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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风虽然放荡不羁,但对老张却是敬重有加,听他言语辱及老张,不由怒火上冲,大声道:“你放屁!老张在这看了几十年的门,从来没有出过差错,怎么不行了?哼,我倒要去问问王管家,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赶走老张!”说着便要往大门里进。
那瘦高青年一时间弄不清他的身份,也不敢太过放肆,双臂一伸,说道:“慢着,你先报上名来,待我进去通报一声。”
卫风眼珠子一转,说道:“你听清楚了,本人姓我,名祖宗。你快去通报吧,就说‘我祖宗’来了。”
那瘦高青年口中喃喃道:“我祖宗……我祖宗……”正要转身跑去通报,猛然间省悟过来,怒道:“妈里巴子的,你敢戏弄老子!你到底是谁?”
卫风嘿嘿笑道:“不是说过了么?我叫‘我祖宗’。”
那瘦高青年怒极,冲到他身前,道:“我祖……我呸!你他妈的倒还挺横!识相的给我滚远点,否则瞧老子揍扁了你!”说着握起拳头,在卫风面前晃了晃。
卫风双臂环抱胸前,淡淡道:“好啊,你打我几拳试试。”
那瘦高青年见他身材魁伟,背负长剑,知道是练过武功的人,一时间倒也不敢造次,朝地上啐了一口,悻悻道:“老子懒得跟你啰嗦!”骂骂咧咧地走回门内,猛力将朱漆大门关上。
白真真笑道:“卫大哥,你是不是带错路、走错门了?这真是你的家么?”
卫风一时间没明白过来,怔了怔,道:“我从出生一直住在这里,都十几年了,房子化成灰也能认得。”
白真真道:“既然是你家,那么你就是家里的少主人。他一个看门的怎么敢对你如此无礼?”
卫风道:“是啊,他奶奶的,反了他了!要是老张在,他见了我一定亲亲热热的。这小子新来的,太也张狂了些,瞧我进去教训他!”说着又拍起门来。这一回掌上增添了几分劲力,那朱漆大门被他掌力震得“嗡嗡”作响,直似一个大槌在敲打巨鼓一般。
那瘦高汉子本就是个暴戾的性子,忍了片刻,终于怒火迸发,开了门,窜将出来,吼道:“奶奶个熊,你再拍一下试试!”
卫风也不气恼,咧嘴一笑,“咚咚咚”的又拍了几下。
那瘦高汉子一张马脸憋涨得发紫,不怒反笑道:“好,好,你有种!你有种!有种的就在这里等着别走!”
他越是恼怒,卫风越是高兴,说道:“你想找人来教训我是不是?哎哟,我好怕怕啊!你放心,我不走,我恭候着你呢。”
那瘦高汉子狠狠瞪了他一眼,返身跑入门内,出来时身后跟了七、八个高大汉子,手中各持着一根手腕粗的木棍。
瘦高汉子一指卫风,说道:“兄弟们,就是这浑蛋来找事!”
第二章 小施惩戒
众汉子一个个目露凶光,上前将卫风围住,其中一人道:“你这厮胆子倒不小,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知不知道连官家还要忌着咱们三分呢,”
卫风心道:“妈的,王管家发神经了,怎么用的尽是这样的凶汉子?嗯,老爹一死,我以后就是家里的主人了,今天头一次见面,不给这些下人们一点下马威是不行的。”笑道:“哈哈哈,老子今天不但要在你们这些太岁头上动土,还要拉几堆屎呢!”
白真真与杨雪樱听了,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三女眼见卫风与那些汉子剑拔弩张,殴斗之势一触即发,知道他不惧打,便向后缓缓退开。
白真真道:“卫大哥,狠狠教训他们啊!”
卫风回头向她眨了眨眼,道:“教训是小意思,我还要在他们头上拉屎呢。他妈的,一人头上拉一堆,然后再撒泡尿,臭死他们!”忽觉脑后生风,同时听得杨雪樱惊呼:“小心!”呼声未了,卫风头上已着了一棍,“当啷啷”的声响之处,一根半截木棍落到地上,弹滚到一边。
卫风转过身去,只见一名黑面汉子目瞪口呆,手中持着剩余的半截木棍,知道是他所打,摸了摸后脑,骂道:“好啊,你这只绿头死乌龟光天化日之下搞偷袭,还要不要脸啦!”
