绪轻轻带着丝委屈的说:“还没有。”
这下向暖更加心疼了,想到他一个人生病了到医院,连晚饭都还没吃,连忙去医院附近给他买吃的。
等到向暖走后,韦恩不得不立马谴责的看着老爸,怀疑又嫌弃的说道:“爸爸,你真发烧了?”
易先生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要不然呢?”
韦恩怀疑的看着他,怎么感觉这么像苦肉计呢?他突然有一种狼狈为奸的感觉。
当然,这话他可不敢告诉爸爸。
向暖很快就回来了,在医院附近的餐厅买了份小米粥,可是易宁绪右手还挂着点滴,根本不好操作。
他只得委屈的求助向暖,“你喂我吧?”
喂他?向暖脸色微微红了起来,又有些别扭,韦恩坐在角落的沙发上拿着漫画书看的津津有味,抽了抽嘴角,一边向某个不要底线的男人投去白眼。
他都没让人喂过,爸爸那么大的人还要人喂他吃饭,真是羞羞羞。
易宁绪是直接忽视掉他的白眼,只是用一种极其恳切又无辜的表情看着向暖,眨巴着眼睛仿佛在说,喂我吧喂我吧,看我这么可怜,求投喂。
向暖也不是个随便母爱泛滥的女人,却也遭不住这样的目光灼灼的看着,而且他确实生病了,自己照顾一下他也没关系,向暖在心底找着理由。
当然,一件事只要你想做,就什么问题都不是问题,所以,向暖犹豫了两秒后,就拿着勺子喂他。
小米粥温温热热,非常适合下口,易宁绪一直乖乖的接受投喂,像个小孩子一般,看的韦恩在一边快忍不住冒酸水了。
真是够了,两个大人在自己面前秀恩爱吗?
向暖总觉得挺别扭的,这个男人现在怎么像个孩子一样呢?拜托舔勺子的动作能不能不要那么暧昧呀?
向暖本就内敛,不过幸好房间里除了他们三个人没有外人在场了,这让她不至于太别扭。
易宁绪突然问道:“在想什么?”
她回神,摇了摇头关心的问:“怎么今天又严重了?”
易宁绪摇头,“可能昨晚又着凉了。”
她点了点,一小半碗粥就这样被消耗掉了,向暖将垃圾收拾干净,然后去卫生间,病房里便有个单独的卫生间。
紧接着医生推门进来,不满的说道:“易宁绪,我说你都没病,干嘛一定要赖在我这里?你不知道现在病房很紧张吗?”
向暖刚好推开卫生间门出来,然后几人面面相觑,韦恩当时只有一个念头:糟糕,苦肉计穿帮了。
☆、第2章 。33
当场被拆穿的易宁绪激动的一阵猛咳,接着向暖站在卫生间门前,年轻的医生这才发现屋子里还有一个女人。
而且看情形,貌似很不对劲呀,而易宁绪狠狠的看着他,眼神仿佛在说,你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医生感觉自己后背仿佛窜起一阵凉风般冷飕飕的,本着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他没出息的嬉笑着说:“那啥,我突然想起还有点事,我就不打扰了,拜拜,拜拜。”
说完脚底生风的跑了出去,生怕被当作倒霉鬼来教训了。
气氛太尴尬了,韦恩真想消失当作不存在。
易宁绪一向面无表情的脸色也微微窘迫还有些微微发烫,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向暖看了他两眼,轻声说道:“回家吧?”
回去的路上是向暖开的车,车厢里很安静,就连韦恩都规规矩矩的一句话没说,停了车,上了电梯,韦恩看着僵持的几人,不得不开腔,“向暖姐姐,待会你能帮我看看今天的家庭作业吗?”
韦恩还生怕她会拒绝,哪知她很快就点头答应了,有一件事易宁绪说的对,这么多年,她从来不知道韦恩的存在,没有尽过一点当母亲的责任,她只是觉得自己是受害者,可是这件事归根究底怎么算的清,这么多年他一个男人带着孩子,韦恩从小没有妈妈,他们的伤害怎么算?
向暖在韦恩房间里将老师今天布置的作业给他大概讲了一遍,易宁绪从浴室出来,发丝湿润,非常性感。
向暖从韦恩房间里出来,正好看到易宁绪端着水杯喝水,易宁绪有些摸不准她的心思,原本以为她会生气,她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平静,他又有坐不住了。
他其实很多时候都很了解她的,总觉得自己不好,到底哪里不好她也说不上来,从小就独立,没有良好的家庭出身,长的也不算很漂亮,在两人关系里,也从来都是被动的,从来不敢奢求过多,总是觉得那些幸运的事情不可能降临到自己身上。
可是他想要告诉她,她那么好,她太好了,可是这么好的她却总是因为外界原因而变得自卑怯弱。
他轻轻的放下水杯,突然走近她的身边,向暖被他吓了一跳,接着他扣着她的手腕,脱着她的手。
向暖甚至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拖到了他的房间里,接着门被他一只脚灵活的带上了。
她的身体也随之被压在了门板上,她抬起头,眼睫毛也在微微颤动的看着他。
易宁绪深吸口气,深邃的眼眸里划过一丝光亮,然后说道:“向暖,你没什么想要说的吗?”
向暖莫名其妙的嗤笑一声,他想要她说什么?为他那场自导自演的苦肉计赞叹鼓掌吗?
他有些痛苦的看着她,“向暖,对不起,我知道不应该故意让你担心。”
他知道,他比谁都知道,她不可能不去关心他,她对他从来都不可能真正狠下心来。
她笑了笑,璀璨的眼睛里闪着光,笑着说道:“你知道的,我不可能忘掉你。”
六年的时间里她都不可能忘记他,那么又何必再牵强的再去欺骗自己,或许是对自己狠不下心,对他狠不下心,所以从来没有想过去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