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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上还留有他啃噬过的酥麻感觉,满脑子有三个字在疯狂的蹦达:被吻了,被吻了?被吻了!
人都把情表那么露骨了,她要再不明白那可真就是棒槌了!可他怎么会喜欢她呢?江悦一拳砸在墙壁上,越想越搓火儿——被禽兽惦记上,她亏大发了。
身边骤亮。江悦转身,发现不远处的车灯直直朝她打来。光线太亮,有些刺眼。江悦挪了挪脚步,眯眼打量去。一高个美女叉腰站在车前,看到江悦的模样,那人啐了一口,张口骂道:“靠!”
随后踩着锥子样的细高跟迈着风情万种的步子款款而来。江悦眯着眼打量来人指间的那一星红芒,顿时勃然大怒:“苏烟,我看你又欠揍了!”她三两步跳蹿过去,夺下她指间的烟,就跟跟烟蒂有多大愁似的,愤恨地踩了个稀巴烂。
苏烟一巴掌拍向她后脑勺:“没大没小,反了你了!”
江悦把她当一空气,放了。她从包里翻出糖果强势地塞进苏烟嘴里。知道她有抽烟的习惯,她曾不止一次劝她戒掉。可人苏烟每次都是嘴里应的特爽快,背地里还是烟照抽,酒照喝。为了帮她戒掉,江悦养成了往她嘴里塞糖果的习惯,四年如一日从没间断过,她的包里缺啥却从没缺过糖果。
四年来这些糖果可没少掏了她的钱,可苏烟这抽烟的臭毛病却一点儿也没改掉!
苏烟吐出嘴里的糖果,袖起手一本正经地问她:“悦悦,你老实告儿我。你跟齐鲁怎么了?为什么你去****快活,却把人孤零零地一个撂在门口?哎,姐一向疼你,可你这次真没做对!瞅人那可怜样儿,你丫的心是石头做的呀!”
江悦迷茫,有些不解。xsongm
这下苏烟可真真冤枉错人了,早晨出门的时候江悦走的匆忙,一时不察将手机落在了房间,所以齐鲁在她家门口等她这事儿她一点也不知晓!
江悦随苏烟上了楼,拐过弯角一眼就看到了倚靠在门口的齐鲁。他整个人看起来特憔悴,干净的衣衫贴合出他优美的曲线,凸显出他消瘦的身体。发型凌乱地贴在脸上,有种说不出的颓废美。
江悦的心像被针扎过似的,有些许微微的疼。
想他这一高高在上的太子爷,他想要啥没有啊。他要找女朋友,还不就一个眼神儿的事儿?多少美女前赴后继地都想爬他家床呢,可他为什么偏偏就爱跟她耗?还特有毅力地跟她耗了四年!她真没觉得自己有哪点好,值得人家这么掏心掏肺地对她。
江悦想不通。
她一直以为,像齐鲁这样的富家子弟败家子对她的感情谈不上爱,最多也就是占有欲作祟罢了。他那些所谓的爱情只是因为‘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的思想所致。
可今天,他为什么要在她面前玩的这么逼真?
听到脚步声,齐鲁迅捷地转头。他无神的双眼瞬间绽放出耀眼的神彩:“老婆?!”整个人激动的无以复加。他想跑过去,却不料脚底一软,单膝跪地,‘咚’的一声,异常清脆。可他好像没有知觉似的,依旧冲她笑着,撑墙站稳。
江悦仍是凉凉地站着,苏烟看不过去了,一起脚踹出她两步远:“丫愣什么呢?快去看看你老公受伤了没有啊!瞧他妈你这女朋友做的,真不负责!”
“不用不用不用。”齐鲁连连摆手,提气走过来:“谢谢烟姐体恤,我就是腿麻了,摔的不疼。”随即绽出他那张玩世不恭的招牌帅脸,伸手就要抱她。
俩人可都是分了手的人了——
江悦觉得有些尴尬,错开身子与他站出一些距离,寒暄似的跟他套瓷儿:“那个,你站了很久了啊?”
齐鲁想抱她的手扑了空。他流光溢彩的双眸点点暗淡:“也不是太久——”
苏烟看不过去了:“我靠齐鲁,你丫甭这么矫情成不成?都五个小时了还不久?你脑子是秀逗了还是被门挤了被驴踢了——我告儿你啊,我这个妹子迟钝着呢。感情这事儿你可不能掖着藏着,她要真当真了,你丫哭都找不到门儿!”
人苏烟这边正训着话儿呢,那边突然‘咕噜’一声,齐鲁的肚子叫了。
哎哟喂,这自虐都玩儿上了!
