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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还是那么远,坐火车都要一天半。
接着,姚萌恋爱了,她说那就是她一眼万年的男人,那个曾经挂在她肩膀上撒娇卖萌的姑娘说,“蔓蔓,爷爷老是管我,不让我谈恋爱,不让我和男生亲近,我受够了,都不知道我错失了多少个一眼就是万年的男人了,我一定要展翅高飞,去寻找那个能让我一眼万年的男人。”
然后,大一,姚萌说她找到了。
姚萌说,“蔓蔓,他带我去捞鱼,然后我掉水里之前他抱住我,嗯,还亲了我。”
过了几天,姚萌又说,“蔓蔓,他居然爬窗进我宿舍,真是讨厌,幸好宿舍里没人,我问他,你干嘛不走后门,他说,这样你就没惊喜了,讨厌,我觉得惊吓比较多。”虽然姚萌说的讨厌,但是她一点也没听出姚萌是真的讨厌,语气带着粘粘的腻歪,些许撒娇,些许甜蜜。
后来,姚萌又说了很多关于他对她好的故事,她一直听着,想象着那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可惜,她怎么想,都只有空白的一片。
直到那一天早上
老爷子一早就等在她家门口,撑着拐棍,将她堵住,指着她说,“给姚萌打电话,说我生病了,今年过年她一定要回来。”
是哦,姚萌自从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后,已经两年没有回家了,她们都大三了,姚萌还是在外地陪着那个男人,陪他过年,陪他做很多事。
姚蔓这些都知道。
“爷爷,萌萌不喜欢我们撒谎。”姚萌最相信她了,如果她撒谎,姚萌会很失望的。
“我叫你打,你就打!”老爷子生气地吹了口白胡子,狠狠地跺了下拐棍。
“爷爷……”姚蔓为难,姚萌是老爷子的心头宝贝,揣在手里怕疼,含着嘴里怕化,宝贝孙女已经两年没有回家了,他心里的焦急,姚蔓想起老爷子那只鹦鹉老喊着“萌萌”就知道老爷子平时有多念叨姚萌,“爷爷,……”
迫于老爷子眉头横竖的无奈。
她拨通了那通电话,喂了一声就硬着头皮说老爷子生病了,萌萌你一定要回来云云,那头停顿了许久,好久才有人开口,那把嗓音低低的好听的,就像一张唱片一样醇厚的嗓音说,“好,我知道了,我会让姚萌回去的。”
姚蔓知道,接电话的人是费严,姚萌的男朋友,那个她说一眼就是万年的男人,那个会带她去抓鱼带她去游乐园,还爬她宿舍的男人,那个她为了他可以两年不回家的男人。
声音这样好听,她失神了很久,电话已经断线了,可是那个声音似乎一直还在她脑海里回荡着,源源而流长。
姚蔓坐回办公桌前,突然想起……那把熟悉的声音,是姚萌男人的声音,是费严的声音,新来的总监,会是费严吗?会是这么巧吗?
姚萌曾说:他有一双盛满桃花的凤眼,但他的眼里却只能住我一朵红色玫瑰。
新总监也是一双凤眼,声音很好听,像他的声音,姚蔓心里有点乱,希望这不是他,但是又怕这是巧合。
于是她取了客户资料,顺带的,也拿了份采购办公用品的账单去给他签。
干净有力的签名消除了姚蔓心底的不安,虽然她有点奇怪自己为何这么紧张,紧张总监是不是费严,不过看到简单明了的两个字:莫肆
姚蔓笑自己,想太多,哪有这么巧,巧合这东西,哪能说来就来的,而且,总监知道她叫姚蔓,也没表现出认识呀,她记忆不好,人家总监总不会记忆也很差吧,三年而已,又不是十年。
消除了顾虑之后,姚蔓不知为何,心情好了很多,连带的工作效率也提高了,新总监接手工作也是雷厉风行,一早上就能把前秃头总监丢下的烂摊子整理得七七八八。
姚蔓进出总监办公室三四次,都见总监一直低头忙着分析资料。
默默地在心里吐舌头,跟着这么认真的上司,以后估计压力会很大。
“你今天心情很好?”卢兴看了眼正在哼曲子的姚蔓,难得的他也笑着问道,姚蔓收回目光,扫了卢兴一眼,嗯,卢兴其实长得也挺帅的,但是总少了那么一点味道,一种,对,男人的味道。
也是,就冲他成天妈,妈,妈的,再过十年,离男人的味道还远着。
“来了新上司,工作交接出去,没那么忙,所以心情好点。”姚蔓难得认真回答他的话,有时心情好,石头都看成玉。
“新上司来了?该不会又是秃头男人或者是30岁未婚男人吧?你们公司的男人都挺奇葩的。”
瞧瞧,这是一个男人说的话吗?姚蔓胃里顿时一阵酸,你就是奇葩啊,还是最大的那朵,默默地在心里飞他两个眼刀。
姚蔓决定不和他说话了,不是酸死就一定会恶心死。
作者有话要说: 说我可耻的胡萝卜,上来给我暖床,知道暖床怎么暖吗?