那黑面汉子本来自……忖力大,心想一棍下去,定然会使得卫风头破血流,当场昏倒,不想卫风的脑袋固然未曾见破,自己的木棍反倒断成两截,虎口处震得发木。他一会儿看看卫风,一会儿又看看手中的断棍,颤声道:“你……你……的头……头……”
卫风道:“你爹个绿毛乌龟头!”顿了顿,突然间出手夺过他的半截木棍,拿在右手之中,五指微微用力,那木棍在他手指下便如是面搓成的一般,登时被捏断落地。
他露出这一手功夫,在场之人除了杨雪樱三女外,尽皆动容。
卫风对那黑面汉子道:“来啊,你换根棍再来打过!瞧瞧是你的棍结实,还是老子的头硬!”
那汉子心中发怯,向后退了两步。拿眼去看同伙。其余几名汉子也是面面相觑,不敢强自出头。
那看门的瘦高汉子见己方之人都有惊俱之意,讥道:“嘿嘿,亏得你们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整日里自吹自擂的说练过功夫,还去怕他一个人?我真是佩服……佩服你们几个啊!”见众人脸上都有惭色,又道:“兄弟们,这浑蛋纵然厉害,但双拳难敌四手,咱们一拥而上,还能打他不过?并肩子上啊!”
众汉子一想也对,各自挥舞起手中木棍,劈头劈脸向卫风攻击。
其时街上行人正多,不少人早就远远向这边看着,见卫风将要遭打,知道这一顿下来,他不死也要重伤,不由叹惋不已。
卫风面带冷笑,岿然不动,任由木棍雨点般落到自己头上、身上,仿佛麻木了一般。众汉子见他打不倒,大惊之下,手上愈加的用力。
隔了片刻,只听卫风沉喝一声,身周泛起青光,便如是罩上了一层光罩,众人手中木棍触到那层青光时,齐齐而断,人也震得向四外跌出。一名汉子斜躺在地上,指着卫风大叫:“啊,他练过金钟罩铁布衫!好厉害!”他也是练武之人,遇到此等事情,首选想到的便是卫风必定练过硬气功一类的功夫,并且已到了出神入化之境。却不知卫风仙体初具,俗铁凡剑伤之不得,何况区区几根木棍?
卫风道:“硬气功?操,硬气功算个屁!老子二十年前就已经练成了金刚不破之身……哈哈,厉害吧!”目光转向那看门的瘦高汉子,见他跌倒时头部着地,前额处冒出了个大大的肿块,似是长了个独角一般,嘿嘿一阵笑,走上前去,说道:“你这独角狗最他妈的坏,先来教训你!”右手疾伸,将他抓起,在空中来回拎了几下,道:“看我把你扔到西湖里去喂王八!”
西湖距此地虽有二里多远,但如果卫风真要投掷出去,拿捏的力道又恰到好处,那瘦高汉子没准儿还真会被扔到湖中。西湖湖水甚深,只怕他从天而降,一头扎到湖底,就此再也难以上来,到时候非但要“喂王八”,连湖中的小鱼小虾也要齐分来“分一杯羹”了。
那瘦高汉子不想落到西湖中的后果,只知卫风现在如将自己甩到地上,非得摔个筋断骨折不可,惊慌之下,四肢在空中乱蹬乱抓,口中哇哇大叫:“饶命!救命啊!饿命啊!”
其余几名汉子这时已站起身来,对于刚才被震倒之事,人人心有余悸,谁还敢上前去救他的性命?
便在这时,一个男子的声音由宅院内传出:“是哪个瞎了狗眼的,胆敢来这里闹事!”
卫风侧眼斜睨,只见随着话声,由朱漆大门内走出三个人来。后面两人是家人打扮,当先那名男子锦帽华衣,圆脸细眼,身材微胖,左腮上一粒豆大的黑痣尤为显眼。
卫风见了圆脸男子,心中禁不住一喜,脱口叫道:“王总管!是我!”
那王总管本来正在屋内与刚娶的一名小妄嬉戏,忽闻外面有人滋扰闹事,登时勃然大怒,匆匆赶了过来。他听卫风叫自己“王总管”,声音熟悉已极,不由怔了怔,待看清了卫风的容貌时,却是从所未见,沉着脸道:“你是什么人?认得我?”
卫风知道自己易了容,他认不出来,便道:“王总管,你可真是健忘的很,我跟是你是十几年的老交情了,真不记得了么?那,你再仔细看看,说不定突然间就想起来了呢。”
王总管闻言,瞪大了双眼,盯在他脸上看了许久,皱眉道:“拙王某人眼拙,你……这个……在下实在不记得阁下是谁了。”
卫风装作大失所望的样子,长声叹道:“唉,老朋友你居然都不认得了,真是伤心啊!”
这时那看门的瘦高青年凑到王管家身侧,低声道:“老爷,刚才他还说他是老张的朋友,特意来看看老张的,怎么……怎么这时又说是您的朋友了?嗯,我瞧他一定是说谎骗您呢。这年头儿,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