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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郡瑜强调的说:“我也不知道他在哪?我一直在找他。”
“不说是吧?脱一件。就是不知道你穿了几件衣服。”陆薏霖的话里带着看热闹的口气,表情没有一点喜怒。
柴郡瑜看着对自己走过来的人,内心决定死也不让他们靠近。可是她已经退到了墙跟,急忙说道:“我的手机掉在你车上了,我可以当你的面打电话问问他在哪。”
“好,那就现在就打。”陆薏霖拿出一个手机放在桌子上,跟着有个人过来拿给柴郡瑜。
屈服有时也是自救的好办法。
柴郡瑜拿起电话正想拔出去,这才想起青楠木一直用的是隐号给她打的电话;这个时候她怎么联系得到青楠木呢?
一想到被人脱衣一时她真是急糊涂了!这时候再解释不知道电话号码也难以让陆薏霖相信了!
柴郡瑜不由的紧张的望了陆薏霖一眼,扒着电话找了一圈,按了出去。
只是电话刚拔出去,就旁边的人抢了过去。
电话抢过去送到了陆薏霖手里,他眼睛一扫;立马站起来吼道:“这不是你上司的电话吗?你这时候竟然还玩花样!脱——”
☆、邪恶的夜审4
柴郡瑜把电话打给穆明剑了。
这个城市唯一能让她信赖的人就是穆明剑了!只是穆明剑在她手机里的号是“穆”。就这一个字也能让知道她身份的陆薏霖猜出是谁来。
羊被一只狼看住时会司机逃跑!可是被几只狼围住时就只能把劲攒在小蹄上做为狼的美食前唯一能做的绝望抗拒。
房间里短暂的狼群抓小羊的游戏很快就以力量的悬殊,狼宣布决定性的获胜。
只是柴郡瑜的境况竟然还不如一只待死的黄羊!因为狼性残酷里透着不容怀疑的刚性,一般情况只一口便能快速结束黄羊的痛苦。
柴郡瑜的拳打脚踢只在一个男人脸上稍留了个痕迹之外,对方再无任何失误。现在已经被两个大男人架着左右膀子,生痛,丝毫不能动弹。
浪沧城地理条件很好!
地处亚热带,四季如春!就算是冬天,穿上薄薄的毛衣那也只是为了时尚,不是为了挡寒。
现在虽然已时至深秋,柴郡瑜身上已经除去了警服,现在只剩下白色的衬衣了。
有时候人比狼残忍,要一个人命时;不是击中要害,而是慢慢的一刀一刀的割。就像现在一件一件的褪去一个妙龄女孩的衣服一样,像在一层一层的撕扯皮肤——血淋淋的发出“呲呲”皮肉分里时痛苦的嘶喊。
柴郡瑜听到了自己对意志慢慢抽离的挽留声,她竟然没有出口再骂;也没有出口说话;只是脸上的血色一丝一丝慢慢抽离,就像茧锅里的蚕茧被残酷的大手找到了线头,正在一丝一丝的变小、变无……
警服在阳光下是普通公民的保护色;透着安全和亲切。
在夜色里是黑暗罪恶的物类最憎恨的着装;不毁都不足于平戾气。
薏园的猖狂就是明着不让穿警服的人进入消费;柴郡瑜虽然不是来消费的,可是待遇更惨。
现在,柴郡瑜身上的警服无助的躺在地下;扯掉的扣子滚出老远像一个舍命成仁的壮士,一头碰在了沙发腿上,没作多余的挣扎便静止不动了。
☆、邪恶的夜审5
紧紧闭上的唇角泛出血迹;不知是因为抗拒咬破了嘴皮;还是刚才被让她手扫过脸的男人顺手一耳光打的;殷殷红色已经在变深。
一双美丽的似是泛出惨淡烛光的大眼里没有了绝望、没有了怒气……没有一丝属于活人的气息,只有一眼的空洞。
看着这些情况,快捷的发生;快捷的静止,在等着他的下一道命令!陆薏霖缓缓站了起来,悠闲的绕过长达两米六的办公桌,踱到了柴郡瑜面前:“好,一件衣服换一个问题;下面我换一个你一定知道的问题。这个隐号人物从事的职业在不在浪沧城?”
