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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用我们的产品，你以为国防的承包商还真是他们全部的产品呢。这种走中间一环又浪费不少钱，还不如自己赚，合法非法有什么关系，反正我给你造一辆航母，你不会用一年就自爆，有什么好担心的。”
“博尔……哦，银云素来是轻武器和弹药独占鳌头，这一年来是不行了，你要抬上去很有难度。”诺兰实话实说。
“银云也是飞机制造商啊，承担f…22，f…117，f…16等飞机的制造，拿下这几种合同，一年上百亿不在话下。”陆臻挥挥手，“我打算把潜艇和母舰也开发起来。”
诺兰，“你别告诉我，你要成为美国国防部的承包商？”
陆臻一脸鄙视地看着诺兰，“你也太小看你男人了，我要成为欧美所有大国国防部的承包商，把那些合法的全部踢出竞争圈，一人独大。”
诺兰唇角一抽，“……”
陆臻接了摩根一个电话，也没避着诺兰，让他去追红狮这条线，他挂了电话，诺兰问，“你还咬着红狮不放？”
“不是我咬着他们不放，是他们咬着我不放。”陆臻考虑着要不要告诉诺兰，其实他们国防内部还有害虫，后来想了想，又算了。
反正不侵害到他的利益就好。
1683。谁是谁的小白脸 5
反正不侵害到他的利益就好。
只要不动诺兰，哪怕他们和王牌死磕，他和穆云生，安逍遥，龙四几个人也会和他们死磕到底。
“据我所知，王牌有很多上市公司，全是合法的，商业这一块全是你管理吗？”诺兰纯属好奇，他一直都不知道陆臻管辖的究竟是什么。
唯独知道，安逍遥是信息大王，穆云生有财政大权。
龙四是军事指挥。
陆臻呢？他管什么？
“商业不是我管理，我们几个人都不管商业，谁有闲情一天到晚坐办公室啊。”陆臻说道，“等银云上手后，会有人接着来管理。”
“你在王牌的职务到底是什么？”
陆臻想了想，“哪儿出事需要用人，逍遥就把我踢到哪儿。”
言下之意，小生是全能的。
诺兰，“……”
“严肃点！”诺兰空出一只手打他。
陆臻笑了笑，“好吧，我管王牌所有的外交关系链，清除王牌所有的走私运输障碍，负责所有科研成果的最终决定权。”
“怎么乍一听你挺忙的啊，怎么老空出这么多时间？”诺兰小声吐槽一句，有一段时间，陆臻天天在他眼前晃动，作为全球最大的军火走私商，王牌的外交关系链非常重要。
这关系链包括他们和各国政府之间的关系，他们和黑道各种关系，他们和所有合作伙伴的合作关系，他也算知道为什么陆臻要管这一块。
说到口才，恐怕是他和安逍遥最好，只是安逍遥一个情报足够忙，陆臻在谈判桌上的急智无人能比，吃喝玩乐他最在行，肯定是他来。
只是，只是他没想到，王牌所有的科研成果要经过陆臻之手才能开发生产。
“小生可不是逍遥云生有自虐倾向，我们家摩根手下的团队不知道多能干，基本上**心的事情极少，他们实在无法解决才会叫我。”陆臻歪着头，他的左膀右臂都是独当一面的人才。
“你承认你懒我也不会笑你。”
“滚！”陆臻笑骂。
人生嘛，把自己弄那么累做什么呢？他们又不是当初一无所有的穷小子，事业成功，生活富足，基本上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也就没必要把自己累得要死要活的。
他更重于享受。
没事约个美人，喝个小酒，约个会，这才是属于陆哥哥的美妙人生。
没多久，车子停在餐厅外。
两人进去，点了餐，一边听歌手唱歌，一边吃午餐，聊一些最近的局势，聊一天日常话题，时间倒是过很快，陆臻把诺兰晚上的时间都定下来了。
诺兰最近不上班在等任命通知书，陆臻不客气，直接让他来当司机，接他上下班，如无意外，他最近都得过上班族的生活，不把这件事解决，逍遥哥哥会把他踢到没有美人的地方去。
“陆臻，我要去特种部队作战部，等任命书过来就去布拉格堡。”吃过饭，闲聊时，诺兰突然说出自己的计划，陆臻一怔，显然没想到。
