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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齐鲁可不是一般人,混社会的,谁没有个两下子?他这样打人还是轻的呢,要搁以为,他非拳打脚踢一通再做审问不可!
商德科怕了,嗷叫着:“住手,住手,住手!哎呦喂,爷爷,您是我亲爷爷!”
齐鲁推开他:“去你大爷的,少他妈跟爷套近乎!我要有你个这么怂的孙子,我他妈早自杀八百回了我!说,我女朋友在哪儿?”
“你,你,女—友—是,谁啊——”他呜咽着,话都说不利索了。
“滚开!”齐鲁也不跟他废话儿,直接奔到卧室。本以为这里会有他的娇老婆,没想到,空空如也。
他叫了两声江悦,没人应。里里外外,就连床底都搜过了,还是没她的人影儿。
这还真是奇了怪了!
他再回到门口,揪着他地中海状的头发拽起来,二话没说,上来又在他右眼上又放了一记电炮:“江悦呢?”
商德科哭的那叫一个委屈,脸都抹花了——整个儿都哭的都不成个儿了。
这回连句话儿都不敢说,颤抖着手指指向218。
“算你丫识货!”齐鲁又补了一脚,这才拐进218。
门一打开就看到了里面极其香艳的一幕。
江悦脸色酡红,双眼迷蒙,一张殷红的唇因为之前激烈的吻愈加显得娇艳欲滴。
他如遭雷击,愣在当场。
这是怎样一副令人**的场面?他一直爱了四年,一直当宝似的宠了四年的亲亲女友,正窝在别人怀里求献身?
要是被强了也罢了,可,她是主动的啊!
一直都以为她纯洁的跟朵莲花似的,现在这妖娆的模样儿,怎么看怎么像一只狐狸精!
即使肚里被火烧了个透顶,他也不敢上去阻止——因为,他怕,她怕他知道了之后,就羞涩,会难过,更怕她会丢下自己,以此为借口跟他分手。
她跟他才在一起了没多久啊,他怎么舍得?
他颓废地倚在门旁,掏出口袋里的烟,点燃。随后扯出来摁熄,因为他突然想起,江悦曾说过,她讨厌他带着一身烟味儿出现在她面前——
杜炯之扯着她勒在脖子上的双手,大汗淋漓:“你是谁?”
被发现了——
齐鲁下意识地就想逃。他不想让江悦知道,即便她给自己戴了这么一顶绿油油地帽子,他还是不想跟她分手,不想——
是怕她会因此丢下自己。他爱她,都爱到骨头缝儿里去了!
“等等,你到底是谁?”杜炯之再问。一双唇被蹂躏的极其性感,他的肌肤白里透红,显然是经历过激烈运动所致。
齐鲁偷偷看向他怀中的江悦,眼神受伤。
“你是不是认识她?请帮我叫救护车——”
齐鲁更受伤了,他们这是玩过头了吗?这都叫上救护车了——
杜炯之显然明白过来:“她中了春药。”
一句话,齐鲁瞬间明朗起来。他三两步奔过去,扯出江悦就往自己怀里拥,眼神邪恶地看向他:“你下的。”
他起身,仍是那副永远一成不变的冰山面瘫脸:“我可没兴趣来硬的。”继续看着齐鲁问,“你到底是谁?”
“齐鲁,她男朋友。”语气中满是骄傲。能不骄傲吗,爱情这玩意儿,他要看上了,就觉得对方是全世界最好的。自己觉得好,就总也觉得别人也窥视着呢——
杜炯之眼底无波无澜,冷冷地:“哦。”了一声。
江悦蹭着齐鲁的身子,寻着他的唇。哼哼唧唧,特不满足——
齐鲁心疼地叫着宝贝儿,很配合地吻了上去,手摸索着就要解她的衣衫。
杜炯之不干了:“我让你叫救护车,不是让你来献身的!”他眼神冰冷,语言不善。
齐鲁推开他:“我跟自己的女朋友亲热碍着你什么事儿了?”
杜炯之继续冰冻他:“在我眼前就不行!”
齐鲁无视他,继续脱她衣服:“我奉劝你还是少管闲事的好。”
杜炯之将她从他怀里扯出来:“她的命是我救的,这闲事儿我管定了!”他语气冰冷,眼神冰冷,浑身透着一股霸王的气息——
齐鲁被震慑住了,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幽幽地转头看他:“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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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魂
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像靡丽这种**,能安全到哪儿去?虽说苏烟这人精明,可再精明不也有百密一疏的时候?来靡丽的大都是这四九城里有头有脸的主儿,人都巴不得往上贴呢,谁还敢保她个万一?有些事不是她不愿意做就不会发生的!比如,性骚扰。
江悦每次从狼口中将她捞回来都免不了要数落她,你说凭她这股聪明劲儿,到哪儿不都能混的风生水起?哪能一辈子窝死在这种地方!
