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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少女道:“以后你们结成了夫妻,常常如此行房,过不多久便没事了。”
卫风大喜,道:“真的?”见杨雪樱仰面躺着,闭目合眼,双峰裸露,忍不住一阵冲动,吞了口口水,道:“跟她……那个……那个……嘿嘿……我是没什么问题的,就她怕不肯。”
白衣少女道:“你不用担心,她喝了这「合欢丸」后,就算你不找她,她也会主动来缠上你的……”
卫风微一犹豫,摇头叹道:“但是……可是……她这只是表面上跟我好,心里却不一定情愿的。强扭的瓜不甜啊!算了算了,你还是让我死掉算了!”
白衣少女跺了跺脚,急道:“你……你怎么婆婆妈妈的?女人只要跟男人那个了,就会对他死心踏地的好!你听着,再过一会儿,「迷仙散」的药性复发,恐怕神仙也救不了你了……”
其实卫风早就心痒难挠,只不过碍着白衣少女之面,心想不能太过猴急,总要保持些男人风度才行,这时一听「药性复发,神仙难救」之言,登时心中发慌,咬了咬牙,说道:“好,我听你的。”
忽听得杨雪樱“嘤咛”了一声,身子微微动了动,白衣少女忙道:“小恩人,那狼魔厉害得紧,我怕妹子自己对付不了……我出去帮她了!赶走了狼魔后,我们再一起过来瞧你。”长剑疾出,刺入银玉圣狐体内,将她甩落到床下,柳腰轻摆,身子化成了一道淡淡的白影,窜出门外。
卫风望茅屋门口处怔怔发呆。忽觉胸口处温暖柔软,侧头看时,只见杨雪樱右手抚摸着自己胸前两块结实的肌肉,脸泛桃花之色,媚眼如丝,鼻尖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来,气息急促,双峰不停上下起伏,峰顶处两个新剥鸡头诱人已极。
第九章 极乐极悲
卫风见杨雪樱如此神态,知道定是那「合欢丸」药性渐渐发作起来,抓起杨雪樱的手掌来放在嘴边香了香,柔声道:“好姐姐,你想干什么?”
杨雪樱“嗯”的一声,眉头微微皱起,道:“痛……有些痛……”
卫风蓦然间想起她在城中时曾中过捕快的暗器,道:“你哪里痛?我帮你把暗器拔出来!”
杨雪樱收回手来,缓缓将自己的衣衫脱下,指着胸口处的一个殷红血点,道:“这里……”手指下移,又指向左腿根部,道:“还有这……这……嗯……痛……”
其时玉人当前,袒体裸身,换作任何男子只怕也难以把持。卫风欲火难耐,向杨雪樱靠近了些,见她中的果然是银针暗器。银针长约寸余,已钉入肉中大半。
他轻轻捏住银针尾部,道:“你忍住啦!”用力向外一拔,杨雪樱闷哼一声,银针已被拔出。
卫风依法施为,将她大腿根部的银针也拔掉了,随手抛到床下,道:“好啦!还痛不痛?”
杨雪樱道:“还有些……有一点痛!”
卫风双手将她全身摸索了个遍,鼻中闻到淡淡的处子体香,早已是大汗淋漓,喘息道:“没有中暗器的地方了。嗯,我给你揉揉伤口,过一会儿就好了。”说着右手捺在她左胸口处,左手捺在她大腿根处,轻轻揉弄起来。
杨雪樱所中银针初被拔出,自然是会有疼痛之感,但过不片刻,痛觉渐渐消失,代之的则是卫风手掌触处的舒适之感。
她猛然间双臂一环,紧紧抱住了卫风的身子,双乳顶在他胸膛之上,修长纤细的双腿蛇一般缠了上去,急声道:“我……要……我要你……你来……”
卫风脑中被一股欲火冲得迷迷糊糊,将杨雪樱衣衫尽数扯掉,翻过身子将她反压到身下,俯首在她香唇上狂吻一阵后,又在一对似粉搓、又像是玉石雕成的白嫩乳房上处肆意吸吮起来。
杨雪樱口鼻中传出“唔唔”“嗯嗯”的呻吟之声,热如火团的娇躯不停地扭动着,不知是难受还是在期盼等待着什么……
两人同至欢愉顶峰,喘息着紧紧抱在一处。
须知两人如此交合,乃是淫药所致,自身万难控制,但药性一过,阴阳相济,脑中便即清醒过来,恢复了常态。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卫风长长舒了口气,滑下杨雪樱的身子。他低头去看下身,那里已经软软垂下,再不似先前那样傲然直挺,誓不低头,知道那白衣少女所说之话不假,自己经此一“战”,性命已暂时无虞。
忽听得几声抽泣,坐起身来看时,只见杨雪樱也已清醒过来,却是贝齿紧咬下唇,秀目中泪水溢出,不停向两侧滚落,哭得如梨花带雨一般,惹人生怜。
卫风故作惊奇之色,大声道:“啊,这是怎么啦?杨大姐,咱们两个怎么都光着身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咦,杨大姐,你哭个什么?”