柴郡瑜喃喃的回道:“应该在。”
“是的,当然在;因为他很有可能就是你的线人。这个问题算是回答正确,暂时不脱。”陆薏霖竟然用手指摸上她的嘴角,似是在确认流的是不是血;而且作了一个柴郡瑜做梦都想不到的事,他竟然伸出舌头舔了舔。
这个可恶的黑暗嗜血恶狼。
柴郡瑜看到晃在自己眼前的手;陆薏霖现在的着装,红色的外套已经脱去,灰色衬衣口上绣着一个小小的“薏”字。
只见陆薏霖仔细的品了品指尖血的味道,直视着柴郡瑜说:“那么下面我问的问题更简单。你平时以什么方式联系他。”
“电话!”柴郡瑜没有思考的回答,内心嘲笑着:原来他竟然以为青楠木是我的线人;他连青楠木的大概身份都不知道。那为什么又说告诉我想知道的事来引诱我?这前后矛盾,是他在装佯,还是自己理解上有误差?
陆薏霖快速问出两个字:“号码?”
“隐号!”柴郡瑜回道。
青楠木不是她的线人,是她的天敌。如果她知道她会把青楠木的一切都告诉眼前这个同样嗜血的恶狼,让他们狗咬狗。
“我说的是真正的号码,我的耐心有限。不过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怎么给他报酬?帐号?”陆薏霖话里的冷气丛生。
“报酬?”柴郡瑜内心惨痛起来:那报酬太大了,是我柴郡瑜的清白之身,是我柴郡瑜一生的幸福!
☆、邪恶的夜审6
陆薏霖紧盯着柴郡瑜,她眼里空洞的沉痛也没逃过他的眼睛:这妞认识那个隐号人,而且不止是认识那么简单。
“快说。”为了不让柴郡瑜有太多的时间想措词骗他,陆薏霖冷声摧促。
“都是他主动联系的我,我从来没主动联系过他。他要的报酬就是电话里聊天。”
柴郡瑜说的是实话,可是陆薏霖不信:现在已经没有人自动当社会的大爱者了,没有很可观的报酬就敢提着脑袋出卖我陆薏霖的薏园?当我三岁小孩子那么好骗?毫无疑问——这妞的犹豫就是在保护这个隐号人。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保护别人,真是林子大了什么可怜的鸟都有。
“我平时的生活习惯很有规律,如果有人打乱了我的规律,一般都会自残式的寻求我的原谅。你们警局让我大半夜起床,而现在你又在乱费我的时间,考验我的耐心;你说我的涵养能好上天吗?”陆薏霖的手指点到了柴郡瑜依然光洁的额头上。
柴郡瑜本能的想往后退缩,脑后被人抓住头发,半点不能动弹;皱了皱眉很无奈的气场不足的说道:“我已经说实话了,只是这个世道真的就是奇怪——真话没有信;假话全当真。”
“你是说我真话和假话都分便不出来?其实真假在强势面前也不重要。”陆薏霖退后两步,好像放弃逼问柴郡瑜了。
“我说的全是真话,你却一句都不信。”柴郡瑜看到眼前的冷脸退后,紧张稍减:我做为一个警员,竟然三番两次的被黑恶势力控制,让我求生无路,求死不能!这浪沧城的阳光下眩目的光鲜,晚上却如此黑暗。难道我就只有这么被控制,然后让信念就这么被黑暗吞食?
“你是铁定了要保护他了!铁定和我做对了?”陆薏霖退后只是回桌子上喝了一口水,对呀,血太干了。
喝了一大口水的陆薏霖,转身眼神里的冷气竟然退了些许;只是又走近柴郡瑜在她耳边做耳语壮,他的话让她的心不禁又往黑暗深渊里掉。
“看样子你很热,衣服穿的太多!
☆、邪恶的夜审7
“嘶啦——嘶啦——”棉布破碎的叫喊让柴郡瑜感觉自己也在跟着被撕碎。
起码的做人尊严都没有的时候,速死或许是最好的待遇!
纯白色的胸衣上雷丝随着柴郡瑜的发抖也在颤动;混圆的饱满一起一伏的随着她的呼吸拼命的想藏住紧张……
柴郡瑜还是做了最后的努力,乞求的说道:“你直接让我死吧。”
陆薏霖冷冷的眼光这时泛出了异样的红光,他往门口挥了挥手,手里还拿着柴郡瑜衣服上的碎片。
立马四个人动作十分灵敏的消失在门口。
柴郡瑜双手得到解放,本能的抱住自己的前胸往墙的另一边挪动。下一秒她就被陆薏霖一把抓住;同时听到他有点嘶哑的声音:“我现在对你说不说都没兴趣了!从今天起,你跟着我;做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柴郡瑜真的觉的自己很痴呆:上一秒这个男人很粗暴的扯掉自己的衣服;下一秒就要做他的女人。
希望!
有一丝自保的希望都要抓住!柴郡瑜强忍着过度的紧张,哆嗦的说道:“要怎么做法?谁也不希望被强迫。”
“你的意思,你会心甘情愿的跟着我?”
“不会。”柴郡瑜明知道这样回答不是明智之举,可是她无法勉强自己屈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