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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那分不舍在深深的拥抱之后竟然未曾淡去。青楠木像一个长期缺痒的患者脸埋在她的项间做着深长的呼吸。
这个男人是谁?不管他是谁,他这一刻很在乎我!他让我很温暖,让我想不起清冷的世界,这一刻我不用面对清冷的世界。柴郡瑜混乱的意念中还是感觉到了一份心底的荡漾;她竟然想伸出手抚摸一下身上的人。
她犹豫着慢慢抬起自己的手伸到了青楠木的背后,考虑着是不是落下……
☆、羞愧的想死6
“D——D————”门外长鸣的细微长音让柴郡瑜要落在青楠木身上的手僵在了空中,理智清醒过来了。
她慌乱的自问:我在做什么?这身上是个无恶不作的坏蛋。
抬起手,柴郡瑜一耳光扇在了她没被青楠木盖住的右边脸上。
声音不是很脆,在这安静的黎明来临之前却是很响!而且她的左脸很无奈的挤了一下埋在她项间的青楠木的脸。
青楠木立马起身像看见恐龙一样看着身下女人失常的举动:“自虐?不痛?”
痛!当然痛!
柴郡瑜能感觉到痛,不过不够痛;还没有痛到让她想起对身上男人所有的狠!她拿开手再一次挥向自己的脸。
这一次手在半空被青楠木抓住:“疯女人,你真是疯了?”
“面对你,我无法不发疯!”柴郡瑜冷冷的说道,面对她自己的举动,她更是不发疯都不行。
青楠木本应该暴跳如雷,这时却无声的起身;动作像是相当疲惫一样的有点缓慢,站在床前借着昏暗的台灯怔怔的看着柴郡瑜。
柴郡瑜也怔怔的看着他,猜测着他下一步想干什么;想寻找出有郊的办法堤防着。
看到他弯腰伸手给她扯上病号服盖着胸前时,她才反应过来,她竟然在他怀里一直是半开放的;他一起身她就露在他眼前;因为紧张她都没想到要遮盖自己。
羞愧!羞愧的想快点死去!
扯上被子裹住自已时,柴郡瑜随手关上了台灯。反正就算开着灯,这个恶魔也是无所顾及,还把她看的那么通透。
黑暗有时是遮羞最好的幕布!
黑暗里柴郡瑜听到青楠木的声音响起:“你只有一条出路——做我的女人,你手机里已经有我的电话了,何时考虑清楚通知我。不过给你考虑的时间不会很长。”
门突然就打开了,走廊里昏黄的灯光冲了进来。
柴郡瑜紧张的卷起身注视着门口;只见黑影一闪,门就关上了。屋子里恢复了黑暗,担惊受怕的折腾了一夜的她缓缓依在床上强迫自己入睡,心里对离去的青楠木说了一句话:我死也不会给你通知!
*
盼出院……
盼黎明,黎明终于来了!
在薏园撞墙之后住院的柴郡瑜,终于等到出院了。
天亮,在济院长的犹豫中;在柴郡瑜的乞求里;在同事们的簇拥中;柴郡瑜回到了她自己的“家”中——雪菊楼:浪沧城最大的地产开发公司筝荣集团开发的楼群中以全套安护措施闻名的小户型公寓楼。
在程佳音的号招下,伙同其它几个同事去了趟超市,给柴郡瑜买了很多水果,蔬菜之类的。
“佳音姐,这么多……”柴郡瑜说着就想哽咽。
这不是水果,是暖融融的关爱!
“好了,大家都还有事做;我们早点走吧!”穆明剑一发话,都很快的告别了。
柴郡瑜回家收拾完简单的摆设,洗了个澡美美的睡着了;头天晚上担惊受怕了一夜,这一睡一直睡到夜幕降临她依然没有醒。
“叮咚,叮咚——”门铃一个劲的在响,柴郡瑜很不情愿的起床,这才发现黑幕压窗。
这个时候会是谁呢?
心理嘀咕着,柴郡瑜走到门边透过猫眼一看;已经放到门柄上的手缩了回来。
☆、胸前的刀
……
看着陆薏霖胸前的刀,柴郡瑜哆嗦的打着电话给保安,又打着电话报警。
以前听说未成年的少年自残方式显示自己的傻瓜勇气,现在这个已成年却相当不要脸的男人竟然用这种血淋淋的方式来逼她柴郡瑜原谅。虽然她恨不得他死,可是现在真死在她面前,她这辈子会有做不完的恶梦。
就算他做事带着可恶的兽性,现在让他血淋淋的死?
