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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宁绪到了车库时,头就疼了,陆研心站在自己车位置前正等着他,看来今天怎么也逃不过了。
还没等他想好怎么应付,陆研心已经发现他了,“阿绪哥。”
易宁绪烦躁的按了按脑袋,面无表情的点头,“你在这干嘛?”
“我在等你。”
这对话他们已经不厌其烦的重复了无数遍了,有时候易宁绪实在没有什么招数了,他看着她问:“你喜欢我什么?”
“你忘记了吗?当年你救过我。”她扬起明媚的脸,一脸倔强的看着他。
易宁绪一阵头疼,无奈的摆手,“ok,我告诉你吧,我十八岁后就不在国内,所以那个人真的不是我。”
他深吸口气,接着说道:“你这样真的让我很困扰,你这样整天缠着我,我也有自己的生活,而且我也会有妻子……”
还未等他说完,陆研心眼泪就流出来了,她看着他定定的说:“你有喜欢的人了吗?”
他看着她,然后干脆利落的点头,“我有喜欢的人,虽然她骗过我,可是我想我这么多年没办法去忘记她,其他的应该不重要了。”
“那个女人是谁?”
易宁绪淡淡的看着她,冷峻的脸上浮现一丝难得的柔情,“她是我儿子的妈妈。”
☆、第2章 。33更新
向暖收拾好从酒店出来时,包里的手机便震动了一下,她拿出来一看,是陌生号码。
“我在门口等你。”
向暖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原来她连他手机号码都没存呢,没有多想,出了酒店外面寒风陡峭,霓虹闪烁。
她出来的时候在外面穿了件棉衣,酒店外路边停着的一辆bmw鸣了声笛,向暖吓了一跳。
便见易宁绪拉低车窗看着她,挑了挑眉示意她上车。
“可是我开了车。”她纠结了。
“上车。”某人不由理会,强硬的态度,摆明了跟她坳上了。
向暖向来爱惜羽毛,更何况是在工作的地方,纠结了一下就上了车。
易宁绪很满意的笑,一边启动引擎,一边问:“回家吗?”
向暖眨眼,能别说的那么暧昧吗?
仰头躺着,随意的问,“韦恩呢?”
“去外公家了。”
向暖点了点头,觉得有几分疲惫,昨晚折腾了许久没睡,忙完后不免昏沉,车厢里放着低沉轻缓的轻音乐,如情人的低低吟唱,丝毫不显不聒噪。
其实易宁绪一向是个很注重生活品质的一个人,专心致志的开着车,看向暖闭着眼前浅睡,勾唇笑了笑,她就在这样触手可及的地方,他只需要一伸手就能触碰到她,他心底近乎想要感叹。
六、年、了。
向暖在车开进车库里的时候醒了过来,想起家里什么都没有,准备去超市买些吃的,她叫住他,“我想去超市。”
小区不远就有个小型超市,平日所需基本齐全,而且也不远,易宁绪停下车,在她下车之际突然拉住她。
他凑过来看着她,向暖脸色窘迫又羞赧,“你干什么?”
她脸色白皙涨红,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湿漉漉无辜的看着他,易宁绪只觉得心底升起一股火,他的一只手放在她准备解安全带的地方,声音嘶哑的不像话。
“我想吻你。”
他基本就是说干就干的人,另一只手穿过她的头发,然后贴着脑袋阻止她挣扎,微凉的唇在唇间厮磨,狭窄的车厢内温度越来越高。
这个坐姿让向暖十分的别扭且不舒服,易宁绪解开安全带,专心致志的吻她。
他略微粗粝的手指摩擦着她的耳垂,向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滚烫起来,他贴着她耳朵,用异常沙哑且性感的声音说道:“抱歉。”
向暖一头雾水,虽然羞窘不已,可是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吻就跟人抱歉,天,易先生的形象已经在她面前开始坍塌了。
接着向暖才知道他是为什么抱歉,显然她也低估了某人外表正经实则不要脸的本质,接着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整个人贴着她,身下缓缓的用力,喉间发出低沉痛苦又类似愉悦的声音,向暖整个人险些都惊叫出来,脸红的快要滴血。
“你……你不要脸。”她红着脸半天憋出一句。
他看着她眼角妖媚的滴水,声音也透着性感低沉,他执着她的小手放在身下某处,那种陌生又滚烫的温度,让向暖无所适从的想要丢开。
可是他不容许她退缩,嘶哑着说:“我好难受。”
她突然就心软了,他握着她的小手,放在那滚烫的某处,缓缓的使力,车厢里只听见两人粗重的呼吸声。
一阵突然的手机铃声冲散了满车暧昧,易宁绪恼火的咒骂了一句英文,向暖却不依了,一只手在包里摸索起手机。
易先生比她快了一步将手机抢了过来,看也不看挂掉丢在了一边,向暖愤怒的瞪着他看,接着手机又很快响了起来。
易宁绪一阵头疼,却没了心情再继续,一脸不爽的看着向暖接电话。
“韦恩?”一出口才发现自己声音都变了,她低头便见易宁绪咬着她脖子低低的笑,像个小孩子一般。
“向暖姐姐,你回家了吗?”
