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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臣来到子凝身边坐下,道:“你想知道什么?”
心里一愣,他怎么会知道?
“张公子开门见山,那子殷也直说了”子凝望着张臣道:“我想让张公子查一下曹军的出兵时间。”
张臣的神色没有意思波动,拿了一盏茶,慵懒的声音响起:“你应该知道,沽名的规矩!”
子凝语气顿了顿,道:“我没有钱”
张臣的脸上没有鄙夷之色,反而依旧拿着茶盏,道:“你可以走了”
子凝的心一急,道:“若东吴战败,对你也没有好处可言!”
“若真打起仗来,最获益的不是主战双方。”张臣神色坦然,“而是沽名山庄。“
心一疑,问:“为什么?”
张臣忽然起身,面朝门口,白衣皎皎:“战争最需要的就是情报,你说,这不是很好?”
子凝心有些急,蹙眉,来到张臣跟前,道:“可你的父亲张昭张大人是江东谋臣,江东战败,他也难逃责任。”语气坚定。
张臣的神色有些怒意,道:“你是在威胁我?”
“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张公子怕是误解了。“子凝恭敬的道。
两人对视很久,张臣忽然开口:“若不是受伯言所托,我决不帮你。“
什么?!原来陆逊那么早离开。竟是回了柴桑去找了张臣。
心头一暖……
子凝方回过神来,便发现这次的目光紧紧锁定在自己的脖颈上;本能地打了一个冷颤,道:“怎么了?”
“把你衣服往右肩拉下”这次语气极为平静,理所当然。
“什么?”下意识地护住了自己的右肩,他,要干什么?
这次见子凝迟疑,便几步上前,把子凝的外衫沿右肩拉下。
“你做什么?”子凝大惊,慌忙捡起衣衫。
张臣的神色有些忧虑,目光不离子凝右脖颈下的胸前。
“你最近有什么不适?”张臣的脸上是极为忧虑的表情。
“没有。”子凝费解地摇了摇头,奇怪,他怎么会这么说?
张臣的目光仍然定格在子凝的右胸前,子凝低头望去,只见右胸口处有几丝青紫色的纹路,模样的确有些异常。
“应该不是胎记……”张臣喃喃道。
“我是习武之人,跌跌撞撞也是免不了的。身上有几道撞痕也不奇怪。”子凝不以为然,扯上右肩上的衣衫道。
张臣忽然抓起子凝的手,子凝奋力甩了一下却被张臣打断“别动!”
本以为他有什么企图,原来只是搭脉。
张臣沉默了许久,手一直搭在子凝的腕处。
忽然,张臣开口:“脉象有些虚,现在还看不出。”
子凝皱眉,什么叫‘还看不出?’
“怎么样?”子凝担忧地问。
张臣放下子凝的手,眉宇间仍是一丝忧虑:“依现在的脉相看,似乎无妨,可脉相无故变虚……”
子凝看出了张臣的欲言又止,便道:“也许是这几日奔波累了。”
张臣似乎没有在听子凝的话,而是道:“待会儿我让人给你送两帖药,你按时服下;记住!若胸口的痕路不退或更深,你马上来找我。”
找他?看来,这张臣竟还会药理。
子凝只是随口应了句,心中却没多大在意。从吴会道沽名山庄那么远,况且东吴大夫也是人才云集,又何必舍近求远?
子凝又望了一眼胸口的纹路,没放心上,也许,只是撞伤了……
张臣正欲出门,子凝便来到他面前,有些着急,道:“张公子,你既然答应了我,那,何时可以兑现?”
张臣的眼神有些厌烦之意,道:“沽名山庄虽办事卓越,可这消息也是人打听来的,你说何时?”
