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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坐在窗边,无奈小然拉着他们过去:“请问,这里有人吗?”
正吃着饭的夏尚禹抬头,微微一笑:“来吃饭了?”
小然拎着饭盒放到桌上:“改善伙食,糖醋排骨,苏苏做的。”居然还很热情地招呼夏尚禹吃,人家客气地夹了一块意思意思她就问人家好不好吃。
孟苏拉着新新坐下:“然然别闹了,一会儿凉了。”
哪有这样问的,基于客气也会说好吃的。
“好像有些太甜。”夏尚禹是这样说的。
小然正嚼着一块儿愣住:“夏医生,你说话真是不客气,这话也得苏苏不在面前说才好啊。”
夏尚禹笑笑:“苏苏应该不会介意。”
“呵呵,介意也不会告诉你的,苏苏这人就是什么事都憋着。”小然笑着说道。
没一会儿夏尚禹吃完下楼去了,小然看着他的背影直乐。
本来要去草坪转转谁知竟下起了小雨,无奈只得作罢,陪新新画了会儿画孟苏打算回家了。
正开车门忽然觉得有人靠近,孟苏以为是抢劫的,反手便打。
只听“唉哟”一声,似乎有些痛。
声音很熟,每周三次的讨人厌。
“你偷偷摸摸的干什么?”孟苏皱着眉。
她和这个人有孽缘。
席兖托着胳膊只说疼,孟苏眉头皱得更紧,不过也知道伤筋动骨不是小事情,万一真的落下点残疾就不好了,因此只得无奈地陪着他重去检查了一下。
可巧的是,护士还是那个护士。
见席兖回来先是微微一笑,见到随后而来的孟苏便换上了爱答不理。
这就是无妄之灾。
看着护士巧笑嫣然地给席兖重新检查包扎,孟苏很想扔下一百块走人。
巧笑嫣然回头对她又变了样:“不是说家属要留心吗?”
“给您添麻烦了,不过这次不怪她,是我自己不小心。”席兖说道。
孟苏懒得理他,碰到他就没好事。
席兖又亦步亦趋地跟在孟苏身边:“苏苏,我没开车来,你送我一程吧。”
孟苏不做声。
“好歹也是因为刚才你那一巴掌我才这样的,你不能抛下我不管。”席兖说道。
坐进车里,还没等孟苏说什么只见席兖不请自入,看她:“下雨天的我也没带伞,要是在路边等车会淋病的,淋病了也许就会高烧,高烧严重了也许就会死人。”
管你去死。
孟苏不说话,任他唠叨得像老妈子。
发动车子,算了,就当是行善送乞丐回家吧,也算是间接为国家节省医疗资源。
席兖不老实,眼睛看来看去,然后顺手打开了音乐。
自然还是那首歌。
孟苏顺手关掉音乐。
席兖瞄她一眼:“车都让我坐了就不要那么小气了。听音乐、和我说话,你选。”
见孟苏愤怒地瞪他一眼,他便笑着重开了音乐。
“挺好听,就是有点悲。”席兖就是听着音乐也不能消停。
孟苏的短信提示音响了,电话有短信可读功能,接通了毫无感情的声音念着“您有一条短信,来自夏尚禹,内容:排骨很好吃,不过因为我不吃甜所以才出言唐突,不好意思。”
孟苏笑了。
“左转然后前行第五个路口再右转。”席兖忽然说道。
孟苏不知道他家为什么这么远。
雨越下越大,有变成暴雨的趋势,雨刷都不怎么管用了,左右车窗也忽然变成了水幕一般。
果然碰到他就会很倒霉。无奈只得在路边停了等待雨小。
车内只有音乐声一遍又一遍,平时听这歌儿无论再怎么心烦气躁也会立刻平静下来,今天也许是天气不好雨声嘈杂,听了几遍竟觉得烦了顺手换成了交通台,主持人欢快的声音正怂恿着大家打电话去有奖答题,奖品是五升汽油。
主持人的问题很简单,高速上小型客车限速是多少?
