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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想脱身也不容易,而白兴龙好像也是并没有脱身的意思。
他很直接地说:“张老板。有句话我要说说清楚。我有两点事情不做。一个是杀人放火,这样的事情毕竟是太有风险了。
暴露了以后我一家老小都要喝西北风去了。
第二个就是欺负下岗工人的事情我不干。我就是这样走过来的一个人,我知道那帮兄弟不容易。
不过,我想张老板找我应该不是为了这个事情,是和古董有关系吧。
我倒是认识几个盗墓高手,要不我给张老板引荐一下怎么样啊,这个事情我还是可以做到的,不过好像这个事情不值当是两万的价码吧。”
张召忠心中鄙视了一下史科长,这家伙什么时候是和草莽英雄啊,心眼多的很嘛。
要是不知道我还以为遇到了从梁山下来的好汉了呢。
当下张召忠就说:“当然,我是一个遵纪守法的投资商,这样违法的事情我是不会去做的。
现在这年头,盗墓的人手中的古董也未必都是真的,虽然我来内地的机会不多,但是对这样的事情我还是略有耳闻的。
我找白队长是因为我听史科长提起过白队长的义气是个值得结交的朋友。”
白兴龙挥挥手说:“好汉不提当年勇啊,我当年也是太天真了,原来以为,我能够为大家做一点好事情,能够让大家的日子过的更好一点。
所以才看不惯那个混蛋厂长的作为而直接的把这个孙子给废了一条腿。
但是这个事情的结果是什么啊,大家都是在一旁看笑话,一个来帮我的都没有。后来大家是得到了好处了,但是那个时候我已经离开看厂子了。
那么多的人的厂子,就是我一个人出头了,但是就是我一个人没有得到好处。而且当时我在厂里的几个朋友,以后见到我就想是见到了鬼一样绕着走。
他们怕什么,还不是怕我跟他们分好处吗?那几年我算是尝尽了人间的冷暖了。
可以说我把下岗工人能够吃的苦斗统统的吃过了。因为我也是知道一个下岗工人的难处的。
所以,我现在做事情都是有这样一条,下岗工人的事情不要找我,我是不会去对付那帮穷哥们的。”
这个白兴龙现在虽然也算是堕落腐化了,但是多少也是保留了一点义气的,或者这是他现在生活的目标也不一定,其实那些下岗工人这样对白兴龙,确实是让人比较寒心的,但是这样也是社会的一个普遍的现象,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你白兴龙居然傻乎乎的跑出来为大家出头,那么倒霉的是你也就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了。
不过,现在的白兴龙已经变的圆滑的多了,至少不那个刚刚从厂子里面被驱赶出来的白兴龙好好的多了。
至少现在的白兴龙知道了一句话,要帮忙吗?那你就要付出足够的代价,免费的午餐嘛,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这就是环境能够改变一个人。张召忠也是非常欣赏这样的人,在职工大会上的那个白兴龙顶多也就是得到傻缺奥运会的冠军,但是现在的白兴龙则是可以再商场中游刃有余的和自己谈判了。
和这样的人合作,不用去讲什么大道理一类的事情当下他就说:“眼下我就有一件事情想委托白队长办一下。陈星的那枚铜镜你应该是不陌生吧。”
陈星的铜镜借给史科长以后,市里面是经过了大量的宣传工作的,白队长身为展览大厅的负责人,当然对这个更是不陌生了。
而且这个铜镜就是重点的保护对象,是他们保卫工作的重点中的重点。白兴龙当然对这个事情更是留心的很了。
第251章 … 不行
但是听到这个事情以后,白兴龙还是有点吃惊。
他看了看张召忠说:“陈星的那枚有凤来仪的铜镜,据说是一套两枚的,但是他不过是送过来一枚而已。
我听说就是这一枚,也是史科长费尽了心思才被弄过来的东西。你难道是看上那件东西了吗?”