张臣的语气仍旧是厌烦而慵懒。
子凝沉思了片刻,道:“既然如此,那我先去吴会,在哪儿静候佳音”
刚欲转身离开,手却被死死牵住。
“从沽名到吴会至少半日,如今已是丑时,你若不怕夜里遇山狼,你大可走。”张臣神色平静,淡淡地说。
子凝这才意识到这一点,琐眉,那今晚……
张臣是看出了子凝的难处,便说:“今晚你就暂住在着了一宿,我会吩咐给你安排一间厢房。”10sp9。
“可……”子凝踌躇着,门却又被打开。
门口出现一抹艳红色。
那片红来到两人面前,子凝才看清了这名红衣女子的面容。女子给子凝的第一感觉便是“艳”。的确,女子的柳叶眉极为修长而纤细,一双丹凤眼一样是又细又长,一身艳红又让人觉得她风风火火。
“红袂,你做什么?”张臣琐眉,似乎因为被打搅而有些不快。
那个叫红袂的女子没有作揖,脸上也没有类似青芍的恭敬之色,只足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公子回来了。这是谁?”红英的语气有些不敬。
“客人。”张臣看了一眼红英手中拿的账薄,便明白了她为何会出现,便道:“青芍去了前厅。”
红袂不屑地道:“公子,我就不明白了,青芍就走了这么几天,一回来就管我要账簿,难不成她是信不过我?”红袂的柳眉一挑,话中带刺,可见这个人说话极为犀利。
可张臣并没有理会红袂,只是淡淡说道:“你去交给她便是。”
红英冷哼了一声,便愤愤离开。
张臣转过身对子凝说:“你的消息少则两三天,多则五六天,可等得?”
@文@多则五六天?子凝蹙眉,道:“若能快些,更好。”
@人@张臣似是听进了,轻点了一下头。
@书@“你先去花厅,到那后青芍自会带你。”张臣说罢便拂袖离开。
@屋@子凝从青芍房中出来后,就一直在找花厅,无奈这沽名山庄太大,子凝找了许久才找到花厅。
跨入门槛,只见青芍已在那儿了,同她在一起的还有方才的红袂。两人似乎语气不和。
子凝默声来到桌前,坐下。
“青芍,自打你走后,沽名是一笔生意也没有做,这可是公子吩咐的。现如今你又质问我为何没有进账?你是不是太过分了!”红袂的语气有些急。
而青芍依旧是温和如玉,不紧不慢地道:“虽说庄里人少,但每人的开销也是大的,定日查账也是必要的。”
子凝很佩服青芍的冷静,面对红袂的吵嚷,依旧温和。
看来,这个红袂倒是比方才那些紫璃更难弄,那紫璃只是死守规矩,而红英却是紧咬不放。
正这般想着,紫璃便从正门而入,对青芍道:“青芍姐,公子让我转告你,请你替孙郡主安排一处厢房。”
青芍的目光对上子凝,笑了笑便说:“我知道了。”
青芍说罢便离开了花厅,紫璃也紧随其后。厅内只剩两人。红袂似乎没有在意子凝的存在,自是一个劲地翻账簿,极为认真。
子凝朝那账簿望去,那上边的字全部都是蝇头小楷,工整至极,字体娟秀得当,可谓是妙笔生花。
“你看什么?”忽然迎上红袂戒备的眼神,子凝这才收回目光,竟忘了这可是沽名山庄的账簿!
“没什么,我只觉得红袂姑娘字极为好看,”子凝笑了一笑,没有一丝奉承。
“这还需你说?”红袂不屑的别过脸去。
“那我来猜了,你之所以叫红袂,定是因为你那一手好字,对吗?”子凝笑道:“正所谓红袖添香,袖是袂的异译,故取名红袂!”
红袂的脸上掠过一丝惊异,却马上抚平,道:那又如何?”
子凝这才觉得这红袂的确有一股傲气,极为自责,想必她对青芍的态度恶劣也是因为妒忌青芍掌管庄中事务罢,而她对张臣也没有一丝恭敬,可见是个直肠子。
子凝正思索着,从花厅门口便传来了张臣慵懒的声音,“时辰也差不多了,红袂,你让绿馨上饭吧。”
张臣逐渐走进,红袂离开,他来了子凝的面前,道:“青芍已经帮你安置好了。”
子凝会意地颔到:“多谢。”
张臣来到桌边坐下,子凝没有再开口,便开始打理起这个花厅来。
花厅很大,应当是沽名山庄最好待客间了,四处都设满了古画,座椅也皆是红木。看来这沽名山庄的生意不是一般的商户可比。整个花厅之中最为显目的莫过于那张四方雕花红木桌,应当是膳食之中。
子凝一直在四处打量,没有在意张臣的存在,而张臣也只是静静坐在那里品茗。
思量着,那一抹艳红又印入眼帘,红袂的身后跟随着一个年纪尚幼的绿衣女子,想必这就是方才张臣口中的绿馨了。
红袂将绿馨手中的菜一一端上了桌,道:“公子,菜齐了。”
张臣点了点头,目光望向子凝,道:“一同吃饭吧,绿馨多备一副碗筷。”
红袂似乎有些不乐意,冷眼看张臣说:“公子,你可是从来不留客的。”
张臣的沉默让红袂怏怏离开。
子凝的目光又回到张臣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