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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的唇在狂舞2
银色面罩下,她用了同样银色的唇膏;衣着虽然紧在身上显山显水,可是除了银色手套都是黑的。这也是穆明剑交待的,没有人陪时化妆可以化的更浓,但着装和妆要以保护自己为主。
程佳音就化了个寂寞冷硬的装;银色唇间发出了寂寞的声音,吵哑中带着沧桑:
《寂寞萝卜心》……
我本愿沉睡在土里就此长眠
因为一丝对你无法割舍的绻恋…
我日月修炼…
破土而出…
***
我稚嫩的叶得不到你的绻顾…
如此碎弱…
我深埋的根因为期望你的采撷…
如此澎胀…
***
终于在某一天午后…
你伸出手把我带回家…
我狂喜着卷曲在角落…
等待…
还是等待…
我仅存的最后一滴泪化在有你的空气中…
你无知无觉…
***
绝望…
如此绝望…
在最后的绝望中看到切开的心…
丝结百转千回…
色染苍白苦涩…
在最后的绝望中听到你给的名字…
空心萝卜…
台上伴舞女郎比程佳音来的更疯狂;台下便成了群魔乱舞……
这就是程佳音的本事,经常随意翻出一曲旧歌;搞的全场热血沸腾,疯狂的快乐让台上台下的人都挥汗如雨。
而在薏园的监控室里,平时应该郝彬如在的座位上,今天陆薏霖亲自坐在了上面。
看着视屏里的扭动的身姿,陆薏霖疑惑的问:“郝玉如;这个女人住哪?”
坐在陆薏霖身边的一个女人——郝玉如;郝彬如的堂妹,电子专业毕业之后就是来薏园上班了,已经五年了。也是陆薏霖信的过人之一!
郝玉如听到陆薏霖的问话,立马站起来回答:“住在警局宿舍,居说是穆明剑借给她房子住的,大家心照不宣;她肯定是和穆明剑同居。”
“公然同居不结婚?”陆薏霖话里心里都是疑问重重。
“看她的样子当然是想结婚,可是那个姓穆的可没有娶她的意思。”
“她唱歌之前是什么职业?”
“是商场营业员,参加了本市“浪沧杯歌唱大赛”拿了第三名之后就不干了,成了到处走穴的歌手;两年前长驻薏园了。”不管陆薏霖怎么问,不管是八卦还是数据郝玉如都对答如流;戴着黑框眼镜的脸上大眼沉静,看不任何悲、喜的情绪。
☆、寂寞的唇在狂舞3
陆薏霖盯着视屏里台上狂舞的银色妖精,又对郝玉如问:“她为什么一定要戴着面具?”
“这个也是她的爱好;她说一是能增加神密感,延长走红的时间。二是日后想嫁个好人家,不想别人在自己男人身后指指点点。”郝玉如的回答很是清楚,因为她不关是管着视屏监控这一块,还帮薏园管着员工不对外人公开的内部资料。
本来这个“夜夜红唇”只是个歌女,唱完就拿钱走人也没薏完什么。可是她引来了浪沧城的总警司,那身份就不一样了。必须摸透底子,密切保护、密切关注!
“她面具底下长的什么样?很丑吗?”
“不是很丑,不过她给我看时脸上有一道明显的疤。”说到这里时郝玉如叹了一口气:“没人那道疤可称之为绝色,可惜全毁了。”
“原来是这样呀!”陆薏霖似是松了一口气一样往后靠在了椅背上:他十分相信郝彬如,当然也相信郝玉如!这下放心了,因为他竟然怀疑那个“夜夜红唇”会是穆明剑身边的那个妖娆女警。
这下被郝玉如打消了他心里这个顾虑,轻松了的陆薏霖,手搭在郝玉如的肩膀上:“玉如,这几天就得多劳累一下了;你哥很快就会出来。”
郝玉如竟然不动声色的问了一句:“你想到办法了吗?”
“当然,怎么?对我有怀疑?”陆薏霖本来是要走的,又回身注视着郝玉如。
“不敢!只是心急而已。”郝玉如扶了一下大框眼镜,走到自己工作台前坐下。
陆薏霖本意要说些什么,张开口又闭上了:是的,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郝彬如出来站在她面前才是最强有力的说服。
薏园的营业大厅里——
一首《寂寞萝卜心》唱了三遍,台下任然在喊:“再来一遍,再来一遍……”
“夜夜红唇”也未任何疲倦,又开始在唱:“我本愿沉睡在土里就此长眠!因为一丝对你无法割舍的绻恋……”伴舞的几个舞娘纱裙已经贴到了身上。
☆、寂寞的唇在狂舞4
程佳音的衣服都能拧出水来的样子;可是动作任然在跟着节奏舞动,后来就成了跟着节奏疯狂的发泄——感觉像要跳舞到死一样……
寂寞的发泄,原来可以激起如此多的人共鸣;声势能如此浩大……你、我、他都不要不承认,凡人心里都有一个外人无法涉足的角落那里写着两上灰色的字——寂寞!
