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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肥……不是啦……闫警官已经……”虞希到底是清醒的,她没简霏那么激动,闫肃早牺牲了,怎么可能还活着!
“闫肃!”简霏又喊。
“啪!”五个人里的其中一个,凶神恶煞,恼了,拍着桌子。
虞希吓得连忙拉简霏,觉得这几个人不是什么善类,万一是什么黑社会的,他们惹不起!
“闫肃!你说话!”简霏也是个暴脾气,正激动着,谁也拉不住她,她也谁都不怕!
只想确定,那个人是不是闫肃。
“肥肥!”虞希急了,“他要是闫肃,他能不吱声吗?!”
若是闫肃,他早就主动来找她了,怎么可能相见不相识!
其他客人已经被吓得,纷纷买单走了。
沈霖渊和何堇尧进来时,看到两个小女人被两个黑衣男人看着,连忙上前。
虞希被沈霖渊扯进了怀里,简霏被何堇尧拉住,“怎么了?”
“怎么了?!想闹事也得把眼睛擦亮点!”何堇尧以为这些人是要闹事,扬声喝。
五个男人,除了戴墨镜,外形和闫肃相似的那个,都站了起来。
“三哥,肥肥说角落里的那位,是闫肃。”虞希冷静地小声道。
沈霖渊挑眉,看了过去,他这个处变不惊的沉稳男人,这时也惊讶了。
外形上看,真像闫肃。
“何二!霏霏!”沈霖渊扬声喝,拍了下何堇尧的肩膀。
何堇尧顺着简霏的视线,看向角落的男人,瞬间,也被惊住了!
“闫肃……”简霏又呢喃。
沈霖渊眯着眸子,仔细观察了,这几个人,看起来就不是什么正道的,各个右手虎口都有纹身。
他护住了虞希。
这时,就见着何堇尧推开一个男人,朝着墙角的桌边靠近。
他伸手就要摘疤痕男的墨镜,“嗷!”
还没碰到,手臂被疤痕男攫住,摁在了桌面,可以清晰地听到清脆的骨头声,何堇尧的手臂被他拽脱臼了!
虞希捂嘴,简霏一动不动,何堇尧疼得龇牙。
最里边的男人终于站了起身,一言不发,离开了座位,“撤!”
他沉声说了个字,四个人尾随着他,超餐厅门口走去。
简霏疯了似地,追着他。
没能靠近,就被其他几个挡住了,沈霖渊上前,将简霏拉住。
“你冷静点!他要是闫肃能不认你吗?!”沈霖渊大声喝。
“嗷……嘶……这王八蛋!”何堇尧疼得脸色惨白,坐在椅子上,挺着肚子的虞希连忙过去,“二哥,你怎样?!”
“操TM的王八蛋!脱臼了!”何堇尧一只手抓着桌子,疼得爆粗口。
简霏被沈霖渊按坐在椅子里,示意虞希看着,他走去了何堇尧那一桌。
“肥肥……肯定不是闫肃……不可能是他的……”
虞希才问完,就听到了何堇尧那吃痛的抽气声,沈霖渊握着他脱臼的手,那么往上一顶,就将他的手腕接了回去。
动作熟练自如。
“擦点药酒,不会废!”他沉声道,起了身。
“您还会接脱臼啊……”虞希见他走来,淡淡地说了句,沈霖渊扬唇,“以前打架,哪有上医院的道理,都是自生自灭!”
说完,表情又严肃了,将坐在椅子里失神的简霏拉了起来,“走!带你去公安局问问!”
沈霖渊扬声道。
简霏立即起身,“对,我要去问问,真的太像了……会不会就是闫肃,他没死!”
她激动道。
何堇尧苦笑,“三哥!你们去吧!我送小嫂子回去!”
沈霖渊点头,看了眼虞希,随后,拉着简霏出了餐厅。
——
“他虽然是闫肃,但是,已经不再是警察闫肃!是一个被犯罪分子注射了催眠神经系统药物的,已经叛变了的闫肃!”局长亲自招待的他们,简霏看着屏幕上的照片,那没有戴墨镜的脸上有疤痕的男人,正是闫肃。
“什么意思?”简霏喃喃地问。
“他现在是个极其危险的人物,外号,毒狮!已经在境内外参与好几宗案件!也就是说,他被敌人洗脑了……”
“他是个极其危险的犯罪分子,我们警方正在搜集证据抓捕他!你一定要跟他保持距离!他现在已经不认识你了!”
