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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会儿一起去打两场吧?”
“好啊。”乔尔塞满一嘴牛肉,口齿不清地问:“撞球吗?”
小米嘿嘿一声摇摇头。
“那是篮球喽?”
小米噙著奸诈的笑容斜睨著乔尔。“乔尔,你……会打保龄球吗?”乔雨怔了怔。
“不太会。”
小米大大哈了一声。
“我就知道你们基地里不会有保龄球馆让你没事就跑去练习。好,就这样,我们去比一场保龄球!”
乔尔瞪著她。“比?”
“对极了!我们要好好比一场保龄球,你最好小心一点,我的保龄球也很高杆喔!”小米说完後,开始唏哩呼噜的想尽快吃完面。
“可是……我不太行……。”小米甩也不甩他,迳自大口大口的把面给吃完,然後就站起来。
“快点,再给你三分钟,吃不完就不给你吃了!”说著,就回身进屋了。
怎么这样?
乔尔忙将碗凑到嘴边,筷子胡乱的把面跟肉拼命往嘴里送进去。
“二姊夫!二姊夫!快,快!快跟我们来一下!”
小麦和小绵突然冲出来连声嚷叫著,乔尔忙站起来往屋里去,大碗始终偎在嘴边,他不清不楚地咕哝:“没空。”
“不要这样,二姊夫,你跟我们来一下嘛!”
“没空!”
“二姊夫……”
小米兴致勃勃的“赢”了乔尔一整个下午的保龄球,到晚上却又输了他一整晚的撞球。虽然她的精神仍很高昂,但是他们还是没有拖太晚回家,因为翌日第一堂她就有课要上。
午夜过後一点多,乔尔靠在床头,左手拿著傅真细看,右手则将手机靠在耳旁。
“是日本红军,巴德。我记得那两个要暗杀我的人提到的三个名字:滕井、建夫和大康。日本红军在亚洲的两个领导人之一是藤井则夫,他的弟弟就叫藤井建夫。这上面记载著藤井建夫是个单纯莽撞的人物,跟我那天所见吻合。”
“就是那个嚷嚷著打倒日本政府、打倒君主政治、打倒帝国主义,甚至妄想酝酿世界革命的JRA日本红军?”
乔尔嗯了声。
“如果真是他们,就有能力和苏联交易了,这一点也符合。”
“事实上,和这边得到的消息也吻合。在总部派去亚洲调查的人傅真回来的名单上,JRA的确是和苏联交易的恐怖组织之一。”巴德说。“那么现在的问题就是藤井则夫也在台湾吗?他去台湾做什么?还有,他打算做什么?”
“他应该是在台湾,资料上说他们兄弟两人一直是不分开的。至於他来干什么,就要看他和涂百胜到底是什么关系了。”
“你想他是不是在计画些什么?”乔尔蹙眉沉思了片刻。
“两年前,日本红军在亚洲的另一位领导人大马卫城在香港被捕,直到现在还关在香港的监狱里。我想,如果这次他真的购置了足够的武器,那么他的目的应该就是大马卫城了。”
“到香港劫狱?!”巴德低呼。“难说。日本红军的人数一向不多,除了分布在五大洲的七位核心人物之外,真正忠心的部下可说是寥寥无几。而且以过去的经验来看,他们习惯以微小的力量造成大规模的破坏,再藉此勒索。就像他们在以色列机场、罗马尼亚音乐厅、新泽西州购物中心和吉隆坡大使馆所做的一样。我认为他们这次的做法应该也是如此。”
“那可麻烦了。”巴德嘀咕。
乔尔关心地问:“总部收到名单後有没有表示要如何处理?”
“这个嘛,可能就比较复杂点了。”乔尔诧异地挑挑眉。“复杂?怎么说?”“你是知道的,老大,三角洲是负责北美本土,海豹则是负责本土外地区。而2、3、4、8队尚在追揖上次任务从中欧陆路逃掉的漏网之鱼,因为南欧和非洲
有些国家拼命在掩获他们。1队在印尼帮助镇压暴动,只拨得出一半的人员来,5队则已经赶去亚洲了。但是从已知和苏联交易的组织名单上来看,他们的人手显然不足,所以……。”
“什么?”
“总部虽然还不知道你调查的对象是JRA,但是他们认为既然你已经在调查了,希望你能同意休假再一次延後,先把这件事调查出个结果,最好能直接处理掉,算是帮1、5队一个忙。”
乔尔略一思索便答道:
“回总部说我同意,但是我需要一些人手,因为藤井则夫可能有台湾帮派人手在帮他。”
听筒那头立时傅来一声欢呼,“那好,我……”
“你不行!”
