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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羽毛,一旦羽毛被拔掉,乌鸦还是乌鸦。”“马婶”语重心长道。
“可是乌鸦如果不戴孔雀羽毛,它就是一辈子是乌鸦,戴了,还能充一会儿孔雀。”子姗说完走进屋内,打开轻音乐。
“可是子姗你并不了解男人,男人觊觎女人很多时候只是一种需要,一种很低等的动物性的需要,这种需要很短暂,男人也会很快忘掉,而女人却要一个人慢慢的抚着伤痛过活,子姗,你快点走吧!”“马婶”急道。
子姗忽而闪出一个苦涩的笑:“我已经答应做他的契约妻,我已经覆行了一个做妻子的义务,我要做三年,三年后我就可以得几十万,这钱无论我做什么工作都挣不来,所以你别再劝我了。这儿就算是火坑,我也会跳下去,哪怕那火把我燃成灰烬。”
“子姗,你……你疯了吗?”“马婶”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子姗的嘴里吐出来。
“你说得没错,我疯了。”子姗悲伤细语,“我想一个人静会儿。”
“马婶”很痛心的慢慢的退了出去,刚走几步,子姗的手机上有短信,是安东尼发来的:今天你想我了吗?
“是的。”子姗迅速回道,回完把手机扔在床上,自己也疲累的趴在床上,脑子乱乱的,像塞了一团乱麻。
“有多想我?”安东尼又来短信了。
“很想。”
安东尼忽而打来电话:“林子姗,我要的不是很想,而是每时每刻你的脑子想的都必须是我,没有别的东西,身体只能因我而灼热,心情因我而波动,我要永占你身和你心,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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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
“我会很温柔的待你,让你感受做女人的幸福,但是……”安东尼先是温柔低语,忽猛的变得非常严厉道,“如果你胆敢背叛我,你会知道我的手段。”
子姗手一抖,手机落在床上,急忙拾起,继续听他的训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转眼子姗在丁香园已经住了一个多月了,夏天迈着大脚来到人间,”“马婶””发现,子姗一有空就翻看丁香园,就差把丁香园掀翻来看,这让”“马婶””更坚信,子姗来丁香园是有目的的,十之八九可能为了司马君豪才会入此险境,应对一个精神异常的男人。
子姗生日快到了,”“马婶””要给她一个惊喜。
正好安东尼出差,天赐良机。
三层高的蛋糕,芳香的百合,令人迷醉的香槟酒,”“马婶””站上灯,子姗正惊讶着,”“马婶””拍着手唱着《生日快乐》歌,推着一个巨大的蛋糕慢慢的出现在子姗面前,蛋糕上的烛光映照了子姗一张开心的脸。
“身处异乡,最凄苦莫过于一个人独对夜色,就算是生日也无人祝福,所以我替你过二十四岁生日。”
子姗的脸一下子浮起落寞,把花插在瓶中,背对着”“马婶””,好久都无语。
“马婶”走到林子姗对面,子姗眼中全是泪,她强忍着,声音暗哑道:““马婶”,谢谢你。”
“其实,你若有什么事可以跟君豪讲,不要一个人默默承受,我知道你心里是很在乎君豪的,我希望你们在一起……”
“我和君豪没有以后,我的以后只属于丁香园。”
“子姗,你我就相识不久,可听你这句话我的心就像被锋利的锉刀来回挫着一样难受,丁香园没有你的幸福,子姗,你还是离开吧,安东尼不在,你今天就走。被人包养的女人活得会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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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姗苦笑:“如果我想走,我随时可以走,东尼他从来没有禁锢过我,东尼对我还是挺好的。”
“你不过是他孤独的药。”
“如果你真的这么安心呆在这儿,安东尼要你时,你就应该顺从,乖乖的听他的话,而不是抗拒。”
“我也可以当他是药。”子姗很平静,她慢慢的倒了一杯香槟酒,一下子喝光,“香槟的味道真好,可惜这味道不属于我。”
“子姗,你慢点。”
““马婶”,陪我一起喝吧!”子姗拉”马婶”坐下,“不要再说无聊的话了,做人不要想那么多,想那么清楚。这样就会活得很累!”
