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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郭百里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苏西北这时推门进来,面无表情的看了冯熙女一眼,撒娇似的说到:“百里,我饿了。”再瞪了冯熙女一眼:“还不走!”
冯熙女说:“我也饿了。”
二人开始大眼瞪小眼,最后,苏西北战败,谁让他眼睛小呢。
东郭百里叹了口气,进了厨房,认命的做三个人的饭。
当菜端上桌的时候,冯熙女接到了宋子轩的电话:“你在哪?”
冯熙女拿起筷子:“我在外面。”
宋子轩说到:“现在回来!”说完,挂了电话。
冯熙女看着满桌色香味俱全的饭菜,遗撼的说到:“我要走了。”到了门口,又加一句:“明天再来!”
前面一句让苏西北笑逐颜开,后面一句让苏西北乌云密布。
冯熙女打开门,只见到处黑不隆冬的,教官怎么不开灯?试探着叫了一声:“教官?”
突然无数的暗器迎面射来,冯熙女双足一点,冲天而起,同时弹指而出,在半空中时,灯大亮……
宋子轩的‘生日快乐’四字未说完,就倒在了地上,人事不醒……
冯熙女傻眼了:“教官?”
连点好几个穴位,宋子轩才醒来,却痛得敛眉紧锁,额前的汗水大滴大滴,密密麻麻。
冯熙女叫到:“教官?”
宋子轩痛得说不出话来。
冯熙女只得再等等。
好一会后,教官吼声如雷:“冯熙女!”
冯熙女委屈无数:“谁让你不开灯,我以为是家里遭贼了。”没往死里打就不错了。
宋子轩死去又活来!有气无力的爬到了沙发上,躺好。
冯熙女问到:“很痛吗?我给你按按?”
宋子轩不想说话。
冯熙女就当是默认了,坐到了宋子轩身边,开始松骨。
“啊……”宋子轩惨叫声直冲九天云霄,痛得宁愿早死早投胎。
冯熙女吓了一跳:“教官?”
宋子轩这回是痛得不想说话!
冯熙女再也不敢轻举妄动。松骨舒服得很啊,为什么教官会是鬼哭狼嚎?
许久许久之后,宋子轩才缓过气来,狠瞪着冯熙女:“你想谋杀?”
冯熙女指天发誓:“没有,就是给你按摩。”
宋子轩无语问苍天,这叫按摩?这叫要命!
冯熙女眼观鼻,鼻观心,敛首垂眸,实在是教官的脸黑得太难看了。
半个小时后,冯熙女小小声的说到:“教官,我饿了。”
宋子轩面无表情的看了冯熙女一眼,指了指面前的一个盒子:“吃吧。”
冯熙女打开后,拥有人生的第一个蛋糕……双层的,水果蛋糕。很漂亮很喜欢,唯一的问题是,今天不是自己过生啊。
宋子轩说到:“你那个人资料上写的就是今天!”
冯熙女纠结,要不要告诉教官,那个是乱写的啊?算了,还是不说了吧:“我忘了。”是真的忘了那资料上写的是哪天了。
宋子轩只当是冯熙女忘了自己的生日了,扶着老腰从沙发上起来,把蜡烛插上,点好火,再关了灯,柔声说到:“许个愿吧。”
烛光下美人如花,巧笑嫣然,宋子轩看得移不开目光,开始热血沸腾……再也忍不住倾身上前,偷香。
冯熙女毫无防备,红唇失守。下一秒,宋子轩成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宋子轩躺在地上起不来,冯熙女下了狠手。
其实冯熙女已经手下留情了,否则,早就被碎尸万段了。摸着红唇,居身临下的怒视着宋子轩,却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踹了色狼一脚后,回房了,手上顺便还拎了个蛋糕。
宋子轩躺在地上,笑得甚是回味无穷,那味道果然很好……教官一脸的春色撩人。
左向阳过来时,就见到了地上的宋子轩春心荡漾,问:“干嘛躺地上思春?”
宋子轩伸出了手:“扶我一把。”
左向阳把人扶着躺回了沙发上,问:“这是怎么了?被家暴了?!”
宋子轩长叹了一口气,点头。
左向阳瞪大了眼:“……”好一会后问:“因为什么?”
教官的脸貌似红了……!长期在部队,肤色古铜,脸红也不大看得出来。
左向阳眯起了眼:“莫非是你想强上辣手摧花,反被花摧了?”