苏烟可好事儿佬可不愿意了。她一直以为这俩人是夫妻斗嘴儿呢,可今儿这么一看却发现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她跟江悦认识了也不是一年两年,她的性子她知道,江悦这人再怎么使小性子可没这么绝过。齐鲁是痴情归痴情,但他这人的嘴甜着呢,特会哄人。江悦这样的落他手里也玩不出什么幺蛾子来。
可这次,真过了。她特看好齐鲁这孩子,江悦以后要跟了他,那就是阔太太享福的命!她这个做姐姐的没这个命而,生怕她妹子也抓不住这个金龟婿,暗地里可没少替她急。
苏烟把脸一拉,连珠炮似的就吼开了:“你们两个玩什么幺蛾子呢?我这才走了几天啊,瞅你们这事儿出的。一波接一波的,想气死我不成?我看齐鲁这孩子实诚着呢,完全没问题。江悦,你在自个儿身上找找原因——”
江悦睨她一眼:“有你这么胳膊肘往外拐的姐妹儿吗?”随即转向齐鲁:“你一直都在这里?没吃晚饭?”
何止是晚饭,他可一天都没碰饭碗了!人这都昏睡了一天了。一听爹妈放了行,屁颠儿屁颠儿的就过来了。一心就想着见江悦了,哪儿顾得了吃饭哪!
齐鲁咧嘴笑笑,带着一股子的傻气:“怕错过了你,进不去。”
江悦微微垂首,心里有股酸涩的感觉缓缓流过:“那,进屋坐吧。”
苏烟趁江悦转身的空隙,忙对齐鲁使了个眼色,随后蹑手蹑脚地掩去一旁。小两口的事儿,她这个大灯泡还是不搁这儿闪光的好——
齐鲁盯着她,解释的口气极其认真:“悦悦,昨晚我跟李菲菲不是真的。我是做戏给我妈看的,不然——”
“得了,”江悦打断他:“你想吃点什么?”
她语气淡漠,表情疏离。她这种划清界限的表情让齐鲁痛苦不已,她明明就是误会了,她的做法显然是要跟他——分手!
他怎么可以放弃她?他等了她四年,爱了她四年。大风大浪都过来了,怎么能在小阴沟里翻了船呢?
齐鲁疯狂地扑上去,直接从后面抱住她:“老婆,不要跟我分手,不要离开我,不要不要我,好不好,好不好?我是真的爱你,真的真的很爱你。自从和你恋爱之后,我改掉了所有你不喜欢的坏习惯。我是真的想跟你携手走下去,我跟她演戏只是因为我想见你,你知不知道见不到你的日子里,我会疯的。老婆,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就一次。我以后再也不那样做了,相信我,相信我!”堂堂七尺男儿,第一次说的泪如雨下。
江悦深深叹了一口气,纠结无比。她的背感受着他颤抖,他说的几近哽咽,他圈着她的手收的很紧,却又不至于把她勒疼。
他爱她,她确定!
江悦抬起的手缓缓放在他手背上,她说:“齐鲁,你瘦了——”
有人说,爱的人不一定会成为你的爱人。江悦曾深信不疑!譬如,她爱杜泽文,可她知道他们再也不可能会走到一起了。生活里没了他,就不代表她不能继续生活!若爱情和婚姻终不能两全,她会自私地选择爱她的男人。
她曾不止一次地想:或许齐鲁就是她生活里恰当时间的恰当男人吧——
接受他,你情我愿,天经地义。
既然决定了,就不能继续拖拉了。杜炯之于她而言,是个危险的存在。那孩子的道行太深了,饶是她再如何机谨,也难保不会有个万一。
孙子兵法曾曰: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江悦就早早地坐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自打她一坐下便没安生过。她的视线胶着在总经理办公室跟电子表之间。心里像端着只小兔子似的,七上八下地让她特忐忑。已经九点一刻了,杜炯之还没来。
九点二十,九点二十五,九点三十……九点四十。
江悦有些不耐了,杜炯之是不是掐着点儿跟她作对啊?该迟到的时候不迟到,不该守时的时候瞎守时!
“叮”一声,悦耳的电梯声。
紧跟着门外就传来密集的脚步声,杜炯之跟一红花儿似的,被人众星捧月地从门外迎进来。他马不停蹄地走着,边听汇报,边思考。对众人的招呼声他向来都是微微点头冷漠置之,从不停下他足不点凡尘之地的脚跟人寒暄。可就这样爱理不理的样儿却还是让人追捧的热潮。江悦向来不屑,可今儿看到他,她却跟见了她偶像似的欣喜不已。
她盯着他,鬼使神差地追随过去:“总经理。”
杜炯之如触电般抬头,然后微微笑着,冲她颔首:“有事么?”
要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