子姗像是跟香槟有仇似的,一口气喝了三大杯,眼都喝红,喝完后对”“马婶””道:“你信不信,有时侯我觉得我和安东尼一样可怜,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
“马婶”很不明白子姗话的意思,迷茫而艰难的睁大眼睛看着子姗。
“我们都有可能被最爱的人欺骗了!”(文-人-书-屋-W-R-S-H-U)
“你说君豪欺骗了你,不,不可能,君豪不是这样的人,不是……”“马婶”的反应非常激烈。
“我也希望他不是……我比你更希望他不是……”林子姗说完,“哗”的落了一脸的泪,她不想哭的,可是她再控制不住,“你说得对,我不了解男人,你说得很对,很对……”
“难道你认为君豪欺骗了你吗?你怎么会这么想?难道你听到了什么吗?”“马婶”的反应很激烈。
林子姗猛喝了一口酒:“如果我说,我接到了叶子的电话,你信吗?”
“叶子的电话?怎么可能?叶子都失踪一年多了……”马婶惊奇问,俄尔又道,“可是这跟君家有什么关系呢?君豪和叶子只是歌手和作曲者之间的关系。”
“你……看来你也不了解君豪,”林子姗端着酒杯,把杯子转来转去,看那杯子里的酒,用自语式的语气道,“这世上睡在你身边的人你都不一样能知道他的所思所想,人心啊都是隔着肚皮的……可惜我现在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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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姗,你肯定误会君豪了。”马婶急急辩道,
不理会马婶的辩解,林子姗自顾声音低哑道:“我和东尼都是容易受伤的人,我们同病相怜,是上天命定的缘,孽缘……”
“你也受伤过,是君豪让你受伤了?”
“没错,是君豪。”子姗又猛灌了几杯,酒精的作用让她的心里戒备渐渐放松。
“君豪,你没搞错吧!”“马婶”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子姗又喝了杯酒,她的脸红得跟红水染过似的:“是君豪,是他没错,是他……一直以为他最爱的人是我,没想到他另有所爱……”
“马婶”错愕。
子姗的脸上黯然失色,好久才道:“你知道当叶子说君豪是她这辈子最恨的男人时,我是什么感受吗?”
听此,马婶像是被雷劈过似的,会蒙。
子姗手捂着胸口:“我的心很痛,很痛,很痛……你知道我有多痛吗?你看过聊斋故事《席方平》吗?我就像席方平初入地狱时受刑一样,用刀劈成一半,然后带子一系,复原;过会儿再劈成二半,再复原,一天要痛几个死去活来,我还要像没事人似的笑着,不要让他们看出来,因为好丢人,我来丁香园,是为了君豪,也是为了疗伤,也许我可能因为同病相怜而爱上安东尼也说不定,以后的事谁知道。”
“对不起,子姗。”“马婶”满怀着惭意道,“对不起。”
子姗格格的笑了:“你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又不关你的事。”
“我代君豪向你说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子姗的头不住的朝着四个方向点着,然后长吁一口气。“我最讨厌听到的三个字就是对不起,因为每一声对不起背后都包含着一次伤害,我可以装作不在乎,可是我也会心痛的。”
“对不起。”“马婶”不由的又说了一声,说完立即补充道,“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听到这三个字。”
做我寂寞的药1
“啊,哈……呵……”子姗抬头,酒精的作用使她的笑看上去异常纯真,“呵……每一次我听到对不起,我都会对自己说这是我听到的最后一声,可是每一次我都会很失望,看来只有我的人生结束,我的愿望才会实现。”
“真的很对不起。”
“啊,你又说了一次,还有吗?一次性说完,让我一次听个够,明天开始再也不要听到,好不好?”
“马婶”低下头。
“祝我生日快乐,祝我生日快乐,祝我安东尼生日快乐……”随着一阵歌声,门开了,安东尼竟然带着醉意,被司机扶进屋内。
空气一下子变得凝固。
子姗和”“马婶””都惶恐的站起。
安东尼迷起醉眼看看子姗,又看看马婶,眼睛里放出一场莫名的光。
林子姗本能的哆嗦一下,感觉一场风暴就要在丁香园猛烈的刮起。
林子姗的酒也醒了一半。
安东尼挥手让司机离开,看看林子姗,又看看”“马婶””,目光最后落到蛋糕上,看了很久,转头带着醉意道:“子姗,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
“马婶”见安东尼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