柴郡瑜知道自己没有权力要一个人死:法院还没宣判的人都不应该死在她柴郡瑜的面前。
再看陆薏霖竟然眉头都没皱一下的扶着桌子站住,嘴里坚持的说道:“一定要让你心甘情愿的跟我。”
“算你狠,你是真狠;没见过你这么狠的!对自已了这么残忍。”柴郡瑜见陆薏霖扶着桌子慢慢往下滑,本想过去扶;却见陆薏霖做了个别过来的手势:“你没同意和我交往就不要过来;我不要假惺惺的同情;更不要假惺惺欺骗。”
“你是该死,我只是不想你死在我面前,脏了我的眼睛。”柴郡瑜近身扶住他,嘴里却一直没有饶过他;对于这种无聊到自残的人她是很不屑的。
“不要碰我,走开。”陆薏霖本来就比常人白净的脸现在更是白纸一张;就算内力已经有点不继;就算腿已经有点战栗,却还在固执的推着她。
没见过对自己如此狠的人;那对别人会更残忍!
就算是看到他的残忍,却还是不能让他死;柴郡瑜吼道:“好了,安静点!虽然你死有余辜,我答应原谅你。”
这时门铃响了柴郡瑜正要去开门,却被陆薏霖一把抓住:“你要说话算话。”
“算话!你放开。”柴郡瑜真想对着他胸口的刀跺两脚。
陆薏霖放开了她,眼神里闪过一丝得逞后的皎洁。
门开了——
“陆董你怎么了?这女人怎么着你了?”为首的制服保安急急的问。
陆薏霖很虚弱却很果断的说:“不关她的事,不要难为她。”
☆、现场
出气都困难的陆薏霖还说话让别人别为难她?
柴郡瑜很意外;不过她也来不及想别的,急忙说道:“还问这些有什么用,赶紧送医院。”
冲进来的保安急急的把陆薏霖抬走了;还真没有一个人难为她,连多看一眼的都没有。
不一会警察来了,柴郡瑜像是看到了亲人一样,有了一丝心慰;可是为首的中年警察看到地上的血迹,很不客气的问:“这就是现场?人呢?”
看着警察按程序在拍照,查看现场,听到审讯似的口气,柴郡瑜心又凉了下来,疲惫的回道:“保安送去医院了!”
简单的问话:“伤者是谁?”
柴郡瑜答的更简单:“陆薏霖。”
“哪个陆薏霖?”问询的警察停住眼光四扫了一个这个小公寓:“不可能是薏园的陆薏霖吧!”
看着警察四顾的神色,柴郡瑜心里明白对方不相信薏园的陆薏霖会来这么小的公寓,而且是个单身女人的公寓;不过还是配合的回道:“就是他。”
警察没有再问,而是把柴郡瑜带去了警局。
警车上柴郡瑜才突然想到自己的处境:是呀,如果他真有事,外人会怎么看她呢?
早上出了医院,晚上进了警局。
真正的审讯在还没明白伤者的情况就开始了——
“姓名?”
“柴郡瑜。”
“职业?”
“警察。”
“何单位?”
“特案大队。”
那个中年警察停顿了一下,对身边的人底语了几句,身边有一个人离开,然后中年警察接着问:“和伤者是何关系?”
“没有关系。”柴郡瑜机械的回答,然后突然又补充一句:“警民关系。”
“何时认识的?”
柴郡瑜不止是有点冷心里也有点乱了,估计谁都不习惯这种被审讯的方式说话。她本应该坐的审讯别人的位置上,没想到她还没审讯过别人,倒先成了被审讯的人。
可是她又不得不回答:“一个星期之前,就是薏园出事的那天晚上。具体的日子记不起来了。”
☆、警界油条
“这么近的日子记不起来?我们是同行,相信你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政策。”中年警察的话透着严厉。
柴郡瑜内心有点窝火:“我当然知道,不过我还知道审讯一个人一般情况下应该穿警服;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特殊?”
从见这几个警察起,其它警员都穿着警服,只有这个人没有穿,而他是问话最多;脸色最难看;话里最不客气的一个!
柴郡瑜真的想知道他肩膀上扛的是什么肩章。她刚从警校出来,各种制度都烂记于心——警服是代表正义形象的服饰,如果在岗;如无特殊任务,不是特殊部门,任何警员都要规范自己的着装。
现在终于见到了教官口中因为从警时间长淡化着装纪律的警员,心里很是不宵这种教官口里的“警界油条”。
“不要因为你当过两天警察就能耍小聪明。转移话题?现在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