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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堵着耳朵,一边看着地上爬过的蚂蚁。心里想着,很好,这栋房子不用杀虫了,这尖叫可是比言默买回来的那些杀虫剂厉害多了。想当初我可是折腾了不知道多少罐,也没成功的把他们送走,现在一阵尖叫解决了,这算不算是新世纪一大发明呢。
“郝小心,你给我回神。”
一阵咆哮在我耳边炸开,就算是我用双手堵着耳朵,也没能成功的阻挡这狮吼功,很好,看来已经有了十成功力。我仰头看着狮吼功的主人,努力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锦里,你喊我么?”
一个爆栗在我头上炸开来,我抱着头,痛苦的嚎叫着,“锦里,你不能温柔点么?”
“让我温柔,你也不想想到底你做了什么,还让我温柔点。不对,我有不温柔么?”锦里忽然从张牙舞爪的小狮子变成了温柔贤淑的小白兔,就连声音都是柔的能挤出水来。
我抚着自己的小心肝,怯怯的看着锦里,“我的姑奶奶,您可别这么吓唬我成么?我的小心肝啊。”
“你的小心肝好好地,你娘的心肝可是要碎了。”耳边霹雳一声炸雷,然后有人揪住了我的耳朵,最悲惨的是,我就这么被拎了起来。
“妈。。。妈。。。您轻着点。”我大声呼痛,顺带用力捅着许一繁,希望这个死丫头能出来帮我说话。
没想到许一繁无视了我,反而一脸甜蜜的对着后面的两位老人家迎了上去,“言奶奶,阿眉奶奶,您二老怎么来了,路上辛苦不,累了吧,我去给您们倒水去。”
很好,很好。我的表情扭曲着,许一繁你个死丫头,竟然出卖盟友,想当初我逃婚可是少不了你的帮忙,现在撇的倒是干净啊。我恨恨的咬着牙,用力踢了许一繁一脚。
许一繁哎呦一声叫起来,“小心,你怎么这样狠啊。怎么能踢。。。踢。。。我呢。”
许一繁一开口,言默就噌的一下窜过去了,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用着能腻死人的声音温柔的问许一繁,“没伤到哪里吧?”最后还不忘哀怨的瞥了我一眼,“小~心~,你怎么能踢繁繁呢。”
还繁繁,我差一点吐了出来,不知道谁当初一口一个要照顾我,保护我,结果现在有了亲爱的女朋友,就翻脸不认人了。言默,这笔账我记下了。
“死丫头,你还没给我解释呢。”妈妈的无敌狮子吼再一次响起,我很想提醒她,哓还在一旁看着呢,不过迫于妈妈那无形的压力,我还是没敢开口,只是偏了偏头,不再和她的眼睛对视。
结果一偏头我就后悔了,因为我偏头对上的是苏罙含情脉脉的眼睛。虽然下一秒我就把头转了回来,不过还是被他的表情惊起一身鸡皮疙瘩。
我发誓,我这辈子从来没看过那样的苏罙,如果说那个人是言默我还可以相信,可是那个是苏罙。我想所有认识苏罙的人都没见过那样的表情。
那种堪比小受哀怨可怜受伤悲情的表情,加上含水的眸子,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天啊,那是苏罙么,我记忆里的苏罙一直是会温和的带着些距离感,最少也是个小攻,怎么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一副被欺凌的小受模样,谁见谁怜。
“好了,既然小心没事情,你也别骂她了,让她好好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我们吧。”哓和煦的笑着,对着妈妈道。
其实我总有点不太习惯哓的那种温和,尤其是当我知道他是我的爸爸之后。更兼着前后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在我的心里一直都是有着疑问。
逃婚的这些日子,我也总是会在想,哓到底在这些事情中占了一个什么样的地位,他到底都做了什么,会不会所有的事情都是他策划的,也许连我流产的那件事情也和他有关系。越是想越是混乱,越想越想不出结果。想到自己都觉得可怕,只能强迫停止自己的思绪。
“小心怎么了?”哓温和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是不是累了?”