我教你:首先铺好床,脱光光,然后滚进被子里,左滚滚右滚滚……然后就等我钻进去睡觉啦,喵~>▽<,阿列,一个不小心,我调戏了你。
咩哈哈哈哈……<(* ̄▽ ̄*)/
☆、第4章
晚上,卢兴破天荒留下来吃饭,林茹顿时忙得脚不沾地,这少了点菜那少了点肉,弄海鲜大餐似的,一个劲赶姚蔓出去把缺的东西买齐。
姚蔓直翻白眼,这卢兴也特不会做人,进屋,屁股沾椅就不舍得起来,一副大爷样,她和她老娘忙得飞起,也不见他过来说帮忙端个菜。
一家常饭,愣是给整了个满汉全席。
她爸听说卢兴来了,还特地从外头带回了一支4百多块的男爵特级波尔多干葡萄红酒,往桌子上一摆,说调剂调剂味道。
卢兴抿唇一试,装模作样地说这是82年拉菲。
姚蔓差点把嘴里的鱿鱼丝喷他一脸。
“卢兴,你不会喝酒,就那啥,算了,别……”丢人,在林茹目光的威慑下,姚蔓把丢人咽进喉咙里。
这顿饭,痛苦并笑话着啊。
姚萌终于回她信息了,距离她发给她的苦瓜脸表情,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事情了,姚萌第一年出国巴黎,人生地不熟,英语讲得也烂,社交圈还小,那时姚萌常不辞辛苦,花费大量的漫游费给她打电话,又是诉苦,又是撒娇的,娇小的中国女孩在国外生存是件很艰难的事情,不过姚萌很争气,她再辛苦,除了诉苦撒娇,从来就没说过一句要回国的话,反倒是姚蔓常劝她,若是辛苦就回国。
姚萌笑着说:要是不站到耀眼的舞台上,我的爱情就白白牺牲了。
姚蔓后来再也没叫她回过,慢慢的,姚萌的坚持有了成效,习惯吃半生不熟的牛扒,习惯啃干干的面包,从只会听,到英语成了主语,说普通话时夹杂着大篇的英语,从极小的社交圈到半个班级都是她的亲爱的,姚萌学会了在巴黎生活。
两年后,她应该回国的,可是她没有,设计大师收她做徒弟,那个时尚杂志上捕风捉影的黑人设计师,蒂斯。诺夫收了姚萌第一个中国弟子,姚萌的回国之路,再次拉远距离。
大院里的期盼,从等她回国,到知道她即将走和别人不一样的路,甚至是……会成为大院,甚至是姚萌家族里最出色的孩子,老爷子的思念成了沉淀的等待,等待他的宝贝孙女,带着光环回来。
姚蔓曾问过姚萌,还要多久才能回来?
姚萌说,很久呀,可能三年,可能五年,也可能十年,蔓蔓,我只有设计出让全世界瞩目的衣服,我才甘心回到北京。
姚萌的志向从来就不是姚蔓所能理解的,不过她依然支持她,并羡慕她,那样有勇气,那样地自我,那样地有梦想。
“蔓蔓,最近我好忙呀,师傅带着我走了好多的城市,我每天都在聚光灯下看着那些模特穿着来自世界各地的设计师设计出来的衣服,真是太美了。”姚蔓不知道姚萌变了没有,但是她的声音一直没变,软软的,腻腻的,让人想到棉花糖。
“蔓蔓,我离我的梦想又近一步了。”
“恭喜你啊,萌萌。”姚蔓翻身把被子夹在脚下。
姚萌撒娇,“蔓蔓,如果你在我身边就好了,你有没有找到属于你的男人?”
姚蔓夹着被子,又翻了个身,脸对着花色的墙壁,惆怅地说,“没有啊,属于我的男人一直没出现。”至于卢兴,她没有和姚萌说,和姚萌那段浪漫飞花的恋爱相比,她和卢兴属于**丝的组合,说到卢兴,她就没了说话的**,所以,还是不提他,也没必要让姚萌知道。
“啊,蔓蔓,你再不谈场轰轰烈烈的爱情,你的青春就要老去了。”姚萌在那头哇哇大叫。
“哎,不用你说我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