杨雪樱秀发披散,猛力摇着头,呜呜咽咽的道:“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咱们怎么会……怎么会这样的……呜呜呜……”
卫风装作一脸茫然,问道:“咱们怎样了?”
杨雪樱又羞又急,双手掩面,哭道:“咱们……咱们睡……睡在一起了,你……你……这可怎么办?可怎么办啊?”
她在卫风进屋之前就已被银玉圣狐施法弄得昏迷过去,后来虽然醒过,但却已吃下了白少衣女的“合欢丸”,脑中只有淫欲之思,与卫风一度欢娱之后,这才回复了记忆。女人家最是心思,她感到下体不适,床上又有点点落红,而自己和卫风都光着身子,哪还能不明白两人间发生了何事?一时间惊惶失措,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卫风长叹了口气,道:“杨大姐,原来那一老一少两个鸟人都是妖精变的!他们请我去吃饭,结果我吃了没几口就昏倒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后来糊里胡涂的不知怎么回事就睡到了这床上,还与大姐你糊里胡涂的……睡了觉……他妈的,咱们上大当了!唉,刚才要不是有两个白衣女子突然现身来救,咱们已经被那两个妖精害死了……”
杨雪樱失身之余,哪还有心思去理会他说的话?只是俯首俺面,嘤嘤而泣。
卫风恐她不信,指了指地上银玉圣狐的原形,道:“你瞧,这就是那个狐儿姑娘。狐儿……狐儿……我呸!奶里个巴子的,原来是个狐狸精!我刚才差点没被她给害死!”想起刚才银玉圣狐施展妖法,欲吸自己元阳,兀自心有余悸。
杨雪樱虽然是个练武之人,但女子天生胆小,见到地上的头颅尸身,唬得身子一颤,不由自主地向卫风靠了靠。
卫风心中大乐,趁势将她搂入怀中,替她抹了抹眼角泪珠,道:“不要怕,不要怕!有我在呢。”见杨雪樱并不拒抗,更是窃喜不已,叹道:“杨大姐……唉!咱们是无心插柳柳成阴,现在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你说该怎么办?你要是心里气我恨我,干脆一拳把我打死算了!”
杨雪樱抬头看了看他,泪眼婆娑,缓缓将身子靠入他怀中,过了半晌,这才低声说道:“打你有什么用?这又不是你的错……”顿了顿,又道:“咱们有了这种事情,以后……以后就要在一起了。你……你可不要负我……”
卫风胸膛拍得“嘭嘭”响,大声道:“什么话!我卫风对老婆比对自己老子都好?我负你……我就是乌龟王八蛋!”
杨雪樱轻叹出声,道:“你这人有些贫嘴,我担心有一天你以后会讨厌我的,对我不理不睬了……”
卫风高举左臂,道:“那我现在就向天发誓:我卫风若是负了杨大姐……咦对了,杨大姐,你今年多大?”
卫风“嘿”的一声,道:“咱们两个大小也差不多。我「杨大姐」、「杨大姐」的叫你,叫得挺别扭……你名字叫杨雪樱,我还是叫你小樱罢。”顿了顿,肃声道:“老天爷在上,土地公在下,我卫风在此发誓:我若负了小樱,定遭天打雷劈、乱箭穿心、五马分尸……”
杨雪樱皱眉道:“你干嘛要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来?我信你就是了。”
卫风正色道:“我这誓还没发完呢……你成了我老婆后,咱们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管何年何月何日生,一定要同年同月同日死。从今以后誉辱不分,不分你我,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我的……”
他想起什么便说什么,如同连珠炮一般,兼之吐字不清,非但杨雪樱没能听清楚,就连自己也是出口即忘。
杨雪樱待得他说完了,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道:“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话!乱七八糟的,亏你记得住!”
卫风微微自得,道:“你相公我自小聪明绝顶,并世无双,算命的先生都说是个状元之才!”
杨雪樱道:“那你为什么不去考状元?”
卫风道:“我对状元郎可没什么兴趣。做了状元郎、当了官,便会整日被一大帮子人前呼后拥的围着,烦都会烦死!倒不如清闲着的好……他妈的,跟一帮子朋友吃喝嫖……咳咳……吃喝玩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