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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你和别的男人相亲……差点把我气疯了。你俩还在我面前有说有笑的互留电话,好像印象不错要继续发展的样子……那天开车我手都发抖,幸好你提前下车,不然真怕下雨天出个车祸咱俩就一起殉情了。小芪,我也只跟你一个人谈过恋爱,这方面我确实很幼稚,不懂女人的心思。我要是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让你不高兴,你直接说出来,我一定改。”
看他承认错误态度这么好,黄城主就不斤斤计较了:“那你今天怎么突然想起要主动的,我好像没做什么吧?”
“在酒店碰到张处长,我问他他说你们俩没成,那我不得赶紧出手,难道还等着你继续去相下一个?”
黄芪有点傻眼:“你问张涛师兄了?这种事你、你真开口问啊?多不好意思!”
沙周胤理直气壮地说:“这可是关乎我终身幸福的大事,还管好不好意思?脸皮重要还是老婆重要?再说我当然不会上去直接问‘你跟黄芪相亲成功没’,不会换种方式套出来吗。”
黄芪叹服:“好在最后结果不错,不跟你计较了。”
“你不计较我得计较,”他收紧手臂,“你居然敢跑去跟别人相亲,这口气我怎么也咽不下去,非得好好惩罚你不可。”
“喂!你不也跟富家小姐闹绯闻!有脸说我!”
“那你也来惩罚我呀。”
“怎么惩……唔!”
唉,城主和夫人说到底都是一家人,过错相抵一笑泯恩仇就好了,冤冤相报何必呢。
小心眼的城主和夫人家庭暴力互相惩罚了一通,不消说又打到气喘吁吁才罢手。黄芪瞄到墙上门禁应答器液晶屏上的时间,哀嚎一声:“完蛋!都十点多了!我答应我妈最晚十点一定回家的!这怎么办?从这儿开车回我家要多久?我跟她说领导扣着我不放她会相信吗?”
她转身想走,却被他扣住,抱紧了束缚在墙角。他抵着她的额头,气息尚未完全平复,低声问:“不能让她知道吗?”
黄芪想了想:“就是,干嘛要瞒着她,我就说我跟你在一起。”
他终于露出笑容,松手放开她:“那我送你回去。”
“急什么,”这次换她把他禁锢住,“反正都打算坦白了,晚一点回去又怎么样。”
过了十几分钟。
“小芪,十点半了,我们是不是该动身……唔……”
又过了十几分钟。
“小芪,从这儿开车到你家也得头二十分钟,你到家就过十一点了……唔!”
继续过了十几分钟。
“小芪,十一点都过了,你真的得走了……啊!”
黄芪气恼地松开牙齿,在他下巴上留下一排牙印:“催催催,你比我妈还啰嗦!这么着急赶我走吗!”
“小芪,我当然巴不得你留下来。”他委屈地揉着下巴上的红印,“这不是怕你回去了难做吗。”
她尝到嘴里有点血腥味,看那几个牙印确实咬狠了,虽然没出血但皮肤下洇出红痕,伸手轻抚:“痛不痛?”
“当然痛啊。我怕你回家被你妈说一直很克制,你倒好,一点都不怜惜我。明天肯定留个印子,我还得上班呢!”
黄芪阴笑道:“正好,让金小姐看看你身上我的印记,叫她彻底死了这条心。下巴上这个不够明显,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刮胡子刮破的,我再给你脖子上种几个草莓!”冲上去要对夫人施暴。
“你够了啊!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太过分我也要反击了!”
“那你来呀,光说不练……喂!你真来啊!那里不行!”
……
二十八岁大龄旷男剩女的初吻都天雷地火,更别说二吻三吻四吻。最后还是夫人自制力更强,再度悬崖勒马把城主的手从衣服里拉出来压在门上,和她保持寸许的距离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双手虽然被制,身体却还能动,她趁他不注意往前挺腰撞了他一下。他立刻触电似的弹开,退后到一臂之外的安全距离:“别胡闹!”
她靠在门上,又用刚才成功诱惑到他的那种装傻无辜又挑逗的眼神和语气说:“小英,我今天不回去了好不好?”