“我马上到家了。”向暖有些心虚。
“我爸爸电话打不通,向暖姐姐,待会你回去看看我爸爸回家了好吗?”
向暖只得应承下来,明明那个男人就在自己身上为非作歹,真是让人头疼。
接着电话那边换了个人,是刘沉深的声音,向暖乍听还没听出来,刘沉深只是问她最近过的好吗?
她笑了笑说:“还好。”
易宁绪贴着她耳朵,自然是听的清清楚楚,突然一口咬住她耳垂,轻轻的吮,慢慢的舔,痒的向暖快要叫出来。
只得无声的示意他别闹,某人偏偏变本加厉,一只灵巧修长的手顺着身体往下,向暖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却被他牢牢的固定着,然后她痛苦不堪的胡乱回应着那边的问话。
他的手很灵活的钻入她的衣内,隔着一层内衣布料,轻轻的揉捏着,突然加重力道,向暖措手不及的叫出声来。
“怎么了?”那边刘沉深立马紧张的问道。
向暖喘着气,“没……没事,刚看到只老鼠,吓了一跳。”
易宁绪愤恨不平的瞪着她,她的棉衣在上车的时候脱掉了,里面穿着单薄的工作服,此刻衣裳凌乱,他趴在她身上,眼角魅惑含情,隔着不厚的布料,轻轻噬咬着胸前的饱满。
然后坏笑的看着她,小声说:“挂电话。”
向暖无计可施,被他这样前后夹击,说了没两句,她便不得不说:“我这会还有点事,我先挂了。”
韦恩却很快的接过电话,“向暖姐姐,你感冒了吗?”
“啊,没有呀。”向暖声音此刻听着格外的沙哑。
“向暖姐姐,家里又有老鼠吗?”韦恩不禁担忧。
“嗯,刚看到一只。”
“大吗?”
“非常大,应该是个老鼠精了。”
“啊。”韦恩惊叫,“没事,向暖姐姐,我会保护你的。”
易宁绪撇嘴,这么小年纪跟谁学的油腔滑调,特别是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真是找死。
等好不容易打完这通电话了,向暖却是怎么也不同意他胡作非为了,得不到餍足的某人非常不爽,却只能硬生生逼着自己压下那些旖旎的念头。
下了车向暖去超市买挂面,易宁绪不远不近的跟在她身后,向暖也没管他,另外买了些日常用品,结账的时候易宁绪已经站在门口拿卡结账了。
“不用,我自己给。”
易先生拿着张卡递给收银员,淡淡不容抗拒的说:“我给。”
收银员是个很年轻的大男孩,一点也不含糊的拿过易先生的卡,然后说:“先生,请您输下密码。”
买好东西,进了电梯上楼,易宁绪说:“晚上我还没吃饭。”
向暖怀疑的看着他,又来这招?
易先生很无辜的说:“晚上我真没吃饭,就喝了点酒,而且刚才那是我买的,怎么也得有我的份吧?”
很快的时间,向暖将两碗热腾腾的面条端了出来,两人都沉默着吃饭。
易宁绪身上总带有一种不同于别人的优雅,就比如此刻就算是吃一碗白面条,他也能吃出法式菜的高大山逼格来。
吃完饭后,易宁绪主动的去洗碗,向暖却很怕他会打碎自己的碗,这对碗是她曾经去景德镇旅游时买的,费了老大劲拿了回来,就连搬家都没舍得丢掉,如果被他洗碗给打碎了,她肯定会被气死的。
但好在,风平浪静,易先生还没她以为的那么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其实这些事情易宁绪以前也经常做的。
韦恩还没满一岁的时候,每天哭,他从来没办法静下心来做事,如果他离开一天,回来保姆就会告诉他,孩子哭了一整天,最后他实在没辙,只能自己整天抱着他。
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