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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有……”
“我好像跟你说过,他和我同一天生日。”
“马婶”猛的回转身,奔向房间。
子姗脸上一阵自嘲的苦笑,低声对自己说:“他到底关心柳叶儿胜于一切。”
“马婶”急急的用子姗的生日去启密码箱,还是开不开,他想起来了,自己曾用子姗的生日开过。
柳叶儿到底用什么做密码的呢?”“马婶””有些抓狂,想想,还是求子姗要紧,他打开门,子姗已经进入自己房间了,他想敲门进去,听到里面传来“呜……”的哭声,那声音幽婉哀怨,如泣如诉,听得”“马婶””鼻子发酸,也想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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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多风也多雨,细雨冷不丁的就绵绵起来,细丝如线,把夜晚的丁香园映得分外落寞。
子姗在屋子里弹钢琴,弹的还是那首《聚散只是阿谁边》,她就是想弹好它,可是怎么弹也不甚满意,子姗不停的弹着,钢琴声越来越刺耳,屋子里飘散的已不再是音乐,而是嗓音。”“马婶””坐在自己屋内的书桌旁,竖耳听着,神情非常复杂。
“子姗……子姗……”
外面传来“远山呼唤式”的叫喊,很声音越呼越近。
子姗打开门,抹了抹脸,让自己平静。
安东尼回来了,一副失魂的样子。
“东尼,你怎么啦?”子姗把安东尼拉进屋内。
安东尼猛的一下子抱住子姗,急切的惶惶道:“子姗,你要爱我,你一定要爱我,哪怕我一点也不爱你,你也要爱我,没有人爱,我会觉得整个世界都抛弃了我,我害怕,我真的害怕穷得只剩下钱了。”
世界好像只剩我一个人
“东尼,坐下来慢慢说。”子姗扶安东尼坐下。
“马婶”紧贴着门,听听安东尼要说什么。
安东尼的头上全是水,子姗心怜于他,想去拿毛巾为他拭头,子姗刚走了二步,就被安东尼拉住:“子姗,别走。“
“我只是想拿毛巾帮你拭去头上的雨水,我怕你着凉。”子姗看安东尼一副痛到筋骨的样子,也于心不忍。
“不用,不用。你陪我,我觉得这世界好像只剩我一个人了,你不要走,陪我。”安东尼的声音暗哑。
“东尼,发生什么事了?”子姗关切问。
“她怎么能这么对我,她怎么能这么对我,我那么爱她。”安东尼不停絮语。
“你说柳叶儿吗?”子姗细声问。
“不,不,许提她,不许提这个贱人,她死了,她早该死了。”安东尼咬着牙道,情绪慢慢变得失控。
“子姗,你是爱我的对不对?你是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安东尼抓住子姗目光急切问。
“我是不会离开你的。”子姗迟缓的回答,有些言不由衷。
“我许你爱我。你一定要爱我,”安东尼目光紧锁在子姗的脸上,“说你爱我,我要听,我现在就要听。”
“我……爱……”子姗很艰难回道。
子姗“你”字还没说出口,安东尼猛的抱住她,一面疯狂的吻着子姗……
“柳叶儿,你是我的,我的……”安东尼的神志有些混乱,把对柳叶儿的仇怨转移到子姗身上。此刻的他就像一个罪犯。
““马婶”救我,救我……”子姗情急之下,向”“马婶””求救。
客厅的灯一下子全熄灭了。黑暗中安东尼停止了动作。
“我死的好惨啊,安东尼,你还我命来!”一个诡异的声音在丁香园响起。
安东尼冷笑着站起,走到开关面前,灯一下子全亮了起来。
子姗紧缩在沙发上,安东尼冷笑着向她靠近,那脸很阴森很恐怖,像是鬼片中的“僵尸”模样,令人生畏,子姗非常害怕,她颤抖道:“东尼,你。你不要这样!”