张召忠并没有直接的说什么,而是痛心地说:“实不相瞒,这两枚铜镜本来应该是我的。
前两天的时候,我听说这里出现了两枚有凤来仪得到铜镜,于是我就想把它们给买到手中,我这个人对铜镜还是有相当的爱好的。
在我上大学的时候我就开始收集各种各样的铜镜,甚至有的铜镜就是我从巴黎纽约这样的地方买到的。”
张召忠这个家伙,讲瞎话一点都不脸红,实际上喜欢古董的是李东,而发现铜镜的秘密的人也是李东。
但是在现在的场合下,说铜镜是李东想要的东西,这显然是有点不好让人接受。
因此张召忠干脆就直接的说是自己喜欢铜镜,这样的说法果然是更容易让白兴龙接受的。
白兴龙说:“说实在话的,你对铜镜有兴趣,这无可非议,个人爱好嘛。但是我给你一个忠告,这个时候你最好不好把这个注意给打到陈星的铜镜的注意上了,那家伙不是你能够招惹的了的。”
张召忠摇摇头说:“我和这个人也是打过几次交道的,甚至在缅甸的私人翡翠交易会上我们也是有过交往。
这个人我也是比较了解的。但是你要听我把话给先说完了。这次事情是这样恶。我当时有点事情在香港,于是就没有亲自过来。而是让我的堂弟张明带人过来和陈星交易的。
但是没有想到,陈星居然用了两个赝品铜镜骗去了我们十万块钱。你说说看,这个事情不是这个家伙做的有点不地道啊。做生意有他这样地吗?”
这次白兴龙说话也没有偏向,而是直接的说:“张老板,我就说句实话,古董地交易我知道的不多,但是我也是知道一点的。那就是这样的事情不是你说的那么简单地。
古董交易的时候,就算是一般的玩家去地摊上买古董。也是会拉着一个懂行的朋友过去的。想来你这样的十万块钱的生意应该是找一个更懂行地人过去吧。古董这玩意,都是钱货两清的,现在你又说自己上当了,那就有点不好说了。
说实在地,这枚有凤来仪的铜镜虽然是很珍贵。但是我们国建也不是没有其他的地方有的。我听到相关的专家说过,类似的铜镜在博物馆里面都有四枚之多。
你想想,这要是在民间的话,总是有更多的吧,要是陈星他说自己的手中的铜镜有四枚是真地,卖给了你两枚,他手中还有两枚。
这个官司你可是没有地方打去。毕竟你没有证据证明他当时就是卖给你的赝品。要是怪的话,按照我的观点。那你也只有怪那个鉴定的人了,谁让他没有看好铜镜啊,要是他把铜镜给看好的话,那不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吗?”
张召忠知道这样的铜镜在国内是有不少地,而且在国外也是有类似地铜镜出现的。
但是这个时候张召忠是不可能把自己地事情告诉他说,陈星手中的铜镜上有什么秘密,我们需要这样的秘密来找到宝藏。
这是不可能的。
因此张召忠只有说:“我知道这事情那个古董鉴定者有很大的责任,但是现在是一个商业社会了,我们做生意也是讲究诚信的吧。
我十万块钱买了两枚赝品,换了是你的话。我想你也是不能接受的吧,这样的事情我是不能接受。”
白兴龙的话虽然也是有道理的,但是张召忠的这番话未必就没有道理了。
只是两个人站得立场不同而已。白兴龙看在两万块钱的面子上,也没有和他过多的讨论这个,毕竟张召忠是给钱的主。
当下白兴龙说:“这个问题那就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了。
不过要是张老板想着把铜镜从展览大厅里面给弄出来话,好像并不可能,你也是知道的,我们那里的保安措施是非常严密的。
可以说。我在莲花市长那么大。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阵势,里面不单单是有我们保安人员的。还有警察局的警察也在执勤。
要想把铜镜给弄出来的话,那简直就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了。
少了铜镜这样的责任,不要是是我了,就算是警察都承担不了。铜镜可是我们市里面重点宣传的一件宝贝啊。”
在文化展览上,比铜镜珍贵的文物也有不少,但是那些毕竟都是莲花市从别的博物馆里面借调过来的东西。
但是这铜镜就不一样了,铜镜是陈星的古董,也就算是莲花市方面的东西了,自然是大力的宣传了。
可以想象,要是在这样的严密保安措施之下还是有人能够把铜镜给偷走,那保安队伍里面没有内奸这话旧不会有人相信。
而保安队伍里面有内奸的话,那白兴龙将会是第一个负责的人。
两万块虽然是不少,而且可以肯定事成以后还是会有相当的丰厚的报酬,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