每每听此,苏烟总会挺起她傲人的双峰,细腰一摆,风情万种道:“像我这么完美性感的女人是用来给男人膜拜的,我要不物尽所用岂不是糟蹋了上天的好意?再者说了,朝五晚九的上班族生活忒单调,不适合我。”
这倒是,人苏烟这活儿多轻呐,能吃能喝还能每天跟不同的男人**,穿的越花哨越招人疼,白天睡觉,晚上工作,什么活儿都不用干,只要动动嘴皮子那钞票就争先恐后地往兜里钻,想想都让人觉得特喜庆。
人苏烟还说了:数钱这活儿跟吸毒一样,都上瘾!
江悦对苏烟的话儿不置可否且嗤之以鼻。
苏烟也不在乎,不都说物以类聚吗?要她江悦的性子跟苏烟差上个十万八千里,她们还能磨叽到一块儿去?她俩那性子倔的,十头牛都拉不回来!要是她们本人认准的事儿一猛子扎下去都不带出来喘口气儿的,要憋不死就誓不罢休!
别的事儿她可以听江悦的,可这事儿不行,她享受惯了,要突然改行还真有点不适应。可后来事实证明,苏烟是真栽了!不仅害了她,还害了她最好的姐妹儿!她要能预料到如今的结局,死都不会再踏上吧女这条道儿了——
这事儿要细说起来是在江悦出差回来的第一天,她们几个姐妹儿说要等她回来开个小型arty,可江悦累的跟头猪似的,倒头就睡。所以苏烟就把arty延后一天,她照常去了靡丽上班,她没想到,此去竟然改变了她的一生!那天,是她两年来遭遇的她人生里最强悍的一次性骚扰!
人都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话,不假!
那日,苏烟跟往常一样周旋在各种男人身边喝酒唠嗑,眼神一拐看到一哥们正拿一叠钱搁一旁扇风,旁边有好几个吧女过去搭讪,都被这人轰走了。苏烟欣喜不已,暗中合计着,今晚要能跟这哥们儿搭上,得多赚多少钱呐!
引人注意这事儿对苏烟来说是手到擒来。她那小蛮腰扭的那叫一个摇曳生姿,路过有钱男身边时装作手包无意落地,她用最诱惑人的姿势捡包。待站起身时,有钱男果然看着她高耸的双峰失了神。
苏烟的波儿永远不是盖的,又大又高又挺,就算是人造都造不出如此诱人的效果——苏烟看着他,笑的特诱人:“哟,哥哥,您一人儿呀,要不妹妹陪您喝点儿?”
随后跟着那哥们儿进了二楼包厢——
没有江悦的日子,单调!
一连几晚都是王姿一人对着电脑傻笑。好不容易把江悦给盼回来了,可她连话儿都没跟她唠两居就梦周公去了。这晚王姿实在是憋不住了,于是短苏烟:晚自习到你那儿喝两杯!
收到短信的时候苏烟还没跟有钱男进房,回她:成,不过姐今儿个钓到一条大鱼,现在在B3,姐到时候就不呼你了,自个儿来报到就得了。
王姿看完短信将电话揣进怀里,思量着这苏烟一时半会儿也出不来,于是收拾收拾去了于芳芳跟乔乔她们娘俩那儿。
于芳芳出院后,江悦怕乔三那畜生再骚扰于芳芳,所以把她跟乔乔安排在她们学校不远处。一来有江悦坐镇可以防着乔三滋生闹事,二来方便她照顾她们娘儿俩。于芳芳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身子娇贵着呢,这要有个闪失那还不得跟要她老命似的?
从乔乔家出来已经是两小时后了,王姿琢磨着这会儿苏烟也该陪完场子了,她匆匆告别乔乔就奔着靡丽去了。谁料,刚出她家大门就遇到了她这辈子最不想见,最讨厌的人——王君浩!
那男人嘴里叼着烟,正一个人闲闲地在大马路上逛着。看到王姿时他的眼登时亮了:“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家那人见人厌车见车宰花见花败的王姿姐姐!”
不消搭眼瞅就知道这满嘴毒话的人是谁!不就是那夺走她初夜的禽兽弟!王姿一看到他就满肚子的气儿,她悲愤交加,扭头就走。
一向以泼妇著称的王姿这也算有个对头了,要不是栽到他手里,她会怕了他?
男人三两步赶上来,轻巧地跳挡住她的去路:“怎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