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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了,在后山坡那给你弟弟盖了两大间,他也老大不小了,该结婚了。”覃妈妈瞧眼覃小钩红红的嘴唇,压低了声音,“小钩,你老实告诉妈,你在外边是不是干那个的?”
覃小钩心里一咯噔,那脸皮做紫做涨的,她的声音不觉拔高了许多,“妈,你胡说八道啥?我正儿八经在公司做事呢。”
“那好,那好。”覃妈妈擦擦眼睛,“回来怎么事先也不说声?我好叫你爸去接你。小钩,妈这就给你做你最喜欢吃的松子饼。”
覃小钩眼睛一亮,跳过去搂住她妈的脖子,亲了下,“我就晓得妈最好了。”
覃爸爸从屋后转出来,见覃妈妈脸上有口红印,顿时拉长了张脸,“还不快去洗洗?像什么样?”他转头看了覃小钩一眼,“你跟我来。”
第226节:惆怅【2】
爸爸要和她说什么?覃小钩嘟着嘴,畏缩着肩跟着她爸进了屋。
“你和李弘真离婚了?”
这真是剜心一刀,痛苦,但不刃血。换成是别人,覃小钩可以不理不睬,甚至给一耳光,可是她爸问,“嗯。”她低下头,像个犯了错的小孩。
“哎,那你以后咋办呢?”
没有想象中的厉言厉色,更没有责骂,覃小钩的眼圈不觉红了,“该咋办咋办,现在离婚根本不算码事,再找个就是。”
“你也有这么大了,爸妈也不好干涉你的事……哎,”覃爸爸叹口气,“你要是忙,没时间回家,就多打几个电话回来,你妈常念叨着你呢。”
什么是亲人?这就是亲人!
关心你,担心你,但是却不成为你的负担。
覃小钩的眼泪快出来了,“嗯,好。”
晚上吃饭,覃小钩就有些叫苦,桌上的菜先别说好吃不好吃,就那看相,实在不敢恭维。她勉强吃了小半碗,借口坐火车累,溜回了房间。
真不知爸妈的日子是怎么过来的?每天这样的饭菜?她一阵恶心,这时候该是A市最热闹的时候,哪像现在冷冷清清,只有电视看……真是无聊透顶。
早上,覃小钩被痒醒了。
她眯眼看看手表,还不到六点呢。她翻转身,想再睡会,可是身上痒得厉害,她用手去挠,吓得一咕噜爬起来,撩开裤子去看,大腿上排着十多个红疙瘩。
她跳下床,光着脚把灯拉亮,到随身带的包里,翻出芦荟胶,胡乱地涂抹了上去。
她回头看下床,哪还敢睡?硬是活生生地坐到了天亮堂。
喝完一碗小米粥,覃小钩借口公司事多,逃回A市。
她前脚才下车,后脚就有人打电话来告诉她天鹏完了,已经整个从地球上消失了,那人说完就哈哈地笑起来。这让覃小钩很不爽,她二话不说挂了电话,关掉手机。
“成哥倒了,你开心成那样,还有没有良心?去年不是成哥到处找人帮你疏通,你早到阴沟去喝凉水了,这会倒笑得跟个二五八万样的,呸,给你点杆,你以为自己就是那孙猴子了?”
覃小钩骂到最后,把自己给逗乐了,她拿出手机,不知道成哥受不受得住这次打击?她按下九个数字后犹豫下,叹口气,把手机扔回包里。现在打电话算什么?事后安慰?
回家开门,她立刻注意到屋里有人来过,拖鞋本来整齐地摆在鞋架上,可是现在,有只在柜子边上。
她哆嗦着手摸出手机,拨通了小区的保安室。
屋里没有人,可是抽屉被倒扣在地板上,衣柜的衣服被乱七八糟地丢在□□、地上,还有她的首饰盒。覃小钩惊叫着去看,还好,里面的白金耳环和珍珠项链还在。
“覃小姐,请您清点下,看少了什么没有,我会找相关的人来处理。”保安队长一脸的严肃,说话的声调却有点低。
他是队长都没法处理,找谁能来处理?覃小钩歪了队长一眼,“那快点吧。”
第227节:玉观音里的秘密【1】
屋里没少什么,只是一个花瓶摔了,几把梳子全给折断了。
覃小钩清理完所有凌乱的东西后有点精疲力竭,可是想着那个人可能还会来,她强打精神给熟识的锁匠打通电话,要他务必马上来换锁,而她自己马上赶到斜对面的超市买了把据说是最先进的防弹锁。
回来的路上,她拐到家做防盗窗的店子,要他带上工具,立刻去把她家阳台上能打开的那部分焊死。
忙完所有覃小钩认为该干的事,她已经是饥肠辘辘,肚子早发出□□的咕咕声,覃小钩就去冰箱拿出盒方便面泡上。
那人想干嘛?像在找什么东西,她这能有什么?和要人上床的记录,还是……
地窖中的那个老人给她的不就是把梳子吗?可是她不是给了金村长……不对,是给了金绥,他没给金村长?!