似乎感觉到了薏园的疯狂,穆明剑的山地车一直飞飚在浪沧城区的主道上。
刚进薏园的门口,穆明剑便听到了能震断神经的节奏;看到了各种各样扭动的腰肢。他急忙往前挤,在他平时就座的位子上坐下。
待都过来时,穆明剑指着价目表上,要了一杯“浪沧魂”。
“浪沧魂”是这薏园最烈的酒;只知道由六十六度玉米酒和六十六度高粱酒调成,下面是青色,上面的红色;至于加了别的什么不能为外人道,这是调酒师吃饭的本钱。
“穆明剑来了”陆薏霖听到下属报告又睡不成了,又来到了监控室。穆明剑是来看护“夜夜红唇”的,为何点上如此烈酒?想了想陆薏霖也就释然了,这浪沧城出了这么多事,穆明剑还有心思来听歌;当然点杯烈酒压压惊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当然,穆明剑的心思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看到了台上夜夜红唇安然无恙,才知觉自己太紧张了!放松当然是喝上一杯最为快意。
要是他看着台上台下的狂舞,竟然错觉到了另一个世界,一个多年前的世界。
*
酒吧里,放纵的男男女女上演着群魔乱舞场面——
穆明瑶在台上大声的喊着她自己窜改的歌词:“你一定要对我真情负责,爱你不是一天一日就能消灭……;你一定要把心交给我,只有我能地老天荒当珍宝……”
“小瑶!小瑶!下来!”穆明剑在台下叫她。
“六哥哥,你终于来了!”穆明瑶把手里的话筒随手一扔,可是酒后脚步沉,台上又有边!她紧跑几步想跳下来的伟大计划,变成了从台上直直的倒了下来……
☆、寂寞的唇在狂舞5
当然,他穆明剑的身手怎么会让自己心上人摔着呢!紧步上前接住穆明瑶顺势搂在怀里说:“小瑶又调皮了;我们离开这里。”
他知道一直在同一酒吧等他很久了,穆明瑶吻上了他的唇,她身上独有的芳香加了葡萄酒的酒甜侵袭着他的神智!
不管穆明瑶外在表现的如何放浪形骸;骨子里是传统的、矜持的;不借酒意是不会这么主动的……
就算他穆明剑心再硬也无法抗拒她唇齿间放肆的索吻!纯女的放浪——生涩而执着、透着致命的诱惑!
这一刻的缠绵是致命的,从此他穆明剑的感情就在那一晚死掉了!
穆明剑对自己这个妹妹——穆明瑶一直深爱着却一直不敢碰触;因为工作性质决定了危险一直在相伴着他。
况且在众人齐聚的夜店,一般到这种场合他穆明剑后脑勺都是长眼睛的!岂能长久沉溺在这种冲昏神智的爱吻里?一把推开她:“瑶儿,我们走。”他扫射四周时意外听到了“咔嚓”的快门声音,敏税的听力让他迅速转头望去,看到一张不陌生的脸!稍一回想就明白他自己这次完成任务虽然抽身快,却带了尾巴回来。
往常也有类似的事情,处理掉就行了!只是今天怀里还有一个不能舍弃的人,而且穆明瑶因为他的推开在大声诉说:“六哥哥,我爸爸把你带回家就是要你做上门女婿的,不是要你当儿子的;我爸爸好多儿子的,不稀罕你一个!做我们潋山穆氏的儿子有很多要求的。你只合格作女婿的!”
天哪!酒后的穆明瑶竟然这么口无遮掩,还把家底也扯出来!弄不好会有灭门之灾!那怎么对得起把他养大的穆家?他穆明剑长大了不认养父,这个罪过已经够大了,
“你什么木家,神经病!看着很漂亮,原来是个酒醉的草包!”心再痛也要推开她;话再伤人也要对她说;为了她的安全,也为了他穆明剑现在需要时间……
他脑海里的画面刻上了穆明瑶失望变成绝望的眼神。
☆、寂寞的唇在狂舞6
穆明剑从那之后恨酒吧,可是又离不开酒吧。洒吧能让他看见心里的爱人;好像个个晃动的妙龄女子都是自己心爱的小瑶。
“六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