简霏哭着摇头,闫肃不可能不记得她,不可能,即使他被人洗脑,控制了行为……
从公安局出来,简霏一直没说话。
沈霖渊开着车,透过后视镜,看着后排的她。
“霏霏!听话!别接近他!这不是在演电视剧,那真是个危险的人物,你招惹不起!”他担心简霏不死心,接近那个已经不是闫肃的闫肃。
简霏心痛地捂嘴,知道他还活着,她心里别提多激动,可他……
她痛苦地哀嚎了很久,才从这个打击里恢复,“三哥……这些事我懂,以后不会接近他的……”
“你明白就好!离他远点,离那条道远点!”沈霖渊说着,在路边停下车。
“霏霏!”何堇尧开了车门,大声喊。
“虞希呢?”沈霖渊下来,冲何堇尧问。
“我送她回去了!”何堇尧连忙道,沈霖渊迅速跳上车,立即回去。
何堇尧牵着简霏进了闫肃原来住的小区大门。
——
拎着一袋子新鲜山竹的虞希,正要过马路,听到一阵强劲的机车音浪声,吓得在路边停住,一辆机车疾驰而过,她拍了拍心口,等到绿灯再次亮起,她才蹒跚着超马路对面走去。
这条马路原来绿灯时间很短,对于普通人来说,都得小跑着走才赶上。对于她这种大肚婆来说,根本不够用,后来沈霖渊打了市民热线,由原来的40秒,改成了65秒。
即使走得很慢,时间也够了。
刚走到马路中央,那机车声又传来,虞希朝右侧看去,就见着一辆重型机车朝这边疾驰而来,车上的人戴着头盔,她连忙迈开步子往前走,加快速度,没想到那机车变了道,感觉要朝她撞来。
她吓得身子后退着躲开,手上的山竹已经掉了,人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那机车在快要压到斑马线时,及时刹车。
车上的人吹了个口哨,得意地冲她喝了两声。
“神经病啊!”跌坐在地上的虞希,双手撑着地面,冲吓唬她的机车司机大声吼,彼时,绿灯亮了,那机车疾驰而去。
“虞希!”
沈霖渊的声音响起,他看着挺着肚子的虞希跌坐在斑马线上,那一幕,教他紧张得心颤,快速地冲了上前。
“三哥……刚刚有个神经病……开车吓我……”虞希委屈道,幸好没撞到她。
沈霖渊冲了上前,将虞希抱起,“没摔着吧?!”男人的声音划破夜空,盖过了那些车喇叭声,他没让开的意思,将虞希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地上散落着很多山竹。
“屁。股有点疼!”幸好没摔着肚子。
沈霖渊没吱声,将她打横抱起。
有司机抗议地打了远光灯,刺得他双眼生疼,抱着虞希的他,恼怒地上前,不客气地踹那车子的引擎盖,“你TM眼瞎啊!照什么照!没看到孕妇摔倒?!”这些个冷血的人,见孕妇摔倒,没一个肯上前扶的,居然还打远光灯抗议!
他爆吼,声音很大,震耳欲聋,样子也十分骇人,像个暴。徒!
“三哥!”虞希怕他闹事,低声喊,也知道他这是担心她。
沈霖渊抱着虞希冲到一辆出租车边,直接开了后座的门,“去医院!”
“孕妇,不载!”
司机蛮横回答,沈霖渊已经将虞希放上了座位,自己绕到另一旁,上去。
那司机转身时,看到沈霖渊那铁青的脸色,吓得不敢不载。
“三哥……我没事!”虞希小声道,沈霖渊将她搂进怀里,心有余悸,紧抱着她,亲吻她的发鬓。
窄小的车厢内,他什么也没说,虞希只感觉他的怀抱在颤抖。
——
“孩子没事!”姜珩给虞希做的检查,一脸严肃,看起来跟正常的医生没什么区别。
“大人呢?”
“也没事!”姜珩沉声道,摘掉口罩,不悦地瞪着沈霖渊,“你们怎么回事?大半夜让一个孕妇过马路,你这个丈夫怎么当的?!”
这是姜珩第一次失了冷静,对病患家属不客气。
那样子,不似伪装。
急诊室的帘子被虞希拉开,“姜医生,是我嘴馋,看到马路对面有人挑着担子卖山竹,就去买了……”
虞希连忙道。
沈霖渊这下也气了,“你买水果不找我!自个儿乱跑什么!”
“你冲孕妇凶什么?这都是家属的责任!”姜珩又道。
虞希这下“噗”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