我点了点头,顺势将头低了下去,如果不这样我怕我会质问他到底在这一系列事件中扮演一个什么角色。
也许是逃婚之后,我连勇气都多了些,不是从前那个遇到事情,就缩在乌龟壳里的小心,而是可以冷静的去思考前因后果。
“小心一定是累了。”苏罙走到我身边,一把揽住我,将我抱紧怀里头,“让她先休息一下吧。”
忽然我被一只大手从苏罙的怀里头拎了出来,然后落入了另外一个温暖的怀抱,“别忘了,小心还是我的未婚妻呢,小心的前夫。”听那狐狸一般的声音我就知道,这个人是许陌枕。
“你可是被逃婚的前未婚夫。”苏罙咬着牙看向揽着我的人,前未婚夫几个字咬得特别重。
“是啊,前夫的位置很不错吧。”
“没有你前未婚夫的位置好。”
我实在忍受不住了,从怀抱里挣脱出来,指着两个人的鼻子吼道,“你们两个给我一边去,我谁都不要。”说完就气呼呼的跑到了楼上,留下两个男人面面相觑。
川姑娘番外第二章:会审
啦啦啦,川姑娘的来咯,嘿嘿。
某萧偷笑中。
其实川姑娘最近有很多事儿要做哦,还忙里抽闲来写番外,感动ing……
刚刚发错到VIP去了,大家忽视我吧……···默,某萧是傻萧……
我把房间的门用力关上,反锁,然后靠着门,身体慢慢的滑落到地上。头脑一片混乱。
许陌枕和苏罙怎么会一起出现,他们之间的诡异的对话到底是因为什么。只是因为我郝小心的逃婚么?
看来是我的逃婚给许陌枕带来了大麻烦,要不然他怎么会那样的紧张我。
至于苏罙,我深吸一口气,心里想到的却是我最不想承认的事实。哓又给苏罙开出了什么优良条件吧,要不然他怎么会用那样的表情看着我,害我差一点把持不住。
算了,郝小心,你别那么高看你看自己了,没有哪个男人会爱你爱得死去活来,他们看中的不过是你带来的巨大利益。
紧缩的房门被用力敲响,一个让我熟到不能再熟的声音响起了,“小心,你怎么了,别吓唬我。”
紧接着是另外一个熟悉的声音,“小心,别一个躲起来,我的怀抱等着你呢。”
“我说了我谁都不要,你们都别来烦我。”我捂着胸口,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吼道。
“小心,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我努力把我自己武装成一只张牙舞爪的猫,可是我不得不承认,当苏罙的声音再一次响起的时候,我立马溃不成军,什么气势都没了。
“谁。。。谁哭了。”我用手抹了一把脸,靠,还真哭了。我和苏罙在一起七年,咋就把他培养成我肚子里头的蛔虫了呢?不行,苏罙这蛔虫当的可是一点都不合格,才不能给他颁发最佳蛔虫证。要不然当初他就不该让我和他离婚然后嫁给许陌枕。
“小~心~你怎么了啊?”
切,一听这声音就是言默,估计是被许一繁撵上来的,自从我在许一繁的帮助下成功逃婚,我就住到了这边,据说是言默出钱买的房子。反正不住白不住,多好一房子啊,生生叫我和许一繁糟蹋了。当然糟蹋的人里头也少不了言默一份。不知道他现在怎么了,假死一场就算了,还和许一繁搞在一起了——虽然这个结果我很喜欢。不过却出现了个严重问题,现在的言默简直是对许一繁言听计从,于是平日里欺压我的人就从一个许一繁便成了一个许一繁和一个小跟班。虽然这跟班对我还是有点感情,会在许一繁欺压我的时候挺身而出,不过这个挺身而出从来不超过三十秒。而且绝对带着那个山路九曲十八弯的“小~心~”。害的我每次听到这俩字都要抖上几抖,顺带掉落一地的鸡皮疙瘩。
“小心啊,出来吧,我会保护你不受你前夫的欺压的,怎么说你都是我的未婚妻啊。”许陌枕的狐狸叫把我从胡思乱想中拖回了现实。话说我还真想敲开他的脑袋,看看这只狐狸是怎么想的,反正和一般人不是一个思维模式就是了。
“郝小心,你给我出来。”惨了,这是妈妈的无敌吼,出去,还是不出去。出去还是不出去。我犹豫了。
“郝小心,你这个死丫头,出来不?”天啊,锦里啊锦里,你不要用那能甜的死人的声音来说这等吓死人的话成么。好吧,连锦里都凑齐了,估计楼下的那群人都聚在我门口了吧。
我缩了缩脖子,看来不得不出去了。反正人总有一死,我就当英勇一次吧。用衣服抹了抹脸上的眼泪。
门开了一道缝,我把脑袋伸出去,上看看,下看看,左看看,右看看,看到一群人的眼睛抖瞪着我,我还是害怕的缩了缩,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个,那个,人都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