安东尼抬起胳膊连甩了子姗几个巴掌,子姗摔倒在地上,嘴角、膝盖等多处出血了。
“林子姗,你当我是什么人,跟我玩这种把戏。”
我宁愿相信她已经死了
“东尼,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或者是柳叶儿的鬼魂从另一个世界回来了,谁也不能证实世上有没有鬼,不是吗?”子姗知道是马婶做的,她想替马婶掩饰。“就算是世上真有鬼,柳叶儿也不会出现,因为她还没有死,她还活着。”安东尼咬着牙道,“可是我宁愿相信她已经死了。”
“柳叶儿没死?”林子姗不相信,前些日子安东尼才告诉她子姗自杀了,安东尼情绪表现得那么反常,虽然他没有明说,但看起来活的可能性极小。
安东尼不是一个如此粗心的人,连人死没死都搞不清楚,这里面一定有文章,林子姗有一种置身于阴谋,被人设计的感觉,心里一片片阴云升起。
“我受骗了,我上当了,我上那个司马君豪的当了,我居然被该死的司马君豪设计了,这个混蛋,我放过他,他居然咬我,我会让他知道咬我的代价。这世上没有人可以咬我一口,然后轻松的走开。”安东尼一向把自己的心武装得那么强硬,而此刻有一种被击垮的崩溃感。
“东尼,你可能误会了,君豪应该不会这么做。”
安东尼一双厉眸冰冰冷冷,足有零下十八度,他盯着林子姗,盯得林子姗身子一颤。
安东尼从忽里拿出厚厚的一叠照片扔到林子姗的脸,林子姗捡了几张,是叶儿的素颜照,还有几张是司马君豪,他像是在等人,细看司马君豪站的地方,离叶儿住的地方只有二米多,还有一张是司马君豪拎着菜往叶儿住的房子方向走。
耳畔响起安东尼阴冷的声音:“叶儿出现的地方,都会有他的身影,柳叶儿的房间里还有司马君豪的衣服,他们应该生活在一起,林子姗你听明白了吗?”
林子姗愕然,君豪的世界里只有叶儿。
“林子姗,你到现在还替司马君豪说话,你以为我很老吗?你以为我很糊涂吗?你以为我的智商很低吗?连谁设计我,我都分辩不出。”
林子姗的心里翻江倒海……想哭,却又哭不出,心里像火一样燃烧。
安东尼的恨一点点聚拢,不能再让他这样恨下去,林子姗忙把话题从司马君豪身上转开,不管怎样,她不想君豪有事,她转而道:“那她在哪儿?叶儿在哪儿?东尼,你告诉我,她在哪儿?”
我身边的女人都不爱我
“你想我告诉你,然后你再告诉司马君豪,”安东尼猛的抓住子姗的头发,把子姗拉到自己面前,“你在我身边就是为了帮助司马君豪找柳叶儿,对不对?”
“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的。”子姗连忙否认。
“那你就留在这儿是为我吗?”安东尼凑近子姗,眼睛像刀子一样在子姗脸上刻着,“我要听实话。”
“是,是的。”子姗说时,身子禁不住抖了几下。
“好啊,证明给我看啊。”安东尼把子姗的手抓到自己的衣领边,“把我的衣服解开,就在今晚把一切都交叫我,你的人还有你的心!”安东尼命令道,“让我看到你的诚意。”
“东尼……”子姗犹豫。
“快啊……”
子姗机械的解了一粒扣子……到第三粒时,手抖得像狂风中的树叶,泪跟着纷飞如雨。
安东尼扬起头,怒火中烧,又连甩了子姗几个巴掌,还觉得不解恨,又踢上几脚,咆啸道:“你根本就是撒谎,你根本不爱我,你爱的人是司马君豪,不是我。”
子姗惊恐。
安东尼越说越觉得生气,一种受愚弄的感觉袭上全身,他疾步上前对着子姗的心窝猛踢一脚,悲愤如潮奔涌:“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不爱我,我这么优秀,这么出色,对你们又这么好,为什么你们都不爱我?为什么?”
“君豪,不要这样。”子姗哭道。
“什么,你这个贱人,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嘴里念的却是别的男人。”安东尼上前再次抬脚,“你这个贱人,你想死吗?”
子姗本能的缩成一团,手护着脸哭道:“不是,不是,东尼,你别这样。”
安东尼看子姗一副可怜的样子,动了怜悯之心,放下脚:“你走,你走,我不要看到你,我不要看到在我身边还想着别的男人的女人。”
“不,不要这样,东尼。”子姗抱着安东尼的腿求道。
“你走啊。你这个贱人,你让我看着恶心,快点走。”安东尼抓起子姗的头发,把她拖到雨地里,然后重重的关上门。
我和他已经没有回头路
“东尼,你别这样,不要这样。”子姗拍着门叫喊道,“东尼,你开门好不好?”
安东尼则一步一步退着上楼,一边退一边头下意识的动了一下,喃喃的,神经式的喃喃的:“为什么我身边的女人都不爱我,为什么?我这么优秀,我这么出色,我这么有钱,为什么都不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