他闭上眼摇了摇头,脑子里努力回想丁老师严肃冷淡的模样:“小芪,你别这样……想想你妈妈……”
这招果然够狠,黄芪一想起丁老师的脸,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什么淫|念欲|望都立马熄灭了:“几点了?还好还好才十一点多不算太晚。我要是敢夜不归宿,我妈非打断我的狗腿不可。”
沙周胤自嘲道:“你妈要是知道留宿你的人是我,她要打断的肯定是我的狗腿。”
“那……你还是送我回去吧。”
他站直了把身上皱成咸菜干一样的衬衫拉平,扣子又崩掉一颗,地上找了找只发现两颗,另一颗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他无奈地捡起来:“我去换件衣服。”
黄城主为自己的野蛮暴力而羞愧,低头一看,自己的裙子吊带也断了,这次是左边:“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还说自己克制呢,把我带子都扯断了!我还没衣服换,又得缝一遍!”
他红着脸说:“两边带子都断了,说明这衣服质量不好,不关我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这段我居然写了4章!还没完全写完!
VIP章节 69P3 第9章
把衣服带子缝好再开车到黄芪家所在小区;已经过十一点半了。中间丁老师不放心又打了一次电话;黄芪说正在路上;还把听筒对着外面让她听马路上的车辆喇叭声。
沙周胤笑着说:“我怎么感觉你妈还当你十八岁、八岁似的;这么不放心你。”
黄芪无奈地说:“可能是更年期到了吧;老是疑神疑鬼;我爸没按时下班回家她也几分钟一个电话打过去问,总担心他是不是路上出了意外。我跟我爸只要不在她的视线范围内她就不踏实;非得追着问问问;有时候也挺烦的。”
“我还以为她担心你爸在外面花天酒地乱来。这说明她确实是关心你们,只是情绪紧张稍微过头了一点而已。”他笑道;“有家人关心是件好事;像我想求还求不来呢。”
沙老板和周老师去世有十三四年了;如果从懂事有记忆算起,他孤身一人的时间已经比他和父母在一起的时间更长。黄芪想着就有点心酸,母性泛滥,柔声说:“你喜欢被人管啊?那我以后天天打电话要你报告行踪。”
“好啊,”他伸手覆在她手背上,“小芪,这两年我都是一个人住,觉得家里跟宿舍一样就是个睡觉的地方,不喜欢多停留。刚才你去了,我突然就觉得家里有人气了,想多留一会儿不想出来。要是……以后每天回家都能看到你就好了。”
“只要你过了我妈那一关,我就搬过去跟你一起住呗。”黄城主说完又觉得自己太不矜持了,才恋爱第一天就迫不及待地要跟人家同居,“不过你家一个人住还可以,两个人好像有点挤哦……”
“那边我就图它地段好去哪儿都方便,酒店物业负责保洁也不用我自己打扫,真过日子哪能住那儿。景秀花园里还有一套大点儿的,一期刚建成时我死皮赖脸要了个内部低价问彪叔买的,毛坯放那儿闲置着。”他的笑容透出几分羞涩,“丈母娘说要在市区有套婚房才肯把女儿嫁给我,我一直记着呢。你妈要是同意了,我立刻就去装修起来。”
景秀花园是彪叔回兰陵市建的第一楼盘,毗邻运河,环境优美,到现在人们一说起好小区还会用它做例子。黄芪笑他:“你打算得真长远,八字还没一撇呢就想着装修婚房了。”
“不是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吗,我这叫远见卓识,未雨绸缪。五年前景秀花园刚开盘才多点钱,我还走后门打了个对折。现在要想在那种地段弄一套就吃力了,没婚房丈母娘又得嫌弃我。”
“咦?”黄芪好奇地问,“景秀花园的房子你买不起吗?一套也就够买你这辆车吧。”
“车又不是我的,我就是个司机,自己还没有私家车呢。”他摆出一副委屈可怜的模样,“我本来就是个帮别人干活领死工资的打工仔啊,没你想象的那么有钱,你会不会嫌弃我?”
黄芪被他耍宝的样子逗笑:“那正好啊,我也是个领死工资的小科员,咱俩挺相配。你要真是个大款,就我这姿色想傍还觉得压力太大呢。”
沙周胤感动地握住了她的手:“小芪,你真好。”
黄芪甩开他:“肉麻死了!专心点开车,双手握方向盘!”
车开到小区门口停下,两人都有点依依不舍。沙周胤问她:“你明天几点下班?”
“我们上班早,下午五点就能走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