席兖的绿键子早就按了下去。
从收音机中听到他的声音感觉怪怪的——还有那刺耳的声音,还好孟苏眼疾手快关了收音机,这人,连点常识都没有。
席兖冲她笑笑,然后答了问题,说道那五升汽油席兖笑笑说:“我最近胳膊骨折了没法开车,一直在蹭朋友的车,这五升汽油就送给她好了。”
大概主持人忽然很八卦的问他是什么朋友叫什么名字。
席兖也很八卦:“我朋友叫苏苏。哦,好的,嗯,没问题,再见。”
一边说着再见一边开了收音机只听主持人那热情得都有些煽情的声音正说着:“这位先生的朋友苏苏小姐请在周二下午带着身份证到交通指挥中心@#¥%¥……&”
“五升汽油还够我蹭好几趟车。”席兖说道。
“无聊!”孟苏眼前车窗,该死的雨还没完没了。
好不容易,雨小了,孟苏狠狠地踩下油门,惹得席兖夸张地大叫:“高速上最高时速才110,苏苏你要注意这不是高速,190是不行的。”
疯了,他吃什么长大的这么话痨。
好不容易到了那个小区,看着就是高档住宅。孟苏看席兖,意思是你该滚下车了。
席兖看孟苏:“下着雨,我也没带伞,苏苏,不会这么狠心吧?”
“下车。”孟苏觉得自己忍耐到了极限。反正雨也不大。
从后视镜见到他跟她挥手,孟苏给了他一个白眼。
回去的路上孟苏放慢了车速,快到小区门口却被一辆车超过去了,之所以看那车是因为那车没事乱鸣笛,就跟故意的一样。
今天碰到的讨人厌的还不少。
洗过澡,听听,似乎雨又大了,找出手机回复夏尚禹:刚才在路上。
夏尚禹又没有回复,孟苏睡不着,打开电脑查看邮箱竟意外看到有新邮件,是树石。
信很长很长,一段段看来并不连贯,应该将日记粘贴在一起发来的。
日记很长,看第一段应该是飞机上写的。
“飞机起飞了,十个小时的飞行是个苦差事,此时还有心情看看窗外的云海,很美,恍惚间云海变成了飞天脚下的五彩祥云,在陆地的时候看海与天在遥远的地方融为一体,以为那个遥远是到不了的距离……当云彩覆盖了海洋才知道海与天并不能相接……”
接下来是到了美国,没有多兴奋的词语,甚至没有一点新鲜感,只一句话“美国,到了。奇迹,希望会有。”
接下来的就直接跳到了美国的风景和节日,在他的描述里,美国的春夏秋冬如在眼前。日记里甚至还有提到孟苏的邮件、孟苏拍的花儿、大年夜的视频电话、大年夜的美丽烟火。
独独没有提到的是医院和他的病。
再接着看竟没什么了。
信的末尾说六月三十日是他的生日,希望她会祝他生日快乐。
只字未提他的近况。
孟苏虽然有些忐忑,不过还是很快回了信,说一定会的,她记住了。
看看日历,还有四天就是月末了。
第 17 章
周一老时间席兖来“拎”花了,那只胳膊看来也没什么变化。孟苏早已将花儿包好就等着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了。谁知道席兖拎过去看看说玻璃纸颜色不好,让换成绿色的。
孟苏看看他,绿的也挺好,红红绿绿的。挑了张最艳的绿将花儿包好了。
“明天就可以领奖品了。”席兖说道。
孟苏眼皮都没抬一下,那五升汽油她没兴趣,本来也不是她的。
晚上过了十二点孟苏忽然醒了,拿起手机想发短信,忽然想起来时区的问题才作罢,翻来覆去睡不着睁着眼睛看天花板直有一个多小时才迷糊睡去了。
第二天下午孟苏刚送走了一个客人便又听到了风铃叮当。
“领奖品去。”席兖说道。
“你自己去。”孟苏说道。
“真不去?哦,好。没问题。”席兖说道,开始踱着步看花儿,没事还俯身下去闻闻。
孟苏无视他,就怕自己说句话就会让他滔滔不绝。
手机响了,一个陌生的号码,接起来只听到蹦豆一样的语速,孟苏没有插话的机会,直到对方最后一句:“所以,孟小姐,在我们下班之前你可以来交通指挥中心吗?”之后下意识地说道:“哦,好的。”——终于可以结束通话了。
席兖笑着看她:“走吧,失约可不好。”
“我没带身份证。”孟苏说道。
“没关系,我带了。”席兖说道。
开着车去指挥中心的路上孟苏还郁闷着,怎么就被这人忽悠得跟着来了?
车里还放着那首《布列瑟农》,孟苏想换又被席兖换了回来:“我喜欢听。”
随便你。
到了,孟苏不动:“到了。”你自己去领好了。
席兖这次没废话直接推了车门下去了,孟苏的右脚放在油门上,很想一脚踩下去。
等了大半天席兖还没回来孟苏的电话又响了,还是不认识的号码。
孟苏有些奇怪,不明白为什么这两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