这一句给中的!宋子轩没好气到:“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快点送我去张师傅那里。”
左向阳叹气,这宋公子依然匪气当年,求人都这么霸气。
从张师傅那里推拿出来,宋子轩总算是能走路了,不过,手得扶着老腰……!冯熙女那一脚给踹的,腰上青肿了一大片。
左向阳幸灾乐祸:“活该!”
宋子轩怒目而视。
左向阳危言耸听:“有句话叫‘男人的腰,就是女人的性福’,现在你这腰,哼哼。”
056 男人的腰
宋子轩大惊失色:“那依你意思,我这腰以后床上不行了?”
左向阳摸着下巴,说到:“不行吧有点难说,但你想雄风威武,就有点难度了。”
宋子轩一片担忧:“真的?”
左向阳点头,肯定:“嗯。兄弟不骗你。”
下一少,宋公子把左向阳打趴在地,左向阳扶着老腰在地上起不来,怒目而问:“干么打老子。”
宋子轩振振有词:“好兄弟就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左向阳指天大骂:“谁跟你是好兄弟了。”
宋子轩眯着眼直指事实:“你刚才才说‘兄弟不骗你’!”
左向阳气得吐血:“……”!好想死。悔不当初啊,为什么要危言耸听?!真是自作自受,天作孽,不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宋子轩把左向阳从地上扶起,果断的又去找了张师傅。
张师傅乐了:“这是怎么了呢?刚走又来?你们难兄难弟啊。”
一听到难兄难弟四字,左向阳的脸黑成了锅底,宋子轩笑:“对啊,我们就是难兄难弟。”
张师傅边给左向阳做推拿,边说到:“男人这腰啊,最好是不要伤,伤着了,以后麻烦事可大了呢。我以前有个战友,训练的时候伤了腰,后来退役,找着了媳妇,结婚之后,不到两年,媳妇就闹着要离婚,说是再也受不了了,说是嫁了他还不如守活寡呢,最少守活寡还能博个坚贞的好名声。后来我问我战友怎么回事,他说就是那次伤着了腰,后来在床上就一直力不从心。从那之后,我战友到现在,都还是一个人过,再也找不着老婆。”
宋子轩和左向阳脸色齐变:“啊?”全是惨叫!不会是真的吧?几乎是异口同声:“张师傅,那你看我这腰,不会以后在床上也力不从心吧?”
张师傅回到:“难说。得看恢复情况。近半个月内,最好是卧床休息,不要提重物,不要做剧烈运动,不要劳累过度……”
两个伤兵,满面菜色互相掺扶着从张师傅推拿馆出来,左向阳对着宋子轩怒吼一声:“老子以后要是床上真的不行了,跟你绝交!”
宋子轩仰天长叹一声,郁郁寡欢的回家。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冯熙女的房间敲门。
冯熙女正边吃着蛋糕边做自我心理建设:“年代早就变了,早就不是北魏时的民风了,那时未出阁的女子不要说被男人看胸了,就是被看了脚,都是闺誉受损,可如今呢,看胸看腿看沟……满大街都是透视装,露乳露臀露腿……还有裸奔的!所以,被教官亲一下,真的没什么,没什么,真的没什么,无需大惊小怪。”
吃完最后一口蛋糕后,冯熙女再次点头肯定:“真的没有什么,不用大惊小怪,再说了,也不是没有亲过教官。”对啊,早就亲过了,那就更无需纠结了。
刚把蛋糕盘子叉子隔空丢进垃圾篓里,就听到敲门声,打开门问:“干什么?”
宋子轩慎重,认真的说到:“冯熙女,以后,你不许再打我的腰!”
冯熙女问到:“为什么?”
宋子轩扶着老腰:“反正你就是不能再打我的腰,这是军令,你若敢违抗,我关你禁闭!”
冯熙女撇嘴答应:“不打就不打。”
宋子轩松了口气,答应就好:“往后的半个月,我都要卧床休息,你不许到处惹是生非!”
冯熙女‘啪’的一声关上了门,谁惹是生非!
宋子轩说卧床休息半个月,还真的就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半个月后,和左向阳不约而同的进了张师傅的推拿馆。一进门,就是脱衣躺下:“张师傅,您来看看这腰恢复得怎么样了?”
张师傅一阵敲打后说到:“看着情况还不错,不过,具体如何,我就不好定夺了。”言下之意,只有女人才有发言权,什么样的女人才有发言权呢?当然是……!
左向阳和宋子轩眉头紧皱,回家。
宋子轩一打开房门,就见着冯熙女盘腿坐在沙发上,边吃爆米花边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