“SHIT!”
“除了你,谁都可以。”乔尔强调。“我只有一个条件:至少有两、三个要会中文或日文的。”
“SHIT!”
八里别墅里。
藤井则夫在书房里研究香港地图,一面在旁边空白纸上记录著。当敲门声传来时,他只应了声“进来”,而後仍旧埋头在地图上,则夫的保镖板田真开门进来。
“什么事?”
“美洲那边的同志传真过来那个男人的资料了。”板田真将手上的传真纸递出去。
则夫依然忙著在纸张上写字。“你说给我听就好了。”
“是。”板田真拿起传真看著。“乔尔。却克斯,美国华盛顿州人,今年三十四岁,美国海军官校毕业,他……。”板田真皱眉。“曾是海豹3队的一员,也是当时海军最厉害的狙击手,拥有从未失手的纪录……”
则夫惊讶地抬起头。
“……而且他还精通各种武术,譬如跆拳道、空手道、合气道,甚至搏击、太极拳等等。他也得过多次勋章奖脾,有功勋奖牌、防御优越奖章、海军“E”缎带、海军特等射手奖、铜星勋章、荣誉勋章……”
则夫不耐烦地挥挥手。“跳过去!”“是。”板田真赢了声。“他在一九九一年突然不明缘由的离开海豹3队,当时他是中尉官阶。尔後他似乎一直四处游晃,没有固定住所、没有固定行踪,甚至没有他的工作纪录。”
“那他怎么生活?”
“他的伯父去世後留给他不少财产,其中大部分都是投资,他每年至少可以坐享约二十万美金的股利与分红,而且持续在增加之中,到现在估计已经是二十五万到三十万之间了。”
则夫伸出手,板田真将傅真递给他。他很仔细地再看了一遍,然後缓缓抬起头来冷笑。
“这叫普通美国人吗?”
板田真没有应声。
则夫嗤哼一声把传真扔在地上。“通知那个女人来一下!”
当天傍晚五点左右,涂薇薇双眼闪烁著兴奋异采疾步进入书房。
“你办成了?”
面对窗外的则夫一动不动。“没有。”涂薇薇立时冷下脸。“那你叫我来做什么?”
则夫慢慢转过身来。
“我要告诉你,你不值得我为你费那么大的功夫。”
涂薇薇疑惑地看著他。“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则夫嘲讽地重复道。“你告诉我那个美国人是普通男人。”
“没错。”
“没错?”则夫摇摇头。“你可真有自信啊。一个前海豹队员会是普通男人?海豹队你知道吧,嗯?美国海军三栖特种部队,要经过最恐怖的训练、最严格的考验之後才能成为海豹的一员,你说那会是普通男人吗?”
涂薇薇震惊地张大了嘴!
“一个最佳狙击手,又精通各种武术,还得过许多勋章缎带的男人,这样能算是普通男人吗?”则夫冷哼。“涂薇薇,你的标准可真高啊。”
涂薇薇抖了抖唇。“那……那你……。”
“我有正经事要办,没时间浪费在你身上。”则夫断然道。
涂薇薇焦急地向前一步。
“可是……你不想要我了吗?”则夫轻蔑地瞥视她。
“如果真的只是简单的小事,我可以在计画大事的空闲时间帮你处理;或者我正好无聊得要死,也可能会顺手帮你解决一些大问题。可是我刚说过,我有大事要办,没空陪你玩这种可笑的游戏。”他大剌刺地坐下。
“那个男人很麻烦,不是那么轻易可以解决的。要不你就自己想办法,要不就等我闲著无聊时再说,随便你,反正我现在没有时间和精神浪费在那个男人身上就是了。”
“你……你不能这样言而无信!”涂薇薇绝望地叫道。
“信?”则夫嗤笑连连。
“什么信啊义的,全都是狗屎!结果才重要,其它我一概不管!”
“但是……。”
“真,送客!”
“不要!我不走!”涂薇薇挣扎著不肯走。“你一定要帮我,你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一定要……!”
板田真一把将纤细的涂薇薇提起挟在腋下出去了,则夫起身站回窗前。
一切已就绪,只要涂百胜调到适当的人手就可以动手了!
别墅外,一O六号县道对面坡道下,一对黑眸从草丛中静静地看著涂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