“为什么？”
1684。谁是谁的小白脸 6
“也没有特别的原因，我原本就打算去特种作战司令部，只是计划在两年后，我不过是把时间提前了，我的单兵作战巅峰还没过，我不想浪费这段时光。”诺兰看着陆臻，不躲不避，这是他的生活，他的事业，他也希望陆臻能够理解，明白，就像他不会让陆臻当一名军官，陆臻也不会强求他脱下这身军装。
陆臻低着头，扔了刀叉，脸上的笑容也没了，甚至是伪装的笑意也消失不见，那天他和诺兰摊牌，就是想告诉诺兰，剩下的日子，他想和诺兰一起好好过，度过每一秒钟。
然而，他要去布拉格堡。
若是他身上没有这些鬼东西，诺兰要去做什么，他都不介意，来日方长，他们有的是日子相知相守，如今，诺兰明知道，他没有多少时日，且依然选择去特种作战司令部。
他很……烦躁。
在诺兰心中，他的事业比自己的命重要？他想追求事业，日后多的是时间，何必在乎这两三年的时间，他一旦去了布拉格堡，他们就不能像今天这样，没事在一起吃饭，没事见见面。
军人没有自由活动的空间。
或许，他一年也见不上诺兰几次。
他还有几个一年？
“你已经做了决定吗？”陆臻没了胃口，面无表情地看着诺兰，目光如隔着一层清冷的膜，诺兰看得心口一窒，倏然有些后悔了，或许他应该先和陆臻商量，听听陆臻的想法，别这么一意孤行。
“我刚和姑父提。”诺兰轻声说，“如无意外，过几天任命书就会下来，我知道你一定会很不高兴，小臻……”
“谁说我不高兴？”陆臻倏然一笑，打断诺兰的话，“你想去就去吧。”
这回轮到诺兰沉默了，他本想解释的话，哽咽的咽喉中，反而不知所措了，陆臻说得这么风轻云淡，拒人千里之外，他反而不知道该如何去说的话。
陆臻再没动过饭菜，垂着眉目，淡淡地喝酒，诺兰也不知道说什么，原本欢快的气氛，变得十分沉重，陆臻心中一口气憋着，十分难受。
布拉格堡，特种作战司令部总部，距离纽约城，开车要40个小时，飞机也要几个小时，虽然现代交通发达，多是情侣两地分居，可他们的情况毕竟特殊。
陆臻暗忖，他本以为诺兰会在纽约陪他两年，直到他生命结束，没想到，他选择离开。
他茫然不解，心中苦闷。
他完全不懂，诺兰究竟在想什么。
若是将心比心，如果诺兰生命只剩下两三年，这两三年里，不管诺兰请调哪儿，他都会跟随，陪他度过这段时间，而不是如此。
陆臻茫然地看着窗外，阳光明媚，他的心却陷入了黑暗之中。
某一个智慧的女人说过，和一个男人的事业争第一，那是愚不可及的。
他想和诺兰的事业争诺兰心中的第一，是不是也是愚蠢的？
这顿饭，从气氛欢乐到食不知味。
诺兰结了帐，再送陆臻回去。
1685。谁是谁的小白脸 7
诺兰结了帐，再送陆臻回去，车子到了大厦楼下，陆臻一语不发，和诺兰到了别，进入大厦，他的拿捏不住对这件事的态度，他很想成熟一点，大方一点，并不介意诺兰这一次突然请调。
只是，做不到。
他甚至做不到，给诺兰一个笑脸。
此人是他最亲近的人，为什么他心中不高兴，还要故意露出笑脸给他看？他在诺兰面前，一直都这么肆无忌惮。
诺兰看着陆臻的背影，沉思不语。
整整一个下午的会议，银云的股东们突然发现，今天一早的男花瓶心情不佳，情操不好，早上面带笑容，态度诚恳地看各种报表听他们讨论。
下午沉着脸，眉目凌厉，偶尔抬起眸来，扫过讨论到激动之处的股东们，仿佛一阵激光掠过，把人的皮肉一寸寸割裂开来，顿时一片沉默，鸦雀无声。
好像，这间办公室都是他的修罗场，他只要轻轻一挥手，便是血溅十里。
没有人赶在这样的陆臻面前放肆。
开了三个小时的会议，陆臻最后做总结，大刀阔斧砍掉两个部门几位高层，重新制定了发展计划，开发大型武器设计，并和波音争取f…22的大合同。
连续要开几天的会议，陆臻也不着急着把所有的计划都摊开，只是大致说了一个方向，然后让各个部门的经理们明天把两天后把报告交上来，另外派人去整顿一个轻武器工厂，准备生产航母零件。
陆臻的性格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