她忙放下手中的方便面,拨通了快递公司的电话,快递公司说东西才到,明天给她送来。
难道那人要找的是金村长给她的礼物?不就是一点冬虫夏草和一尊玉观音……里面藏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总不会是那颗药丸吧……要真那样灵,会舍得给她?换颗假的给她……啊,对,得想办法试试那药丸。
第二天,快递公司的人送来包裹,覃小钩赶紧打开来,仔细地翻检里面的冬虫夏草,还真干净,别说纸片,就是连根杂草都没有。
她挫败地直起腰。难道她理解错了,那小偷和这没半点关系?
她轻皱下眉,眼睛忽然一亮,电视剧中不总是把隐秘的东**在佛像的脚底吗?那尊玉佛观音的脚底会不会……覃小钩兴奋地扯掉木箱上的封条。
这是尊手指做捻花状的观音菩萨,眉眼间带着让人静心的微笑。
覃小钩把它抱出来,挺沉的。
她把它打横搁在茶几上,用手敲了敲底下那凹进去的地方。
奇怪,怎么没有空落的声音?
她干脆一寸一寸去摸它的双脚,兴奋让她热血沸腾。
“奇怪,怎么没有?”她泄气地站直身,很不甘心地望眼佛像,弯下腰去佛像的头顶、腰肢、手指那仔细摸索,还是什么也没有。
“看来是我侦破片看多了。”她自嘲地嘟哝了句,抱起佛像放回木箱里。
金村长应该没有那么好心,突然送她这么多贵重的礼物,就算是为了他儿子也不可能。
覃小钩把佛像抱出来,又去摸索了下,还是没有。
她转眼去看箱子里的稻草,伸手在里面摸了下。她眼尖地发现箱子底有点黑色,她的心“怦怦”跳得厉害,一把抓开稻草,“请交给管事的人。”
管事的人?如果是送礼,管事的就是指公司的头,可金村长上哪知道她上班的地方?又怎么可能随便把这么贵重的礼物,通过她这样的陌生人转交?
覃小钩努力回想见金村长那天发生的事,她心里一愣,那个管事太嚣张了,就算金村长信任他,也不至于有资格代替村长,回她的话吧?玉观音里一定有秘密。
第228节:玉观音里的秘密【2】
刚才手肘的地方没有细摸,覃小钩伸手去摸了摸,佛像右边的肘关节处有点粗糙。
她把佛像抱出来,对着亮光辨认了很久,才看出上面歪斜地刻着SOS。
金村长没有出过那个村,怎么会这国际通用的求救信号?难道,是金绥刻的?他们遇到了危险……金村长说不准她见金绥,是因为他被扣作人质,根本见不到?
覃小钩急了,金绥救过她,她怎能见死不救?
她慌慌张张地跳下的士的时候,唐浩正好从公安局出来。她马上认出他就是上次审讯过她的人,“先,先生。”她跑过去,“先生,等等。”
唐浩皱皱眉,眼前的女人不就是去年那起买凶杀人案有关联的女人?“什么事?”他的脑里迅速地闪过档案里关于覃小钩的记录。
“能,能进里面去说吗?”唐浩一瞪,覃小钩的身子有点发软,那说话的腔调不觉虚虚的,让人觉得可疑。
唐浩直截了当地拒绝了,“对不起,我得马上出去办案。”他瞄眼她手里的箱子,心想她又来举报哪个□□污吏吧,“小刘,你带她去做个登记,完事,马上赶来会合。”
跟他一起出来的小刘很不情愿地接过覃小钩手中的箱子,“走吧。”
覃小钩断断续续地说完她在云南发生的事,有点担心地瞟眼小刘,“我说的都是真的,绝没有骗你,我可以发誓。”
小刘抬起头,“小姐,请稍等。”他拿起笔录去找刑侦队队长马德生。
马德生很快从里屋出来,“就是这木箱?”
覃小钩忙点点头,点完头才发现马德生是在问小刘,她的脸腾地红了。
“去找李教授过来看看。”马德生的眉头拧成川字。
“佛像,佛……”覃小钩咬咬嘴唇,这尊玉观音看上去很值钱,他们拿去,会还她吗?
马德生转过头